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是誰,有什麽目的?”經過一段時間的緊張,馨月漸漸也冷靜下來,她發現這些人並沒有傷害她,那麽肯定是要抓她為人質,用來要挾淩宇。


    “嗬嗬,二夫人別急,很快你就能見到淩爵爺了。”黑衣人首領輕鬆笑道。


    經過一番折騰,如今已經入夜,天氣也越來越冷,還好馨月出門時候穿的衣服還算合適,如今也隻是感覺到了些許寒冷。


    很快,黑衣眾人便挾持著馬車進入了莊子,因為是夜間,天氣又寒冷,一路上他們沒有遇上什麽人,順利的到達了莊子,將馨月軟禁到了莊子裏的廂房,黑衣眾人便散去,很快就化為了莊園的下人。


    “少爺,事情已經辦妥,您需不需要見見那個女人。”黑衣人首領辦完了事情便向趙博涵匯報。


    “嗯,趙叔,此事辦的很好,暫時就先這樣吧,有讓人通知淩宇麽?”趙博涵聽聞事情已經辦妥麵帶笑意道。


    “已經留下一個人的性命,讓他通知淩宇了。”趙大道,趙大是北平府趙家的護院頭子,五級靈師。


    “嗯,如此便好,迴頭麻煩趙叔做一番布置,等淩宇來了榨幹他的價值,便帶人結果了他。”趙博涵陰狠道,他早就想殺了淩宇,隻不過一直沒有好機會。


    “是,屬下會辦妥的。”說完便轉身下去安排。


    趙博涵踱步到窗戶前,手扶窗台,看著夜空中飄散的雪花,心道:“嗬嗬,淩宇,這次看你死不死。”趙博涵的眼神變得陰狠起來。


    淩宇剛剛辦完了事情,和錢若玫拜別後便迴了淩府,此時已經入夜,空中還飄散著不算太大的雪,淩宇微微一笑,一邊迴味著馨月的溫柔,想著與馨月一起共進晚餐,一邊邁過了淩府大門。


    “少爺,大事不好了。”淩宇才進門,便看到福伯匆忙的跑過來說道。


    “何事,福伯不要急,慢慢說。”淩宇見狀麵色一變,能讓福伯如此作態,想必事情不小,平常福伯可是風輕雲淡的。


    “少爺,傍晚的時候,護衛二夫人的士兵隻有一人帶著重傷被巡城衛兵送迴來,說是二夫人被人綁架了。”福伯神色焦急的道。


    “什麽?月兒被人綁架了?知道什麽人麽?”淩宇聽聞神色一變,連忙追問道。


    “您還是見一見那個士兵吧,他沒有說的很清楚,說是要麵稟少爺。”福伯說著便為淩宇引路,來到了安置受傷班長的廂房。


    “屬下見過爵爺,爵爺,屬下護衛二夫人不利,請爵爺懲處。”班長見淩宇匆忙走進來,硬是想要支撐著重傷的身體給淩宇行禮請罪。


    “你躺好別動,受了如此重的傷,罪不在你,你把今日的情形仔細說給我聽。”淩宇見狀,趕緊阻止了班長的動作,然後冷靜道,經過這一小會,淩宇便冷靜下來,雖然心裏無比擔心馨月,但是如今著急無濟於事,必須冷靜下來好好處理,不然有個萬一淩宇怕是要抱憾終身。


    “是,爵爺,今日屬下一個班的士兵護衛二夫人從商會迴府……”班長領命後,便重新躺了下來,然後仔細的對淩宇述說當時的情形。


    淩宇聽得眉頭越皺越緊,等班長說完,便寬慰道:“你叫吳凱吧,第一批跟著我的,此事,我已明了,罪不在你,你便在此好好養傷,傷好了繼續為國盡忠,為陛下盡忠便是。”


    “屬下多謝爵爺不罪之恩。”吳凱感動的說道,本以為丟了淩宇的夫人會受到淩宇淩厲的處罰,沒想到淩宇並沒有怪罪他,心下甚是感動。


    安撫好吳凱,淩宇便領著福伯迴到了正堂,一路上淩宇陰沉著臉在思索著到底是誰要對付他,一直以來,淩宇基本是順風順水,沒有遇到什麽大危險,雖然在訓練新軍,但是並未觸動太多人利益,朝中軍方將領淩宇並不熟悉,來往的也隻是他如今會接觸之人。


    文臣方麵出了趙家錢家那一係的人,其他人對他還算友好,即便敵對的那一方人,應該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忽然,淩宇靈光一閃,想到了趙博涵,這家夥可是之前就對他動過一次手,沒有成功後便潛伏了起來,後來他又破壞了趙家在河南的布局,可謂是深仇大恨,怕是趙家肯定想處之而後快。


    “趙博涵,是你麽?如果是你,那我必殺你。”淩宇想到了趙博涵,眼神淩厲無比。


    淩宇越想越確定是趙博涵所為,他還想起了周少斌告訴他,趙博涵喜歡錢若玫的事情,聯想到如今他和錢若玫親近了不少,而且他也感受到錢若玫對他有些許情誼,趙博涵肯定是得知了此事,那麽動機趙博涵也有了。


