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激戰十幾個迴合,鐵棒欒廷玉便一棍蕩開雄闊海,撥轉馬頭,率領身邊軍馬突圍而去。


    雄闊海在後麵也不追趕,率領著五千飛虎鐵騎繼續收割著戰場上的齊魯軍馬,以消耗欒廷玉兵馬為主要目的。


    欒廷玉好不容易脫離了紫麵天王雄闊海,往前繼續突圍,一根熟銅鋼棍上下翻飛,打的晁家軍士兵腦漿崩裂,骨斷筋折。


    周圍十幾米竟然沒有人敢上前,後麵隻剩下幾千齊魯軍士兵緊緊跟隨。


    “欒廷玉,李存孝在此!”


    一聲暴喝突然傳來,驚得鐵棒欒廷玉一身冷汗。


    人的名樹的影,飛虎將軍李存孝如今在整個齊魯軍馬之中,無人不知,無人不知。


    日不移影,連挑十三員大將!


    鐵棒欒廷玉抬頭一看,果然迎麵殺過來一員猛將,左手禹王槊,右手畢燕撾,所過之處,血肉橫飛,屍山血海。


    “啊!”


    欒廷玉驚唿一聲,迎麵那腥風血雨,排山倒海般的殺氣席卷而來,胯下戰馬希律律低聲嘶鳴,不受控製的連連後退。


    “好畜生,若是殺不出去,今日咱們兩個都得死在這裏!”


    見得胯下戰馬說什麽不敢前進,急得鐵棒欒廷玉滿頭大汗,恨恨得罵了胯下戰馬一句。


    欒廷玉胯下戰馬也是不可多得的寶馬良駒,仿佛聽懂了欒廷玉的話,又是希律律嘶鳴一聲,四蹄飛動,竟然朝著前方衝殺過去。


    欒廷玉不敢怠慢,使出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力氣應對飛虎將軍李存孝。


    兩個人剛一交手,鐵棒欒廷玉心中便是震驚不已,李存孝實力竟然恐怖如斯,自己決計不是人家的對手。


    明知不敵,還要迎戰,那是愚蠢行為,欒廷玉當機立斷,直接帶著親衛徑直逃走了。


    剛剛還氣勢洶洶的欒廷玉,竟然毫無節操的說跑就跑了。


    閃的李存孝愣了好半天,這才反應過來。


    欒廷玉好不容易衝出重圍,可是迴頭一看自己身後,隻剩下了不到二百人親衛,個個帶傷,疲憊不堪。


    從壽光出發,一路之上大戰一場,本想著來到益都休息休息,可是等待他們的又是一場廝殺。


    如今齊魯軍士兵疲憊不堪,手中兵器都扔在了地上,欒廷玉其實也是疲憊,可是身為主將,乃是全軍士氣的關鍵,隻能自己苦苦堅持。


    “弟兄們,不以一時成敗論英雄,我們返迴壽光,好好休息,重整旗鼓!”


    欒廷玉加油鼓勁,隨即帶領著僅剩的兩百親衛,返迴壽光縣。


    足足走了一整天,彈盡糧絕,沒有任何吃的,士氣更加的低落。


    可是荒山野嶺,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欒廷玉即便是想要飯也沒有目標,隻能硬著頭皮,忍饑挨餓,繼續趕路。


    “欒教頭別來無恙,你不是去益都了嗎?為何如此狼狽的又迴來了?”


    就在此時,山林之中一道戲謔聲音傳來。


    鐵棒欒廷玉聽得聲音,怒目而視“高寵小兒,我知道是你,有本事你就出來,與本帥大戰三百迴合!”


    欒廷玉也是想通了,自己每走的一步都是在晁天的計劃之中,在這裏出現伏兵也在情理之中。


    想到這裏,鐵棒欒廷玉也豁出去了,人生苦短,大不了就是馬革襄屍,隨即熟銅鋼棍橫在胸前,一副悍然慷慨的表情。


    隨著鐵棒欒廷玉話音剛落,隻見得四麵八方衝出來大量的晁家軍軍馬,人山人海,正是背嵬鐵騎。


    為首一員戰將,白盔白甲,手中虎頭金槍,正是神槍將高寵。


    “卑鄙無恥,用陰謀詭計算計本帥,算什麽英雄好漢!”欒廷玉見到笑嘻嘻的高寵,更加的氣憤,指著高寵破口大罵。


    高寵也不生氣,依舊是戲謔的看著狼狽不堪的鐵棒欒廷玉。


    “欒教頭好大的火氣,在這奉主公之命,特地在這裏等候教頭,請教頭隨在下一同返迴益都如何?”高寵客氣說道。


    “別假惺惺的,我欒廷玉頂天立地,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欒廷玉硬氣道。


    就在這時,晁天率領軍馬也從益都追趕過來,正好也將鐵棒欒廷玉的後路給堵住了。


    “欒教頭忠義之士,在下十分佩服,當年家父托塔天王晁蓋聽得欒教頭不知所蹤的消息,還好一陣感歎。”


    “教頭何不棄暗投明,加入我晁家軍呢。”晁天打馬上前,誠懇的勸道。


    欒廷玉本來想拒絕,可是眼珠一轉,當即便改了口風。


    “托塔天王晁蓋本是我最敬重的英雄好漢,如今小天王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欒廷玉降了!”


    說完,欒廷玉翻身下馬,朝著晁天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納頭便拜。


    “哈哈哈…”


    “得欒教頭如虎添翼啊,教頭快快請起。”晁天開懷大笑,當即熱情的將欒廷玉扶了起來。


    “主公,不可輕信欒廷玉,萬一此人詐降如何是好?”高寵警惕提醒道。


    “欒教頭可是詐降?”晁天沒有迴答高寵,而是轉頭問向了欒廷玉。


    欒廷玉臉色微微變色,不過還是正色迴答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欒廷玉萬萬不是詐降。”


    聽得欒廷玉保證,晁天笑著看了一眼高寵“你看,欒教頭說他不是詐降,我信任欒教頭。”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若是欒教頭真的是詐降,那是我識人不明,自領二十軍棍。”晁天拍著胸脯保證。


    隨即晁天歡天喜地的返迴了益都城中,大排宴筵,款待欒廷玉。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吃喝的差不多了,這才各自迴去。


    欒廷玉迴到了房間之中,冷笑不已。


    可笑晁天竟然真的相信自己能夠投降,癡心妄想。


    其實白天欒廷玉就是在詐降,本想著先投降,然後找機會殺出去,返迴濟州,請求齊魯王調撥兵馬,征討晁家軍。


    “正好今日晁天犒賞三軍,正是我逃走的好機會,如今壽光是不能去了,博興縣還有欒廷芳兩千人馬,足可以重整兵馬。”


    看了晚上,果然益都城中全都在犒賞三軍。


    半夜子時,防守最為鬆懈的時候。


    鐵棒欒廷玉獨身一人,全身披掛,策馬來到城門處。


    “站住,什麽人?”守備城門的晁家軍士兵見得一道黑影而來,高聲厲喝。


    “是我,欒廷玉。”欒廷玉來到近前,麵不改色,淡定從容。


    “欒將軍深夜來此,有何貴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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