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小二跑到家裏鬧了一場。
張堯這個糊塗人糊塗了兩次，自然就沒什麽事情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電小二沒有跟他們一起，可下午的時候，海姑娘還是找到電小二了，問了問怎麽迴事。
電小二這家夥也學會說謊了，很容易就把海姑娘打發了，然後，他還是計算他和程雨薇之間能發生什麽，程雨薇對他來說，也是很特別的……
晚上，花燕子就來找電小二了。
花燕子跟電小二的關係，說不上好，也沒有不好，就是她和張堯走到一起之後，才開始跟電小二接觸了。
花燕子是懂一些電小二的情況的，她跟張堯走到一起之後，張堯就有意教她這些了，可她還理解不了電小二這種情況，問了問就算了……
“張堯說，以後你都有空在家了，我想帶著大頭上街，你能陪我去麽？”花燕子就是來問這事的。
“……”電小二愣了一下，他最近可不一樣了，和莫白繁的事兒無疾而終，這又開始計算他和程雨薇之間的事兒了，是想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的，花燕子騎著大頭上街，他在一旁看著，那不是有很多人也對他指指點點了？
“怎麽啦，要是你不方便，那就等你有空再說？”花燕子知道電小二做事是很痛快的，見他猶豫，就不想勉強了。
電小二可記得，張堯說過帶大頭上街是差事，那他就不能拒絕了：“不用，我有空，是張堯跟你說的嗎？”
“是……”花燕子是不知道電小二為什麽這麽問的，就說了個是。
“……你想什麽時候上街？”既然是差事，電小二就不能耽誤了。
“我不著急，你什麽時候有空？”花燕子還是不想勉強。
“……從現在開始，我都有空！”電小二計算了一下說。
“那就明白天吧……”花燕子覺得今天跟電小二說話怪怪的，也沒有多問。
花燕子走了以後，電小二又進入他的‘相思狀態’了。
從紅人館那裏開始，電小二就越來越放縱了，或者說，他是想體驗的更多更深入。
花燕子找電小二說好了，特意過來跟張堯說了一聲，畢竟，帶著大頭上街也不是一件小事。
張堯早就想好了，帶著大頭上街這種事，在地方上還能起到點作用，在京城，就沒多大用了，不過，讓京城的百姓知道知道也好……
第二天一早，張堯就特意跑到程雨薇住的院子裏來了，要喊她一起跑步。
張堯也是想跟程雨薇多接觸接觸，想從一些細枝末節上推斷程雨薇的觀念，他也是想讓程雨薇幫他出謀劃策的。
程雨薇直接拒絕了，她已經想好了要跟電小二學道，拒絕起張堯來，那真是一點兒都不拖泥帶水，特別的幹脆……
“……”張堯在俗人堆裏混習慣了，當然不喜歡這種天才人物的直接了，愣了一會兒。
程雨薇這才從屋裏出來了，笑嘻嘻地說著：“反正你現在還不相信我，我跟你走一塊，咱們倆人都不適應，要不，等等再說吧？”
“好……”張堯心說，這姑娘果然是人格分裂，剛才還那麽冰冷，一轉眼又笑嘻嘻的了。
不跑步就不跑步吧。
張堯在意的是，別讓程雨薇和電小二一起跑步就行了。
電小二的情況是越來越不穩定了，萬一他身上亮燈跟程雨薇說了些什麽，就不好了。
張堯特別注意著程雨薇和電小二，也沒有發現什麽，吃過飯，就跟著花燕子和電小二到老虎園子這兒來了……
“二哥，你這兒有麻醉嗎？”張堯當然也不希望大頭出事了，萬一大頭到了街上要咬人，電小二用麻醉就是最好的了。
“有，就是需要調整一下計量。”電小二身上的一些功能是特別為張堯設計的，麻醉也用的到。
“那你調調……”張堯就不想上街出這個風頭了，傳出去，會被人笑話的，京城這個地方，段位高。
“……”電小二開始調整了。
那邊，花燕子已經牽著大頭從園子裏走過來了。
大頭開始跟人打交道以後，心情是越來越好的，現在，已經吃的很胖了，看上去更嚇人。
騎在大頭背上的花燕子根本就是個頑童，她騎著大頭出門，要的是威風，但她隻是喜歡這種感覺而已，並不是想欺負人嚇唬人什麽的……
