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紗飄飛,燭火搖曳,偌大的房間裏安靜無聲,偶爾能隱隱約約聽到外麵蟲鳴的聲音。


    忽然,一道高昂難耐的低吟聲從房間裏傳出,在寧謐的夜晚裏,格外的清晰蕩漾,接著又是一連串讓人想入非非的淺吟聲和重重的粗喘聲,聽在耳裏,瘙癢難忍。


    薄如蟬翼的輕紗之後,偌大的錦床之上,兩道修長的身影正纏綿悱惻的相互糾纏,若隱若現的畫麵和斷斷續續的吟哦聲,讓人一看就能血脈膨脹。


    女子高高揚起白皙修長的脖頸,一雙嫩白軟弱無骨的手臂虛虛的纏繞在男子的脖頸上,坦然的將自己的美好一麵展現給心愛的人,任由那一朵朵嬌豔的玫瑰落滿全身峻。


    一番巫山*之後,錦床上的兩人相依相偎靠在一起,男子貼心的將薄被拉上來蓋在兩人的身上,一手虛虛攔著懷裏餘韻未散嬌喘噓噓的人,一手曖昧的劃過女子布滿淡淡紅暈的臉龐,“珍兒,我不明白,你為什麽要那麽做?若是讓二皇子一人獨大,以後我們的孩子怎麽辦?”


    戚德妃朝心愛的人懷裏靠了靠,揚起嫵媚的臉笑道:“權哥,你放心,我這麽做就是為了我們的孩子,我明裏暗裏和皇上說君家和皇後那邊有關係,就是為了讓蓉貴妃與君家關係交惡,而現在,我達到了目的。”


    “可這樣不就讓皇後那邊有了複燃的機會,我可是打聽過了君家那位大小姐能力不俗,而且在她的背後站著權勢滔天的九千歲和擁有重兵的永定候,你就不怕咬人不成反噬自己嗎?”阿權邪魅一笑,垂頭在戚德妃的唇上輕輕一吻。


    “權哥放心,這些我都想清楚了,不會讓我和孩子陷入困境之中的,你忘了我還有一個庶妹嫁在丞相府,隻要我幫她成了丞相府的正室,君子嬈那死丫頭,她會幫我們解決的。鯽”


    阿權點了點頭,滿意道:“這是個好主意,珍兒真聰明”話音剛落下,房間裏又響起了麵紅耳赤的聲音,這一次比之前更加的放肆。


    君子嬈剛走出相府大門,迎麵就遇上從外麵迴來的君丞相,前些日子因為科舉會考受牽連,以及戚氏時不時的吹枕邊風,君丞相對原配生的兒女更加看不順眼,這會兒看到君子嬈要出門,臉色一下子就難看了起來。


    “去哪兒?一個女孩子整天往外跑,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摻和在一起,你怎麽就不能學學你妹妹,安安分分的在家裏待著。”


    “我去哪兒,父親真的關心嗎?”君子嬈與君丞相錯肩站在門口,冷諷的問道。


    君丞相聽到她的質問,本是難看的臉色變得陰沉了起來,他目光嚴厲的看著對著他冷嘲熱諷的女兒,“我是你的父親,你這是和父親說話的語氣嗎?啊!”


    君子嬈轉過身冷笑著看著自以為是的人,“父親?你怎麽會是我的父親,在你的眼裏,我和子昊不過就是聯姻生下的子女,而君子齊和君子雅就不同了,他們可是父親心愛的女人生下來的,若不是我和子昊後麵還有外祖父,父親怕是早就把二夫人扶正了吧!”


