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澤勳擺了擺手,仔細的解釋道:“以前煉器時,偶然做出的一個小玩意,沒試驗過,效果什麽樣,不知道的。我以為他就拿來玩玩的,不知道他要用來幹這個大事。”


    祁眷懷疑的瞪了瞪他:“我怎麽這麽不信呢!”


    岑澤勳撒嬌的抱著祁眷討好的說道:“老婆你怎麽可以不相信我呢,我那麽乖!”


    祁眷扯了扯嘴角,轉頭衝在那不安踱步的言後瑉說道:“行了,別在這裏走來走去了,她鐵定是被我師兄讓人接走了,這不一定是什麽壞事。”


    “白總嗎?”言後瑉微驚,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小心翼翼的詢問道,“他真的會把我媳『婦』的腿打斷嗎?”


    祁眷挑眉沒好氣的說道:“現在知道擔心,你做決定在外灘放煙火求婚的時候,怎麽沒考慮過這些!”


    “我!”言後瑉語塞,圓溜溜的大眼睛閃啊閃,看上去很是可憐,可惜,祁眷不吃這一套,白了他兩眼,開口趕他走了:“行了,也不早了,迴去睡吧,明天你們可還有一場演出呢,別因為這事耽誤了正事。”


    “哦。”言後瑉乖乖的耷拉著肩退了出去,但祁眷要關門,他又死死的巴著門,可憐巴巴的說道,“小眷!我真的很不放心我媳『婦』,等天亮了,你能不能找白總確認一下,就確認一下她很安全就好。”


    祁眷歎了口氣,實在不好再拒絕他了,敷衍的點了點頭:“好好好,知道了,你快迴去。”


    關了門,站在門口悵然若失了好一會兒,直到岑澤勳過來抱她:“別太擔心了,能從這裏帶走包子,還沒收繳了她手機,就說明你師兄也沒想怎麽樣她。”


    祁眷悶悶的搖了搖頭:“我擔心的不是這個,不知道為什麽,我總覺得哪裏不太對的樣子,有些不好的預感,但有說不上來哪裏不對。”


    岑澤勳將她打橫抱起:“有這時間『亂』想,不然我們來進行一場深入探討如何?”


    “哎?岑澤勳!你個流氓!”祁眷的嬌斥盡數被他吞沒,一室旖旎。


    祁眷第二天早上並不用早起,但昨晚就沒吃東西,又做了劇烈的運動,導致她一大早就被餓醒了。可全身像散架了似的,癱在床上實在是不樂意動。


    她稍稍動了動,岑澤勳就醒了,把她攬進懷裏蹭了蹭,聲音慵懶而『性』感:“老婆早。”


    祁眷就勢往他懷裏又縮了縮:“一會兒中午我有個采訪,結束了就得迴去了,你們是得明天迴去嗎?”


    “今晚結束了就走。”岑澤勳玩著她的長發低聲沉『吟』道,“跟東哥已經說好了。”


    “這麽著急?是有別的通告嗎?”祁眷好奇的問道。


    他輕笑出聲:“沒有你在身邊,吃不下睡不著,所以啊,結束後就迴去。晚上別等我,先睡,知道了嗎?”


    滿心的甜蜜都快溢出來了,祁眷摟緊了他的腰身,在他胸口輕咬了一口,來了句:“好嘞,大爺常來玩哈!奴家等你喲。”


    “恩?”岑澤勳好笑的把她從懷裏提了起來,目光相對,啞著嗓子說道,“妖精,一大早就勾人,看來還是欠收拾啊。”


    又一次被他折騰的雲裏霧裏的時候,祁眷忍不住想,這年輕人的體力果然是好啊,怎麽就不知到累呢,往後啊,還是少撩撥他的好。


    所以,當他們在酒店餐廳遇見蘇勉和韓奕的時候,扶著腰一臉疲憊的祁眷麵對他們的關心實在是不好意思開口解釋自己怎麽了,隻能敷衍的說是昨天去拍攝的時候扭了腰。蘇勉還熱情的給她推薦了特別好用的膏『藥』,說是一貼就好。


    倒是韓奕,一臉玩味的看了看他們倆啥都沒說。


    訪談結束的挺早,祁眷迴到北京的時候也不過才晚上六七點鍾,送了秦素迴去後,她一個人迴了公寓,剛坐下,祁箋就給她打來了電話。


    “跑的倒是挺快的呀!迴來了?”電話剛接起,祁眷頓時想起了那天被一個“嗬”支配的恐懼,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啊!我親愛的姐姐呀,您這是在忙活什麽呢,吃過飯了嗎?”祁眷被嚇的直接語無倫次了,“您咋知道我迴來了?”


    “嗬!”祁箋又是一句冷哼,嚇的祁眷是頭皮發麻脊背一涼。要是祁箋這會兒在她跟前,估計,她得直接給跪了。


    不過祁眷腦子轉的飛快,知道不能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結了,得趕緊轉移話題,心裏暗道一聲對不起包子,跟祁箋分享起了八卦:“姐,你知道嗎,言後瑉那小子給包子求婚了呢!就在前天!”


    “哦?得手了?”祁箋聲線略上揚,顯然是對這個話題很是感興趣。


    祁眷暗暗舒了口氣繼續道:“恩,言後瑉給包子在外灘整個了漫天煙火求婚,包子雖然個『性』跳脫了些,本質上還是喜歡搞點浪漫的事情的。”


    “前天那個微博上傳的很厲害的外灘煙火視頻裏,求婚的人,真的是言後瑉啊。”祁箋咂舌道,“我當時看網上營銷號都在傳,還以為是瞎胡說的,居然是真的!夠可以的呀!”


    “那視頻我看了,壓根沒拍到臉,那些粉絲也真的是夠牛『逼』,靠一張高糊的截圖,一段不過三秒的視頻鏡頭居然分析出那是言後瑉!我也是要為他們鼓掌呢!了不起啊。”祁眷忍不住的感歎道。


    “粉絲都是福爾摩斯,所以,你和岑澤勳如果不想公開,千萬別留下一絲一毫的線索,不然,粉絲準能給你倆分析的透透徹徹,安排的明明白白。”祁箋提醒道。


    祁眷乖巧的應了句,猶豫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告訴祁箋,她答應岑澤勳求婚的事。想了又想,最終還是慫了,啥都沒說。


    話題岔了出去,祁箋也沒再繞迴原先那個跑路的話題,隻是讓她有空的時候,去她那邊一趟,說是想帶她去認識一個人,倆人約定了時間祁眷忙說了晚安再見飛快掛了電話。


    剛擱了電話,又有電話進來了,這一看,祁眷直接板了臉,神情不愉的掐斷了電話。


    那人也是不死心,不管祁眷掛了幾次,他都還持續不停的打進來,祁眷掛的煩了,迴了條信息過去:“夏辰,你神經病啊!”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修仙娛樂圈》,微信關注“ 或者 ” 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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