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進到套間,隻見老板娘正一身涼裝翹著二郎腿坐在小沙發上看著進門的張恆。


    “說說唄,那家夥說了啥了?”


    “沒說啥。”張恆眼睛四處亂飄,沒辦法,太刺激了。


    “是嗎?那家夥沒問昨晚發生了什麽?”


    “沒有,隻是讓我晚上不要鎖門,鎖了也沒用。”


    “嗬嗬嗬”老板娘聽到這話立刻笑得花枝亂顫。


    張恆趕緊去窗邊開窗吹吹涼風。


    “幹什麽,你想凍死老娘嗎?”老板娘被這風一吹,趕緊捂了捂衣服叫道。


    切,誰讓你穿這麽清涼了。


    不行了,我得趕緊撤,不然要留鼻血了。


    “記得不要鎖門,鎖了也沒用。”老板見張恆跑迴房間便大聲提醒,“嗬,老娘今晚就坐在這裏了,看你往哪裏逃。”


    張恆現在在房間裏是急得抓耳撓腮,妹的,今晚怎麽辦,外麵那家夥肯定還會半夜突襲的。


    就這麽在房間裏坐了一段時間,張恆再次走了出來,“你幹嘛?準備今天就這麽一直坐到天亮?”張恆看了看露在外麵的還在晃動的腳問道。


    “嗬,是啊,我就這麽一直坐到天亮,看看這大活人是怎麽突然變沒的。”


    “那好吧,你就這麽一直坐著吧,希望你能守得到。”


    “砰”門關了。


    “嗬,小王八蛋,看我坐到兩點去偷襲你。”


    然而,張恆一進房,就招出戰甲,隱了身,從窗台跑到了老板娘房間裏。


    老板娘苦苦守到半夜兩點,然後過去一推門,呦,真沒鎖。


    “嗯?人呢。王八蛋,什麽時候跑得!”老板娘伸手一摸被窩,涼的。


    “跑得了和尚跑辦不了廟,我就守著這床了。”


    第二天一早,老板娘打著哈欠,紅著眼珠給盧瑟開了門。


    “呃,你這是一夜沒睡?”盧瑟好奇問道。


    “睡個鬼,王八蛋不知道死哪裏去了。我迴去睡一覺,不要理我。”


    “。。。。。”


    “啊,你他麽怎麽在我房間裏?”老板娘掀開自己的被子猛地被裏麵的人嚇了一跳。


    “呃,不是昨天說要和我換房間睡嗎?”張恆張開眼睛問道。


    “你怎麽到這裏來的?”老板娘不答反問,“我昨天對著窗戶看了一晚上,難道你還能從天上飛過來?”


    “你確定自己沒睡著,我這麽大搖大擺地從你麵前走過來的好嘛。”


    盧瑟站門口看著裏麵一個睡眼朦朧一個隻打哈欠的人,不知該說什麽才好,你們兩個真是一對啊。


    由於被老板娘這麽一打岔,三人一直到了下午才開始前往拜訪幾位嫌疑人。


    第一位嫌疑人很光明正大,因為她本來就是富豪公司的一位高層。


    “警官,不是早就已經問完了嗎?”女士有點心不在焉,自從富豪死後,自己這段時間一直過得很糟糕,如果不是自己的能力和對業務的熟悉說不定在早就被開掉了。


    即使是沒開掉,公司裏的閑言碎語也是在暗中不斷。


    “嗯,我這兩位新同事還有一些要了解,我們也是很想早點抓住兇手的。”盧瑟說道,然後對著張恆點了點頭。


    張恆接到信號後便開始再次問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而老板娘則是一隻默默地坐著在紙上寫寫畫畫。


    半個小時候,三人離開公司繼續前往其他兩位明麵上的情婦。


    一直忙到晚飯時間,才將三位前段時間整理出來的情婦全部拜訪了一遍。


    盧瑟打開車門坐迴車子,將白胡子老爺爺那買的漢堡可樂分給後排的兩人。


    張恆接過來咬了一口,然後問道:“這三個人可以排除了嗎?”


    “嗯,差不多了。按現在留存的氣味濃度和時間排序,最早一個是公司的高層,接著是一位店員,最後是一位演員。”


    “就是說還有2個人咯。”盧瑟喝了一口咖啡問道。


    “排除掉這三人還有富豪自身的,的確是還有兩人,一個男的,一個女的,男的體味太輕,女的的話你有線索嗎?”


    “嗯,前天我剛收到線索,但是還沒有找到,今天晚上我們需要再去一趟,說不定會遇上。”


    晚上12點,天空漸漸開始下起雨來。


    “哦,真是麻煩的事情。”老板娘看著車窗外淅淅瀝瀝的小雨抱怨道。


    “那情人在這裏嗎?”張恆望了一眼外麵那霓虹閃爍的大門問道。


    “對,根據前天得到的消息,有一個女郎最近勾搭上了富豪。”


    張恆一臉吃屎般的不敢相信表情,“有錢人還好這口?”


    “今天我們見到三個人不是正經多了嘛?”


    “切,你奇怪?等你再長幾歲,有錢了,玩膩了,自然就會想換口味了。”老板娘不屑地看了一眼張恆。


    三人下了車跑進酒吧裏,在人群裏詢問了半天才被人告知自己尋找的人就在那個台子上。


    張恆三人順著所指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個身材十分高挑,衣著誘人的長發女子正在上麵賣力舞動。


    “呃。。。”


    老板娘與盧瑟看著張恆那副有點呆的表情,對視一眼。


    盧瑟小心湊到老板娘耳邊問道:“你是怎麽勾搭上這麽個鄉巴佬的?”


    老板娘斜眼鄙視一下張恆,不屑道:“一個雛哥而已。”


    “你還沒吃掉啊?”盧瑟有點驚訝了。


    當初老板娘氣暈過去被送到醫院後,盧瑟一直陪在身邊,自然也了解到了老板娘的異能特點。


    原以為老板娘是失心瘋了才會四處勾搭張恆這個醜鬼,想不到竟然還有這個原因,“你這樣很有成就感?”


    “嗬,老娘要不是那麽早被你騙了,現在說不定早就成功了。”


    “咳咳”


    “喂喂。迴神了。”老板娘拍了拍張恆肩膀,等張恆迴頭一看,我去,你用得著這樣嗎?


    “給給,丟人現眼的家夥。”老板娘從口袋裏掏出紙巾就往張恆臉上塞。


    張恆尷尬的卷了兩小團塞進鼻孔。


    三人等一曲終了便將這女郎拉到了一間包間裏。


    “找我什麽事?”女郎見三人將自己關進包間,有點不知所措。


    “你認識這個人嗎?”盧瑟將富豪照片拿出了給女郎看了一下,順便對老板娘使了個眼神。


    老板娘點了點頭,往女郎身上靠近了一點。


    “不認識。”女郎瞟了一眼照片迴道。


    “你最近一直都是用這個香水?”老板娘插話道。


    “有問題?”


    “你還記得3月25號你去了哪裏嗎?”盧瑟繼續問道,然後看到老板娘微微點了點頭。


    “一個星期前,我哪知道去了哪裏。”女郎撩了下頭發看到了塞著鼻孔的張恆。


    我靠,這麽醜的家夥竟然留鼻血了,難道還沒偷過腥?也是,這麽醜,誰看得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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