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個『逼』,浪團座裝的真有些大。


    就連他自己都覺得,還好美女記者不在這兒,否則。。。。。。


    今天他的貞節都有可能不保。


    不過,這個『逼』必須得裝。


    誰讓,有五千多戰俘在這兒呢?


    他那牛氣十足的一棒可以說,幾乎將日軍軍官的精氣神都給砸沒了。


    可是,他們沒得選,要麽,被子彈打死,要麽,選擇和中國人決鬥,為自己求得一線生機。


    當然,沒人再會像自己那個傻叉中尉長官一樣去選披著人形外衣的兇獸----白胖子,他們努力的選擇在他們看來跟弱小一點的對手。


    於是,他們絕望的發現,無論選誰,都是個錯誤。


    又或者,這是個坑?


    一個又一個的日軍軍官,不管是選擇看似稚嫩的小羅,還是選擇麵相敦厚的魯山東,或是看似最貌不驚人平平常常的範一統,最終的結局都是一個“死”字。


    在數千戰俘的圍觀中,獨立團的特種兵們要麽用三棱軍刺,要麽用自己的個『性』軍刀,就像殺雞一樣將這幫曾經像小公雞一樣高昂著頭的日軍軍官一個個幹掉。不管對手是持著武士刀還是拿著一米多長上著刺刀的三八大蓋。


    劉浪在這方麵很守承諾,想要什麽武器給什麽武器,除了槍裏沒有子彈以外。他當然也絲毫不擔心玩砸了。一幫被他花費數年時間調教出來的殺人機器,如果連一名日軍特設師團的二線兵都搞不定的話,那他可真要找塊豆腐自己撞死算了。


    無與倫比的自信是建立在強大的實力之上的。


    無論是去的南洋曆練還是去的東北,兩個特種小分隊每名官兵手下最少也留有十幾條鬼子和海匪的命,像莊二那種兇猛的,甚至和源義宏鋼這種武道高手都對陣並順利脫逃過,對付這種日軍的二線兵,不要太簡單。


    雖然沒有劉團座那樣一棒一個的幹脆利落,但連續十二輪所謂的決鬥,總共花費的時間也不會超過十分鍾。


    “簡潔,實用,兇狠,一擊必殺。。。。。”這是戰俘們對眼前這幫士兵們殺人技巧窮盡腦汁後得出的結論。


    五千戰俘其中的大部分都來自於第二十九軍,做為全國聞名的“大刀軍”,幾乎每個人都研習過刀術。“破鋒八刀”也是聲名赫赫,在喜峰口一役更是斃敵千人。但他們,卻對眼前這幫隻拿著短刃的士兵們,充滿了恐懼感。


    眼前十幾條血淋淋的日軍軍官屍體告訴他們,就算給他們趁手的大刀,他們也不會是這幫家夥的對手。


    而且,這樣的士兵,還不是一人,自那個白胖子以下,是很多人。


    這究竟,是那支軍隊啊!戰鬥力如此恐怖?絕大部分戰俘的眼裏,滿是驚佩。


    不過,劉團座對於雅雀無聲一直默默觀看的戰俘們的表現還算滿意。


    這,才是他真實的目的。


    不是五千多戰俘在這兒,劉團座那有時間裝這個『逼』啊!忙都忙不過來呢!


    日軍,隻剩下最後一人了,是那名被國字臉點名指認過的少尉。


    曾經因為不像自己低頭就要破腹挖心殺人把自己當成神的日軍少尉此時已經臉『色』蒼白,褲襠上一片濕氣。竟然,被嚇『尿』了褲子。


    “還有一個,誰還沒有參加過決鬥的?”劉浪掃了一眼嚇呆在原地不敢動彈的日軍少尉,不屑的撇撇嘴。


    他之所以把這貨留在最後,就是也要讓他好好嚐嚐慢慢等待死亡的滋味。顯然,這貨現在的表現,相比他曾經的殘忍,實在是太弱了。


    “報告,我還沒有。”莊二忙不迭的站出來。


    再不站出來,他怕那個小鬼子活活嚇死,他連站出來的機會都沒有了。


    “來吧!小鬼子,別怕,老子不用刀也不用軍刺,給你一個機會。”莊二大刺刺的站在那裏,臉上帶著滿滿的獰笑。


    其實,莊二真的沒有獰笑,他隻是開心終於趕上了末班車。要知道,兩個特種小分隊除了一個兄弟因為執行任務中小腿挨了一槍沒有過來,其餘十三人都在這兒,但其他十二人都被日軍挑選做了對手,就他一個被落在最後。


    尼瑪,老子長得如此和藹,為『毛』沒人選我?莊二早就憋了半天了。現在終於好了,雖然是最後一個,但對手好歹是個少尉,比其他人又強多了。那張大餅臉上的笑,莊二敢發誓,他絕對是發自內心的開心。


    但在所有人看來,一雙幾乎看不清眼睛的小眼眯起來再配上那張超級大餅臉這麽齜牙咧嘴的一笑,冷汗直冒的同時不約而同的為這個嚇『尿』褲子的日軍少尉默哀。我的親娘哎!這位該不會在這麽多人麵前上演剝皮抽筋吧!真特娘的嚇人啊!