    “你……你這個不孝女。”


    “好了,父親,我不能再和你說了,我約了人,時間快到了,我就先走了。”看著身邊的人被自己氣得老臉漲紅,君子嬈滿意的笑了笑,衝怒火中的人淡淡的說了一句,轉身就朝街上走去,絲毫不給對方反駁的機會。


    天下樓,八樓,清新雅致的廂房中。


    媚娘不耐煩的把靠過來的蘇恆推開,怒視道:“蘇恆,你能不能安安分分的坐著,沒看到我和子嬈有正事要做嗎?有病的話趕緊去吃藥,以你的醫術醫治你自己綽綽有餘。”


    “媚娘,我沒病,你們說什麽話不能讓我聽,或許我聽了後能給你一個完美的建議啊!”蘇恆不滿被拒之千裏,亦是瞪著氣惱的雙眼看著神神秘秘的兩人。


    媚娘高傲的哼道:“就你那破腦子,讓你記藥材名兒還好,要讓你想辦法,別給我把事情搞砸了就算好的。”


    “媚娘,你這樣說他,就不怕他跑了,去找別的女人?”君子嬈品著茶,眼睛不離吵得不可開交的兩人,聽著兩人有趣的對話,不由得戲謔的笑問。


    “哼,量他也不敢,他要是敢背著我去找別的女人,我飛不扒了他的皮,讓他瞧瞧本姑娘的手段。”媚娘傲嬌一哼,絲毫不在意君子嬈話中的打趣。


    蘇恆怕媚娘懷疑他,趕緊舉手發誓保證道:“媚娘,我發誓,我不會像少主說的那樣去找別的女人,若是我背叛你,甘願被你五馬分屍,千刀萬剮。”


    聽著蘇恆驚人的誓言,君子嬈心狠狠的被震了一下,這兩人,真是讓她不知道怎麽說,根本就是一個願挨一個願打。


    媚娘被君子嬈盯著看感覺有些不好意思,瞪了瞪一本正經發誓的人,不耐煩道:“知道了,知道了,說完了就閉上嘴,我和子嬈還要說事。”


    蘇恆摸了摸鼻尖,怏怏道:“哦!”


    見人安分了,媚娘就繼續和君子嬈說道:“子嬈,有阿麗莎的消息了,隻不過這人不在祁國境內,而是躲在了蕭國。”


    “蕭國?師父那邊知道這消息嗎?”君子嬈微微蹙眉問道。


    媚娘點頭道:“主上早就知道了,在我得到這消息時,主上就已經派人去蕭國尋找阿麗莎的具體下落,子嬈,你說我們要不要派人跟著去?”


    “少主,你不能這麽做,要是這樣做了,你會害死媚娘的。”沉默的蘇恆忽然開口說道,引起兩人注意。


    君子嬈似笑非笑的看著麵容肅然的蘇恆,問道:“為什麽你覺得這麽做會害死媚娘呢?”


    “蘇恆,你閉嘴。”


    蘇恆看都不看媚娘一眼,眼神堅定的看著君子嬈,“主上的性子,少主應該比我們更清楚,他早在發現阿麗莎背叛時,就說了這人他要親手處理,若是少主按照媚娘說的話殺了阿麗莎,主上是不會對少主怎樣,可是媚娘卻因違背主上旨意而要被殺。”


    寧王府,書房中。


    舒卓安皺著眉說道:“王爺,我覺得這件事,我們自己也要想一個萬全之策,九千歲這個人,性格陰晴不定,說不定哪天就會把我們陷入萬劫不複之地,我們不能完全的去相信他。”


    “你說的我都明白,可是我們現在和他已經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若我們沒有拿出相應的誠意,九千歲那裏定會有所察覺,還有,九千歲和君子嬈的關係,妍月又和君家姐弟的關係,這一層層錯綜複雜,已經不容許我們出半點兒差錯。”祁瑋從桌案後走到舒卓安的身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寬心。


    “微臣明白,是微臣考慮不周全。”聽著祁瑋理出的一條條關係網,舒卓安頓時猶如棒頭一喝,頭明眼寬。


    祁瑋不在意的笑了笑,“這沒什麽,你還年輕,以後多看看多想想。”


    舒卓安垂頭應道:“是,微臣謹遵王爺教誨。”


    百裏煜揉著眉角從禦書房走出來,臉上明顯能看出疲憊的神態,一直守在外麵的小六子見主子這樣,上前關心道:“千歲爺,身體乏了吧,要迴司禮監休息嗎?”


