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個什麽東西？”
衡佩追過來，看著那東西瞬間飛遠，有些疑惑的摸了摸腦袋。
明疏眉頭皺起，說道：
“看來，我們必須去一趟越江了。”
隨後，明疏便拉著衡佩上了車，告訴阿勒爾往越江市趕去。
“你還沒跟我說，那是個什麽東西。”
衡佩繼續追問明疏，明疏這才說道：
“應該是那家夥的手段之一吧，看來我們殺的並不是它的真身，它自從吸食了那十幾個村民的血肉之後，便分出了一個假身往離店市來，他本體早就去了越江市。”
“啊，那，那越江市不會已經……·”
衡佩立馬慌了神，特別調查行動組就是為了這種事情才建立的，寸功未建不說，反倒產生這麽大規模的傷亡，槍斃了都不為過。
而且這還是在明疏提前提醒過的前提上，這下子就顯得更加的蠢了。
明疏搖搖頭說道：
“不好說，還是去了再說，你將所有人都調過來，提醒離店市的警方，告訴在接到咱們的消息之前依然要保持警戒。”
“好！”
衡佩在見識過明疏的實力之後，對明疏的話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刻執行。
而這反倒很對他的口味，因為這樣不用動腦子，很爽。
聽到兩人的談話，阿勒爾腳下的油門又加重了幾分。
通知完之後，衡佩滿麵的憂愁化為了憤恨，抓著本就不長的頭發，說道：
“我他媽一定要殺了方圓那個沙壁，他哪怕不來，我也能分出一半的人去越江市守著，就算攔不住起碼也能報個信，媽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怎麽迴事？”
聽到明疏有意詢問，衡佩將事情經過像倒豆子一樣，全部倒了出來。
聽完之後，明疏目光灼灼，說道：
“如果這一趟隻是離店市這一隻饕餮，那他不來也勉強說得過去，可現在一旦越江市出現大規模傷亡，他萬死難辭其咎。”
說完後，明疏繼續問道：
“你們這特別調查行動組，是不是人少了點？”
衡佩聽後將瓶中的水一飲而盡，說道：
“那是因為之前去調查人口失蹤案的時候損失了一大批的人，就連老組長都沒了蹤影，就剩下了現在這點根基了，說起來……這事兒可能還跟你有關係。”
“跟我？”
明疏不解的看著他，等著他繼續往下說。
“你不是也是失蹤之後才迴來的嘛，差不多跟你出現後的第二天，在龍州就出現了一次大規模的人口失蹤事件，全都是突然消失，而且隻在龍州晁陽市，當時組長帶了一大批人去調查了，結果都沒迴來，這件事是官方硬壓下去的。”
衡佩說到這看了看明疏的臉色，才繼續說道：
“所以我才……”
“所以你才懷疑是我迴來帶來的影響，是吧？”
衡佩點點頭，補充道：
“隻是猜測，你別往心裏去。”
“我知道，但這件事說不定還真是這樣，但現在沒辦法去調查這件事，隻能以後再說了，但我能告訴你的是，他們可能沒死。 ”
“你說真的？”
明疏看著一臉驚訝的衡佩，點點頭說道：
“當然了，不然我怎麽活著迴來的？”
“也是哦，我之前還一直覺得你肯定是扯犢子騙了秦老的，我給你道歉。”
衡佩這個壯碩的男人難得的主動給人道歉。
明疏沒當迴事，說道：
“行了， 我無所謂，你別亂說就行了。”
“我肯定守口如瓶，那你能稍微教我兩招嗎？”
衡佩有些尷尬的說道。
明疏看了看他， 反問道：
“我還想問你來著，你的肉身還挺強的，怎麽做到的？”
衡佩抿了抿嘴唇，說道：
“我之前是孤兒，一直在夏州的龍門山上和師父練武來著，再加上我天生力氣大，就這樣了。”
明疏記下了這個地方，說道：
“以後有機會帶我去龍門山逛逛吧，這個算是帶路費。”
順手丟過去一顆潔玉果和淬體丹。
衡佩接住之後，結結巴巴的問道：
