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經被初戀女友傷透了心,他讓她感到很心疼,她覺得其實他是個滿棒的男人,隻是已經習慣穿上盔甲保護自己……


    好多好多的畫麵閃過腦海,她這也才驚覺,原來她已在不知不覺中喜歡上很機車卻又溫柔的他。


    「喜歡……」姬訴語是不會說謊的人,心裏在想什麽,表情就會自然流露,而她剛剛竟然還不小心說出了心底話。


    糟了!她趕緊捂住小嘴。


    可是來不及了,翟立堇早聽見了,而且聽得清清楚楚的。


    他的嘴角忍不住上揚,「嗯,我想想剛剛某人怎麽說的,互相喜歡的人透過親吻宣示感情……我們的情況也挺符合的,你覺得呢?」


    她猛搖頭。


    不,她不覺得,她不能監守自盜,她不能喜歡上翟立堇!


    姬訴語節節往後退。早知道她就不過來問了,不過是一個吻而已,雖然是她的初吻,可是真的不用太在乎,說到底就隻是兩唇相觸罷了,現在可好,羊入虎口,人就在他的房間裏,瞧他眼中閃現的奇異光芒,她總覺得好像不太妙,可是不知怎地,其中又夾雜了些許的興奮感……


    她到底是怎麽了?


    她後退一步,翟立堇就往前一步,但他也不急逼,一直到她的背抵到門板,而當她轉身拉門想要離開時,他飛快的用手壓住門,將她困住。


    他低下頭,俊逸的臉龐就在她眼前不到幾公分的距離,黑眸緊緊地鎖住她的視線,兩人的鼻頭已經輕觸。


    頓時,周遭的溫度激升,姬訴語當下覺得自己快要在他炙熱的逼視下融化了,腦海中警鈴大響,她知道如果不想辦法趕快離開,應該會發生些什麽,但她的腳卻一動也動不了,好像他給她下了什麽定身咒似的。


    「你、你想做什麽?」


    翟立堇眉一挑。「我想做的事可多了,若是一件一件的慢慢說,可能會太浪費時間。」


    「沒、沒關係,我有得是時間,我、我慢慢聽。」她結巴得很嚴重。


    「不用說,用做的應該比較快。」知道翟立堇死神封號的人都知道,他向來話不多,卻每每一出手就快狠準,直接切入重點。


    商場上的手段如此,在男女關係上亦是。


    他隻手撩高她的下巴,那微翹的紅唇是多麽的誘惑人,而且她的眼神其實已經透露出她的心思,此時她的身子微顫,卻帶著莫名的興奮感。


    他相信純真的她不知道這麽矛盾的感受從何而來,不就是天生的嗎?在男女情欲上,有著一種相當契合的激/情,男在上、女在下,男主攻、女主受。


    而他們的身體,應該也有著這樣的感應。


    他印上她的唇,帶著一絲絲的霸氣跟溫柔,不時輕輕齧咬著她的下唇,惹她驚唿張開口,他的舌火熱的探入,帶著狂野的激/情。


    雙手架高她的腿,要她盤住自己的腰臀,大手捧住她的盈臀,將她的柔軟處壓向自己早已亢奮腫脹的硬器。


    他將她壓在門板上,一邊火熱地舌吻交纏,一邊用臀抵弄著,直到姬訴語發出連自己都感到不可置信的呻/吟聲。


    天啊,那是什麽感覺……她像是被火紋身,身體裏頭的血液都在奔流。


    她是未經人事的處子,在天界也並不是全部的人都不食人間煙火,在那裏也有相戀之仙人,隻要有愛,欲便會隨之產生。


    她是懂得的,隻是似懂非懂,如今親自體驗,才知道自己實在可笑。


    翟立堇抱著她,離開門邊走向一旁的大床,兩人雙雙跌到大床上,那曖昧的局勢一發不可收拾。


    他的吻一路蔓延,以她羞澀的反應,他不難猜出她的純真,他提醒自己要放慢動作,別嚇著弄傷她了,可是有點難,她是如此纖白柔軟、如此可人,引得他胯間的火熱難忍。


    他細細舔吻愛撫著她的胸脯,輪流用唇舌侍奉那兩隻紅蕊,直到它們聽話的突起。


    「嗯嗯……」姬訴語難耐的拱起身,經由他的挑弄,她全身乏力,隻發得出細柔的嬌吟,完全任由他胡作非為。


    他愛死了她此時臉泛紅潮、半眯著眼,神情似痛苦卻又快樂的模樣。


    他將她翻過身來,拱著背半跪在大床上,他愛撫細舔著她的纖背,沒有一處饒放過。


    她的背竟是她的敏感點,他的每一下舔吻都教她難耐,甚至無法控製的任由情欲濕潮泛濫。


    他的大手來到她的雙腿間,輕輕一探,滿意極了。


    緩緩的,他的手指探入、再滑出,再探入、又滑出……不一會兒,他的手指早已裹滿花液。


    他坐起身,將她抱入懷,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此時兩人早已袒裎相對,他的昂 揚……姬訴語羞怯的窺探一眼,整張小臉都紅了。


