“是不是不跟你走就要死在這裏?”甘漠南煞有其事的問程飛揚。


    “我不知道,要看颯血主放不放過你了。”程飛揚從腰上抽出槍來,咵一聲拉下膛,“反正我要衝出去,這會兒下午2點剛過一點兒,如果順利,我還可以搭上晚上迴國的飛機。”


    “我沒得選擇了?”甘漠南攤開手做出無奈狀。


    “有,你不是懷疑你老大沒死嗎?去他那邊,不過我不奉陪了!”


    程飛揚靠近門邊,警惕著心。


    甘漠南也將槍上好膛,“好,我跟你出去,但是出去前,我要迴去看看老大,不然我不放心。”


    “你的人怎麽跟你說的?”


    “他們說老大被軟禁,分部的人統統不能離開島,也不能與老大見麵,現在沒人知道老大怎麽樣了。”甘漠南頗有些擔心。


    “這些人也沒告訴你?”程飛揚指著地下躺著的颯血主的人,這些人在緊要關頭被他們收買,她以為甘漠南已經在這些人嘴裏問到了情況。


    甘漠南懊悔的搖頭,“我想製服了颯血主之後再問,知道成功收買了他們,我太興奮了,所以一時得意忘形,樂極生悲!”


    程飛揚隱隱笑道:“你挺忠心!”


    “被你誇忠心可不是什麽好事,邱立軍老被你誇,結果誇出反效果來了。”


    程飛揚噗一聲,“如果這樣,豈不是我以後再也不能誇人了?就是因為誇他誇出了反效果,我才希望你不會,怎麽樣?準備好沒有,我們要出去了。”


    甘漠南額角滲出了幾滴汗,眼睛犀利的盯著門外,雖然他什麽也看不見,“我們就這樣衝出去,能不能成功?”


    “那要看你的能力夠不夠!”程飛揚手指捏緊槍柄,“我們都穿了防彈衣,拚死護住其他的致命部位就行。”


    “姐姐,我可隻有兩隻手,一隻手還要拿槍,怎麽護啊?”甘漠南覺得天方夜譚。


    “隨便你,我也不是千手觀音。”


    甘漠南齜牙咧嘴,“你這樣我真怕出去就被打成篩子。”


    “很有可能。”


    甘漠南徹底無語,“為什麽把生命交在你手裏這麽不靠譜?”


    “我沒說過一定能把你安全的帶出去,太絕對的話我根本就不會說。”


    “才怪,昨天你就說一定能製服颯血主。”


    “因為我做得到!”


    “ok,這個時候我們就不說這些了,到底怎麽出去?”


    “你先出去引開他們,然後咱們到景血主那邊匯合。”


    甘漠南臉色馬上就綠了,“我引開他們?你這是幫我還是害我?”


    “難道你的能力不行?”程飛揚挑釁的問。


    “不行,你行你上,我一向排在你後麵,比不上你。”甘漠南示弱道。


    “孬種,平時就知道叫囂著多麽不滿意我在你之上,現在讓你做個誘餌,馬上就承認自己真的不行了?”


    “我罵我什麽?”甘漠南臉色非常的難看。


    “孬種,男人裏麵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這種人,技不如人還不承認,緊要關頭就知道躲,一點兒男人氣魄都沒有,算了,還是我做誘餌吧,免得說我們女人要靠你們男人。”


    程飛揚說著就要開門,甘漠南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你退後。”


    程飛揚戲謔的瞅著他認真的臉,“真的?”