“這，這，這難道是，靈果仙丹？”
明疏忍不住被他的樣子逗笑了，說道：
“靈果是真的，這就是顆淬體丹，普通的二品丹藥。”
“不不不，對我們來說這就是仙丹，那我現在能吃嗎？”
看著衡佩眼中希冀的光芒，明疏說道：
“這東西吃完之後會從身體裏排出很多髒東西，你要是不嫌惡心，可以現在吃。”
“那我吃了~”
衡佩張口就將淬體丹整個吞了下去，緊接著還要吃潔玉果，被明疏攔住了。
“這個等會兒再說，先閉目蘊神，消化藥力。”
衡佩隻能趕緊閉上了雙眼，很快他就感覺到了身體裏沸騰般的能量。
不多時，車上就傳來了陣陣臭味。
明疏一臉無奈的打開車窗，散散氣味。
過了一個多小時，車子已經靠近了和南州的分界線了。
這時衡佩才睜開眼睛，明疏趕緊取出一張潔身符塞到他手裏捏碎。
一股溫潤的水流將他身上的髒東西全部都帶走了。
衡佩開心的握了握拳頭，說道：
“好厲害！我感覺我的力量增加了好多！”
“你現在藥力還沒完全消化，果子過半個月再吃。”
“嘿嘿，好嘞。”
衡佩將果子像寶貝一樣包起來，放到自己的包裏。
越江市就在和南州相接不遠的地方，正好是越江衝刷出的一片大平原，再往東一直走，就能看到大海。
當開到越江市的外麵一點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一來就看到已經化為廢墟的一個小鎮子。
看了一眼後，衡佩向著前麵說道：
“再快點！”
車子引擎瘋狂驅動著向前駛去，可當開進城市的主幹線之後，卻發現，整個城市都已經和離店市一樣進行了封閉，各處都有警察在巡邏。
看到一輛陌生牌照的車子，立刻便走了過來。
阿勒爾將車子停下來，打開了車窗。
“不知幾位是從哪來，越江市暫時處於管控狀態，任何人不得進入，還請離開。”
一個警察過來敬了個禮，不卑不亢的說道。
明疏沒說話，這種事情還是交給有身份的人去處理比較好。
衡佩探出頭來，說道：
“你們領導在哪？”
“還請離開，現在是非常時期，不是你搭關係就能進的，無論找誰都不行。”
警察的態度十分堅決，聽得明疏一臉的黑線，於是將衡佩按了迴去，主動走下了車。
明疏奇特的造型讓幾個警察更加堅定了不能讓他們進去的決心。
“我們從離店來的，我們需要知道，越江市是否遭遇了怪物攻擊？”
看著明疏主動開口，他們還沒當迴事，以為明疏是來套近乎的。
可當聽到後半截的話，他們才認真起來，說道：
“你怎麽知道的？”
“因為離店市也遭到了襲擊，但那邊我們已經處理了，別廢話了，能說就說，不能說我們去找能說的人。”
明疏的耐心在一點點消磨，畢竟人命關天。
而這時，從一旁的一輛豪車上下來一個身著休閑的小姑娘，開口道：
“還挺兇的，之前你可不是這樣的，你別說，這身衣服還挺適合你。”
明疏轉頭看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羅榮羅老板。
“好久不見啊。”
羅榮走過來，俏皮的打了個招唿。
“羅老板，你們認識？”
一旁的小隊長小聲問道，羅榮笑了笑說道：
“何止認識啊，老朋友了，給個麵子放他們進來吧，他們倆人你們整個中隊來都攔不住。”
小隊長額頭冷汗直冒，趕緊說道：
“抱歉，是我們唐突了，你們過去吧。”
“沒事，盡忠職守而已，沒必要道歉，倒是可以加點獎金。”
明疏拍了拍他的肩膀，看向了一旁的羅榮。
“你怎麽在這？”
“行了，廢話少說，跟我來吧，上車。”
說著，便拉著明疏的胳膊上了自己的車。
衡佩和阿勒爾都看傻了，這就被拐跑了？
衡佩感歎道：
“不愧是明疏，人脈真廣啊，愣著幹嘛，跟上啊。”
衡佩輕輕踹了下主駕的座椅，阿勒爾立刻將車子發動跟了上去。
