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你居然還有閑情雅致在這裏下棋。”


    朧月先一步進來就看到這碧波亭處南震天與另一人下棋,心聲抱怨。


    “噓,待我們這盤棋下完不遲。”


    “哼……,”


    朧月抱手站在了一旁。


    三長老進來看到朧月氣唿唿的樣子不說便知道是怎麽一迴事了。


    隻能耐著性子在一旁認真觀看。


    這一盞茶的功夫,這一盤棋總算到了尾聲。


    哈哈.......一聲豪邁的聲音響起。


    “良溫兄半年不見,棋藝見長啊!”


    “在下輸了,佩服佩佩。”


    對麵這位與南震天年紀相仿的男子,一副仙風道骨,骨瘦如柴,不過這目光如炬,這舉止之間讓人感覺隱隱有自成一道的樣子。


    “哼,是老小子有事求我,這下棋都心神不定了吧”。


    “良溫兄此言差矣,就算沒有心事,我也不是你的對手。”


    “說吧!千裏迢迢把我請來不會就是為了下棋吧!”


    這公良溫笑而不語,看著南震天。


    “既然良溫兄如此直爽,那我也就直說了”。


    “實不相瞞,馬上離宗弟子選拔就要開始了,我想請你一同觀看”。


    “噢~,就這……?”


    “哈哈,震天你小子,你們宗門這麽多長老,找我來不會隻是當一個看客,看你離宗有多少天才少年吧!要真是這樣那我可忙得很啦!”


    “咳咳,良溫兄,你也知道這些年我離宗也是被其他宗門打壓,有些人借此更是不懷好意,所以我想.........”。


    “早這麽說就了事了,藏著掖著,想讓我做幫手,我又怎會看不出來。”


    “話又說迴來,咱們交情歸交情,你也知道我這出手一次可是要花掉我不少血本啊!”


    “是是是,良溫兄隻要你出手,又怎能讓你自己破費,東西我早就準備好了,你過目一下”。


    隻見南震天掏出一個戒指仍了過去。


    朧月、李昌玨大吃一驚,是什麽東西用百寶袋不能裝,居然要用到乾坤戒。


    二人相互對視了一眼。


    “不錯,不錯,”公良溫滿意的收起了戒子。


    “震天兄沒想到這次你還真是大出血啊!當初我可是沒少和你討要此物,這次你居然如我所願了”。


    “良溫兄那……”。


    “你放心,既然答應於你,這宗比之前的安危,我便替你守住。不過有些事我就不便出手了,我想以我公良溫的名頭,那些人不會亂來的。”


    “有良溫兄這句話在,我也就放心了”。


    公良溫站了起來,既然你還有要事處理,那我就先行一步了。


    見此人離開,朧月積壓的抱怨也忍不住爆發了。


    “宗主此人是誰,好大的口氣啊!”


    “還有你剛才給他的那個是什麽……乾坤戒。。。。”。


    朧月嫉妒的看了南震天一眼。


    (百寶袋隻能裝死物,空間有一間房屋那麽大。但是乾坤戒就不同了,不但容量有一座山那麽大,難能可貴的是及時靈藥能一些東西都可以用乾坤戒來裝)


    南震天苦笑,歎了一口氣。


    “若不是特殊時期我又怎會把他叫來,他肯出手完全是早些年的一些交情,若換了別人,這乾坤戒恐怕他收不收都不一定了”。


    “哈哈哈,震天你對我還真是了解“。


    隻聽這聲音從傳來,但是隻聞其聲卻不見其人。


    “東西我收下了,這戒指既然那位師妹喜歡,便送給她了。”


    突然二人下棋的棋盤處一道陣法的波動,一物被傳送了過來,向朧月飛去,力道不偏不倚剛好落到朧月手裏。


    陣法師?李昌鈺可就吃驚了,整個鏡州成修煉陣法師的少之又少,成為陣道師的不出一掌之數,這不是弟子天賦的問題,而是沒有哪個宗門會教,也沒有哪個宗門願意拿天材地寶給弟子去嚐試,因為陣道師就是用錢堆出來的!


    朧月感覺剛才的談話被人偷聽了去,顯得自己小家子氣,好像沒見過世麵一般,臉羞澀得有些發燙。


    氣的跺了跺腳,“宗主........”。


    引得二人哈哈大笑。沒事估計這會兒他已經走遠了。


    “有這等陣法修為的人,莫非..........”


    李昌玨心裏隱隱有了猜想。


    “南羊燈北公良,你說他是何人!”


    南震天看了遠處離開的此人,故意賣了個關子。


    李昌玨神情一怔,果然沒錯。


    “什麽羊燈公啊母的,宗主你們在說什麽”,隻有朧月還不知說的是什麽。


    “宗主,莫非此人正是那鏡州與洋燈大師齊名的五階陣道大師公良溫?”