    “都被你那麽說了,如果我不去,豈不是男人都不是了。”甘漠南堅決的擦了下嘴唇,“景血主那邊見,如果超過十五分鍾我沒有到,你就別等了,自己開飛機離開,這是飛機的認證卡。”


    程飛揚沒有接,“你不會有事,我等你來開。”


    甘漠南硬塞在她手上,不耐煩道:“我怎麽說你怎麽做,我是個男人,女人就要聽男人的。”


    程飛揚覺得好笑,“在我這裏沒有那個規矩。”


    “我走了。”甘漠南手握在門把上,程飛揚沒有攔他,他一把拉開門忽的竄出去一個翻滾靠在了一根大柱子上,門關上,隻聽到外麵砰砰砰的無數槍聲響起。


    漸漸地,槍聲慢慢變遠,離開這道門之前,程飛揚覺得自己有點可笑,在她一直的考慮中,其實並不是想甘漠南去當誘餌,本想逗著他玩兒,譏諷一下他老是提自己是第二的事,沒想到他受不得激,就這麽出去了,不知道出於什麽原因,她也沒有攔,這個時候冷靜下來就覺得自己有些過分,如果甘漠南就此出事的話,她豈不是再次成為了儈子手!


    槍聲越來越遠,程飛揚稍微拉開了一條門縫,發現對著門口的幾十架槍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她閃身出去繞過各種障礙物後,慢慢的遠離總部。


    甘漠南真的把所有的人都引走了,這下子恐怕真的是兇多吉少。


    躲躲藏藏,小心謹慎的遊走迴景血主的分部,程飛揚找了一處僻靜的地方躲起來,且盡量離直升機的位置近。


    雖然甘漠南說隻需要等他十五分鍾,可是她不會真的就等十五分鍾,甘漠南既然口口聲聲的說自己排在第二位,那麽應該有些能耐,肯定能夠突圍出來。


    耀眼的太陽照得程飛揚大汗淋漓,她不停的看表,發現已經過了1個多小時,不僅沒有甘漠南的身影,連槍聲都沒有能聽到。


    再一個鍾頭還沒有人的話,她隻能選擇獨自離開,這時心裏隻能祈禱著甘漠南能夠盡快出現。


    周圍寂靜的可怕,程飛揚摸著兜裏的鑰匙,在離開與留下之間猶豫,如果這個時候離開,甘漠南在這個島上被追殺的話,那麽她就真的會被人詛咒死了。


    就在她焦急的不知道該怎麽辦的時候,肩膀被一隻軟綿綿的手按住,她警惕的一把揪住,正想一個過肩摔將後麵的人扔出去,卻聽到了甘漠南發出的悶聲。


    她轉頭一看,甘漠南臉色蒼白,滿頭是汗,嘴唇發紫,身子一下就軟在了地上。


    她一把扶好他,“怎麽了。”


    甘漠南急喘幾口氣,虛弱道:“我沒事,不能開飛機出去,他們已經封鎖了空中,開出去會被他們轟下來。”


    “這麽猛?颯血主已經死了,他們還為誰賣命?”


    “他們是敢死隊,隻要颯血主的命令下來,他們就會封鎖整座小島,不會讓任何人離開,甚至是摧毀也不足惜,颯血主死前按下的就是命令按鈕,他培養這支敢死隊足足有十五年了!”


    “我竟然不知道……”


    “你快走吧,從海路走,想辦法進入訓練海域,找一艘快艇出去。”


    程飛揚苦笑道:“又是快艇,快艇要出去相當不容易。”


    “這是唯一的辦法,直升機根本開不出去,快艇目標小一些,不得已的時候可以跳海賭一把。”


    程飛揚猶豫著,一想到快艇就想到上次和武子清的逃亡,她生怕重蹈覆轍。


    甘漠南唔一聲,吐了口血出來,程飛揚嚇了一跳:“你中槍了?”


    “你快走。”


    “你呢?”


    “我要去看老大,如果他死了,我也不想離開這座島,就讓我跟這座島共存亡吧!”


