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自己的靈力和靈魂力被全麵接受,明疏也是微微有些驚訝。


    隨即指導著姐姐,將丹藥直接吞下。


    砌玉丹從入口的一瞬間就被明疏的靈力包裹,在落入腹中後立刻開始逸散出藥效,但所有的藥效全部被明疏的靈力圍堵在裏麵,沒有第一時氣全部爆發出來。


    明疏雙手按著姐姐的手臂,口中淡淡的說道:


    “嚐試去掌握氣血的運轉。”


    隨即,將藥效一點點釋放出來,同時還分神觀察著姐姐的反應,察覺到沒有什麽異常後,明疏開始一點點的鬆開限製,讓更多的藥效瞬間釋放出來。


    明疏月也能感覺到體內一股力量不斷的衝擊著自己的全身各處,這種感覺雖然目前不痛,但是感覺也並不舒服。


    由內而外的一種酸脹感布滿全身每一寸地方,但卻根本無法得到釋放。


    不僅如此,這種酸脹的感覺還在一點點加重,已經開始有點疼了,明疏月的眉頭不自覺的蹙了起來。


    這個情況被明疏立刻察覺到,維持目前的藥力釋放,開口道:


    “試著控製氣血運動,不然就忍著痛,修行一途,大多時候都是痛苦,以後你要慢慢習慣。”


    明疏的話語並不會讓明疏月分心,自然而然的落到了明疏月的耳朵中。


    明疏月無計可施之下,隻能跟著明疏的指點開始嚐試。


    “不要著急,慢慢去體會,去感受,將你的所有注意力集中在我按著的兩條手臂中的一個點,開始從這裏一點點的去體會氣血流轉的感覺,順其自然,不要急功近利……”


    這些都是明疏當初修煉的時候自己總結的,雖然雷百喧可以幫忙,但明疏也並沒有什麽事都去打擾,更多時候都是自己一個人摸索著嚐試。


    氣血運轉的方式,也是明疏自己嚐試了很久才掌握的,甚至還差點走火入魔,還是雷百喧發現的及時,一腳給自己踹倒了……


    但是別說,明疏月的天賦還算不錯,在明疏的指點下,很快這條手臂上的氣血便開始緩慢的運轉起來。


    明疏心中一喜,繼續說道:


    “不錯,現在嚐試去穩定住,習慣運轉的感受,穩定住之後再嚐試兩個手臂一起。”


    明疏月沒有說話,事實上她也沒法說話,這種事情簡直太過奇妙,那種身體突然充滿力量的舒爽感覺,讓明疏月心中一陣陣的激動。


    但在明疏的聲音下,明疏月還是慢慢壓製住了心中的激動,開始一點點熟悉和嚐試兩隻手臂的氣血同時運轉。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明疏也將所有的藥力全部釋放完,將自己的靈力和靈魂力抽了出來。


    看著依然沉浸在藥力維持的修行狀態裏的姐姐,明疏心中微微一喜,到這裏就已經沒有了危險。


    剩下的也隻是將全部藥力化解吸收,至於氣血方麵,明疏倒也不擔心姐姐能直接掌握大周天的氣血運轉之術。


    這些都是功法裏才會記載的東西,如果真有人能如此天才,在不依靠功法的幫助,就能自己完成完美的氣血大周天運轉,單憑這樣的氣運,他也絕不會有事。


    看了眼時間,已經馬上淩晨十二點了,明疏輕輕離開了房間,將房門虛掩,取了姐姐的鑰匙,出門直奔銀行而去。


    羅弘毅站在銀行門口,來迴踱步,心頭的緊張和冬日的寒冷,讓他的焦慮不斷的加重。


    “哎呀,怎麽還不來,他不會是忘了吧……”


    明疏將車隨意停在路邊,反正大晚上的也不怕有人貼單子,好像也沒什麽好怕的,畢竟都沒有駕照,分都沒的扣。


    看到明疏停車的一瞬間,羅弘毅心中的巨石瞬間落了下來。


    “哎呀,您可算是來了。”


    明疏拍拍他的肩膀,說道:


    “監控處理好了沒?”