海姑娘她們沒有特別來看，程雨薇也沒有來。
來的是王三五他們，他們是要跟著上街的，到這時候，他們見了大頭還是緊張、害怕。
花燕子騎著大頭從院子裏出來，王三五他們在外圍，張堯和電小二一左一右地照看著，大頭馱著花燕子出門了。
到門口，羅小村才露麵了，相比於王三五他們，他更怕大頭，這迴兒露麵，是為了給王三五他們送銀子，這麽好的機會，天官府的張天師怎麽能忘了給百姓發銀子呢……
“老爺……”等大頭馱著花燕子出門了，羅小村的頭皮才不麻了。
“怎麽啦？”張堯也是想跟著上街看看熱鬧的，卻怕別人把他認出來了。
“花夫人這樣……”羅小村是想提醒張堯一聲，京城這兒跟地方上還是不一樣，在地方上花夫人上街沒什麽，可在京城這樣中規中矩的地方，花夫人的事兒要是傳出去了，對老爺的名聲也不好。
“沒事兒……”張堯也想過了，但這有什麽辦法呢，花燕子太喜歡了。
“是。”羅小村可沒有非議花夫人的意思。
“你最近忙什麽呢？”張堯這一段時間也沒做過什麽事，就用不到羅小村他們了。
“老爺不是說讓小的打聽京城裏的行情麽，小的一直在京城裏轉悠呢……”羅小村可不是個笨人，上次小公公們來宣紙，他慢了一步，這對他來說可是丟大人了，所以，他必須找補迴來。
“那你就接著轉悠吧……”張堯想著，跟嚴世蕃已經一來一往了，或許，就快和別的大人打交道了。
在門口跟羅小村聊了兩句，張堯也沒在意。
迴來，張堯就和海姑娘她們一起念叨花燕子騎著大頭上街的事兒，那肯定是一番熱鬧景象。
到半晌，花燕子他們就迴來了，大頭在園子裏養了這麽久，頭一次這樣上街也是有點緊張的，它緊張起來，問題可就嚴重了。
大頭倒沒有咬人，更有電小二在一旁看著，當初大頭可是嚐試過咬電小二的，它肯定記得，電小二比它結實的多，也比它厲害的多。
天官府裏，張堯海姑娘他們和花燕子談笑著她騎著大頭上街的盛況，京城裏可是熱鬧起來了，大家以前隻聽說過張天師，沒想到張天師的小師妹‘伏虎天師’這麽霸道，騎著老虎上街真是太嚇人了，不過，人家是發了銀子的……
原以為今天就是花燕子騎著大頭上街的事兒了，沒想到，羅小村下午迴來的時候，又帶來了一個消息。
嚴府的管家吳忠義找到羅小村了，說是晚上要請羅小村去喝酒。
這個消息，可不一般。
“你看著他是什麽意思？”張堯可記得，上次嚴世蕃請他喝酒，被他弄了個大尷尬，他還想著，是不是嚴世蕃想給自己使陰招兒呢。
“我看他，是想……請我喝酒。”羅小村就是在外麵碰到了吳忠義，簡單打了個照麵，能看出什麽。
“那你就去吧！”張堯反正是不怕嚴世蕃給他下招兒的，正想和嚴家鬥一鬥呢。
“是……”羅小村可不這麽覺得，但聽到老爺這種語氣，他也開始擔心了：“要是他們想收拾小的，小的該怎麽辦？”
“你這麽厲害還用問我？”張堯覺得，就算嚴家收拾了羅小村，也是打不了自己的臉的。
“老爺……”羅小村可不是在開玩笑，京城的水這麽深，他怕栽這兒了。
“那你什麽意思，總不能讓我請二老爺跟著你去吧？”張堯覺得，嚴家還不至於把電小二弄死了，要不然，他們父子也太小氣了。
“……讓王三五他們跟我去行不行？”羅小村隻能自己安排了。
“那你去找王三五他們吧……”張堯就是在逗羅小村呢。
“要是他給我塞銀子呢？”羅小村也得往好處想想，嚴府的管家找他，更有可能是為了攀上老爺的關係。
“那你就接著吧！”張堯大大咧咧地說著。
果然，羅小村晚上迴來的時候，是帶著四萬兩銀子迴來的。
羅小村把這四萬兩銀子交上去以後，心裏是很納悶的，上一次嚴家給老爺送銀子，老爺不是找了他們的晦氣麽，他們這是？
張堯拿到這四萬兩銀子時候，表情是很耐人尋味的……
“拿去賬房，入賬吧。”張堯把這四萬兩銀子收下了。
“……”羅小村就不太明白了，老爺和嚴家這是在幹什麽呢，一會兒作對，一會兒和氣的，難道老爺上次是嫌嚴家送的銀子少了？
“羅管家，要不要本老爺給您細說一下這裏麵的事兒？！”張堯和嚴家父子的心照不宣，才算有點眉目了。
“……”羅小村趕緊拿著銀票去入賬了，不懂，實在是不懂。