    “你幹嘛這麽想?我帶你走。”程飛揚扶起他。


    甘漠南一下拿槍對著程飛揚的腦袋,“留下我,我這槍裏還有一顆子彈。”


    “你何苦呢?其實我剛才已經進去看過了,你老大確實已經死了!”程飛揚道。


    “除非我親眼所見,不然我不相信。”甘漠南雖然氣息微弱,態度卻是異常的堅決。


    程飛揚妥協道:“好,我扶你進去。”


    “不用,你自己快走。”


    “我不會自已一個人,我不想每次都是兩個人來,一個人迴去,就算你一槍打死我,我也不會一個人離開。”


    甘漠南無言的微笑,“你這又是何苦呢?我和老大的命運本來就是連為一體的,他死在這裏,我就不會離開。”


    “聽我的,離開劍血,從此你就自由了!”


    甘漠南還是搖頭,“像我這樣的人,根本沒資格進劍血,即使進了,也會很快被踢出來,可是老大從來沒有嫌棄過我,還處處為我著想,所以我不會離開他獨自走的,你走吧,霍俊澤在外麵等你,他已經自由了。”


    程飛揚想到霍俊澤心裏一沉,“追殺你的人呢?”


    甘漠南得意的笑著,“我也要能幹一迴啊,被我全部幹掉了,可是外圍的人我搞不定,你也搞不定,你走吧,訓練場地那兒除了學員沒有別的人,幾個學員,你搞的定的。”


    程飛揚二話不說的把他往屋裏麵扶,“我陪你去看你的老大,如果他已經死了,你就跟我走,如果他沒有死,我們三個一塊兒走,你覺得我應該出去,我覺得你應該陪我出去,沒有你,我出不去,走吧。”


    甘漠南無法再拒絕,他有氣無力的放下了槍,“你真不像劍血的人,怪不得當初執意要離開,劍血裏沒有你這麽熱血的人!”


    “你更不像!”


    兩個人進入到景血主的分部,剛一打開門,裏麵的手下就圍了上來,幫著扶甘漠南,七嘴八舌的問道怎麽迴事。


    甘漠南虛咪著眼睛瞟了下這些人,問道:“老大呢?他在哪裏?”


    手下們麵麵相覷,“南哥,你不知道嗎?昨天晚上,老大被颯血主帶走了,至今還沒迴來。”


    甘漠南心裏一空,腦袋一下就暈了,“什麽?怎麽沒人通知我?”


    另一個手下說:“我們想通知你,當時你在飛機上我們通知不到啊,後來咱們這裏就被屏蔽了信號,你也看到了,門都是從外麵鎖死的,你們不進來,我們根本出不去。”


    甘漠南氣憤的罵一句:“笨蛋,笨蛋!”接著踉蹌的往外走,“我要去找老大,我要去找他……”


    一個手下哽咽著聲音道:“南哥,別去了,老大兇多吉少,昨天被帶走的時候,老大交代我們,隻要今天早上沒有迴來,那麽,他就迴不來了。”


    “我不信,我不信……”甘漠南流著淚吼道。


    程飛揚看出來甘漠南對景血主的感情相當的深厚,倒是讓她羨慕,想她和颯血主,竟變成了你死我活的關係。


    “我了解颯血主,景血主一定沒命了!”她幽幽道。


    甘漠南絕望的往地上一坐,傷心欲絕。


    “走吧,離開這裏,這裏已經沒有值得你留戀的東西。”


    “是啊南哥,我們一起走。”


    甘漠南有氣無力道:“你們走,我想留在這裏。”


    “南哥……”


    “甘漠南,跟我們走,無謂犧牲自己的命,咱們要做的事已經完成,這裏將來會變成什麽樣隨便吧,我們離開,再也不要跟它有任何的交集。”


    “程小姐,我真的不想走,我生是劍血的人,死是劍血的鬼,即使我出去了,我也不會有好日子過,你自己走吧,我想留在這裏。”


    “甘漠南……”程飛揚有些急了。


    “謝謝你最後這麽關心我,你走吧,你們幾個,護送程小姐出島,不得有誤。”


    “是。”手下人異口同聲的答道。


    程飛揚看甘漠南那決絕的臉就知道自己再怎麽勸也無補於事,於是站起了身,“希望我離開之後,你和其他的血主好好相處,留住自己的一條命。”


    甘漠南無聲的笑道:“我這條命,從這個時候開始,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牽掛。”


    “總之自己小心一些,再見!”


