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吃了些壓縮餅幹果腹,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會兒天後非常默契的的安靜躺下。


    三天後。


    那隊人依舊不遠不近的跟在他們身後,而他們也沒有再被卷入破遊戲。


    第二天黃昏時他們途經一個小山村,駱清寒向村民借了下電腦,查到外界這兩天也無人員傷亡……


    整個遊戲係統就像憑空消失一般。


    再無痕跡。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們都不相信破遊戲係統會從此銷聲匿跡,而它葫蘆裏究竟賣得什麽藥還要等再進一次遊戲才能確定。


    這種被動局麵實在是太令人討厭了。


    蘇梨心情也一天比一天鬱悶。


    第七天。


    四人小隊遇上了永生教的木蘭和紫薇一行人。


    冤家路窄,蘇梨就更鬱悶了。


    但除了紫薇時不時對她冷哼一聲,白蓮花木蘭在她哼一聲就道一聲歉,還不停往她頭上扣高帽。


    把她誇得天上有地下無的。


    要不是她還算有點兒自知之明,這會兒或許都膨脹到外太空去了。


    尤其是木蘭還以山林潛藏危險,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為由,希望兩隊人結伴而行,被君西故婉言拒絕之後,還死皮賴臉跟上來。


    仿佛沒看到君西故眼中的不耐煩,一有空就纏著君西故。


    君西故又喜歡黏著她,所以耳邊一直響起木蘭做作的聲音,每次讓她滾,她立馬閉嘴,委屈巴巴的坐在旁邊一聲不吭,好像是她在無理取鬧一樣。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


    臉皮厚得可以當城牆了。


    還不如紫薇那樣直白的罵罵咧咧,老娘看不慣你就不到你麵前溜達互相惡心了。


    君西故和蘇梨索性百分之九十的時間都呆在帳篷裏。


    保暖還二人世界。


    關鍵是還沒有魔音。


    多愉快。


    “君大哥,怎麽又是你給蘇小姐洗衣服?剛開始我以為是她生理期,這都一個多星期了,她還要你洗衣服,我真的好心疼你!”


    君西故頭也不抬,“我樂意,也舍不得她受涼,你可以滾了!”


    木蘭麵不改色,歡天喜地的開口,“你真是個好男人,要是也有人這樣對我就好了,我以前的夢想就是嫁一個像你這樣偉岸的男人,高大威猛,英俊帥氣,溫柔體貼,要是我能早點兒遇見你就好了……”


    說完還往君西故那邊靠了靠。


    君西故抄起一塊石頭砸進水裏,濺了她一身水,咬牙:“滾!”


    木蘭巋然不動,甚至還把濕透的外套脫掉,不停的朝他拋媚眼,“原來君大哥醉翁之意不在酒,你早說啊!”


    君西故忍無可忍的喚來phoebe,冷聲:“三米之內,給我狠打!”


    phoebe坐在兩人中間。


    木蘭還是不肯退縮,頭枕在膝蓋上含情脈脈望著君西故,眼含秋水,深情款款。


    陸續遞給蘇梨一把瓜子,“我去,梨姐,世界上這麽厚臉皮的女人真是少見啊,你這正牌女友還在並且君老大根本對她沒意思的情況下都敢這麽放肆,萬一君老大有一點兒動搖她還不得上天啊!”


    蘇梨望著木蘭的背影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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