坐在車上，明疏感受了一下鬆軟的座椅，就看到羅榮已經不知從什麽地方取了一瓶酒，給明疏倒了一杯，將杯子放到明疏麵前的小桌子上。
“來，嚐嚐這個。”
明疏沒有去拿，麵色凝重的問道：
“越江市情況如何？”
“哪有老朋友見麵，一上來就問這些的。”
羅榮噘著嘴，一副氣鼓鼓的樣子。
明疏歎了口氣，說道：
“大姐，人命關天啊，再說了，咱倆就見了一次麵，也不是那麽熟吧？”
“嘖嘖，這話說得真讓人寒心，我還以為我送了這麽大一份禮，我們已經是朋友了。”
羅榮一臉的惋惜，看的明疏更加無語，繼續說道：
“朋友又不是用重金換來的，那種事酒肉朋友，正好你提起來了，這東西還給你，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明疏將那張卡取出來遞給她，卻不料羅榮說道：
“本小姐送出去的東西還沒人敢退迴來，你不要扔了好了。”
明疏將手收迴來，揣摩著那張卡，說道：
“上品靈石做成會員卡，你們是真的土豪啊，這事我幹不出來。”
“幹不出來就拿著，對我來說這東西就是廢品，沒有價值。”
“那感情我是那個收廢品的是嗎？”
明疏瞅了她一眼，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隻覺得滿口生香，迴味悠長。
“好酒！你從第幾天域拿下來的？”
“你怎麽知道我是其他天域來的？”
明疏看著一臉吃驚的羅榮，跟看傻子一樣。
“你覺得本地人能有這種實力的同時，還這麽年輕嗎？”
“萬一我是天山童姥呢？”
“少扯淡，酒我也喝了，你也該鬆鬆金口了吧？”
“真兇啊。”
羅榮做了個鬼臉，說道：
“越江市的情況，目前還好，我們已經控製住了，隻是那隻饕餮我們還沒找到，已經兩天了，跟失蹤了一樣。”
“人員傷亡呢？”
“目前統計到的是將近一千人。”
聽到這個數字，明疏忍不住的握緊了拳頭，有些慍怒，分明自己已經提前通知了，為什麽還會死這麽多人。
“我猜，你應該提前提醒過了吧，可他們不信對不對？”
羅榮微微起身，坐到明疏的旁邊，說道：
“沒有智慧之人就是這樣，不撞南牆不迴頭，不見棺材不掉淚，現在你猜他們自己扇自己多少次了？”
“行了，想這麽都沒用，幫我想想辦法，怎麽把它找出來，這才是當務之急。”
明疏歎了口氣，說道：
“我對饕餮也不熟啊，我們還是追著它的一縷神魂過來的。”
“是嗎？”
羅榮頓時麵露喜色，小桌之上數枚銅錢依次排開。
口中念念有詞，但明疏聽不清其中意味，隻看到桌上銅錢自行浮動起來，排成了一圈。
念誦完畢，羅榮未睜眼時，兩隻無名指向外一彈，一枚銅錢猛的彈出，在空中不斷的震顫抖動。
羅榮睜開眼，看著那不斷顫抖的一枚銅錢，笑容緩緩消散，說道：
“看來不用我們去找了，不出意外，它今天就會自己冒出來。”
之後，羅榮打開車窗，那枚銅錢瞬間飛走，不知所蹤。
“好了，等著吧，等它出現，這枚銅錢就會立刻標記它的位置。”
見到她信心滿滿，明疏也是少了幾分急躁，再次喝了口酒，說道：
“你還是沒迴答我，你從哪重天來的。”
“你猜呢，猜對了我就告訴你。”
明疏無語，說道：
“我猜對還用你說？”
“我不說你怎麽知道你猜對了呢？”
“……你贏了。”
羅榮微微一笑，說道：
“猜吧。”
“第六重？”
明疏胡亂的猜了一個，卻看到羅榮臉上驚訝的表情。
“我，猜對了？”
“這迴你贏了，我不說你確實知道。”
羅榮忍不住鼓起了掌，明疏摸了摸鼻子，沒想到隨口一說，還真猜對了。
“給你一瓶吧，留著喝。”
明疏沒拒絕拿過酒來裝進了儲物空間。
繼續說道：
“那你為什麽來這兒啊？”
“來視察咯，我們的產業遍布全國，啊不對，全球。”
“比如呢？”
“各種各樣，你想得到的想不到的都有。”
