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梨狐疑的望著兩隻:“你們倆什麽時候這麽要好了?”


    在樹上它們究竟發生了什麽?


    殺千刀和白貓高傲的冷哼:“男人的友情就是來得這麽迅速。”


    “……”


    —


    蘇梨現在村口,望著本該燈火通明、歡聲笑語的小村莊一片漆黑。


    她猛地打了個寒顫,抱緊胳膊說:“這地方還真邪乎!”


    眾所周知,海拔越高,溫度越低,以及村莊選址要避風、避滑坡、避洪……


    看地形,村莊選址沒錯。


    可一進村莊,她就能感受到周圍溫度比山頂都低。


    駱清寒也冷得吸了口氣,“我和陸續進村時也沒這麽冷啊。”


    三人遠遠就看到陸續提著不知道多少年前的老古董煤油燈朝他們招手。


    “君老大怎麽樣?鍋裏我熬了紅棗粥,每人喝一碗暖暖胃再睡,兩間房,我和姓駱的一間,梨姐和君老大一間沒問題吧?”


    “我沒意見。”蘇梨坦然應允。


    帳篷都一起住了,再矯情沒意思。


    她隻想好好睡一覺,補足精氣神。


    “哐哐哐……”


    裏屋裏傳來用拐杖敲門的聲音,接著是一位老婆子低聲罵罵咧咧。


    蘇梨抿唇:“她不願意我們在這兒住?”


    “那倒不是。”陸續領著三人進了院子,關上大門壓低聲音:“村裏規矩,晚上不準開燈,同一天隻能一次開關門,七點之後不準講話,半夜無論聽到什麽聲音都不要開門,否則會給全村人招來禍患!”


    三人:“……”


    這已經超越了迷信的範疇!


    但人家好心收留,他們總不能不識趣,正好他們都想好好休息,沒光不說話還睡得熟一些。


    …


    江家院是不太標準的四合院。


    江家祖孫倆住正北堂屋兩麵的臥室,給他們借宿的的兩間房以及廚房在東方,西麵是廁所和圍牆,靠牆碼滿了柴禾。


    房裏除了炕、被子和柴禾,什麽家具都沒有。


    蘇梨拿出地圖,手指在小槐村點了又點,她沒記錯,他們現在身處西南邊陲的深山內。


    並非北方。


    然後她歎口氣,輕輕搖頭,對於自己疑神疑鬼很是無奈。


    或許這種詭異天氣早就有了,村民學著北方盤炕禦寒,並非跟遊戲有關。


    蘇梨作為一個地地道道的南方人,盯著炕沉思一會兒,往炕洞裏扔了幾塊木柴。


    扔多了她怕明天他們已經熟了。


    陸續給她和君西故打了洗臉水,又送來兩碗熱粥和一杯開水,迴了隔壁房間。


    一碗粥下肚,冰涼手腳找迴一絲暖意,蘇梨將保溫杯遞給君西故,找出消炎藥在他麵前揚了揚,用口型問道:“要嗎?”


    君西故搖了搖頭,喝掉大半杯熱水後抖開被子躺在裏麵閉上眼睛。


    蘇梨見狀,吹滅煤油燈,掀開被子聽到君西故綿長的唿吸聲,驚訝於他入睡速度,剛躺下她也昏昏沉沉的閉上眼皮。


    …


    四人一夜無夢。


    一覺睡到天亮。


    翌日。


    蘇梨伸了個懶腰,偏頭朝君西故笑了笑,無聲道:“早啊~”


    好久沒睡過這麽舒心的懶覺了。


    蘇梨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緊皺眉頭。


    怎麽比昨天還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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