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舞結束,與康培陽站在一起,看起來格外登對,原本一直很低調,刻意降低存在感的邱桃,頓時吸引了不少目光。男人們的目光驚豔,好一個尤物,之前怎麽沒發現;女人們驚異,哪裏冒出來一個搶風頭的女人!


    不太習慣那些異樣目光,邱桃離開康培陽身邊,走到外麵透氣,有男人跟出去搭訕,她不斷搖頭,把人打發走。


    “桃子小姐,我為之前說過的話道歉。”淩楓站到她身邊,看著她線條精美的側臉,笑得玩世不恭。


    不明白他什麽意思,邱桃轉臉看他:“為哪句話道歉?”


    “我道歉,不該說你是老處女。”淩楓嘴上說著道歉,表情卻完全沒有道歉的意思,“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你是康培陽的女人,一直住在一起,怎麽可能還是處女,所以老處女這個說法不對,糾正一下,應該是老熟女才對……”


    “啪”一聲脆響,淩楓還沒有說完,邱桃就賞他一個清脆的巴掌。


    她是老處女也好,老熟女也罷,輪不到他來說三道四,並且這樣來羞辱她!


    再她眼裏,淩楓幾乎是與無賴花上等號,她抬起高傲的下巴,語氣一樣高傲:“淩少,你要犯賤,沒人製止你,但請不要在我麵前犯賤,汙了我的眼!”


    “潑辣的女人!”淩楓摸了一下被打得生疼的臉頰,目光再次射向邱桃冷豔的臉,定在她紅豔的雙唇上,聲音沉下來,“潑辣的老熟女,正合我胃口!”


    邱桃轉身的一刹那,被淩楓抓住手腕,片刻之間,被他推到一邊,背後抵上堅硬的牆壁。


    他不由分說吻上她的唇瓣,這個吻帶著報複式的狂亂。


    邱桃個子本來就高挑,穿著高跟鞋,幾乎與淩楓同樣高,他不用刻意低頭,就能準確吻到她的唇,所以在她還來不及躲閃,就被他強吻成功。


    “渾蛋……”


    邱桃忍無可忍要爆粗口,一張嘴就被他趁虛而入。


    她抬起腿,準備給他重重一擊,淩楓卻早有所料,用手擋住,按下她的腿。


    淩楓改變了策略,對付這種高冷的女人,就不要跟她多廢話,直接用做的。當然,任何時候,都不能掉以輕心,在車上被她一招“九陰白骨爪”襲擊,他差點以為自己要廢了,剛又一不留神,吃了她一巴掌,他把這女人歸為“高危”的一類。


    但吻得越來越投入的淩楓,對邱桃還是防不勝防。


    突然的一陣劇痛,讓他嚐到了血腥味,她重重咬了他。


    “你這女人!”淩楓氣急,痛得放開她。


    三番兩次在邱桃麵前吃虧,淩楓從來沒有這麽狼狽過!


    這女人軟硬不吃,刀槍不入,並且處驚不亂,處亂不驚,任何時候都能保持冷靜,作出相對的反應,簡直就是一顆彩繪過的胡桃殼,表麵上看著美麗動人,實際上又冷又硬,淩楓給她歸為“高危”一類之後,又在心裏標注一下“高防”,不下重錘攻不破。


    正當他準備豁出去,先把她整個人打包走再說,康培陽走到了跟前。


    剛才的一幕,落入了康培陽的眼睛,他一隻手搭在邱桃的肩膀上,聲音中氣十足的說:“淩少,邱桃是我的人,請你對她客氣些!”


    他聲音不高不低,不急不緩,讓人聽著,卻是警告的意味十足。


    淩楓沒有被他的氣場壓倒,揚起嘴角,邪魅一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隻要鋤頭揮得好,不怕牆角挖不倒,她現在是你的人,以後也可以變成我的人!”


    對這前言不搭後語的話,邱桃忍不住哼了一聲,表示極其的不屑。


    “糾纏我的人,對你沒有好處。”康培陽再次警告,聲音冷了下來。


    不想康培陽在這裏與淩楓鬧翻臉,邱桃挽上康培陽手臂,拉他離開:“康二少,這是我的自己事,我能處理好。”


    看著他們親昵的背影,淩楓若有所思。


    康培陽的一句話,在他腦海裏迴響:我的人!


    他說邱桃是他的人,沒說是他的女人,是不是意味著,那顆堅硬胡桃殼,真的從未被攻破過?


    這麽一想,淩楓不禁有點小期待,期待攻下這顆核桃的一天,要她臣服在他的西裝褲下!


    大廳裏,顧奕欒和榮樂思跳舞之後,各自拿了一杯酒,碰到紀躍馳,顧奕欒直接與紀躍馳碰杯,說了聲:“紀先生,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紀躍馳若有深意一笑,與他碰了一杯,一飲而盡。


    以為是在生意上合作才這麽說,榮樂思沒有多想。


    紀躍馳說迴頭找幸芮萌的,目光尋遍整個大廳,沒有看到她的影子。


    第一支舞結束,榮梵希覺得大廳人多空氣不好,不宜久待,也擔心幸芮萌累著,就和她先離開。


    看到停車場裏很多豪車一輛挨著一輛,極其炫目,幸芮萌感歎一句:“那些車,好酷哦!”


