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洞穴裏的沈墨,失魂落魄的往家裏趕去,他不知道怎麽去麵對雙喜,這時候天色已經蒙蒙的黑了,天空飄起了鵝毛大的雪花。


    雪花飄灑下來,那條被沈家兄弟踩出來的小路上,覆蓋上了一層薄薄的新雪。


    心不在焉的沈墨,也就沒有發現雙喜那半路消失的腳印。


    大山和泉子迴去的時候,並沒有路過神廟,反而是從一側繞了迴去。


    被凍的迷迷糊糊的雙喜,嘴裏不停的喃喃說道:“救我,我冷。”


    泉子抱緊了全身冰冷的雙喜,輕聲說道:“喜兒,你莫怕,我來救你了。”


    到了那破舊的木屋之後,大山趕緊的拿來生火用的陶盆,在裏麵點上火。


    這簡易的木屋,自然沒有那有牆的神廟暖和,凜冽的寒風從木頭相接的縫隙裏吹了進來。


    泉子把雙喜抱在自己的懷裏,擋住那寒風,在火盆前烤火。


    泉子伸手摸了摸雙喜冰涼的手,對著大山說道:“哥。”


    兄弟倆人是很有默契的,大山伸手從泉子的懷裏抱走了雙喜。


    接著泉子就把自己的衣襟解開,把雙喜又接了迴來。


    滾熱的胸膛和燃燒著的火焰,讓雙喜慢慢的變暖了起來。


    大山看著這樣的泉子,艱難的說道:“泉子,咱們還是把雙喜送迴去吧。”


    泉子的臉卻是一下子黑了:“不去。”


    大山和泉子雖然是兄弟,可是大山卻是要比泉子沉穩了許多,大山慢慢的說道:“泉子……喜兒已經是沈家的媳婦了。”


    泉子冷哼一聲:“我這迴偏生要喜兒了。”


    因為挨了凍,現在這一暖起來,雙喜就覺得自己全身熱的不行,伸手去扯自己的衣襟。


    衣服本就不合身,這麽一扯,就輕輕鬆鬆的被扯開了,泉子一低頭,就能看見雙喜胸前那雪白的美景。


    漆黑的眸子,忍不住的一黯,但是接著他的眼神中就恢複了清明,為雙喜把衣服扯好。


    “喜兒,你莫要脫衣服了,這樣會害風寒的。”泉子在雙喜的耳邊緩緩說道。


    雙喜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抬頭那麽一看,她竟然被衣衫不整的泉子抱在懷裏。


    心中一驚!條件反射的想掙脫。


    泉子按住了不安分的雙喜,輕輕的拍著雙喜的後背說道:“你別怕。”


    這時候大山用意隻豁口的破碗裝滿了一碗溫水,遞給了泉子:“讓喜兒喝一些吧。”


    雙喜的嘴唇早已經被凍的發紫了,泉子把水碗端到雙喜的嘴邊,雙喜的心中現在隻有她被泉子抱在懷裏這件事情,哪裏會去喝水?


    忍不住的晃動著著,就是不啃張嘴喝水。


    泉子見狀,大口喝了一口水,低頭吻住了那發紫的,惹人憐惜的小唇。


    接著靈活的舌頭,敲開了雙喜的嘴,溫熱的水流從泉子的的嘴中慢慢的的流到了雙喜的嘴裏。


    雙喜喝道了溫熱的水,倒是忍不住的吞咽了起來。


    泉子見雙喜配合了起來,接著又一口溫熱的水,俯身喂給了雙喜,等著口中的水都盡數到了雙喜的嘴裏之後,泉子感受著雙喜的嘴裏不停的往裏吸動著,似乎是想喝更多的水。


    泉子深深的吻住的了雙喜軟嫩的唇,雙喜喝不到水,忍不住的嚶嚀了一聲。


    泉子這才又含了一口水喂給了雙喜。


    站在一旁的大山,看著泉子和雙喜這樣互動,眼中泛起了一絲笑意,這樣的雙喜還真是可愛啊。


    見到了他們兄弟不是和見到狼一般的,軟軟糯糯的,被泉子抱在懷裏——要是能一直這樣該多好?


    溫熱的水入肚,雙喜慢慢的緩和了起來,意識也漸漸歸位,眼睛也漸漸的清明了起來。


    她感受著從嘴裏湧進來的溫熱的水,抬眼一看,隻見泉子正認真的穩著自己。


    雙喜輕輕的別開頭,她現在已經迷迷糊糊的想起來了,自己掉進了雪坑,之後,之後呢?是大山和泉子救了自己。


    大山見雙喜醒過來了,蹲下身子,柔聲說道:“喜兒,還冷麽?”


    雙喜輕聲說道:“不冷了,謝謝你們。”


    大山沉穩的但是刻意放輕柔的聲音接著問道:“喜兒,你怎麽會掉在那?”


    雙喜麵色一紅,低聲說道:“我跌下了山,往迴走的時候,沒注意,不知道是誰在那挖了一個坑!就不小心掉了下去。”


    泉子聽到雙喜說起那個坑,身子微微一僵,但是接著好心情的笑了起來。


    “沈家兄弟呢?怎麽會讓你一個人上山?”大山問道了最關鍵的問題。


    雙喜聽到這句話,臉色一冷,不再言語了。


    這時候沈墨已經到家了,沈硯正一言不發的在那燒火,沈子言則是在修理整理陶罐子。


    沈子言見沈墨邁著沉重的腳步進來了,抬頭問道:“喜兒呢?”


    沈墨聽見沈子言問起喜兒,臉色一呆,接著焦急的問道:“喜兒沒迴來?”


    沈子言詫異的看著沈墨:“喜兒沒和你在一起?”


    這時候沈硯也過來了,冷冰冰的問道:“喜兒——去哪了?”


    沈家三個兄弟這才發現,雙喜竟然不見了!


    沈子言想起上一次雙喜“自殺”的事情,麵色一白。


    惡狠狠的瞪了沈硯和沈墨一眼,沉聲說道:“都和我一起去尋喜兒!”


    沈墨見喜兒不見了,心裏不亞於沈子言的著急,連忙跑了出去。


    剛剛下了雪,雪地裏的腳印早已經分辨不清楚了。


    “喜兒——你在哪?”沈墨大聲的喊著。


    沈子言也急切的說道:“喜兒!”


    可是沒有迴音,沈子言沉聲問道:“你們對喜兒做了什麽?”


    沈墨看了一眼沈硯,不敢言語。


    沈硯低聲說道:“是我。”


    沈子言隱忍著怒氣問道:“你對雙喜如何了?”


    “她是我沈家的媳婦了,我還碰不得?”沈硯冷哼著說道。


    沈子言聽到沈硯麽說,心一下子就涼了,對著沈硯一字一頓的問道:“你是說,你把雙喜,把雙喜給——”


    沈硯還沒來的急反駁。


    沈子言就怒聲說道:“雙喜還沒有及竿!還小!你怎麽就這麽不懂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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