衡佩追過來，看著那東西瞬間飛遠，有些疑惑的摸了摸腦袋。
明疏眉頭皺起，說道：
“看來，我們必須去一趟越江了。”
隨後，明疏便拉著衡佩上了車，告訴阿勒爾往越江市趕去。
“你還沒跟我說，那是個什麽東西。”
衡佩繼續追問明疏，明疏這才說道：
“應該是那家夥的手段之一吧，看來我們殺的並不是它的真身，它自從吸食了那十幾個村民的血肉之後，便分出了一個假身往離店市來，他本體早就去了越江市。”
“啊，那，那越江市不會已經……·”
衡佩立馬慌了神，特別調查行動組就是為了這種事情才建立的，寸功未建不說，反倒產生這麽大規模的傷亡，槍斃了都不為過。
而且這還是在明疏提前提醒過的前提上，這下子就顯得更加的蠢了。
明疏搖搖頭說道：
“不好說，還是去了再說，你將所有人都調過來，提醒離店市的警方，告訴在接到咱們的消息之前依然要保持警戒。”
“好！”
衡佩在見識過明疏的實力之後，對明疏的話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刻執行。
而這反倒很對他的口味，因為這樣不用動腦子，很爽。
聽到兩人的談話，阿勒爾腳下的油門又加重了幾分。
通知完之後，衡佩滿麵的憂愁化為了憤恨，抓著本就不長的頭發，說道：
“我他媽一定要殺了方圓那個沙壁，他哪怕不來，我也能分出一半的人去越江市守著，就算攔不住起碼也能報個信，媽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怎麽迴事？”
聽到明疏有意詢問，衡佩將事情經過像倒豆子一樣，全部倒了出來。
聽完之後，明疏目光灼灼，說道：
“如果這一趟隻是離店市這一隻饕餮，那他不來也勉強說得過去，可現在一旦越江市出現大規模傷亡，他萬死難辭其咎。”
說完後，明疏繼續問道：
“你們這特別調查行動組，是不是人少了點？”
衡佩聽後將瓶中的水一飲而盡，說道：
“那是因為之前去調查人口失蹤案的時候損失了一大批的人，就連老組長都沒了蹤影，就剩下了現在這點根基了，說起來……這事兒可能還跟你有關係。”
“跟我？”
明疏不解的看著他，等著他繼續往下說。
“你不是也是失蹤之後才迴來的嘛，差不多跟你出現後的第二天，在龍州就出現了一次大規模的人口失蹤事件，全都是突然消失，而且隻在龍州晁陽市，當時組長帶了一大批人去調查了，結果都沒迴來，這件事是官方硬壓下去的。”
衡佩說到這看了看明疏的臉色，才繼續說道：
“所以我才……”
“所以你才懷疑是我迴來帶來的影響，是吧？”
衡佩點點頭，補充道：
“隻是猜測，你別往心裏去。”
“我知道，但這件事說不定還真是這樣，但現在沒辦法去調查這件事，隻能以後再說了，但我能告訴你的是，他們可能沒死。 ”
“你說真的？”
明疏看著一臉驚訝的衡佩，點點頭說道：
“當然了，不然我怎麽活著迴來的？”
“也是哦，我之前還一直覺得你肯定是扯犢子騙了秦老的，我給你道歉。”
衡佩這個壯碩的男人難得的主動給人道歉。
明疏沒當迴事，說道：
“行了， 我無所謂，你別亂說就行了。”
“我肯定守口如瓶，那你能稍微教我兩招嗎？”
衡佩有些尷尬的說道。
明疏看了看他， 反問道：
“我還想問你來著，你的肉身還挺強的，怎麽做到的？”
衡佩抿了抿嘴唇，說道：
“我之前是孤兒，一直在夏州的龍門山上和師父練武來著，再加上我天生力氣大，就這樣了。”
明疏記下了這個地方，說道：
“以後有機會帶我去龍門山逛逛吧，這個算是帶路費。”
順手丟過去一顆潔玉果和淬體丹。
衡佩接住之後，結結巴巴的問道：
“這，這，這難道是，靈果仙丹？”
明疏忍不住被他的樣子逗笑了，說道：