    “那有什麽。”榮梵希不以為然,倒車從哪些豪車前麵駛過,“你喜歡那種類型的話,我可以換一輛更炫酷的。”


    幸芮萌對榮梵希的品味不敢苟同:“安少的是藍色的法拉利,淩少的是黃色的蘭博基尼,就你地是黑色的賓利,看起來好死板,看起來像老頭子開的車!”


    老頭子?榮梵希皺眉,對她的評價,也不敢苟同:“你們這些頭腦簡單的女人,就愛追捧開法拉利和蘭博基尼的輕浮男人。我這賓利,是低調內斂,成熟有深度!”


    有夠自戀的!低調內斂,成熟有深度?明明就是死板好不好!要說低調,康培陽那麽有錢,卻開一輛輝騰,人家那才叫低調!


    要說開法拉利和蘭博基尼的男人輕浮,純屬黑人家,說淩楓輕浮還差不多,至於安銘賢,人家安大才子,跟輕浮兩個字壓根就不沾邊!


    想著,幸芮萌忽然笑起來:“榮少不開很帥很酷的車,可惜白長了一張很帥很酷的臉!”


    “是嗎?”被這麽直接的讚美長得又帥又酷,榮少很受用,心情愉快,“老婆,你想我換一輛看起來酷炫的車?”


    想象一下,榮梵希開那些酷炫的車,會帥到爆棚,幸芮萌不由點頭,又笑起來:“開法拉利和蘭博基尼的男人輕浮的話,請問榮少,你想換什麽車呢?”


    “瑪莎拉蒂怎麽樣?”榮梵希試探的問。


    幸芮萌表情誇張:“瑪莎拉蒂?這車不是隻給女人開的嗎?”


    榮梵希眉毛一挑:“誰說瑪莎拉蒂隻是給女人開的?”


    幸芮萌強持奪理的爭辯:“看吧,瑪莎拉蒂,這名字一聽就是偏向女性,還號稱起跑皇後,不就是給女人開的嘛!”


    榮梵希還想說什麽,卻沒說出口。


    算了,跟這女人爭論這個無聊的問題,會拉低他的智商。


    一路迴到別墅,榮梵希再沒說想換什麽車,幸芮萌也隻是說著玩,沒有當真。


    直到不久後的某天,榮梵希開迴一輛酷炫帥爆**炸天的布加迪出現在她跟前,幸芮萌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順帶的,一輛紅色的瑪莎拉蒂,隻給她這個女人開。


    洗澡之後上了床,懷著寶胎的幸芮萌,又女王大少附身,而酷炫的榮少又淪為男傭,給女王大人錘肩捏腳揉腿,緩解孕婦的疲勞,還要給寶寶講故事。


    “希希,小貝貝不愛聽這個故事,換一個浪漫的。”幸芮萌慵懶的靠在床上,還指望榮梵希能講一些催眠的故事,讓她快點睡著,他卻講平時小寶愛聽的那些偏向男孩子的故事,毫無催眠作用。


    因為兒子叫小寶,這個還未出生的、不一定就是女孩的女兒,自然就有了小名,叫小貝貝,這樣他們的一對兒女,就是寶貝。


    還要講浪漫的故事?這個難度太高,難倒他了!


    榮梵希傾身,在幸芮萌肚子上親了一下,認真的問:“小貝貝,告訴爹地,喜不喜歡爹地剛才給你講的故事?”


    問過了,又側過耳朵去聽,然後抬頭,歡喜的跟幸芮萌說:“老婆,小貝貝說,她喜歡聽這個故事。”


    “……”這也行?!


    幸芮萌被他幼稚的機智打敗了。


    小腿揉過了,榮梵希的手一路向上,說她的腰也要捏捏,隻不過一會他的手,就開始不老實了。


    然後就演變成某大灰狼看著可口的小白兔,想吃不能吃的耐力大考驗。


    摸著幸芮萌的肚子,榮梵希哀歎:“還有五周。”


    “什麽還有五個周?”幸芮萌一時跟不上他的節奏。


    他眼巴巴的看著她越來越誘人的身子,期待的說:“還有五周,就滿三個月。醫生說,三個月之後就可以了。”


    滿三個月之後,他就可以開葷了,還有漫長的五個多星期!


    “呃……”


    這就意味著,三個星期之後,她又危險了,不能像現在這樣使勁挑戰他忍耐的極限。


    離開舞會的酒店,康培陽讓邱桃送康晨寧迴別墅,他送蘇小念迴她的住處。


    他可以直接把她帶去別墅的,但是她堅持要迴自己的住處。


    進了屋之後,康培陽就抱住蘇小念,發泄一般吻她。


    他還是那麽急切的需要她,卻在關鍵時候,蘇小念拒絕了,說不可以。


    “為什麽不行?”不是大姨媽來訪,為什麽不可以?


    在康培陽的追問之下,蘇小念無法迴避這個問題,幹脆一咬牙,說出實話:“培陽,我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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