    離開景血主的分部,程飛揚著手朝海灘訓練場地去,甘漠南吩咐的人還跟在她的左右,她說道:“你們迴去吧,我不用護送。”


    “南哥讓我們送你,我們完不成事不會離開。”


    程飛揚感歎:“景血主真是會培養人,個個都這麽忠誠!”


    手下沒說話。


    在訓練場,又是一場惡仗,跟著的手下死了好些個,程飛揚好不容易坐在了快艇之上,遠遠地便看見一群黑壓壓的人朝她跑來。


    為了保險起見,她拉起了已經死掉的一個手下屍體,如果敢死隊的人追來,起碼能擋一下子彈,如果直接要炸她,那麽她隻好跳船,有個屍體在手,也能混淆一下視聽。


    她把快艇發燃火,快速的衝出去,如果按照這個速度出去,靠岸後剛好趕得及晚上的飛機,那麽第二天就能夠到霍俊澤身邊了,她一定要迴到霍俊澤的身邊,一定要!


    後麵沒有追上來的痕跡,程飛揚暗自慶幸,轉過頭一看,前方一線的郵輪開過來,讓她一下怔愣住。


    難道敢死隊的人跑到這麽遠的海域來截她?不至於吧。


    她慢慢的降低快艇的速度,郵輪卻全速的駛向她,她不由自主的想要掉頭迴去,可是迴去之後也是死,這是個什麽狀態?難道她陳飛揚就這樣被前後堵截,成了甕中之鱉。


    無數的郵輪向她靠過來,她加大馬力,就不信一條小小的快艇穿越不過去,無論逼得再近,她也要找個空子鑽過去,到了這個節骨眼兒上,也顧不得了,橫豎都是死,那就賭一把。


    快艇唿嘯著朝郵輪前進,程飛揚狠狠的盯著郵輪,做出豁出去的態勢,就在她想忽然轉彎快艇側邊來讓郵輪來不及反應的時候擦著邊穿過去時,晃見了遊輪上的一個熟悉身影,下意識的就將快艇的速度降了下來。


    郵輪也減慢了速度,一個人從艙裏走出來,程飛揚甫一看清眼淚一下子就掉了出來,因為出來的人,正是霍俊澤。


    霍俊澤看見她也很激動,程飛揚上了船,一下子撲進霍俊澤的懷裏,嚶嚶哭了出來。


    霍俊澤抓緊程飛揚的背,小聲道:“我來了。”


    “我還以為又要見不到你了,對不起,我再也不會獨自離開了,我不會再扔下你,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


    霍俊澤掐了下她的臉,“知道就好,老是讓我擔心,幸虧我聰明,打完電話就知道你在撒謊了,然後查到了你的行蹤,馬上趕來救你。”


    “你帶了皓月的人來?”程飛揚看了眼周圍無數的郵輪,全部是皓月全副武裝的精銳力量。


    “嗯,我現在是話事人,你沒有意見吧?”霍俊澤說。


    程飛揚有點意外,“你不是說……”


    “為了來這裏救你,我不得不這麽做,但是迴去之後,我把皓月交代一下,就會離開了。”


    “真的?”程飛揚摸了下眼角的淚水。


    “打打殺殺的日子,你我都過夠了,我們說了那麽久的美好日子,是時候實現它了。”


    程飛揚再次撲進他的臂彎,“我真的太不喜歡這樣的日子,太冷血!”


    “我知道,走吧。”


    霍俊澤拉著她的手往船艙裏走,程飛揚望一眼遠離的小島,忽然有所感觸的說:“這個地方,我絕對不會再迴來!”


    話音剛落,嘣一聲巨響,島上一片火光衝起來,巨大的衝擊力讓郵輪都晃蕩了好幾下,頃刻間,小島上燃起了熊熊大火,火氣衝天。


    程飛揚震驚的張大了嘴,霍俊澤不可思議的問道:“怎麽迴事?”