    “不錯,正是此人。”


    “若有此人相助,這次就算其他宗門有人來找麻煩,也要打著燈籠看來人了,好好掂量掂量。”


    見二人心情突然變好,這朧月直接開口道。


    “這都什麽時候了你們還笑得出來”。


    “噢,師妹此話怎講?”


    “那小子無意間偷聽到了宗門奸細的談話,恐怕就這幾日宗門外門弟子考核,三宗之人就會齊至,逼迫宗主讓位,而且若是不讓........。”


    南震天歎了一口氣,神情凝重。


    “此事其實我已經有所察覺,隻是沒想到會來得這麽快”。


    李昌鈺遲疑半息後開口到。


    “宗主這次事情恐怕沒有那麽簡單,宗主師兄要不要和護宗長老團商議一下?”


    “昌鈺,你可別忘了這護宗長老之中也有向著他的人,若是我沒有確著的證據,讓他們抓了把柄,恐怕到時候落得一個是非不分的罪名,這宗主之位才真是讓他專了空。”


    唉……,這朧月二人歎了氣,此事不是他們能左右的。


    “眼瞎隻能盡力收集證據,此事就拜托於你了。”


    “朧月,那小子如何了?”


    “迴宗主,無大礙了”。


    “此子生性不凡,若真能入我離宗,定要好好培養”。


    “此事後我會讓人密切注視他,若真出了什麽意外,你們也好有應付之策”。


    離山沉靜了近百年,八宗對我離宗打壓這麽些年,也該到終點了。


    隻見他手背負在其後,氣宇軒昂。


    “等此事若能處理了結,我定要讓離山重踏入九宗之首”。


    砰……砰……砰,姬雲昌此時正和影衛左正商量著什麽。


    “誰?”


    “爹是我。”


    這逆子,總算迴來了。


    “你先下去吧!”


    “是”。


    門打開之後,隻見這姬無闕衣衫不整,脖頸處還有餘香未除。


    急衝衝的走到茶案旁端起茶杯一口氣喝了下去。


    “爹這麽急把我叫迴來,是有什麽大事?”


    “啪........,把你的衣服穿好”。


    一天就知道在外麵沾花惹草,不幹正事。


    “我讓你辦的事你辦得怎麽樣了?”


    姬無闕捂著被打的左臉,雖說已經習慣了,但是還是有些怨氣。


    “事情都辦妥了”。


    “嗯......,從今天開始一直到外門選拔,內門弟子宗比你都不能出去,好好待在家修煉”。


    “啊.......,爹你這不是要了我的命嘛!”


    “你這個沒用的東西,如果你不聽,想要慕白含姬家兒媳婦,沒門!”


    姬無闕一聽,頓時怨氣都消散了。


    “嘿嘿,爹,我都聽你的,你一定要讓那娘們聽我的。”


    “還不快滾迴去”。


    “是是是,我這就走,你老人家別生氣”。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兩日後……


    “師姐,我身體好得差不多了,應該迴去了”。


    “你急什麽,師父還沒有迴來,而且現在執法隊的人要抓你,你這麽出去自投羅網”。


    “師姐,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我相信他們會給我一個公正的說法的”。


    “屁,師父說,他沒有迴來,你哪都不能去”。


    “是啊!黃天哥哥,等師父他迴來,再走不遲”。


    “小子,這麽急著迴去,有什麽事?”


    “師父你迴來了”。


    三人見朧月迴來,心裏就想找到了主心骨,圍在旁邊。


    “你們出去吧!”


    “是,師父。”


    “小子,恢複得怎麽樣了?”


    “拖長老的福,小子恢複得差不多了”。


    朧月圍著黃天觀察了一圈。


    “不錯嘛,你小子把那蘭魂草都煉化了吧!”


    “是的長老,這還得謝長老饋贈的靈藥”黃天不好意思的說道。


    “是嗎?”朧月是笑非笑。


    “黃天,你可以滴水之恩,湧泉相報這個道理?”


    “黃天知道,長老對我的恩情,黃天銘記在心。”


    朧月罷了罷手。


    “這恩指的是咱們離宗,雖然你隻是雜役弟子,但是離宗也教會了你不少東西,若是離宗有難,你當如何?”


    “黃天與離山同進同退!”


    朧月對這個迴答很滿意。


    “你魂力之門已開,我打算給你介紹一個師父,你可願意?”


    “長老,我說過成為外門弟子我要自己通過考核,這是我答應師父的”。


    突然嬴政聲音傳來,“小子快答應他,這魂力修煉對我有大作用。”


    黃天話鋒一轉。


    “呃……,若是長老非要給我介紹,我可不可以先試試看”!


    試試看?


    朧月被他弄得苦笑不得。


    “你小子,我要給你介紹的師父,不是誰想拜就能拜的,你居然還想試試他有沒有資格”。


    “就算他有多好也不行,我沒見到不能一下子答應吧!”


    朧月見這孩子就是一個強貨。


    “行吧!改日我和他說一聲,然後再帶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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