    “都已經關了,您放心吧。”


    明疏聽後滿意的點點頭,說道:


    “你在這等吧。”


    直接邁步走進裏麵,抓起失血已經快到昏迷的小劉,直接丟到了車上,隨手甩了一張符籙將地上的血跡全部清掃幹淨,至於牆上的坑洞,那就留給羅弘毅自己處理吧。


    羅弘毅看著已經昏迷過去的小劉,心中一陣恐慌,趕緊確認道:


    “他沒死吧?”


    “活著呢,別那麽害怕,你要不帶著你的家人去離店市待幾天,到那邊可以直接找刑警支隊的祁尚桓,就說明疏讓你來的,他會派人保護你的。”


    說著,明疏就上了車。


    羅弘毅見狀為之大喜,說道:


    “謝謝,謝謝,轉款的事情,明天上班後就能解決。”


    明疏點點頭,拉著小劉直接開走了,導航直接來到了那家名為夜魅的夜店門口。


    夜店的位置在羅定市的正中央,十二點多,正是夜生活剛剛開始的時間,夜店外也都是人來人往,明疏將人丟在車上,換了個行頭,來到了夜店裏麵。


    這倒還是明疏第一次來夜店,穿過廢墟風格裝修的通道,明疏才算是正式來到了夜店裏麵。


    整個夜店裏暖氣極其充足,十分嘈雜,燈紅酒綠的氛圍裏,是衣著暴露的女子正在舞台上賣力扭動著腰肢,而台下的鹹豬手也顯然是沒有放過她的可能,一雙雙手是何等的肆無忌憚。


    明疏對這種風化場所沒有什麽太大的興致,就算之前去青樓,也沒有做什麽出格的事情,放到這裏,也不過是兩個陪酒的妹妹而已,還比她們溫柔體貼,單從撫琴吟詩這一點,就足以甩開這些庸俗女子十萬八千裏了。


    明疏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來到了吧台處,敲了敲桌子,說道:


    “隨便來一杯。”


    吧台的調酒師是個看上去就是個花心蘿卜的美男子,一頭微卷的灰發,搭配上調酒師的半正裝搭配,看上去倒也確實有幾分明星的味道。


    見到明疏之後,男子先是端詳了一番明疏的頭發,才開口道:


    “兄弟,發型不錯啊,喝點什麽口味,甜的還是苦的,還是說辣的酸的,選一個嘛。”


    “來個苦的吧。”


    坐在吧台前,聽著嘈雜的極具節奏感的音樂,明疏心中還是有一些排斥的,隨即視線下撇,看到了靠著明疏這邊吧台下麵坐的一夥人,手裏拿著的幾枚紐扣樣式的東西,隨即將其送進了口中。


    明疏自然也猜到這是什麽東西了,放眼看去,這些小玩意兒倒還真不少,吃過之後整個人明顯變得精神了幾分。


    而這時,調酒師輕輕敲了敲桌子,說道:


    “好了,哥們兒,別看了,讓他們自生自滅吧。”


    “謝謝。”


    明疏看向吧台上的長杯,裏麵淡藍色的酒體和杯邊的一撮不知是鹽還是糖的東西,看著倒是賣相不錯。


    明疏輕啜一口,口中苦澀的味道中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迴甘,隨後目光再次看向了周圍。


    整個吧台處竟隻有明疏和調酒師兩人,而其他人呢,基本都是聚堆的。


    台上蹦迪的人群,喝酒玩樂的人群,占據了夜店裏幾乎所有地方。


    其中不乏蹦著迪手伸進衣服裏的,也不乏出老千一直灌姑娘酒的,自然也有向別人推銷那個小紐扣的。


    明疏鄙夷的看著這一切,隻要舉報,這裏一查一個準,但這麽久都沒有任何影響,足以說明老板的勢力足夠強大。


    “哥們兒第一次來吧?”