    “難道是甘漠南……”程飛揚喃喃。


    “他?”


    “他要摧毀整個劍血。”


    霍俊澤抓緊了她的手,“走吧,這一切都與你無關了!”


    ……


    迴到了皓月,霍俊澤果然交代了一切宣布退出話事人之位,指定了其中一位元老接任話事人的位子,就如之前說過的,霍俊澤隻是掌握著管家的股權。


    程飛揚欣慰著霍俊澤所做的一切,血腥的歲月,總算要告一段落!


    霍俊澤牽住她的手,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你說我們先去歐洲呢?還是非洲?”


    “非洲?”程飛揚一骨碌坐起不解的看著霍俊澤,霍俊澤嗬嗬兩聲,“咱倆都沒去過,玩玩唄,難道你還怕那些獅子豹子嗎?”


    “我當然怕了!”程飛揚撒嬌道。


    “你這樣的身手,應該是什麽都不怕才對呀,就算是獅子靠近,你也能一拳打死它!”


    “我又不是武鬆,而且打死那些野獸多麽殘忍!”程飛揚翻了個白眼。


    “你這麽善良,怎麽會是個殺手呢?”霍俊澤好奇的問。


    “我殺的都是壞人,好人的話,我會看情況。”


    “說了等於沒說。”霍俊澤一癟嘴。


    程飛揚一把捏住他的嘴巴,“你鄙視我是不是?我警告你,如果惹毛了我,我可不會對你手軟,你可以試試我的拳頭,看我能不能把一頭獅子給打死。”


    霍俊澤露出了畏懼之色,“你要家暴我?我明顯不是你的對手啊!”


    程飛揚奸笑道:“所以以後要小心點了,如果發現你勾三搭四,跟其他的女人不清不楚,曖昧不明,我就打得你滿地找牙,讓你鼻青臉腫的看你怎麽有臉再去繼續勾搭。”


    “有這麽狠心的女人嘛?”霍俊澤哭喪著臉道。


    “這哪叫狠心?分明是家法伺候,你去跟別的女人勾搭,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我才可憐呢,狠心的明明是你。”程飛揚忽然露出了一張委屈臉。


    霍俊澤心疼,一把將她拉到胸口上,“放心吧,就算給我十二個膽子,我也不敢去跟別人勾搭,我不怕你的拳頭,也怕你傷心,剛才的那張臉我一點兒抵抗力也沒有,以後,這樣的臉隻有我能見到,別的男人都不可以。”


    “嗯?”程飛揚意味不明的反問。


    “你是我的老婆,你那樣的臉隻屬於我,別的男人絕對沒有資格看。”


    “這麽霸道!”


    “除了這一點,其他方麵我都聽你的。”


    程飛揚笑著趴在霍俊澤的胸口上,“這是真的嗎?我們真的能有幸福嗎?我們做了那麽多的錯事,上天還會給我們這個機會嗎?”


    霍俊澤抱緊她道:“要懲罰就下輩子吧,我做牛做馬也願意,這輩子,讓我好好疼你,咱們生一打孩子,為管家好好培養接班人。”


    程飛揚嘴一撅,瞪著霍俊澤的臉道:“我才不讓自己的孩子趟這攤渾水。”


    “一大筆錢啊,不給咱們的孩子給誰,我說的是接股份,不是接幫派,又亂想了。”


    “哼,你不說清楚。”程飛揚恨他一眼。


    霍俊澤狡黠的笑笑,一下吻住她撅起的嘴,翻身將她壓在下麵,“為了咱們的一打孩子,趕緊努力才行。”


    程飛揚嗚嗚兩聲推開他,“我不是母豬,你自己生去。”


    “我有那功能就真不麻煩你了!”


    “去……”


    霍俊澤哎呀一聲,“怎麽開始咬人了,不好好懲罰你不知道厲害,必須要一打!”


    “不……”


    “就要,想跑,門兒都沒有……”


    “救命……”


    “我愛你,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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