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雙喜的心中,她被泉子非禮的時候,雖然也是厭惡和反抗的,可是到頭來想一想,竟然覺得泉子是可憐的。


    因為泉子是真心實意的喜歡自己,她能感受到熬泉子的真情,因為喜歡了自己而犯下的錯,在雙喜的心中就沒有那麽最大惡疾了。


    可是要是一個不喜歡的人,隻想用自己滿足他的生理需求,卻是雙喜不能忍受的!


    泉子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個笑容,竟然讓雙喜誤解了。


    雙喜恨恨的說道:“請你從我的身上離開,我不喜歡被這樣對待!”


    泉子微微一愣,接著低頭,輕輕的吻了一下雙喜光潔的額頭就用一隻手支撐著自己起來了,果然,雙喜還是厭惡自己的,泉子聽著雙喜那帶著一絲恨意的,冷冰冰的語句,覺得自己的心口上仿若是被插了一刀。


    雙喜沒有想到這一迴沈硯竟然這麽聽話的就離開了自己,隻是那留下的輕輕一吻是什麽意思?


    雙喜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說他心裏念著柳寡婦,對自己是沒有什麽情意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麽,雙喜總覺得沈硯對自己的態度有一絲的奇怪。


    他那雙漆黑仿若帶著漩渦的眸子,不時的在雙喜的腦海中飄過。


    雙喜狠狠的搖了搖頭:“我不能亂想了,沈硯今天沒有對我做什麽,就謝天謝地吧,趕快蓋好房子,讓子言迴來住,到時候在攢點錢,給沈家兄弟都娶上了媳婦,自己才算是徹徹底底的安全了。”


    這樣想著,雙喜心口那悶氣的感覺一下子舒暢開來。


    吃早飯的時候,沈墨不時的湧眼神偷偷的打量著沈硯和雙喜,那眼神實在是太過於直白。好像在說:“你們倆個有奸情,有奸情!”


    雙喜忍不住想扶額,沈墨這樣看著她。讓她這飯都沒有吃好。


    反觀沈硯,則是一臉如常。依然是冷冰冰的冰塊臉,仿若今天早上和昨天什麽也沒有發生似的。


    隻不過沈硯的神色有些懨懨的,應該是昨天發燒,那感冒沒有全好的原因。


    這幾天的日子和往常一樣,都是機械的修著房子。


    正在一旁隨時伺候著,準備端茶倒水的雙喜看到沈硯在已經快砌好的牆上,搖晃了一下。眼看的就要跌下來。


    連忙尖叫道:“小心。”


    好在沈硯的還是很利落的,一下子用手扣住了一塊磚,才堪堪穩住了身子,沒有跌落下來。


    “沈硯。你下來,我有事情和你說。”雙喜看了一眼那正在走著去那邊樹林裏小解的沈墨,對著在牆上掛著的沈硯說道。


    沈硯看了一眼雙喜,縱身一跳。


    嚇了雙喜一跳,誰知道沈硯卻利落的下來了。身子斜倚著牆問道:“有什麽事?”沒有一絲語調。


    雙喜往前走了一步,翹起了腳尖,把手伸了出去,用手背涼了涼他額頭的溫度,那額頭竟然又微微的發了起了燙。


    得。沈硯這又發起了燒,早上雙喜對於沈硯的那種糾結的情緒,因為沈硯這一發燒,通通都變成了自責和內疚,要不是自己穿了他的衣服,那病的一定是自己……


    沈硯看著那一臉擔憂的雙喜,嘴唇微微的揚起,不算上是笑,可是足以顯示他的好心情。


    “你發燒了。”雙喜鄭重的說道。


    “我知道。”沈硯似乎毫不在意的說道。


    雙喜強調了一遍:“我說,你發燒了。”


    沈硯淡淡的掃了一眼,好像根本沒有把雙喜的話聽到耳朵裏去。


    “走,咱們去看郎中。”雙喜拉著沈硯的胳膊往前拽去。


    沈硯嘴唇微微的抿著,吐出兩個字:“不去,花錢。”


    雙喜氣結,這時要錢不要命啊!要知道發燒是會燒死人的,雙喜雖然和沈硯不對盤,可是也沒有到了想讓他病死的程度啊。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發了兩迴燒了,再加上這樣大負荷的勞動,說實話,雙喜還真是擔心沈硯的身體!這要是真的因為發燒出了點什麽事情,自己豈不是要內疚死?


    雙喜看了一眼斜倚在土牆上的沈硯,他一臉病容,可是眼神堅毅,雙喜知道,沈家男人怕都是說一不二的性格,他說了自己不去,那自己也是沒有辦法的。


    這時候雙喜好像想起了什麽,對著沈硯說道:“不去看郎中,那藥你總得吃吧?”


    沈硯看著雙喜,堅定的說道:“藥也不買。”


    雙喜這才見識到了什麽叫葛朗台,還真是吝嗇!摳門!不止是對別人摳門,對著自己竟然更摳門!