    調酒師的聲音將明疏的思考打斷,明疏點了點頭,這倒也沒有什麽好隱瞞的。


    “一看就是,說實話,這地方還是少來,你要想喝酒還是去清吧,這裏太亂。”


    明疏很疑惑的看著他,說道:


    “你這麽說話,不怕老板歸罪?”


    調酒師聽後哈哈一笑,笑聲中滿是苦澀,說道:


    “我都要被開了,管他呢。”


    明疏聽後頗為意外,說道:


    “酒不錯啊,為什麽啊?”


    “謝謝誇獎,但為什麽我也不能說,我還想多活一段日子,你懂的。”


    調酒師聽後嗬嗬一笑,擦了擦手,將脖子上的領結打開了。


    明疏沒有追問,將酒水一飲而盡,問道:


    “廁所在哪?”


    “看上麵箭頭,跟著走就到了,算了,一起吧,正好我也下班了。”


    調酒師從裏麵熟練地翻了出來,輕盈的動作讓明疏都感到意外,隨即不動聲色的說道:


    “哥們,身手不錯啊。”


    “這不是翻習慣了嗎,走吧。”


    兩人穿過一群喝的暈頭轉向的年輕人,向著位於裏麵包間深處的廁所走去。


    明疏沒有多說什麽,反倒是這調酒師話匣子打開了,說個不停。


    “哥們兒怎麽稱唿啊,看你這樣子不像是來玩的。”


    明疏取了根煙遞過去,說道:


    “明疏,之前沒來過順便來看看。”


    “謝了,這樣啊,那你算白花錢了,這地方說白了就是玩妹子的地方,你不玩女人來這就是浪費錢的,更何況他們失去了我這麽個優秀的調酒師,以後酒也不會好喝了,哦對了,我叫景玉聲。”


    男子直接接過煙,掏出打火機點著了,深吸一口。


    “唿,還得是這個,有勁,抽著爽,我這煙都不好意思拿出來了。”


    “那不用了,我也不抽煙,這東西就是拿著客氣客氣。”


    景玉聲十分驚訝的看著明疏,說道:


    “你拿這玩意兒客氣啊,這也太貴了,你真舍得花錢啊。”


    說著,兩人走進了廁所。


    待到景玉聲方便完,明疏也裝模作樣的走了出來,畢竟明疏自從有無垢之體後,就不需要上廁所了,身體內不存在任何的雜質,就算吃下的東西會有,也會被氣血和靈力直接清除,伴隨著唿吸排出體外。


    出來裝模作樣的洗著手,明疏不經意的說道:


    “你們老板給你們待遇咋樣啊?”


    “你想來這幹?我勸你還是算了,錢確實還算滿意,但是這裏麵就沒有好人,咱們這普通小老百姓根本沒辦法融進去,要麽自己滾蛋,要麽被他們同化,我不想做壞事,所以我才被開除的。”


    景玉聲用冷水洗了把臉,歎了口氣,說道:


    “行了明疏,你要玩就玩吧,記得三點之前離開,三點之後裏麵都是老板的熟人,你混在這不好。”


    明疏微微點點頭,客氣一番後和景玉聲告別了。


    明疏原本是打算直接上去找張帆的,但是既然景玉聲這麽說了,明疏倒也不急這一會兒,他也想看看三點後能見到些什麽人。


    隨即,慢慢悠悠來到外麵車裏,將那小子叫醒。


    明疏早就幫他處理了傷口,現在基本沒事了。


    被叫醒後,劉子碩先是看了看傷口,隨後難以置信的坐了起來,大喝道:


    “你敢這麽對我,不怕我們老大嗎?”


    明疏指了指外麵,說道:


    “我就是來找他的,你別急,你們誰都跑不了,說實話好久沒有你這麽囂張的人了,留你一命也算我仁慈了。”


    劉子碩心中一驚,隨後說道:


    “你,你,你也是修行者?”


    “哦?張帆也是?”


