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秦左右看了看,心說:就這樣把我一個人涼著了?好歹咱也是‘知識淵博’,上通天文下知地理的21世紀五好青年。


    輕輕搖著頭自言自語道:“哎,真是太不珍惜人才了。”


    話落,轉身朝向門口走去,天下名門多的是,又不是隻有荀氏一家。


    更何況以薑氏的性子,做門客這種事還不一定會答應呢。


    淩秦也想好了,如果薑氏不同意依附某個大家族的話,那他也不會去的。


    淩秦見此,走上前來小聲問道:“喂,荀灌,這些都是你一個人的手下嗎?”


    看著這些人衣冠楚楚的樣子,淩秦不由感到即便是掛虛名的郡主,手裏掌握的能量也很龐大。


    在場之人,大多都是衣衫綸巾,談吐不俗的人,有很多人的身上都掛著大大小小的玉佩,一看就是簡直連城的那種。


    隨便拿出一塊玉佩來,放到後世都能賣出個天價。


    淩秦猜想的一點都沒錯,這些人多是當地的小家族子弟,有的更是整個家族都是荀家附庸。


    這也是他們甘心聽命荀灌的其中一個原因。


    當然,朔方郡主之名才是其中關鍵,不然的話,他們才不會隨便依附於尋常庶民之女。


    就比如說晉陽第一豪門的陸家,擁有絕大部分的耕用土地,荀彧沒來之前,陸府可以說是太原城裏的地頭蛇,土皇帝了。


    然而,整個府邸也不見有一位門客,陸鄭氏年紀輕輕實為童養媳,卻天生聰慧,獨自一人將陸家產業打理的井井有條。


    話題轉迴來。


    卻說這荀灌為了彰顯能力,竟然將府內她自己的食客全部召集過來,開堂會的節奏?


    荀灌眼珠一轉,迴答道:“那當然。”


    忽地,將雙手捧到淩秦身前,介紹著說道:“各位,既然是快要過節了,怎麽可以少了詩句樂賦慶賀呢?”


    “這位新來的兄弟,可是我花大價錢雇的,他可是自稱過上通天文下知地理的人哦,你們的才華可要當心被他給比下去了!”


    說完,轉過頭來眼神看向淩秦,流露出一種極富挑釁性的感覺。


    似乎是在說:這迴傻眼了吧?我看你如何收場,這些人在城裏城外可是有名的大嘴巴,保準會把你丟人現眼的事情傳揚出去。


    淩秦也小聲對她說道:“喂,你何必玩的這麽絕?你當我是在舌戰群儒啊!”


    荀灌可不管你折不折,隻要她覺得有意思就好了呀,哪管你那麽多。


    果不其然,此話一處,頓時引來所有食客的仇恨值,一個個的或斜視,或不削,或橫眉冷對的看著他一個人。


    還是之前那個資曆較深的人說道:“這位小兄弟的麵相氣宇不凡,沒想到僅僅弱冠之年,就能說出如此欺天之言,嗬嗬...”


    習慣用的自我介紹方式,卻是把仇恨值瞬間放大了n多倍,一時間說什麽的都有。


    大不了,兩個人在五台山上共度一生,給老和尚養老送終,以後說不定還會子孫滿堂,也不失為一種活法。


    淩秦莫名其妙的穿越來到東漢末年,卻並沒有太多的想法和野心,隻為求安定而已。


    直到淩秦他走迴自己的房間,也沒看到楊彪的身影出現,估計是在某個殿門內與荀彧荀攸說話呢。


    淩秦推開門,便看到四個女人聚在一起玩牌的情景。


    “哇,你們這麽熱鬧?”


    玩牌四女分別是薑氏,荀灌,冬香和春香,人手一把小木牌,見門開,齊齊投來目光。


    尤其是荀灌,這小妮子竟然在第一時間將雙手背在身後,這是生怕被那個姑母發現嗎?


    可見,淩秦弄出來的撲克牌是有多受歡迎。


    這才多大一會兒,荀灌打發走姑母後,就拉著冬春二香,來到薑氏的房間打牌了。


    淩秦看著四個女賭徒,真不知該說什麽才好,好好的古代女子被他帶壞成了‘敗家老娘們’。


    忍不住說道:“荀灌,你前腳才被姑母說完,又跑這邊來玩了,就不怕被發現了叫你抄家規呀。”


    淩秦在荀府住的這些天裏,管家仲伯曾拿了荀氏家規給他看。


    當他看到那長達幾十卷宗的家規以後,好懸沒被嚇死。


    心說這家規怎麽這麽多條?真的很想知道當初製定荀家家規的那個老祖宗是怎麽想的。


    而且,他還了解到,荀家之所以會有這麽多舉孝廉之人前往各地為官,從小抄家規起到很大的作用。


    荀灌一聽家規二字,小臉兒下意識的拉下來,看樣子,她以前嚐過炒家規的滋味。


    荀家家規從不抄第二遍,這在所有名門世家裏,都是眾所周知的。


    而其原因則是家規太多,一個人隻抄一遍,速度快的話也要業月餘時間。


    有著古老傳承的世家名門,家規都是有很多條目的,但是像荀家這麽多的家規內容,放眼整個大漢朝,也屬於鳳毛菱角的存在了。


    世家門閥的子女享受榮華富貴的同時,同樣也被各種條條框框所約束。


    甚至,有些家族的子女連進出門去哪,都要有嚴格的限製,除了衣食無憂以外,與犯人無異。


    淩秦有些摸不著頭腦,門客他知道,貴客他也知道,但這食客是個什麽鬼?


    來府上討飯吃的客人?似乎這個解釋也有些不通啊。


    薑氏見此,拿著小木牌在桌麵輕磕著,“食客與門客差不多,都是府上請來的文墨工人,食客是府上其他人供養的,而門客則是府邸主人親自聘請,當然,薪水也比食客要更豐厚一些。”


    聽薑氏講述,淩秦這才明白過來,點頭說道:“那就是一個正式掛牌,另一個無證上班嘍?”


    薑氏聽的直皺眉頭,不過還是大概聽懂了對方的奇怪話語。


    “隨你怎麽理解好了,不過我提醒你一句,等會兒應該會來些舞文弄墨之人,自己管住點嘴巴,當心被人家戳著腦袋說的體無完膚。”


    淩秦嘿嘿一笑,隨意坐下來說道:“這個我當然知道,隻要我保持足夠的低調,相信他們也不會為難與我。”


    薑氏一邊嘴角翹了翹,端起旁邊的茶水喝了一小口。


    荀灌當先跨出門檻來,兩邊跟著淩秦和薑氏,冬香和春香欠了欠身,識趣的老實站在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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