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祁眷才幽幽轉醒。她隻覺得全身疼的像被車碾過了一樣,手腳一點力氣都沒有,嗓子啞的也說不出話來。


    見祁眷醒了,一旁的祁子宸忙湊了過來:“閨女,你醒了。”


    祁眷打量了下周圍,昏暗的周遭,隻除了靠她這麵的床頭放了一盞宮燈,其他什麽都看不到。但很明顯這並不是她的房間,正在這時祁箋也走了過來,問道:“現在感覺怎麽樣?”


    祁眷張了張嘴,聲音嘶啞的像砂紙摩過桌麵一樣,沙沙的聲音刮的人耳根子疼。


    祁子宸忙遞過一杯水,祁眷抿了一小口潤了潤嗓子,有氣無力的問道:“我這是怎麽了?我現在在哪?”


    “你體內的靈力暴走,多處經脈被撐爆,二叔實在壓製不住,就帶你迴了本家。”祁箋半摟著她,讓她靠著舒服些。


    祁眷觸手冰涼,才感覺到她似乎睡在了一塊冰上,好奇的問道:“這是什麽?”


    “冰玉床,療傷用的,可以抑製你體內暴走的靈力。”祁箋又喂了她一口水,“你體內的靈氣已被打散了,但受傷的經脈要慢慢調養。還有,最近你要當心,別受傷,你現在喪失了最基本的自愈功能,隻能靠『藥』物溫養,如果受傷,要好久才好的了。”


    “跟普通人比還要差一點?”祁眷微微一怔。


    祁箋點了點頭:“是的,可能你劃傷了手,不用『藥』止血的話,就會一直流一直流。”


    “這麽嚴重?”祁眷皺了皺眉,“我這次怎麽又突然靈力暴走了呀,我啥都沒幹呀。”


    “目前我們也不知道導致你靈力暴走的原因,不過,經脈修複前,切勿『亂』動用靈氣。”祁子宸立在一旁,嚴肅的說道。


    祁眷點了點頭:“那我什麽時候能下床啊,這個上麵好冷啊。”她被凍的直哆嗦。


    “已經不感覺到熱了?”祁箋問道。


    “恩,我屁股都快凍僵了。”祁眷吐了吐舌頭,牙齒都在打顫了。


    祁箋噗嗤一聲笑了,扶著她下了地,她腿一軟差點就跌坐在地上,幸好祁子宸和祁箋扶住了她。她踉蹌的走了倆步,腳下還是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


    慢慢踱出這個黑漆漆的屋子,祁箋一推開門,祁眷才看到,外頭天空已經泛白。祁眷伸手擋住了眼睛,緩解從黑暗中出來的不適感。


    她將大半的身子都靠在了祁箋身上,輕聲說道:“姐,借我靠下,好累,走不動了。”


    話音剛落,她就雙腳騰空被人打橫抱了起來,祁眷低唿了一聲,仰頭一看,居然是岑澤勳。頓時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倒是岑澤勳麵不改『色』的說了句:“摟著我,別掉下去。”


    “喂,臭小子,把我閨女放下來。”一旁的祁子宸氣的直跳腳。


    祁眷愣愣的看著他略顯疲倦的臉問道:“你怎麽在這?”


    他站定了腳步深深的望了她一眼,卻什麽都沒說,反而偏頭衝祁子宸問道:“前輩這會兒直接迴去嗎?”


    祁子宸被他一問,還楞了一下,條件反『射』的點了點頭,下一秒,岑澤勳就抱著祁眷往外走去。祁聰開著車等在了門口,幾個人坐上了車直奔祁家而去。


    祁眷裹著一條毯子靠在祁箋懷裏縮在座位上發抖,岑澤勳被趕到了前麵和祁子宸大眼瞪小眼。


    一路無言,直到下車祁眷都沒看岑澤勳一眼,祁箋塞給她一個巴掌大的玉盒說道:“記得每天吃『藥』,養個半年就差不多能好了。”


    祁眷點了點頭,在祁子宸的攙扶下迴了家。


    祁箋翹著二郎腿衝盯著外頭看的岑澤勳打趣道:“看樣子還沒搞定我家小眷呢?怎麽?還沒跟她表白呢?”


    岑澤勳看著祁眷的背影若有所思,好半天才迴了一句:“她說我們不能在一起。”


    “咦?為啥?”祁箋一聽這話八卦之魂熊熊燃燒,好奇的問道。


    “不知道,問她她也不說,就總覺得她瞞了好多事,就想著一個人承擔著。”岑澤勳神『色』有些擔憂。


    “看的出來,小眷不是對你沒好感,可能就是她比較遲鈍。”祁箋撩了下有些淩『亂』的發型,沉思了一會兒幽幽的說道,“她吃了很多苦,可能戒心會比較重,不太能很快接受一個人。但是,她真的是心地很好的一個姑娘,一旦認定了,就會加倍的對人家好。”


    “所以,如果你不是真心的,隻是想玩玩,就別招惹她!”祁箋低垂著眼眸冷聲道。


    “我知道!”他『摸』了『摸』胸口,微微一笑,“心很小,隻住的下一個人。”


    祁箋看了他一眼,挑眉一笑:“當然,我是支持你的,但是,我那二叔,可不像是同意你倆在一起的喲!”


    岑澤勳臉一下子垮了下來,無奈的歎了口氣,倆人一路無言,將他送迴了宿舍,祁箋才迴家補覺去了。


    接下來的兩天,祁眷就一直躺在床上,雖然她感覺自己一點事情都沒有了,但是祁子宸還是不放心,強押著她休息。要不是祁眷跟他鬧了通脾氣,估『摸』著他都不讓她去工作。


    祁眷再三保證她身體沒事,祁子宸才肯放她去錄製節目。因為這一期的嘉賓邀請了祁箋,出發的當天祁眷就先來了祁箋家,準備一起出發。


    祁箋一邊整理行李一邊跟祁眷念叨著:“昨天睿哥打電話給我,說把他兒子送迴本家來養一陣子,說是今天早上就會到,這都快中午了,怎麽還沒來啊!”


    “睿哥?睿哥是誰啊。”祁眷坐在她床上一邊吃零食一邊晃著她那倆條大白腿問道。


    “哦,對,你沒見過睿哥。睿哥是大長老的長子,算是我們的堂哥。不過,他崇尚自由無拘無束的生活,早些年帶著妻兒去承包了個山頭,占山為王去了。”祁箋輕描淡寫的說道。


    “姐你見過他兒子嗎?”祁眷『舔』了『舔』手指歪著頭問道。


    “當然見過,小時候挺傻的,特別好欺負。不過後來跟著睿哥上了山,昨天睿哥說,那小子現在可皮了,讓我管不住的話就揍,揍死了也沒事。”祁箋眼看著祁眷吃完了一大包薯片又拆了一袋出聲製止,“少吃點這些東西,一會兒吃飯了。”


    “能有多皮啊,比我還皮嗎?”祁眷咧著口白牙笑眯眯的說道。


    祁箋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道:“你還知道你皮呀!不過呢,你這麽皮我都沒揍死你,他還能皮過你?”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修仙娛樂圈》,微信關注“ 或者 ” 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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