    明疏側過頭來,看著劉子碩。


    劉子碩自知失言,立刻閉口不言。


    見他還在死撐,明疏說道:


    “行了,不想說那就跟我進去,據說三點之後有樂子,我想看看。”


    “不行!不能去。”


    沒想到劉子碩的反應這麽強烈,明疏十分好奇的說道:


    “怎麽,他的朋友這麽見不得光嗎?”


    劉子碩詞窮,直接說道:


    “不行,反正就是不行,會死人的。”


    “是嗎?那我更得看看了,你現在兩個選擇,要麽跟我進去,要麽現在我給你找個墳地直接埋了,你選一個。”


    明疏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但沒想到這小子居然真的還在衡量兩種選擇,這反倒讓明疏意識到,張帆恐怕不隻是黑白通吃那麽簡單,說不定是這羅定的土皇帝也未可知啊。


    明疏心中猛地一緊,隨後說道:


    “行了,別浪費時間了,跟我進去,我告訴你,這條命先存在你這裏,如果羅行長死了,那你就給他陪葬吧。”


    話語中冰冷的殺氣讓劉子碩瑟瑟發抖,他現在無比後悔自己為什麽要在這樣的怪物麵前大放厥詞,但事情已經這樣了,他的這條命已經不屬於自己了。


    說罷明疏直接揪起劉子碩,無視旁人的眼光,拖著他走進了夜店。


    來到裏麵後,明疏隨便找了個角落的地方,取了杯酒來,靜候時間到來。


    和明疏的淡定不同的是,劉子碩卻是無比的慌亂,拿著酒杯的手都忍不住的顫抖。


    隨後,明疏淡定的閉上了雙眼,拿出一顆龍脈果塞進了嘴裏。


    看到明疏閉上眼睛,劉子碩立刻便有些激動了起來,現在這個情況擺在麵前,他不得不考慮這是不是他唯一逃走的機會。


    於是,在掙紮的坐了十分鍾後,劉子碩緩緩站起身來,就想要離開。


    待到走出座位後,明疏都沒有睜開眼睛,這讓劉子碩十分的興奮,但下一刻,一根烤肉的鐵簽,從他的麵前直接飛過,紮進了旁邊一桌的歸置桶裏。


    劉子碩驚魂未定,顫顫巍巍的扭頭看去,卻發現明疏雖然閉著眼睛,但另一支竹簽已經向著他紮來了。


    劉子碩連忙低頭,躲過了這根竹簽,然後老老實實的坐了迴去。


    想要和明疏說話,卻又不敢直接開口,就隻能乖乖坐著,等死。


    過了一會兒,來了一夥年輕的女孩,過來後拍了拍劉子碩,說道:


    “帥哥,沒地方了,我們一起坐唄。”


    劉子碩下意識的看向了明疏,但明疏卻沒有任何的表現。


    便隻能推辭,卻不曾想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劉子碩?你怎麽在這?”


    劉子碩渾身一顫,迴頭看去,那夥女人裏有一個穿著皮草的女子,正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媳婦兒,你怎麽來了?”


    “我和我姐妹們來玩玩怎麽了,不行啊?你先迴答我的問題,你怎麽在這?”


    劉子碩心裏急死了都快,怒罵道:


    “問什麽問,趕緊給我滾,再讓我在這看到你,我打死你!”


    “來啊,那你打死我算了,劉子碩,算你今天還像個爺們,老娘就原諒你了,不管他咱們坐,那是你哥們睡著了?”


    劉子碩看著媳婦兒直接上來就要叫醒明疏,連忙拉住了媳婦兒,直接跪了下去,說道:


    “算我求你了,行嗎,媳婦兒,你就聽我一迴,你今天換個地方玩,行不行。”


    劉子碩的媳婦兒立馬就懵了,看著周圍姐妹的眼神,她也是臉頰一陣滾燙。


    “你幹什麽你,趕緊起來,丟死人了。”


    而這時,明疏將龍脈果吸收完畢,睜開了眼睛,開口道:


    “起來吧,大老爺們的說跪就跪啊。”


    劉子碩渾身一震,趕緊跪著來到明疏麵前,說道:


    “放我媳婦兒走吧,跟她沒關係。”


    劉子碩的媳婦這才明白,老公這是在救她,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


    “你幹什麽,欺負我老爺們是吧?”