    雙喜咬牙切齒的說道:“不是買!我去找藥!”


    說著雙喜就看了一眼沈硯說道:“那歇一會兒總是可以的了吧?”


    好在沈硯這一次倒是同意的,聽話的進了帳篷,其實他不同意也沒有辦法啊,現在都病成這樣了,讓三弟看見了肯定擔心。


    雙喜見沈硯進了帳篷,往大山和泉子家走去,大山和泉子也正在蓋著房子,因為兩個人都是壯勞力,比沈硯和沈墨要能勞動的許多,房子蓋的很快。


    現在已經開始在哪壘好的土磚牆外麵刷泥漿了,雙喜猶豫著,往裏麵走去。


    泉子和大山一眼就看見了腳步緩慢,似乎很糾結的雙喜,連忙停下了手中的活計,泉子放下了手中那刷泥的木板,迎了上來。


    大山傻愣愣的站在那,似乎不知道怎麽上前和雙喜說話。


    “喜兒,你怎麽了?”泉子認真的問道。


    這些日子,雙喜見了他們都要躲的,這一次來了他們家,肯定不是來看自己和大哥的,一定是遇到了什麽難處。


    雖然雙喜一直再拒絕著他們,可是泉子對雙喜的心意並沒有被消減,一點一點的加深了。


    就是喜兒不喜歡他,也不能改變他喜歡喜兒的心意!泉子堅定的想著。


    雙喜看著泉子那含著濃濃的情意的雙眸,還有那關心的問候,心裏覺得有些難受,畢竟自己拒絕了人家,現在還來求著他們辦事。


    再者,是為了沈硯,她名義上的夫君之一,這怎麽來說,都是對泉子的一種殘忍,她於心不忍啊!可是沒有辦法了,萬一沈硯真的病的嚴重了,這春寒料峭的,極有可能惡化,發燒可不是小事情,真的出了點什麽事情,那可就是大事啊!


    雙喜支支吾吾的,到了嘴邊的話,卻是這麽也說不來,漲紅了臉。


    這時候泉子著急的說道:“喜兒,到底是怎麽了?你和泉子哥說。”


    “莫不是有人欺負你吧?”泉子厲聲問道,要是有人敢欺負雙喜,他一定第一個衝上去。


    雙喜驚異的看了泉子一眼,泉子這才發現自己的語氣有些重了,補了一句:“要是有人欺負你,我去給你出氣。”


    雙喜連忙搖頭:“沒人欺負我。”


    泉子看著雙喜,等待著下文。


    雙喜心道,豁出去了,這件事情不求雲家,她實在不知道怎麽辦,就是背著沈硯用自己的私房錢去買藥,那也要去鎮上啊,鎮上的路那麽遠,是行不通的,而且據說,鎮上因為地震,藥堂早就關門的。


    現如今隻能求著大山和泉子了。


    雙喜心一橫說道:“泉子哥,你這裏還有板藍根嗎?”


    “板藍根?”泉子疑惑的問道。


    雙喜這才想起,也許這古代和現代的叫法是不一樣的,就比劃著說道:“就是我又一次見到你家的床頭上放著許多草根,就是那個東西。”


    泉子這才恍然大悟:“你說的是苦根子?”


    雙喜點點頭,這苦跟子應該就是板藍根了,板藍根是一種常見的中藥,雖然不能直接退燒,可是對於感冒還是有一定的防治作用的。


    在這古代,人們沒有吃過抗生素什麽的,服用藥物也少,身體裏沒有那麽嚴重的抗藥性,板藍根應該會起到作用的。


    再說了,這古代野生的板藍根,藥性肯定比現代人工種植的大。


    雙喜現在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這板藍根的身上了。


    泉子見雙喜要尋苦根子,一臉急切的問道:“你害了風寒?”


    雙喜搖搖頭:“是……是沈硯。”雙喜實在不願意說出來惹著他們傷心。


    聽說是沈硯病了,泉子輕哼一聲說道:“這裏沒有苦根。”


    雙喜可憐巴巴的看著泉子,怎麽會沒有?怕是因為他見不上沈硯而不想給自己吧?


    泉子終於是受不過這種雙喜這種眼神,歎息著說道:“真是沒有,那苦根在山裏呢。”


    雙喜一臉失望,怎麽辦?沈硯難道就要一直發燒麽?


    泉子不忍雙喜失望,對著雙喜說道:“我可以去取……”


    “啊!真的麽?”雙喜的眼神發亮的看著泉子,眼中滿是感激。


    泉子補充到:“但是我要你陪著我去。”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不能讓沈家兄弟知道!”泉子的笑著,帶著一絲邪氣。


    雙喜總覺得泉子有什麽陰謀,自己和他去那荒山野嶺的,到時候出了點什麽事情怎麽辦?萬一他又……又想那個自己怎麽辦?


    泉子看懂了雙喜的顧慮,說道:“我不會強迫你怎麽樣的。”


    雙喜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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