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給蘇梨寄死老鼠,如果不出意外造成的後果會是她直接辭了工作,那麽他也有很大可能辭職不幹了。


    她這麽大費周章的做一件事與願違的事情,和她信奉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絕不做費力不討好的人生理論相違背。


    最主要的是,蘇梨暈血症幾乎沒人知道。


    老鼠身上沒有傷口,卻還要額外弄一些血在盒子裏,看起來老鼠占了很大塊地方,可是仔細看盒子結構,突出的卻是那一灘幹涸的血跡……


    這一定不是巧合。


    是有人故意而為之,可是對方圖什麽呢?難道僅僅隻是一個惡作劇?


    蘇梨把盒子遞給他,“下樓時幫忙扔掉。”


    “怕是不能如你願了。”君西故把手機屏幕立在她麵前說。


    蘇梨看到上麵的內容,眉頭緊皺。


    那是一條phoebe發來的消息,說是半個多小時以前有個快遞員送貨上門指名道姓要君西故親自簽收。


    phoebe和他磨了十多分鍾,最終以君西故出去旅遊,十天半個月迴不來作為威脅,快遞員才勉強答應把東西交給他,並且讓phoebe寫了一封免責聲明書:不管東西有沒有遺失,均由phoebe承擔責任,與他無關。


    phoebe在收拾後花園,拿到快遞後就放在一邊,剛才接到君西故的電話準備換衣服出門時看到桌子上的快遞盒。


    沒忍住好奇心打開了——裏麵就一張食指大小的空白紙條和一把削鉛筆的削筆刀。


    除此之外,什麽都沒有。


    蘇梨半咬唇:“如果是同時從蘇玉家裏出發的話,到你家和到我家的時間差正好是半個小時,這是巧合嗎?”


    君西故攤手:“可是我們順路,她為什麽要分開送?而不是由一位快遞員送,如果分開送,她又為什麽不控製到達的時間?還是說這純屬她的惡作劇?”


    蘇梨從冰箱裏拿出一個冰棒塞進嘴裏:“你分析的也很有道理!我甚至懷疑不止給我們倆寄了。”


    君西故從她口中奪過冰棒咬一口,凍的他齜牙咧嘴,然後毫不猶豫的扔進垃圾桶,“冰,不要吃,對身體不好,並且你的懷疑也正是我懷疑的。”


    “那要怎麽證實?”蘇梨心疼的看著垃圾桶裏還隻咬了一口的冰棒。


    兩塊錢啊,真可惜。


    其他信件肯定是寄給其他遊戲玩家,可是剩餘玩家和他倆都沒有什麽私交,見麵說一句你好都顯得刻意。


    更別提忽然問一些不著邊際的問題,說不定他們還會誤會是她寄的。


    君西故無奈歎口氣,從兜裏摸出一把糖遞到她麵前,“挑兩顆。”


    蘇梨撇撇嘴,那麽大一把糖送給她兩顆,小氣鬼。


    君西故劃開手機屏幕撥通某個電話,打開揚聲器送到蘇梨臉旁,“喏,你自己問。”


    蘇梨從他手中挑了兩顆奶糖,正專注剝著糖紙,看到屏幕上躍動的駱清寒三個字眨眨眼,“你們倆什麽時候勾搭上的?”


    這兩人完全不搭邊的樣子。


    況且前不久駱清寒還表示想和君西故認識一下,行動這麽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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