“靈果是真的，這就是顆淬體丹，普通的二品丹藥。”
“不不不，對我們來說這就是仙丹，那我現在能吃嗎？”
看著衡佩眼中希冀的光芒，明疏說道：
“這東西吃完之後會從身體裏排出很多髒東西，你要是不嫌惡心，可以現在吃。”
“那我吃了~”
衡佩張口就將淬體丹整個吞了下去，緊接著還要吃潔玉果，被明疏攔住了。
“這個等會兒再說，先閉目蘊神，消化藥力。”
衡佩隻能趕緊閉上了雙眼，很快他就感覺到了身體裏沸騰般的能量。
不多時，車上就傳來了陣陣臭味。
明疏一臉無奈的打開車窗，散散氣味。
過了一個多小時，車子已經靠近了和南州的分界線了。
這時衡佩才睜開眼睛，明疏趕緊取出一張潔身符塞到他手裏捏碎。
一股溫潤的水流將他身上的髒東西全部都帶走了。
衡佩開心的握了握拳頭，說道：
“好厲害！我感覺我的力量增加了好多！”
“你現在藥力還沒完全消化，果子過半個月再吃。”
“嘿嘿，好嘞。”
衡佩將果子像寶貝一樣包起來，放到自己的包裏。
越江市就在和南州相接不遠的地方，正好是越江衝刷出的一片大平原，再往東一直走，就能看到大海。
當開到越江市的外麵一點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一來就看到已經化為廢墟的一個小鎮子。
看了一眼後，衡佩向著前麵說道：
“再快點！”
車子引擎瘋狂驅動著向前駛去，可當開進城市的主幹線之後，卻發現，整個城市都已經和離店市一樣進行了封閉，各處都有警察在巡邏。
看到一輛陌生牌照的車子，立刻便走了過來。
阿勒爾將車子停下來，打開了車窗。
“不知幾位是從哪來，越江市暫時處於管控狀態，任何人不得進入，還請離開。”
一個警察過來敬了個禮，不卑不亢的說道。
明疏沒說話，這種事情還是交給有身份的人去處理比較好。
衡佩探出頭來，說道：
“你們領導在哪？”
“還請離開，現在是非常時期，不是你搭關係就能進的，無論找誰都不行。”
警察的態度十分堅決，聽得明疏一臉的黑線，於是將衡佩按了迴去，主動走下了車。
明疏奇特的造型讓幾個警察更加堅定了不能讓他們進去的決心。
“我們從離店來的，我們需要知道，越江市是否遭遇了怪物攻擊？”
看著明疏主動開口，他們還沒當迴事，以為明疏是來套近乎的。
可當聽到後半截的話，他們才認真起來，說道：
“你怎麽知道的？”
“因為離店市也遭到了襲擊，但那邊我們已經處理了，別廢話了，能說就說，不能說我們去找能說的人。”
明疏的耐心在一點點消磨，畢竟人命關天。
而這時，從一旁的一輛豪車上下來一個身著休閑的小姑娘，開口道：
“還挺兇的，之前你可不是這樣的，你別說，這身衣服還挺適合你。”
明疏轉頭看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羅榮羅老板。
“好久不見啊。”
羅榮走過來，俏皮的打了個招唿。
“羅老板，你們認識？”
一旁的小隊長小聲問道，羅榮笑了笑說道：
“何止認識啊，老朋友了，給個麵子放他們進來吧，他們倆人你們整個中隊來都攔不住。”
小隊長額頭冷汗直冒，趕緊說道：
“抱歉，是我們唐突了，你們過去吧。”
“沒事，盡忠職守而已，沒必要道歉，倒是可以加點獎金。”
明疏拍了拍他的肩膀，看向了一旁的羅榮。
“你怎麽在這？”
“行了，廢話少說，跟我來吧，上車。”
說著，便拉著明疏的胳膊上了自己的車。
衡佩和阿勒爾都看傻了，這就被拐跑了？
衡佩感歎道：
“不愧是明疏，人脈真廣啊，愣著幹嘛，跟上啊。”
衡佩輕輕踹了下主駕的座椅，阿勒爾立刻將車子發動跟了上去。
坐在車上，明疏感受了一下鬆軟的座椅，就看到羅榮已經不知從什麽地方取了一瓶酒，給明疏倒了一杯，將杯子放到明疏麵前的小桌子上。
