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南宮煜出了福州府,才發現林平之跟在自己身後,本想讓他迴去,但他想到林平之也是主角之一,將他帶在身邊想必會有許多有趣的事發生。


    想到這兒,他也就打消了勸林平之迴家的想法,當然,嘴上還是要不饒人的。


    “平之,誰讓你跟著來的,你難道不知道我要做的是什麽嗎?我若與那餘滄海交起手來,可沒時間保護你……”


    “不會的,煜大哥,你武功那麽高強,那餘滄海根本不是你對手,交起手來逃跑還來不及,哪有心情管我,嘿嘿”,看著笑嗬嗬的林平之,南宮煜心裏表示果然上道,臉上卻是很無奈,“唉,那你切記跟在我身邊,莫要走遠了,否則立刻迴家去”,聽到這兒林平之自然是連連答應,他也不傻,知道在自己這位煜大哥身邊才是最安全的。


    “別笑,這段時間我還會監督你習武,若是不合格,自有你苦頭吃”,果然,聽到這兒林平之心情飽受打擊,但讓他迴去也是不可能的,而且轉念一想,自己煜大哥武功那麽高,隻要從他這兒學到真本事,還怕什麽餘滄海。


    想到這兒,他眼珠一轉,向南宮煜問道:“煜大哥會教我你的那些武功嗎?”


    “會的,但你基礎太差,先將基礎練紮實了再說”,看林平之這副模樣,南宮煜還能說什麽,雖然他本就打算培養林平之試試。


    ……


    就這樣,南宮煜一邊監督著林平之練功,一邊追擊餘滄海,南宮煜也不急著殺餘滄海,隻要確定他沒有殺個迴馬槍就行,所以他就這樣同林平之一起在餘滄海後麵跟著。


    這一日,南宮煜林平之二人來到了衡陽城,找了一家名為迴雁樓的酒樓,打算好好吃一頓,當然南宮煜其實更想碰碰運氣,畢竟再過一日就是劉正風洗手之日,也就是說,這迴雁樓中此刻當是有主角令狐衝在。


    輕笑一聲,便踏進酒樓。


    “田兄,你雖輕功獨步天下,但要是交上了倒黴的華蓋運,輕功再高,卻也逃不了”,聽到這一聲,南宮煜知道這位便是令狐衝了,當即領著林平之朝那兒走去。


    而當南宮煜走到那桌時,聽那田伯光道:“我田伯光獨來獨往,橫行天下,哪裏能顧忌這麽多?這小尼姑嘛,反正咱們見也見到了,且讓她在這裏陪著便是……”


    話音未落,便聽到後麵傳來一聲輕笑:“原來你便是萬裏獨行田伯光啊?”田伯光心下生疑,轉身看去,隻見兩人站在自己身後,其中那青年劍眉星目,氣勢非凡,而另一人則是一少年,生的也是頗為俊俏,見是那青年說話,便開口嘲道:“不錯,正是你爺爺我”。


    南宮煜聽到這兒,眼中寒芒一閃,“哦,我爺爺,可不是什麽人都能做我爺爺的,且接我一劍,看看你有什麽本事!”


    田伯光也是沒想到對方竟直接動手,氣惱之下也是橫刀劈來,他以快刀和輕功著名於江湖,單單是這快刀,就可看出田伯光身手不凡,必是一流高手,不弱於餘滄海。可惜,南宮煜此時可沒心情和他慢慢較量,一上來就是全力出手,打算一刀結果了他。


    那令狐衝見狀也是慌了神,連忙道:“田兄,手下留……”


    隻是他話還沒說完,便見那田伯光持刀的手已經飛起,臂膀處鮮血飛濺。一旁的儀琳小尼姑見狀“啊”的一聲捂住眼睛。樓中眾人此時也是倒吸一口涼氣,此人竟一劍斬了田伯光一條臂膀,究竟是哪兒冒出來的。


    南宮煜也是有些驚訝,這田伯光最後一刻竟硬生生避開了要害,雖是斷了整隻臂膀,倒也保住了性命,也是個果斷之人。


    “啊!!!”酒樓中,田伯光痛苦的聲音響徹了整個酒樓。


    “看來,你是沒能耐做我爺爺了。”南宮煜迴過神來,隨手耍了個劍花,將血甩去,然後收劍而立,就靜靜地看著田伯光嘲諷道。


    “蠢貨”,一旁的林平之也是對著田伯光不屑地說道,自己這位大哥可不是誰都能招惹的。


    而此時的田伯光也是咬緊牙關,死死捂住斷臂,青筋暴露,滿臉憤恨地盯著南宮煜。“你到底是誰?江湖上絕沒有你這樣的高手,難道你是東方不敗?”


    聽到田伯光的話,酒樓中其他人也是戒備起來,尤其是本來就準備插手的天鬆道人和他的弟子遲百城。而一旁的令狐衝也是驚駭,難道此人真是號稱“日出東方,為我不敗”的東方不敗,心下想著,不著痕跡地護著儀琳遠離了些。


    聽到田伯光說他是東方不敗,南宮煜青筋暴起,直接上前對著田伯光就是一陣拳打腳踢,“你才是東方不敗,你全家都是東方不敗……”罵罵咧咧間狠揍了一頓田伯光,南宮煜心情總算是舒爽了些。


    轉過頭,對著林平之道:“平之,結果了他”,林平之立刻提劍上前,這段時間他也在南宮煜的教導下殺了不少山賊,現在再殺個淫賊心裏也是沒任何負擔。


    田伯光見林平之向自己殺來,有心逃跑,卻發現自己經脈被封,真氣根本無法運行,一時間也是慌了神,隻能仇恨地看著南宮煜,但他倒也是條漢子,哪怕心知必死無疑,也是沒有求饒一聲,當然,盡管如此,林平之還是果斷一劍刺穿了他的心髒,而這位萬裏獨行,輕功未出就被憋屈的殺死了。


    南宮煜心中好奇令狐衝為何沒為田伯光求饒,於是便很是平靜地坐在令狐衝這一桌,然後給自己倒了杯酒,“好酒”,“那是自然,這可是上好的竹葉青!這位兄弟你要是不介意,那我來陪你喝個痛快,對了,還未請教兄弟你高姓大名?”令狐衝此時也知道此人對自己等人沒有殺心,當下便開口道。


    南宮煜倒是好奇地看了令狐衝一眼,按理來說,令狐衝此人性格不應如此,他應該找自己理論啊,怎麽現在這麽平靜,還一副要與自己結交的神態?雖然他本來就很愛結交人,還不管你是正是邪。


    “你覺得我殺田伯光是對是錯?”心下好奇,南宮煜也就開口問道。


    令狐衝愣了一下,便想通了南宮煜所言之意,“兄弟你想必是看到我與那田伯光坐在一起交談才問出這話,但我這樣做全是因為我這儀琳師妹,他被那田伯光擄來,而我又鬥不過田伯光,還被他重傷,為了護住這位師妹,我也是無法,隻能與他虛與委蛇,若是鬥得過,我才不做這憋屈事。”


    聽到他的解釋,南宮煜明白過來,看來這令狐衝倒並非真的善惡不辨,隻是有時為形勢所迫,所以他倒也是微笑以對,“原來如此,難怪你滿身血跡,想必是經曆了一場惡戰,之前倒是我小人之心了。我名南宮煜,這位是我弟弟林平之。行至此地,正準備去參加衡山派劉三爺的洗手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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