張堯這個糊塗人糊塗了兩次，自然就沒什麽事情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電小二沒有跟他們一起，可下午的時候，海姑娘還是找到電小二了，問了問怎麽迴事。
電小二這家夥也學會說謊了，很容易就把海姑娘打發了，然後，他還是計算他和程雨薇之間能發生什麽，程雨薇對他來說，也是很特別的……
晚上，花燕子就來找電小二了。
花燕子跟電小二的關係，說不上好，也沒有不好，就是她和張堯走到一起之後，才開始跟電小二接觸了。
花燕子是懂一些電小二的情況的，她跟張堯走到一起之後，張堯就有意教她這些了，可她還理解不了電小二這種情況，問了問就算了……
“張堯說，以後你都有空在家了，我想帶著大頭上街，你能陪我去麽？”花燕子就是來問這事的。
“……”電小二愣了一下，他最近可不一樣了，和莫白繁的事兒無疾而終，這又開始計算他和程雨薇之間的事兒了，是想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的，花燕子騎著大頭上街，他在一旁看著，那不是有很多人也對他指指點點了？
“怎麽啦，要是你不方便，那就等你有空再說？”花燕子知道電小二做事是很痛快的，見他猶豫，就不想勉強了。
電小二可記得，張堯說過帶大頭上街是差事，那他就不能拒絕了：“不用，我有空，是張堯跟你說的嗎？”
“是……”花燕子是不知道電小二為什麽這麽問的，就說了個是。
“……你想什麽時候上街？”既然是差事，電小二就不能耽誤了。
“我不著急，你什麽時候有空？”花燕子還是不想勉強。
“……從現在開始，我都有空！”電小二計算了一下說。
“那就明白天吧……”花燕子覺得今天跟電小二說話怪怪的，也沒有多問。
花燕子走了以後，電小二又進入他的‘相思狀態’了。
從紅人館那裏開始，電小二就越來越放縱了，或者說，他是想體驗的更多更深入。
花燕子找電小二說好了，特意過來跟張堯說了一聲，畢竟，帶著大頭上街也不是一件小事。
張堯早就想好了，帶著大頭上街這種事，在地方上還能起到點作用，在京城，就沒多大用了，不過，讓京城的百姓知道知道也好……
第二天一早，張堯就特意跑到程雨薇住的院子裏來了，要喊她一起跑步。
張堯也是想跟程雨薇多接觸接觸，想從一些細枝末節上推斷程雨薇的觀念，他也是想讓程雨薇幫他出謀劃策的。
程雨薇直接拒絕了，她已經想好了要跟電小二學道，拒絕起張堯來，那真是一點兒都不拖泥帶水，特別的幹脆……
“……”張堯在俗人堆裏混習慣了，當然不喜歡這種天才人物的直接了，愣了一會兒。
程雨薇這才從屋裏出來了，笑嘻嘻地說著：“反正你現在還不相信我，我跟你走一塊，咱們倆人都不適應，要不，等等再說吧？”
“好……”張堯心說，這姑娘果然是人格分裂，剛才還那麽冰冷，一轉眼又笑嘻嘻的了。
不跑步就不跑步吧。
張堯在意的是，別讓程雨薇和電小二一起跑步就行了。
電小二的情況是越來越不穩定了，萬一他身上亮燈跟程雨薇說了些什麽，就不好了。
張堯特別注意著程雨薇和電小二，也沒有發現什麽，吃過飯，就跟著花燕子和電小二到老虎園子這兒來了……
“二哥，你這兒有麻醉嗎？”張堯當然也不希望大頭出事了，萬一大頭到了街上要咬人，電小二用麻醉就是最好的了。
“有，就是需要調整一下計量。”電小二身上的一些功能是特別為張堯設計的，麻醉也用的到。
“那你調調……”張堯就不想上街出這個風頭了，傳出去，會被人笑話的，京城這個地方，段位高。
“……”電小二開始調整了。
那邊，花燕子已經牽著大頭從園子裏走過來了。
大頭開始跟人打交道以後，心情是越來越好的，現在，已經吃的很胖了，看上去更嚇人。
騎在大頭背上的花燕子根本就是個頑童，她騎著大頭出門，要的是威風，但她隻是喜歡這種感覺而已，並不是想欺負人嚇唬人什麽的……
海姑娘她們沒有特別來看，程雨薇也沒有來。
來的是王三五他們，他們是要跟著上街的，到這時候，他們見了大頭還是緊張、害怕。