“來，嚐嚐這個。”
明疏沒有去拿，麵色凝重的問道：
“越江市情況如何？”
“哪有老朋友見麵，一上來就問這些的。”
羅榮噘著嘴，一副氣鼓鼓的樣子。
明疏歎了口氣，說道：
“大姐，人命關天啊，再說了，咱倆就見了一次麵，也不是那麽熟吧？”
“嘖嘖，這話說得真讓人寒心，我還以為我送了這麽大一份禮，我們已經是朋友了。”
羅榮一臉的惋惜，看的明疏更加無語，繼續說道：
“朋友又不是用重金換來的，那種事酒肉朋友，正好你提起來了，這東西還給你，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明疏將那張卡取出來遞給她，卻不料羅榮說道：
“本小姐送出去的東西還沒人敢退迴來，你不要扔了好了。”
明疏將手收迴來，揣摩著那張卡，說道：
“上品靈石做成會員卡，你們是真的土豪啊，這事我幹不出來。”
“幹不出來就拿著，對我來說這東西就是廢品，沒有價值。”
“那感情我是那個收廢品的是嗎？”
明疏瞅了她一眼，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隻覺得滿口生香，迴味悠長。
“好酒！你從第幾天域拿下來的？”
“你怎麽知道我是其他天域來的？”
明疏看著一臉吃驚的羅榮，跟看傻子一樣。
“你覺得本地人能有這種實力的同時，還這麽年輕嗎？”
“萬一我是天山童姥呢？”
“少扯淡，酒我也喝了，你也該鬆鬆金口了吧？”
“真兇啊。”
羅榮做了個鬼臉，說道：
“越江市的情況，目前還好，我們已經控製住了，隻是那隻饕餮我們還沒找到，已經兩天了，跟失蹤了一樣。”
“人員傷亡呢？”
“目前統計到的是將近一千人。”
聽到這個數字，明疏忍不住的握緊了拳頭，有些慍怒，分明自己已經提前通知了，為什麽還會死這麽多人。
“我猜，你應該提前提醒過了吧，可他們不信對不對？”
羅榮微微起身，坐到明疏的旁邊，說道：
“沒有智慧之人就是這樣，不撞南牆不迴頭，不見棺材不掉淚，現在你猜他們自己扇自己多少次了？”
“行了，想這麽都沒用，幫我想想辦法，怎麽把它找出來，這才是當務之急。”
明疏歎了口氣，說道：
“我對饕餮也不熟啊，我們還是追著它的一縷神魂過來的。”
“是嗎？”
羅榮頓時麵露喜色，小桌之上數枚銅錢依次排開。
口中念念有詞，但明疏聽不清其中意味，隻看到桌上銅錢自行浮動起來，排成了一圈。
念誦完畢，羅榮未睜眼時，兩隻無名指向外一彈，一枚銅錢猛的彈出，在空中不斷的震顫抖動。
羅榮睜開眼，看著那不斷顫抖的一枚銅錢，笑容緩緩消散，說道：
“看來不用我們去找了，不出意外，它今天就會自己冒出來。”
之後，羅榮打開車窗，那枚銅錢瞬間飛走，不知所蹤。
“好了，等著吧，等它出現，這枚銅錢就會立刻標記它的位置。”
見到她信心滿滿，明疏也是少了幾分急躁，再次喝了口酒，說道：
“你還是沒迴答我，你從哪重天來的。”
“你猜呢，猜對了我就告訴你。”
明疏無語，說道：
“我猜對還用你說？”
“我不說你怎麽知道你猜對了呢？”
“……你贏了。”
羅榮微微一笑，說道：
“猜吧。”
“第六重？”
明疏胡亂的猜了一個，卻看到羅榮臉上驚訝的表情。
“我，猜對了？”
“這迴你贏了，我不說你確實知道。”
羅榮忍不住鼓起了掌，明疏摸了摸鼻子，沒想到隨口一說，還真猜對了。
“給你一瓶吧，留著喝。”
明疏沒拒絕拿過酒來裝進了儲物空間。
繼續說道：
“那你為什麽來這兒啊？”
“來視察咯，我們的產業遍布全國，啊不對，全球。”
“比如呢？”
“各種各樣，你想得到的想不到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