    “哼,趙博涵,罪不及家人,你如此作為,即便如今我不能殺你,但你們趙家終有一日會造反,到時候,別讓我抓到你。”淩宇恨恨的低聲道。豆子書城


    淩宇也不再多想,迅速就駕著馬車出城去了基地,雖然對方讓他隻身前去,不過淩宇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他準備帶兵過去莊園附近埋伏,然後他在隻身進去,若是有事,便打響手中的手槍,士兵沒聽到槍聲便可以上來幫助他,他隻需要支撐一會就行,為此,他也準備了不少靈符,鑒於上一次遇襲的經驗,淩宇除了帶著手槍,還會攜帶一些靈符,以備不時之需。


    很快,淩宇便集結了他的警衛連三百多人,再帶上了已經裝備了步槍的一個團兩千多人,合起來三千四百多人前往對方指定的莊園,臨走時,淩宇想起了之前趙家曾經派過八級靈師來搶過東西,思索了一下,便也請了坐鎮基地的八級靈師年行遇一道出發,增加一個保險。


    “年先生,今日為了小子之事倒是麻煩您了。”去莊園的路上,淩宇對年行遇恭敬道。


    “嗬嗬,無事,我一直坐鎮基地,很久沒有出來活動下筋骨了,出來活動活動也好,再者我與你師父是好友,你也不必如此多禮。”年行遇笑嗬嗬道,很有長者風範。


    “如此便多謝年先生了。”淩宇心中輕鬆了一些,笑道,因為私事麻煩坐鎮基地的高級靈師他已經有些不安,他也怕萬一這是對方調虎離山之計就著了道了。


    一路無話,在接近莊園附近的1公裏處,地形剛好,有些不算不算太茂密的樹林,淩宇便命令一師一團的士兵和自己的警衛連在這附近埋伏,約定以淩宇槍響為號,聽到槍響後便迅速前往莊園,一部分人包圍,一部分人突進去幫助淩宇。


    至於年行遇,淩宇為了防止莊園內有高級靈師,便讓其自行隱藏行跡,暗中保護自己。


    年行遇也欣然答應,他本也覺得保護淩宇最為重要,便跟著淩宇一同前去,走了一段,淩宇便察覺不到年行遇的存在了,仿佛消失了一般,看來高級靈師的手段還真不少,至少淩宇這個四級靈師是察覺不到的。


    這樣也好,若是莊園內沒有高級靈師怕是也察覺不到年行遇的存在,這樣淩宇行事起來便多了一份保障。


    莊園這也是嚴陣以待,趙大也按照趙博涵的指示布置好,當然也派出了暗哨,不過他們不認為淩宇敢帶人來,所以警戒範圍不算太遠,大約莊園方圓500米範圍。


    因為私自調動朝廷軍隊乃是重罪,他們都認為淩宇即便膽子很大,最多也就帶著他的警衛連三百餘人前來,莊園內偽裝家丁的人加起來也有兩百多,每個都是三級以上的靈師,最高的還有五級靈師,而且有兩個,當然他們的王牌還是那個一直在莊園清修的八級靈師陸安堂。


    很快,趙博涵便收到了下人來報,說是發現了淩宇已經接近莊園,並且確實是隻身一人。


    “淩宇啊淩宇,這次居然真的敢隻身前來,一個妾室而已,居然命都不要麽?也不知道你是有把握還是托大,嗬嗬。”趙博涵得到淩宇隻身前來的消息,便露出了得手的笑容。


    “你就是淩宇?”淩宇走到了莊園門口,便有人上來問道。


    “嗯,我就是,帶我去見你主人。”淩宇淡淡道,看不出喜怒,已經到了這裏,最重要的還是冷靜處事。


    “嗯,那你進去吧。”下人說道,然後轉頭對裏麵喊道:“老傻,快出來帶客人進去。”


    說完,便見到一個老人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低頭道:“客人,請。”說完,便不再多話,在前麵帶路。


    “老人家,不知道怎麽稱唿。”路上淩宇看著前麵蒼老的身影問道。


    老人抬頭看了淩宇一眼,便停了下來,眼中閃爍著精光,看起來一點都不像門房喊的那個老傻的稱唿。


    “你…你…可是淩宇少爺?”老人小聲的問道。


    “老人家你認識我?”淩宇也好奇起來,這個老人家倒是給他一絲莫名的熟悉感,老人家的麵龐上布滿的傷痕,頭發散亂,淩宇怎麽也想不起來這老人家是誰。


    “少爺啊,老奴終於見到你了。”老人家說著便流下了眼淚。


    “老人家,您是?”聽聞對方喊自己少爺,淩宇有點莫名其妙。


    老人擦了擦眼淚,左右看了一眼,發現沒人,鬆了口氣隨即想到今日淩宇的處境又緊張起來,道:“少爺,咱們不能停在這裏說,老奴帶您慢慢的走進去,路上跟少爺簡單的解釋一下,今日少爺來此非常危險,不過老奴就算拚上性命也會護少爺周全。”


    “少爺,老奴是北平淩家的管家淩野,當年因為少爺降生,天有異象,還有憑空出現了一個奇怪的事物,後來事情泄露,趙家欲搶奪,老爺不願,便被趙家滅了門,老奴帶著一些護院護著少爺殺出血路逃到了金陵附近,老奴便將少爺放在無人的地方,去引開追兵,再迴來的時候少爺已經不見,老奴悔恨啊,後來老奴便刮花了自己的臉讓他們認不出來,潛伏在這個趙家的莊園,尋機會報仇,隻是一直到今日都沒有所得,倒是遇到少爺了。”一路上老人淩野小聲的將十多年前發生的事情簡單的告訴淩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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