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是誰不言而喻。


    周爽抹一把眼淚:“不會的!肯定是你記恨我摁住你才胡說八道……”


    蘇梨挑了挑眉頭。


    陸青彥從未受傷?


    不知為何,不太痛的左肩開始疼痛難忍。


    陸青彥比她想象中還要強悍許多啊,希望君西故能多留個心眼兒,別被他算計了。


    “不見棺材不落淚!”陸青檸指著前方,“要救所有人就必須走在他們前麵,可是我們隻能跟在迎親隊後麵,連和吹嗩呐的並排都不行,更別提超過騎馬的!


    而且你沒感覺這更像另一種場景?!”


    周爽木然的望著她:“像什麽?”


    “送葬啊!嗩呐沒聲兒,誰知道他們吹得喜樂還是哀樂,還是你見過迎親隊走在後麵的,但是反過來就不一樣了!”陸青檸唇角微揚道。


    誰讓她幫蘇梨搶她東西的,現在報應來了,活該!


    周爽內心還殘存一線希望,期待的看著蘇梨:“她說的是真的嗎?!”


    蘇梨沉默一瞬:“彼岸花的花語是生死相隔,永不相見!”


    周爽徹底絕望,癱坐在地上,喃喃道:“難不成這真是我和他的結局,無法避免……”


    蘇梨單手將她拎起來,拽著她往前走,“我想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說的不是你和齊超,而是齊超和那位新郎官。”


    意外總在最不經意的時候來臨,上花轎的不一定就是齊超。


    陸青檸撇撇嘴:“有什麽不一樣嗎?”


    蘇梨白了她一眼,“廢話!前者不是齊超一個人死就是周爽陪她一起死,後者齊超和新郎官死一個,能一樣嗎?”


    周爽眼睛倏然亮起亮光:“所以你的意思是殺了新郎官?”


    是啊。


    生死不相見,又沒說一定要死遊戲玩家。


    陸青檸翻了個白眼兒,好話都被她說盡了,她在周爽麵前做好人,現在倒是顯得她惡毒了。


    雖說這時候一個好名聲沒用,但她還是有種被蘇梨利用的感覺。


    陸青檸冷笑:“那又得迴到最初的問題了,我們能追上新郎官?”


    周爽麵色一白,像是抓緊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緊緊攥住蘇梨的右手。


    蘇梨:“……”


    她是吃了大力丸嗎?


    怎麽最近遇到的女人一個比一個力氣大?


    蘇梨將手從她手中抽出來,指著陸青檸:“你才豬腦子!”


    陸青檸氣瘋了:“你敢鄙視我智商?!”


    蘇梨幽幽道:“你不是說反過來嗎?你倒是反過來啊!”


    周爽一頭霧水,聽得雲裏霧裏的。


    陸青檸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們現在走在後麵,等迴程時就在前麵了。


    “為了一個與你無關的人,值得冒這個險?”


    周爽緊咬唇瓣,說不出請求蘇梨幫忙的話。


    但她不會後退,哪怕拚死都要一搏。


    蘇梨冷漠道:“我為我自己。”


    蚌殼有多硬她親眼所見。


    剩下的人隻會越來越厲害,能人異士越來越多,萬一蚌殼被能人取走當做武器,會讓她很為難。


    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從根本上解決掉這個問題:徹底毀了這個遊戲。


    讓人永遠也得不到裏麵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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