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上怎麽會有這樣的人?


    他還一下子遇到兩個?他得是什麽絕世歐皇?


    齊超望著兩人:“兩位,你們莫不是在對什麽暗號,商量著怎麽暗戳戳的對付我吧?我知道現在這種環境大家都想活下去,我不會怪你們,但你們能用眼神溝通嗎?畢竟好歹照顧一下我這個被孤立人的心情!”


    君西故淡漠轉了個身,背對兩人。


    也不知道蘇梨怎麽樣了?她左肩上的傷要不要緊?


    她應該又罵他是薄情寡義的小人了吧?


    心裏鬧得比誰都兇,可又比任何人都要關心他。


    陸青彥冷哼:“對付你,想太多!”


    都不是先知。


    誰知道河神娶親怎麽迴事兒,要是全憑狗屁河神的眼光,盟友能有個毛線用,說不定在背後怎麽偷笑。


    他倒想和君西故結盟呢,但他那模樣怎麽看怎麽像單打獨鬥的。


    齊超摸摸身上,臉色一白:“我的戒指不見了,它不見了!它怎麽不見了?周爽……周爽!”


    陸青彥如同看白癡一樣望著他,搖了搖頭,這真是個拎不清的。


    雖然他也問了君西故關於盤扣的事情,但隻是單純好奇。


    他丟了一條戴了多年的佛珠。


    而他——


    一個戒指,身外之物而已,仿佛丟了半條命,更不要提魂飛到哪裏去了。


    不堪大用。


    “看到你們都已換好嫁衣,我非常欣慰!”半男不女的人妖新郎官站在山洞口笑眯眯的望著他們。


    齊超看到他嚇了一大跳,尤其是看整個麵部表情是笑著的,可把每個部位單獨看,陰森恐怖。


    陸青彥聽得唇角抽搐。


    這順序是不是反了?頂著蓋頭坐花轎的應該是新娘,是女人!


    他們是男人!


    再不濟他們也該是騎馬的那個啊!


    君西故隻是淡淡瞥了半男不女的東西一眼,趕緊捂住眼睛。


    臥槽。


    太辣眼睛了。


    柳飄飄心理病態到一定地步了,怎麽老是弄出來這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兒?!


    “可惜了,本公子沒有那個豔福,今天隻能帶走一位美人兒。”人妖新郎官走進山洞,半身粗狂半身嬌柔,一手像個粗漢子大喇喇撐著手,一手輕輕扇著團扇,“你們……有沒有自願跟本公子走的?”


    自然,沒有人能迴答他。


    人妖新郎官冷著臉起身,朝外招招手:“把本公子準備的聘禮帶上來!”


    門外三個穿著紅衣服的小廝端著三個托盤進來。


    哭喪著臉老大不高興,如喪考妣。


    三人都沒心情關心小廝,而是抬頭看著托盤裏的東西。


    第一個托盤是一串盤得光亮的佛珠。


    第二個是個空空如也的玻璃瓶。


    第三個是個金色的戒指。


    陸青彥鬆了口氣,如果他沒猜錯,人妖應該是用托盤裏的東西來要挾他們吧?


    一串佛珠而已,他舍的起!


    齊超將愛情看得比什麽都重要,緊張戒指他能理解,不過君西故這個空玻璃瓶有什麽值得珍視的?


    君西故蹙眉看了看看到托盤好像失了魂兒的齊超……


    那戒指分明是……


    難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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