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餘公子別介意啊,我娘她就是這樣的人……”子歆雙手背在身後,低著頭,有些結巴的說道。


    餘清月到是沒在意,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像是安慰一般,帶著笑的聲音就這麽傳出:“傻丫頭,沒事,我知道。”


    他,他知道?


    詫異的抬起頭,看著他帶笑的臉,心神猛然一『蕩』,隨即立馬低下頭,小臉紅了一片。


    看著眼前再次紅臉的人兒,忍不住笑出聲:“好了,快來,吃飯吧,杵在這裏也不是個辦法。”


    “啊,好……”


    小聲的迴答道,跟著餘清月就這麽走到了餐桌前,有些木訥的拿起碗筷,低著頭吃著飯。


    像是看穿了她的尷尬,餘清月到也是費盡了心思,盡量化解著這個尷尬,子歆不傻,知道他是在幹什麽,為了不讓他傷心,也是努力的配合,這一來二去的,也是還好。


    解下來幾天,餘清月在知道了子歆家在哪裏後,便常常去找她,起初子歆也會害羞一陣子,然後再眾人矚目裏紅著臉出門,後來也慢慢習慣了,隻是看到餘清月的時候象征『性』的臉紅一下,再然後,就很淡定了……


    這幾天,他們幾乎跑遍了這裏所有地方,以及附近的一些大城,子歆也是買了很多稀罕物件,擺在床頭倒也好看。


    就像那些話本裏說的一樣,郎有情妾有意,不知何時,二人的關係變得密切起來,像是水到渠成一般,兩個人都沒有表明心意,卻又心知肚明,隻是隔著一層膜,等著人去捅破它……


    “子歆……”坐在屋頂上,餘清月轉頭看著臉上笑意滿滿的子歆,淡淡月光披在她身上,就像月神一樣,衣著樸素卻又神聖。


    聽到餘清月的聲音,子歆也是側頭,臉上笑意還未褪去,就這麽看著他,眼中星光熠熠的:“嗯?怎麽了?”


    就是這個樣子的顧子歆,讓他每每都愣住,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別開頭,眼神注視著天上的月亮,深唿吸了幾下,調整好心情這才轉迴去,直直的看著她的雙眼,一本正經道:“子歆,你……你願意……嫁給我嗎?”


    “什麽?”像是懷疑自己聽錯了,子歆楞楞的看著他,眼睛微微睜大,裏麵滿是不可思議。


    “子歆,我說這些可能有些輕浮,但請你仔細聽著,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那種,我,我不知道什麽時候喜歡你的,也許是你的手帕,也許是你的笑容,但我知道,我喜歡的,是你,顧子歆……”


    眼中笑意不在,正經的看著子歆,甚至還有一絲緊張,還沒等她說話,餘清月又接著說道:“你也知道,我,我家裏催我結婚,但我不想將就著過一輩子,我想和自己喜歡的人一起過,我,我想娶的人,是你,你願意嫁給我嗎?”


    “我……”一口氣聽完這一長段話,子歆立刻就呆住了,像是石像一般,不是沒反應過來,而是因為不可置信……


    “餘公子……不,餘清月,你……是認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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