    “嗯,走吧!”百裏煜望了望天色,微眯的眼中劃過一抹陰狠,隨即淡淡的應了一聲,帶著小六子等人朝司禮監走去,在他離開後不久,禦書房裏的其他人相繼走了出來,不過有的歡喜有的憂愁。


    走進房間,百裏煜直接揮退了身後的人,並吩咐小六子守在門口,不許任何人打擾,一個人慢步朝裏麵走去,安靜的房間在一個人都沒有了的時候,顯得一片空寂。


    昏暗陰沉的大殿上,煜師父一襲玄色金紋繡竹錦袍著身,森冷的麵具在火光的照耀下,透著金屬的冰冷,一雙讓人看不清的雙眸猶如散發著攝魂之力的黑曜石,正無時無刻散發著惑人的氣息。


    “阿麗莎的下落追查的怎麽樣了?”低沉中卻又帶著一點兒渾厚的嗓音在偌大的殿中響起,垂頭站在大殿上的眾人感覺到一股強者的壓力破空壓在他們的身上。


    煜師父目光冷然的在殿中掃視了一圈,見無人應答,凜然輕笑一聲,再次問道:“怎麽?都不說,是不知道呢?還是說又有人……背叛本座”最後一句話聽著像是疑問,然而明白煜師父為人的人卻知道那是發怒前的平靜。


    在煜師父的話音剛落下,忽然從下麵的人群中走出來一個年輕男子,這人正是刑堂的堂主天風,隻見天風一臉漠然的走到前麵跪下,“是屬下放走了阿麗莎,屬下願意接受主上的懲罰。”


    “天風,你怎麽能這麽做,難道你還……”媚娘瞪大美眸不可置信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天風,她和天風的交情還不錯,這人為人正義正直,對主上的忠心更是無人能比,在聽到是他放走了阿麗莎,她怎麽都不敢相信。


    天風不理會媚娘的話,是他背叛了主上,他甘願接受懲罰,“請主上降罰。”


    “主上,你饒過天風吧,他這麽做肯定有緣由的,我們都知道天風的為人,他不可能背叛主上的。”媚娘見狀,從人群中走出來跪在天風的旁邊,替他向煜師父求情。


    蘇恆皺眉看著媚娘的作為,無奈的歎了一聲,也從人群中走出來,不過他卻沒有跪下,“主上,天風私自放走阿麗莎的確是有錯,不過他既然敢冒著被人誤解的風險去做,肯定是有很重要的原因,還請主上給天風一次說明的機會。”


    煜師父聽後,既不點頭也不搖頭,一下子就將心中替天風感到不值的人的心吊了起來,一個個緊張兮兮的看著煜師父,不知道他會作出什麽樣的決定。


    等待答案是最讓人心焦費神的事,然而卻沒有一個人露出不耐煩,沒了說話聲,整個大殿一片寂靜。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就在媚娘要開口說些什麽時,煜師父淡淡的開了口,“可以,隻要他的理由能說服本座。”


    媚娘一聽麵色一喜,扭頭對天風激動的說道:“天風,你快說出你這麽做的理由,我們都相信你不會背叛主上的。”


    “屬下無法可說。”


    君子嬈在房間裏彈了一會兒的琴,起身走到門外廊下活動活動筋骨,眼角看到含煙帶著一個人從外麵


    走進來,停下動作迎過去,走近才發現那人竟是許久不見的祁彥。


    含煙快走了兩步來到君子嬈麵前,笑盈盈道:“小姐,四皇子殿下來看你了,我剛巧在前麵兒,就把人引過來了。”


    祁彥看著略有些消瘦的君子嬈,語氣隱含著淡淡的關心問道:“可兒,你還好嗎?”


