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個,你最近好嗎?”盧瑟找了個角落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有事快說有屁快放。”電話那頭語氣不善道。


    “咳,那個我最近遇到點事,可能需要你幫忙。”


    “沒空。”那頭語氣又快又堅定。


    “等。。”盧瑟還要再說,電話那頭便掛斷了電話。


    “哎。”盧瑟垂頭喪氣地走了出來然後坐上車子前往線人那裏準備獲取一些情報。


    在坦桑鎮的一處犄角旮旯裏有一間不起眼的酒館,此時一位長相極醜的男子正在附近徘徊。


    “呃,來早了?還沒開?”張恆在附近已經轉悠了半小時了。


    來到坦桑鎮後張恆便四處打聽有沒有特別混亂一點的酒館,終於在掏了幾次錢以後從一個小混混的嘴裏打聽到了這處酒館。


    越混亂越容易出事,就越容易拿獎勵,這是張恆四處學習電影學到的知識。


    “老板,外麵那醜比已經晃了半小時了,是不是要出去趕走?”小弟耳釘敲響了老板的房門背著身子問道。


    “呃,什麽,醜比?”老板從女人身上爬下來提著褲子罵道:“趕走,嗎的,最近什麽人都想進勞資地盤,真他嗎晦氣。要是不走,打斷腿丟到野外去。”


    耳釘應聲立刻帶了幾個人便下樓,從另外一道門走了出來。


    張恆一見裏麵有人出來便伸頭伸腦看去,難道自己弄錯入口了?


    “你他麽誰啊,在這裏幹什麽?”小弟耳釘伸手推搡了一下張恆。


    張恆看了看這耳朵上釘滿了耳釘的家夥以及邊上幾人,滿臉堆笑道:“兄弟。”


    “誰他媽是你兄弟了。”耳釘再次推了一把張恆,罵罵咧咧道:“我耳釘怎麽也算這條地界有臉的人物,你這醜比也配當我兄弟?”


    邊上幾人紛紛附和。


    張恆臉色一沉,開口道:“我隻是想進去喝杯酒而已,難道你們不開門做生意?”


    “你他麽有錢?”耳釘上下打量了一下張恆現在的著裝,嗤笑道:“難道你是隱形富豪?特地穿成這樣來尋刺激的?”


    你妹的,我要是隱形富豪我還上你這垃圾地方尋刺激?我特麽瘋了是吧。


    “我隻是旅遊到了坦桑鎮,想要見識見識不一般的地方而已。”


    “醜比,我跟你說,你要麽先出錢讓我們兄弟幾個看看,要麽就趕緊滾,免得斷了手腳還得讓我們幫你找醫生。”


    張恆臉色開始沉了下來,沙啞道:“看了錢就能進去喝酒了?”


    “當然。”耳釘幾人開始咯咯陰笑起來。


    也好,正怕你們不上鉤呢,拿出錢反正都是一樣的結果,要麽讓我進去,要麽讓我打進去。


    張恆從口袋裏掏出一遝百張大票,在手裏拍了拍,道:“現在看到了吧。”


    “看到了,看到了。”耳釘立刻點頭哈腰起來,然後一側身對著自己出來的那道門一躬身道:“請,請。”


    “哼。”張恆冷哼一身邁步向前。


    當張恆越過幾人後,耳釘朝著小弟使了個眼色,小弟數人立刻就撲了過來,準備將張恆揍倒,然後說不得還能分點大鈔耍耍。


    “嗬,要不是老板說讓你滾,說不得我就真讓你進去扒身皮再出來了。”耳釘看著走在前麵的張恆心中冷笑。


    然而很快這笑意就僵在臉上。


    一眨眼功夫,跟自己出來的幾個小弟就都被放翻在地,不斷哀嚎,有的捂手,有的捂腳,也不知道是不是斷了。


    張恆轉身走迴耳釘身邊,輕輕拍了拍耳釘肩膀,“我就是想喝個酒而已,用得著這樣?”


    “呃,呃。那個。。。嘔”


    耳釘剛說了一半便感覺腹部遭到了重擊,嘴裏頓時滿是膽水苦味。


    張恆一把將耳釘重新提起來站直身體,問道:“我可以進去喝酒了嗎?”


    “可,可。”耳釘眼睛猛地一亮,改聲道:“醜比,你跑不掉了,敢來這裏賣粉,我們不會放過你的。”


    呃,什麽賣粉?張恆一愣,這傻逼在說啥呢。


    “不讓我進去是吧。”張恆再次給了一拳,這下耳釘是連飯都吐出來了,頓時這巷子裏便立刻充斥著難聞的味道。


    張恆避開了耳釘這一吐,正好側身看到了走進巷子裏的男人。


    “嘔,嘔,盧老大,快,快抓住這個賣粉的家夥。”


    盧老大?這家夥是這酒館的老板?


    盧瑟看著地上的耳釘,皺起了眉頭,今天這家夥是發了什麽神經,竟然會叫我盧老大?


    我去,這醜比是誰,看膚色不是我們這邊的,難道真和耳釘說的一樣,這家夥是外地來賣粉開銷路的?


    盧瑟走到幾人身邊,低頭看了看低嚎的幾人,然後抬頭看向張恆,“來賣粉的?”


    張恆一皺眉頭,“什麽粉?”


    呦,這貨還要裝一下的嗎?盧瑟挑眉道:“就是那種粉。”接著用手做了下動作。


    我去,你以為我是來賣這個的?神經病啊。


    “我來喝酒的。”


    “喝酒?嗬嗬。”盧瑟冷笑了一聲然後繼續道:“喝完就賣粉了?”


    喂喂,你不要老是往粉上繞好嗎。


    “我說不是,你信嗎?”


    “不信。”盧瑟從懷裏掏出槍對著張恆道:“乖乖把手伸出來,跟我迴趟警局。”


    “。。。。。”什麽警局?你妹的,你他麽不是酒館老板嗎?


    張恆低頭看了看耳釘,然後看了看眼前的槍。


    “我說我是你同行,你信嗎?”


    “少他麽廢話,把手伸出來,不然我開槍了。”盧瑟立刻手扣扳機,隻要張恆再有動作說不得就要開槍了。


    張恆無奈了,隻好舉起手靠著牆站定,“喂,你去我褲袋裏掏一下就知道了。”


    盧瑟聽此,見張恆好像很鎮定的樣子,便靠過來伸手進褲袋摸了一下。


    一張卡?


    摸出來一看,我艸,你特麽逗我呢,有你這麽醜的同行嗎?


    盧瑟立刻臉如便秘,轉身對著地上的耳釘踹了一腳罵道:“他麽的,你是不是找死?”


    張恆一臉似笑非笑地看著盧瑟,“你是這裏暗處老板?”


    “什麽?誰說的?”


    張恆一指地上耳釘,耳釘再次被踹了一腳,盧瑟罵道:“老子過來找這個線人的。”


    “。。。。。”這次輪到張恆無語了。


    耳釘一聽盧瑟不但不幫自己,竟然還踹了自己幾腳,就算醜比是你同行,你特麽也太過分了。


    “盧狗,你他麽忘恩負義的家夥,要不是你害得大老板進去了,老子兄弟們早就開豪車泡美女了,哪會縮在這種角落裏為了這點生計跟狗一樣生活。”


    張恆一聽,呦,這盧警官有料啊,難道是傳說中的臥底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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