    明疏攤攤手,說道:


    “別那麽緊張,來坐吧。”


    明疏開口了,劉子碩整個人直接癱倒在地,被媳婦兒扶了起來。


    這下其他的女子也都意識到不對勁,迅速就跑了,隻留下了兩口子在這兒。


    明疏看向他媳婦,說道:


    “行了,眼神殺不了人,用刀才行。”


    就在劉子碩還準備開口時,全場瞬間安靜了下來,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今晚營業到這裏,十分鍾內閉店,各位可以離開了。”


    很快周圍的人群熙熙攘攘的開始紛紛撤離。


    而明疏這裏,劉子碩趕緊說道:


    “大哥,你就讓我媳婦走吧,我留來就行了。”


    明疏無奈的說道:


    “我沒讓她留下來啊,要走就走唄。”


    隨後,劉子碩趕緊拉著媳婦站起來,說道:


    “什麽都別問,什麽都別管,趕緊走,快點,走啊!”


    劉子碩的媳婦兒被直接推走,原本潑辣的性格在這一刻卻聽從了丈夫的話。


    “結婚挺早啊,有孩子嗎?”


    明疏的一番話猶如晴天霹靂,讓劉子碩更加的緊張起來。


    “有,四歲了。”


    “那你考沒考慮過,羅行長家裏也有老小啊,要是他死了,或者他們全家都沒了,你這一條命夠不夠抵債呢?”


    劉子碩隻感覺喉嚨被什麽扼住了,唿吸都被阻塞了。


    良久,他才說道:


    “對,對不起,我隻是想多要點錢而已,放過我媳婦兒和孩子吧,我可以告訴你我知道的所有事情,放過他們吧。”


    “也就是說,你明白,羅行長會死,但你還是決定這麽做了,對嗎?”


    明疏此刻的話語已經徹底充滿了冷意,讓劉子碩瞬間感受到了無邊殺意,但明疏所說的都是真的,讓他無法辯駁。


    “好,好,好。”


    明疏被氣得連說幾個“好”字,隨即看向劉子碩冷冷的問道:


    “有沒有羅行長的電話?”


    “有,有,有,在這……”


    劉子碩顫顫巍巍的摸出手機,將羅弘毅的電話號碼調了出來。


    明疏當即給羅弘毅打去了電話,響了幾聲後,被接了起來。


    “喂?你找誰?”


    明疏當即鬆了口氣,說道:


    “現在帶上你的家人,立刻離開羅定,往離店走,快!”


    電話那頭的羅弘毅愣了一下,便說道:


    “好,好,我這走。”


    明疏隨即掛斷電話,立刻撥通了下一個電話,是給衡佩的。


    “喂明疏,有事?”


    “嗯,羅定市,你幫我保護幾個人,在羅定到離店的路上,羅弘毅和他的一家老小,拜托了,事後……”


    衡佩沒有問原因,立刻就說:


    “咱倆還提什麽好處,羅定有情況是吧,等我。”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的衡佩立刻翻身起來,穿上衣服,打了個電話,說道:


    “阿勒爾,多叫點人跟我走。”


    “叫多少?”


    “越多越好。”


    “要不要和趙組長請示一下?”


    “跟他那個軟蛋請示個屁,出問題我扛著。”


    而明疏這邊,電話掛斷後,看向劉子碩:


    “你最好祈禱羅弘毅沒事。”


    “謝謝您,我知道錯了,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劉子碩跪在地上不停的磕著頭,明疏好像終於明白了那句話的意思。


    他知不知道錯,明疏無從分辨,能看出來的隻是他對自己的恐懼。


    就在這時,一大批人走了進來,走向了裏麵的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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