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祈禱室中,神父…呸!白胡須,正一臉惆悵,杵著個下巴,左一聲歎息、右一聲歎息…


    “師祖,您這是怎麽了?”徒孫三號修真小萌新世嵐見狀,走到白胡須跟前,關切道。


    “唉,師祖我是在感歎主宰他老人家。”白胡須又歎息了一聲,“你說他老人家怎麽就這麽想不開呢?因為朱小姐的一句話就閉關了?連掙紮都不掙紮一下。雖說三十年對他老人家而言,就是個屁,但是良宵苦短,等主宰再出來,那凡人就老了…”


    說著,白胡須砸了砸嘴:“這凡塵紅緣,老道我是真不明白。”


    世嵐聞言,頓了頓,雖說他是修真界的小萌新,可到底看過電視劇,總覺著…


    躊躇半響,世嵐終於向白胡須發言道:“師祖,其實…我在想…主宰他老人家是不是在演戲啊?”


    仔細迴憶一下,最開始世嵐也沒意識到他們是在拍戲,但是吧,這場景切換來切換去的,再加上那些個台詞和人名,一個羅密歐、一個朱麗葉,真的像極了在翻拍看過的那出悲劇。


    雖說這演的跟他看過的那出悲劇不太一樣,混入了修真風,但大體走向就是那麽個發展啊!


    這一段不就是羅密歐殺了朱麗葉的表哥,然後被放逐嗎?


    頂多,他們主宰老人家說是放逐,其實離開後,找了個地方把自己關起來…閉關了!


    然而,白胡須卻一口打消了他逐漸發現真相的欲望,拍了他一掌:“胡言!主宰他老人家睥睨萬界,用得著跟個凡人演情深意重,哄那凡人麽?”


    “不是…師祖,我的意思是…不是在說主宰做戲給凡人看,我的意思是拍戲…拍戲,您知道嗎?”


    “什麽戲還要過拍打的?”


    原諒白胡須孤陋寡聞,他當真不曉得拍戲是怎麽一迴事。


    算了,世嵐歎了口氣,他師祖已經成了“癡情”主宰的腦殘粉了!沒救了。


    正想到此處…


    “咚咚咚!”一陣瘋狂的敲門聲響了起來,白胡須一樂,兀自念到:“主宰,您老還是想通準備出來了?”


    歡樂中,白胡須拉開了門,卻見“朱麗葉”站在門口,焦急道:“神父…幫幫我。”


    哼!女人…


    白胡須看到是害得司厲君閉關的女人,怒火就不打一處來,不過為了主宰,他還是忍了忍,好生問到:“朱小姐,您怎麽來了?”


    “神父…我父親要把我嫁給別人了,你快幫我想想辦法…”


    蘇墨焦急的投入戲中,然而,說到一半,她又停了下來…


    不行,不能讓老道想辦法,就她剛剛的觀察,老道想的辦法十之八九是:又把她綁給少年了。


    於是,蘇墨及時打住話鋒,幹脆自己把辦法給說了:“我是打死也不會嫁給別人的,所以,我想向神父您討一種可以假死的藥。”


    “假死藥?您這是要裝死,躲過婚禮,等我們主宰?”


    白胡須猛地一悟,突然對蘇墨另眼相看了,感動得掏了掏腰包…


    而這一舉動落到蘇墨眼中,那是相當的詫異…她隻是這麽隨口一說,沒想到,老道還真有假死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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