    君子嬈盈盈淺笑,點頭道:“一切都還好,你呢?自平安鎮迴來後,就沒有再見到你,是出遠門了嗎?”


    “可兒還記得平安鎮上遇到的那對夫妻嗎?我找他們去要蠱王的下落,不過當我趕去那個地方時,蠱王已經不在那裏了。”祁彥情緒略有些失落,他不想可兒一生被蠱毒影響,在幫那對夫妻殺了人後,他就按照從伍郎那裏得到的消息去找蠱王,可惜還是遲了一步。


    “你把那個人殺了?我們當初不是說不做這件事嗎?你怎能……”君子嬈訝異的看著麵無表情的祁彥,這個人……對她的感情,她再不看明白就是傻子了。


    祁彥無關緊要道:“隻要能救可兒,讓我殺誰都可以。”


    含煙在一旁聽得無比的感動,四皇子對她家小姐好好哦!簡直是好到一塌糊塗,這樣的男人在世上已經很少了,為什麽她就遇不到這樣舍身相護的人呢?


    君子嬈睨了一眼發著花癡樣的含煙,無奈的對祁彥道:“這裏人多眼雜,我們去房間裏說吧!”


    今夜沒有星光和月亮,到處都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壓壓一片,就連蟲鳴聲都少了許多,白天從祁彥那兒聽了一些話後,她的心有些茫然了。


    之前大家都在為她犧牲,而她也覺得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然而現在,她猶豫了,做不到像煜師父那樣冷心冷情。


    “在想什麽?為師來了,你都沒有發現,這不像是以前的你,你的謹慎和小心呢?”煜師父的聲音忽然從背後傳來,站在院中茫然的君子嬈猛地迴神。


    迅速的轉過身,目光似月華般清冷,她低垂眼眸,恭敬道:“嬈兒參見師父。”


    “剛才在想什麽?”


    “白天,祁彥過來找過我,說蠱王的下落不明,嬈兒體內的冰魄可能暫時無法解除。”她知道任何事都瞞不了料事如神的煜師父,所以她選擇了實話實說。


    煜師父唇角微微上揚,手一揮就將人攬進了懷裏,纖長的手指劃過她細嫩的臉龐,幽幽道:“就算是這樣的一張臉,也有那麽多男人對你趨之若鶩,你說,為師是不是該把你藏起來?”


    君子嬈身體微微一怔,她心裏清楚這個男人能說到做到,可是現在她不願意,她不願意被人囚禁一生,垂下眼睫,似求似商量般說道:“師父能否在等等,等嬈兒報了仇,安置好家人,嬈兒就留在冥域,陪伴師父一生。”


    “當真願意?”


    “是,因為沒有師父就沒有嬈兒的今天,隻要師父不嫌棄嬈兒。”她現在不敢賭,因為她有放心不下的人,所以她隻能退而求其次。


    煜師父俯身在她耳畔猶如情人間的親密低喃道:“為師等著那一天,你可要好好地記住今晚你說的話。”


    君子嬈點了點頭,“嬈兒記住了。”


    時間過去了半個月,天氣越發的溫暖,金色的陽光落在身上,讓人萌生出一種懶洋洋的感覺。


    丞相府,姹紫嫣紅的花園裏。


    祁瑞敏手拿著一束五顏六色的鮮花從花叢中跑出來,看到坐在涼亭中的兩人,高興的喊著跑過去,“雅姐姐,皇兄,你們看,這是我采的花,漂亮嗎?”