    他怎可能如此輕易就饒過她,既然欺負就要欺負到底。他抓起她的小手撫上自己,那炙熱感像是燙傷了她的手,她想收迴他卻不許。


    怎可能允許呢?他就是愛欺負她,看她臉紅紅、看她不知所措的模樣。


    在他的引導之下,她的小手將他給包覆起來,好奇又有點生澀地挑弄著,他瞬間倒抽了口氣,得用盡全身的氣力才能忍住排山倒海而來的強大欲/望。


    直到再也無法忍耐,他敞開她的雙腿,要她迎向自己,在她的注視之下,他緩緩的進入,一點一點的將火熱埋入她的身體裏。


    翟立堇在貫 穿而入時,深深吻住了她,希望能將她疼痛的不適降到最低點,他的舌輕柔安撫著,身下不動,等待她適應他的碩大。


    直到他感覺到她的濕潤完全將他給包裹起來,他才試著緩緩挪動,確定她已不再有痛楚的細碎神情,他才放心大膽的放開動作。


    她覺得自己像被拋了起來,在柔軟卻不踏實的雲端上,忽高忽低,身體的快/感亦是如此,而隨著他動作的加快,快/感急速增加,將她整個人狠狠的往上一拋,連靈魂都抽離了。


    最後,落了下來……她發現自己眼角有淚,被他輕輕的吻去。


    在昏沉即將進入睡夢之際,她感覺他溫柔的將她擁入懷裏……


    【第八章】


    姬訴語一醒來,就發現自己在翟立堇的大床上、在他的懷裏,他的大手還擱在妯的腰間,那是不管她眨幾次眼、甩幾次頭,都無法說服自己一切隻是一場夢的現實。


    懊惱、後悔等等複雜的情緒以龐大之姿湧入。


    這下子真的完了!


    她不僅監守自盜,還盜得徹底、盜得一絲不留,連人都給吃了。


    怎麽辦?情況似乎一發不可收拾,她實習的任務都還沒有達成,竟然連心都給遺失了。


    輕輕的轉過身,姬訴語靜靜端詳著翟立堇的睡臉。


    他真的很俊,不知怎地,一絲絲的熟悉感在心底如初芽般冒起,好像……他們曾經熟識。


    她不知這股異樣的感覺從何而來,她困惑的皺起眉。從她有記憶以來,她就是在月老旗下修煉,她是天界的人,不可能見過他。


    而且不隻是熟悉感,隨之而來的還有心痛與感傷,好像她曾經為他哭過,曾跟他經曆生離死別……


    太奇怪了,她這情緒究竟是打哪兒來的?


    搖了搖頭,太莫名了。


    可是現在好像不是煩惱這些的時候,她必須正視眼前的情況——她裸身躺在翟立堇的懷裏,而且經過昨晚,他們已經關係匪淺了。


    這該怎麽辦?她現在心情好亂,必須離開他的身邊好好想想,她動作輕緩的想挪開他擱在她身上的手,卻仍驚動了他。


    他似醒非醒,不滿的嘟起嘴,「別動,讓我抱著。」


    她看著他這模樣,莫名覺得有些好笑,而且這男人怎麽連在床上口氣都這麽霸道啊?


    「我該走了。」


    「走?你要走去哪?」他還閉著眼問。從來沒有女人跟他做過愛之後就急著要離開,她們都巴不得死黏在他身旁,姬訴語果真是個例外。


    這個問題教姬訴語迷惘了。


    走?她能走去哪?如果可以拋下,她現在就想迴天界躲起來。她就是這麽膽小無用,發生了她無法麵對處理的事,就一個勁的想躲,唉!


    可是她不能走,她的任務還沒有完成……


    說到任務,她自問現在能真心的幫翟立堇尋覓真愛嗎?恐怕很難了。


    天啊,她真的很苦惱……


    「別鎖著眉。」這時翟立堇已經完全醒來,伸手想撫平她眉間的皺折。


    姬訴語在心頭輕歎。要她解開眉頭,談何容易啊,唉……


    姬訴語此刻複雜的心情,隻能用「剪不斷、理還亂」來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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