    可憐的莊二並不知道,就是他這一笑,就當選了獨立團最可怕的十大人物,僅位列於牛魔王和負責安全保衛的保衛部部長肖風華之後。


    當然了,論這位的折磨人的手法,也絕對有這個資格,落入他手的小鬼子,哪怕再深愛他們的天皇陛下,也得竹筒倒豆子把自個兒知道的一切都說的一清二楚,就差把聽說的天皇陛下喜歡穿什麽顏『色』的兜襠布顏『色』都說了。


    日軍少尉卻是沒看眼前這個醜陋的近乎猙獰而那幫死去的同僚不敢選的大漢,而是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貌似人畜無害其實猶如惡魔一般的中國胖子。但現在,他終於確認了一個事實,就是這個白胖子,壓根兒就沒打算放過他們。


    都說人有急智,在生死攸關麵前看什麽事兒都看得透一些。這個日軍少尉想的,的確,一點錯都沒有。


    當劉浪帶著兩個特種小分隊站在他們麵前讓他們隨意挑選的時候,根本沒有放過其中一人的意思。而且,其目的,不過是向這幫戰俘們炫耀武力來的。


    這就叫組團裝『逼』。


    而這幫看似有了希望的日軍軍官,不過就像是角鬥場裏和武士比鬥的公牛或野獸,最終的結局隻能是死。


    如果讓未來大將看到,必定會噴著吐沫星子拽著劉團座怒吼:你這是赤果果的勾搭。


    經過娘子關一戰,戰功輝煌的背後,往往意味著巨大的犧牲。“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日軍損失慘重,中**隊也沒好到哪兒去。第十七師損失慘重,第129師也損失不小,就連獨立團也不是說就全身而退,重傷和戰死者也逾數百。


    這幫曆經過戰鬥算是老兵的戰俘,就是最好的補充兵員。別說到時候第十七師以及紅『色』部隊會來分一杯羹,就連中央軍的第三軍肯定也會眼紅。劉團座自然是先下手為強。


    先下手,不是先開始搶人。


    軍中,從來都是強者為尊。就是這麽簡單。劉團座,用的不是陰謀,是陽謀。


    “我要從那些人裏選擇。”日軍少尉澀聲向劉浪提要求。


    “嗬嗬,抱歉,他們有戰鬥任務,你現在隻有一個選擇,就是你眼前的對手。”劉浪毫不留情的拒絕了絕望少尉的請求。


    “你這是欺騙,是不講信譽,”日軍少尉麵容扭曲著近乎發狂,都有點兒忘記自己的處境了。


    “當你對一介戰俘隨意舉起屠刀的時候,你想過什麽叫欺騙嗎?當你對手無寸鐵我華夏百姓肆意屠殺的時候,你,和你的同僚們跟我們講過信譽嗎?”劉浪眼神一片冷『色』,嘴角彎起一絲冷弧:“我們華夏數千年來以儒家精神治國,以“仁”“孝”“義”延續著民族血脈,可是換來的是什麽?是被侵略,被屠戮,從春秋之始的東胡,再到秦漢時的匈奴再到隋唐時的突厥,南北宋的契丹,蒙古,女真,曾經的惡鄰們現在已經融入我華夏成為一份子,但你們呢,你們現在這樣做,是不是也想成為我華夏民族的一員,從宋明之時就想了?”


    “八嘎,你胡扯。”日軍少尉怒吼起來。


    “是啊!我是胡扯,因為,我們中國特麽看不上你們小短腿基因,壓根兒不想搭理你們,所以你們才不停蹦啊!尤其你這樣的小短腿,還是死了的好,免得遺禍後代,這一點兒,你們那位武藤中尉就強多了。”劉浪冷曬道。


    一說到武藤,劉浪貌似還真想到未來有個叫武藤老師的,莫非,和這貨有啥聯係?


    全場一片笑聲。笑聲衝天。


    這位白胖子長官,說話。。。。。。真的好毒啊!


    不過,我喜歡。


    被押著蹲在一邊的日軍降兵們麵紅耳赤,卻隻能低著頭看螞蟻搬家。但在心裏,卻是將白胖子放到了超級大惡魔一級。不光是武力值高,這嘴,也夠毒。八嘎的,光嘴炮都能噴死人那!


    “八嘎!我要殺了你。”日軍少尉在震天的笑聲中,如同一頭憤怒的公牛,拔起一杆還『插』在自己同僚屍體上的三八大蓋,就朝獰笑著的莊二衝。


    雖然被劉團座一張毒嘴活活噴死,但這位還是有幾分理智的。大棒子還在白胖子腳下,他手裏的這杆槍在人家麵前豆芽菜都算不上,還是找空著手的醜男更靠譜一些。


    萬一,他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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