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玄生道長談過之後,曾賢收獲許多,他決定暫時不再出去打探消息。


    他要留下來專心研究妖丹。


    對於妖丹的研究,曾賢還處於一個比較初級的階段。


    這顆妖丹雖然珍貴,可是對於曾賢來說,隻要研究透徹,浪費掉再多妖丹也是值得的。


    為了避免妖丹從被排泄出來,曾賢用靈機刺激胃部,使得胃部產生劇烈的運動,將妖丹給直接吐了出來。


    吐出來再吞下去,也比從下麵拉出來再吃進去更好。這樣一來,也不算太隔應。


    吞入妖丹後,曾賢繼續提取裏麵的力量,然後開始利用靈機對妖丹內的力量進行拆分。


    這是曾賢想到的一種研究方法——拆分法!


    按照前世的某些知識,物質是由微粒組成的。那麽力量會不會也是有某些微粒組成的呢?


    當然,曾賢明白自己幾斤幾兩,以他現在的實力,要進行細致的拆分,是極為困難,幾乎不可能的。曾賢想做的,並不是把力量組成的單位給拆分出來,而是試著能不能把力量成分拆解出來。


    這就好比將一杯懸濁液進行過濾,做一個粗略的分離。這個程度,就比將物體分成原子大小要容易多了。


    曾賢的拆分法極為粗糙,就是把妖力隔絕成一份一份的,畢竟是他初創的方法,理論都還不太成熟。


    曾賢更喜歡在實踐中去完善理論,而不是先將理論完善之後,再去試驗。


    第一次拆分不太熟悉,曾賢並沒有將其拆分到特別細致,妖力就因為脫離妖丹而消散了。


    沒錯,妖力脫離妖丹之後,是有存在時間限製的。


    曾賢有些可惜,好在妖力消散時,會有一部分進入肉身,進行淬煉,雖然遠遠不如直接將妖力化入肉身進行淬煉來的好,可也沒有徹底浪費。


    一份份妖力被曾賢提取出來,進行拆分……曾賢的技巧越來越熟練,對靈機的控製也越發細微。


    可惜的是,對妖力的研究,依舊沒有什麽進展!


    曾賢有些可惜,他將妖丹吐出來,用水洗過之後收好。


    不是他不想繼續試驗,實在是難以進行下去。拆分妖力時,對精神消耗太過嚴重,曾賢已經堅持不住了。


    收好妖丹之後,曾賢出門,外麵已經是傍晚了。曾賢帶著妮妮出去吃晚飯,吃過之後就迴房睡覺了。


    張全海今天晚上沒有迴來,似乎又留在了瑞王府。


    …………


    時間過了幾日,曾賢除了吃飯,其餘時間幾乎不出門。


    他都在小院裏研究妖丹,雖然依舊沒什麽結果,可是這種探索未知的感覺,卻讓曾賢有些沉迷。


    他發現自從返老還童之後,自己對很多事情都失去了興趣,對於那些未知更加感興趣。


    曾賢覺得自己可能忘了一些事,可是忘了什麽事,他想不起來了。


    李悠悠這些日子,茶樓都快跑遍了,都沒有找到曾賢的蹤跡。


    這讓李悠悠有些生氣,你讓我幫你打探消息,結果我打聽到一些之後,你就消失不見了!


    這些日子,李悠悠並未閑下來。她本來就極為受寵,性格也算不錯,並不是那種嬌蠻跋扈的人,和皇城裏麵許多王公貴族的女眷關係都挺不錯的。


    李悠悠能夠打聽消息的來源,比曾賢可要廣袤許多,就連她父皇哪兒,她也能打聽到一些消息。


    試劍大會慢慢臨近。


    皇城的江湖人越來越多,每個人都快要壓抑不住內心的衝動。江湖人一多,摩擦自然也會變多,江湖人大多脾氣火爆,視法律為無物,所謂身懷利刃殺心自起,他們現在沒有在皇城發生爭鬥,主要還是畏懼朝廷的力量。可這壓抑不了太久的,不是每個人都願意出城切磋。


    距離神劍不遠處,朝廷派來工匠,日夜忙碌,打造出來一座擂台,全部用青石鋪就,打不壞的。


    很快,朝廷發出公告,但凡想要切磋者,皆可上擂台。一上擂台,生死自負。


    這就相當於在皇城內開辟出一塊供給大家切磋比試的地方,比武也好,尋仇也罷,皆可上擂台。


    擂台一成,早就已經按耐不住的江湖人,直接上擂台爭鬥,很快就出現傷亡。


    皇城的百姓將擂台圍的水泄不通,他們平日裏哪兒見過武功高手比試,這刀光劍影,不比台上唱戲不好看得多?


    每一場比武,百姓都會為勝者歡唿。


    很快,有看到商機的商人開始設立賭局,但凡有人上擂台比武,必有人在下麵設立賭局。


    一開始這些賭局都是一些人弄著玩兒,並不成氣候。皇城能人很多,很快有人設立的一個榜單,上麵有所有上擂台比試過的江湖人的名字,並且按照贏的次數,進行了排名。


    這份排名,被人稱之為試劍榜。這份試劍榜是隨時更新的,死了就踢出,贏的上升名次。


    這些商人可不管什麽強弱,他們隻認勝場,勝利的越多,名次也就越高。


    這份榜單,刺激了許多江湖人。他們闖蕩江湖,最重名!誰不想要名氣?


    這份榜單上,排名越高,名氣也就越大。


    賭局、榜單、比武,這些東西匯聚在一起,產生了奇妙的反應。百姓們除了看戲以外,再就是參與賭局,這份榜單也是他們的下注的參考。


    很快,除了比較正式的試劍榜以外,還有各種各樣的小榜單出現,這些榜單都是用來賣錢的。每個都說,按照上麵下注,包贏不輸。


    這些東西的出現,都在極為短暫的時間內。


    試劍大會並沒有開始,這擂台比試,更像是一次預選。


    一座擂台根本滿足不了需求,朝廷很快又在神劍周圍再次修建擂台。


    …………


    張全海時隔幾日再次迴到小院裏麵,曾賢正好處於研究妖丹的休息時間。


    “咦?你迴來了?”曾賢驚訝道。


    張全海說到:“大人,我迴來了。”


    曾賢問到:“這幾日你都是待在瑞王府?”


    張全海一怔,隨即點頭道:“沒錯,這幾日都在瑞王府。”


    曾賢說到:“你迴來是有事?”


    張全海說到:“大人,不知您可有參加試劍大會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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