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嫌喵嗚一聲,用爪子撓著地板:“你這是在侮辱我的貓格!”


    “你不是係統嘛,怎麽又成貓格了?”


    “……”萬人嫌鬱卒,它想說什麽是它的自由,她管那麽寬幹嘛,它攤在地上像張毛毯,“第二個任務是什麽?”


    早做完早下樓。


    再和蘇梨這麽繼續對話,它遲早得鬱悶死。


    蘇梨坐到床邊推了一把還在裝睡的君西故:“噢,也沒什麽,把殺千刀叫迴來就行了!”


    萬人嫌:“喵喵喵?!”


    把殺千刀叫迴來也叫重要任務?這麽一對比,她讓它查看一下屋內有沒有竊聽器的確是個重要任務。


    況且她不是能和殺千刀單獨溝通嗎?


    匯報卓聽雨的行蹤也好,聯係殺千刀也好,這是她們倆能單線聯係的事情,幹嘛硬要在中間插一個多餘的它?


    見萬人嫌發愣,君西故沒好氣的開口:“還有事兒?”


    領完任務早點滾蛋!


    看見它就氣不打一處來。


    萬人嫌立即炸毛,快速閃身離開。


    可怕。


    光顧著和蘇梨說話,忘了這裏還有一個欲求不滿的男主人。


    要是等下它帶著殺千刀迴來她們……


    不會吧。


    被撞破一次她們應該會有所收斂吧,誰知道呢,最穩妥的辦法就是待會兒它不陪殺千刀一起上樓。


    它真是個小機靈鬼。


    君西故悶悶不樂的盯著蘇梨:“這兩個小東西能扔了該有多好!”


    為什麽每一次他想跟她親熱一下就會遇上這樣那樣的狀況。


    尤其是這兩隻,十次有九次在關鍵時候打斷她們,往往它們還有不能教訓的理由。


    多想將它們扔了,可是不行。


    它們和蘇梨性命相連,萬一出點兒什麽事,他後悔都沒地兒哭去,隻好帶在眼皮子底下看著。


    蘇梨無奈走到床邊坐下,伸手拉著他的手:“小帥哥,睡著啦?”


    睡著了才怪,她又不是沒長耳朵,剛才他趕萬人嫌走她聽得清清楚楚。


    男人嘛。


    有時候心靈也挺脆弱的,也需要安慰。


    “我是大帥哥,睡著了!”君西故說完翻了個身,背對著蘇梨:“我在說夢話,你不要管我。”


    拉著蘇梨的手並沒有鬆開。


    “大帥哥也會說夢話呢?”蘇梨攥緊他的手,爬上床躺在他身邊,戳著他的臉問:“不知道你在夢裏是不是也一樣愛我?”


    君西故鬆開手,迴身將她攬入懷裏,摟著她的腰笑問:“你說呢?”


    蘇梨雙手撐著他雙肩,輕輕咬了一口他的下巴:“我又不是你,我怎麽知道?要不你證明給我看看!”


    蘇梨難得這麽主動,君西故當然不會拒絕。


    “媽媽~你叫我迴來……”殺千刀歡天喜地的蹦蹦跳跳進門,看到床上的兩人激動的聲音戛然而止。


    噢買尬,它看到的什麽!


    大白天不關門這樣真的好嗎?


    它是誰?它在哪兒?它要怎麽辦?


    今晚的晚餐會不會是油燜大蟲子?


    “……”


    “……”


    天殺的。


    她們倆的愛情好像真的被詛咒了。


    君西故摟著蘇梨坐起來,滿臉寫著不高興:“愣著幹嘛,還不過來?”


    殺千刀一激靈,觸角搖得跟螺旋槳似的:“不用了,我們聽見,而且我什麽都沒看見。”


    說完它悄悄抬眼看了君西故一眼,臥槽?他怎麽臉色更差了。


    君西故緊緊咬牙,他這句話無疑是在往他傷口上撒鹽。


    他當然知道它什麽都沒看到了。


    他什麽都沒做它能看到什麽才有鬼了。


    蘇梨感受到他內心遺憾、生氣等多種情緒交雜在一起,偏頭蜻蜓點水的親了他一口,白了他一眼:“多大的人了還跟它們計較。”


    君西故:“哼……!”


    這種問題就算他七老八十了該計較他還得計較。


    放眼天下,有談戀愛比他談得還憋屈的男人嗎?


    內心依舊不高興,不過表情也緩和許多。


    蘇梨朝殺千刀勾勾手指頭:“過來。”


    殺千刀躊躇兩秒,跳上床:“幹嘛?我對天發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萬人嫌不是說是她們叫它迴來,誰知道她們會……


    難不成是萬人嫌那個挨千刀的在騙它?


    “你記得你說過你對氣味挺敏感?”


    殺千刀對上君西故冰冷視線,它拚命點頭:“是是是!在這方麵我可厲害了,辨別味道這一塊,我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很明顯她們叫它迴來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不管了,先吹了保命要緊。


    蘇梨拿出一瓶香水湊到它小腦袋麵前:“我往別人身上灑了一些,根據這個味道找到人嗎?”


    殺千刀:“……”


    它懷疑蘇梨這是在故意為難它。


    它說辭有誇大的成分,但也基於它對味道比狗都敏銳的事實。


    前提是要有味道啊!


    她這什麽破香水?稀釋的這麽大一瓶能聞到一丁點兒味道,她往別人身上灑一點兒,本就微弱的香水味再一揮發,它聞空氣呢!


    蘇梨蓋上蓋子歎口氣:“看來你也無能為力啊。”


    “下次……”


    “男朋友,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窮不能窮教育!教育必須從娃娃抓起,知道它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你覺得呢?”


    君西故麵無表情盯著殺千刀:“嗯,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


    殺千刀:“!!”


    威脅?!


    這是親媽嗎?有了後爸就有了後媽的滋味它算是切切實實體會到了。


    “能能能!我一定能憑借我的狗鼻最後找到假卓聽雨的。”


    蘇梨跳下床,穿上鞋子:“事不宜遲,出發吧!”


    “……”她就是吃準了它一定會答應。


    它恨自己為什麽這麽沒骨氣?反正她頂多讓君西故收拾它一頓,又不會要了它小命。


    為什麽意誌不堅定!


    蘇梨手上擼著貓,肩頭立著殺千刀,先君西故兩步邁進卓聽雨房間。


    很好。


    衣衫整齊的躺在床上。


    卓聽雨看到她倆很是意外:“你們來幹什麽?”


    “找人。”


    卓聽雨擰著眉頭,對蘇梨的“答非所問”很不解:“找我什麽事兒?”


    總共三個人,她們到她房間裏來找人,不是來找她還能是誰?


    找特定目標在目標詢問時一般不都直接說找你,找人是什麽鬼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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