花燕子騎著大頭從院子裏出來，王三五他們在外圍，張堯和電小二一左一右地照看著，大頭馱著花燕子出門了。
到門口，羅小村才露麵了，相比於王三五他們，他更怕大頭，這迴兒露麵，是為了給王三五他們送銀子，這麽好的機會，天官府的張天師怎麽能忘了給百姓發銀子呢……
“老爺……”等大頭馱著花燕子出門了，羅小村的頭皮才不麻了。
“怎麽啦？”張堯也是想跟著上街看看熱鬧的，卻怕別人把他認出來了。
“花夫人這樣……”羅小村是想提醒張堯一聲，京城這兒跟地方上還是不一樣，在地方上花夫人上街沒什麽，可在京城這樣中規中矩的地方，花夫人的事兒要是傳出去了，對老爺的名聲也不好。
“沒事兒……”張堯也想過了，但這有什麽辦法呢，花燕子太喜歡了。
“是。”羅小村可沒有非議花夫人的意思。
“你最近忙什麽呢？”張堯這一段時間也沒做過什麽事，就用不到羅小村他們了。
“老爺不是說讓小的打聽京城裏的行情麽，小的一直在京城裏轉悠呢……”羅小村可不是個笨人，上次小公公們來宣紙，他慢了一步，這對他來說可是丟大人了，所以，他必須找補迴來。
“那你就接著轉悠吧……”張堯想著，跟嚴世蕃已經一來一往了，或許，就快和別的大人打交道了。
在門口跟羅小村聊了兩句，張堯也沒在意。
迴來，張堯就和海姑娘她們一起念叨花燕子騎著大頭上街的事兒，那肯定是一番熱鬧景象。
到半晌，花燕子他們就迴來了，大頭在園子裏養了這麽久，頭一次這樣上街也是有點緊張的，它緊張起來，問題可就嚴重了。
大頭倒沒有咬人，更有電小二在一旁看著，當初大頭可是嚐試過咬電小二的，它肯定記得，電小二比它結實的多，也比它厲害的多。
天官府裏，張堯海姑娘他們和花燕子談笑著她騎著大頭上街的盛況，京城裏可是熱鬧起來了，大家以前隻聽說過張天師，沒想到張天師的小師妹‘伏虎天師’這麽霸道，騎著老虎上街真是太嚇人了，不過，人家是發了銀子的……
原以為今天就是花燕子騎著大頭上街的事兒了，沒想到，羅小村下午迴來的時候，又帶來了一個消息。
嚴府的管家吳忠義找到羅小村了，說是晚上要請羅小村去喝酒。
這個消息，可不一般。
“你看著他是什麽意思？”張堯可記得，上次嚴世蕃請他喝酒，被他弄了個大尷尬，他還想著，是不是嚴世蕃想給自己使陰招兒呢。
“我看他，是想……請我喝酒。”羅小村就是在外麵碰到了吳忠義，簡單打了個照麵，能看出什麽。
“那你就去吧！”張堯反正是不怕嚴世蕃給他下招兒的，正想和嚴家鬥一鬥呢。
“是……”羅小村可不這麽覺得，但聽到老爺這種語氣，他也開始擔心了：“要是他們想收拾小的，小的該怎麽辦？”
“你這麽厲害還用問我？”張堯覺得，就算嚴家收拾了羅小村，也是打不了自己的臉的。
“老爺……”羅小村可不是在開玩笑，京城的水這麽深，他怕栽這兒了。
“那你什麽意思，總不能讓我請二老爺跟著你去吧？”張堯覺得，嚴家還不至於把電小二弄死了，要不然，他們父子也太小氣了。
“……讓王三五他們跟我去行不行？”羅小村隻能自己安排了。
“那你去找王三五他們吧……”張堯就是在逗羅小村呢。
“要是他給我塞銀子呢？”羅小村也得往好處想想，嚴府的管家找他，更有可能是為了攀上老爺的關係。
“那你就接著吧！”張堯大大咧咧地說著。
果然，羅小村晚上迴來的時候，是帶著四萬兩銀子迴來的。
羅小村把這四萬兩銀子交上去以後，心裏是很納悶的，上一次嚴家給老爺送銀子，老爺不是找了他們的晦氣麽，他們這是？
張堯拿到這四萬兩銀子時候，表情是很耐人尋味的……
“拿去賬房，入賬吧。”張堯把這四萬兩銀子收下了。
“……”羅小村就不太明白了，老爺和嚴家這是在幹什麽呢，一會兒作對，一會兒和氣的，難道老爺上次是嫌嚴家送的銀子少了？
“羅管家，要不要本老爺給您細說一下這裏麵的事兒？！”張堯和嚴家父子的心照不宣，才算有點眉目了。
“……”羅小村趕緊拿著銀票去入賬了，不懂，實在是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