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估計的沒錯,被人偷走的那顆藥丸是被蘇梨給吞了。


    他剛才被君西故揍了一頓躲在樹叢裏的時候也打電話問過,在東西被偷,封禁小區的那一夜,魏姍姍的確是帶著蘇梨出去過,也遇上了那個小偷,上車時嘴裏的確嚼著東西。


    怪不得。


    曾經困擾著他的所有疑問在這種猜測下迎刃而解。


    自從那次之後,小區裏就流傳著蘇梨身患重症癲癇的流言,可是除了蘇遠夫婦,沒有人看到過她發病。


    剛開始,他相信魏姍姍的說辭,蘇梨的確經常被夢魘住,可是之後,沒聽說過她犯病。


    反倒原本遺傳魏姍姍三天兩頭發病的哮喘也沒了,時常感冒也一年不發一次……


    這一切證明,蘇梨的身體越來越好。


    不僅如此,她的恢複痊愈能力達到了難以想象的程度。


    唯一的副作用可能就是對記憶力有一定的影響。


    可是,如果有強大到逆天的痊愈力,忘記一些不重要的事情算什麽呢!?


    去年,小區裏有位老太太過大壽,魏姍姍帶她去了,她挺高傲,和小朋友不合群,然後被幾個小孩子堵在門口,推了她一下,蘇梨毫無防備,沒想到一群小孩子會對她動手,再加上雙拳難敵四手,她摔了一跤。


    手臂被門口種植的帶刺的玫瑰花次了一下,把幾個小孩子嚇壞了。


    可是等大人聽到動靜趕過來時,她手臂上的傷口已經愈合。


    其他家長自然是鬆了一口氣,輕輕推一下和將對方摔出血可是有很大區別的。


    魏姍姍看到她衣服上的血跡,但沒看見傷痕,很疑惑,但也放下心。


    她迴家問蘇梨,蘇梨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就連幾個小孩子推她都不記得了。


    魏姍姍以為她摔糊塗了,隻顧著安慰她了,再加上她像中邪的模樣又不是第一次遇到,也沒有怎麽放在心上。


    當時駱哲跟他匯報時,他也隻是當做一個笑談聽。


    蘇遠應該是那時候發現蘇梨異常的,然後故意接近駱哲,打著對長生不老感興趣的旗號接近他故意套消息……


    陸禮見君西故沒有動作,誤以為他對他的話題挺感興趣,畢竟他這種一言不合就動手的粗人,要是對對方說的話不感興趣是不會有耐心聽下去的。


    尤其對方還是他特別討厭的。


    “君西故,承認吧,其實我們倆就是同一類人,對人壓根兒沒有真心,隻看有沒有利用價值,有些事情,你我心知肚明,說得太明白沒有意思,你懂嗎?!”


    君西故攤手:“什麽事情?我好像不太明白,我有時間和耐心,能具體跟我講講嗎?”


    陸禮:“……”


    不是。


    腦子裏裝的是水和麵粉啊?


    都說了心知肚明,他還要求他在大庭廣眾之下講出來,腦子裏缺根弦啊?


    蘇梨也無語了。


    現在站在她麵前的這個臭男人果然不是她那個雖然直男但很可愛的男朋友!


    要是她男朋友,肯定二話不說先上前問問她有沒有事兒,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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