    “敏敏摘的花,當然是最好看的,連雅姐姐摘得都沒有你摘得好看,敏敏真能幹。”君子雅得知君子嬈和蓉貴妃關係鬧僵,這段時間心情極為的不錯,前些天和二皇子進宮給貴妃請安,對方都沒有給她難看的臉色。


    祁軒一臉溫柔的看著君子雅和祁瑞敏的互動,心裏更加堅定了娶她的意念,這樣溫柔婉約的女子才能做他的正妃,君子嬈一點兒也比不上小雅。


    “敏敏,若是皇兄娶你雅姐姐做你的嫂子,你願意嗎?”祁軒側頭問興奮的祁瑞敏,這個妹妹在母後和父皇的眼裏可是心頭寶,若是能說服她去勸母後,說不定有意外的結果。


    “當然願意啊!可是不知道雅姐姐願不願意?”最後一句話,祁瑞敏說得有些猶豫。


    一旁的君子雅聽到兩人旁若無人的交流,小臉羞紅一片,“殿下,敏敏,你們別亂說,貴妃娘娘可是想要姐姐嫁給殿下。”


    祁瑞敏聞言挑眉瞪眼,恨恨道:“雅姐姐,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君子嬈那個醜八怪做我的嫂子的,你才是和皇兄最般配的一對兒。”


    君子嬈站在一叢花叢後麵,聽到三人的談話,莞爾一笑,舉步從花叢後麵走出來,然後故作驚訝的看著亭子裏的幾人,“我聽到這邊有聲音,還當是誰在呢,原來是二皇子你們在這裏。”


    “姐姐,你怎麽過來了?”君子雅故作姐妹情深的問道。


    “妹妹這是說的什麽話,難道我來這花園裏走一走還需要


    理由嗎?或者是,妹妹覺得我的出現打攪了你和二皇子。”君子嬈笑意淺淺的說道,既然她想要演戲,那她就陪她玩兒。


    君子雅見君子嬈順著她的話上鉤,心裏一番得意,臉上卻裝出被冤枉的樣子,柔弱的辯解道:“妹妹不敢這麽想,姐姐別誤會。”


    祁軒見不得君子雅受委屈,怒視君子嬈道:“君子嬈,你做什麽欺負小雅,她又沒惹你說你,我知道你對我有意思,可是感情的事不能勉強,我喜歡的人是小雅,你別再無理取鬧。”


    君子嬈聞言忍不住笑出了聲,這人也太自戀了吧!她是做了什麽讓他誤會她喜歡他了,“殿下,你是不是弄錯了什麽,若是子嬈有什麽地方讓殿下誤會了,還望殿下說明。”


    “君子嬈,你……”被人當眾給駁了麵子,祁軒氣得不知所言。


    “殿下別生氣呀!子嬈隻是就事論事,並未胡說,子嬈知道妹妹喜歡殿下,所以子嬈怎會做出傷害妹妹的事呢?”


    君子雅倒是被她的話唬弄住了,猶豫道:“姐姐此話當真?”


    君子嬈微微一笑,點頭道:“自然是真的。”


    “你最好別騙我們,要是讓我知道你騙了我們,我一定會讓你不好過。”小小年紀的祁瑞敏惡狠狠的瞪著笑意不斷的君子嬈,言語嬌蠻。


    君子嬈淺淺一笑,看著祁瑞敏道:“公主,有些話可別亂說,不然哪天惹火燒身,連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君子嬈,你敢威脅本公主,我一定要讓父皇砍了你的腦袋。”


    “我等著。”


    這段時間,朝堂之上,大臣們為了新立太子一事鬧得不可開交,其中支持二皇子的唿籲聲最大,讓有所猶豫的元帝開始注意起了這個兒子。


    蓉貴妃為了讓兒子登上儲君之位,私下找到大哥袁斌商量此事,得到大哥的支持後,她便毫不猶豫的去攻克元帝那一關。


    元帝在綜合了所有大臣的意見後,決定私下考問一下祁軒和祁彥,選擇最好的一個作為太子。就在元帝考問的當場,祁彥拒絕了,他喜歡自由自在的生活,皇宮束縛的生活不適合他,因此元帝雖感惋惜,卻也不勉強他,當場直接宣布由二皇子繼任太子。


    二皇子得到太子之位,可以說是在許多人所料之中,所以像君子嬈、百裏煜等人根本就不覺得有什麽驚訝,反而樂觀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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