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嵐驚訝的瞪大了眼:“夫人會迴來?”


    上官菱華觀察著蒼嵐的反應,說道:“母親會不會迴來,並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你確實忠於母親,但並不適合做我的暗衛!”


    “小姐!夫人離開,最放不下的就是小姐,夫人不可能會傷害到小姐。而屬下這些年也一直將小姐放第一位,之後也不會有二心!”


    上官菱華搖頭繼續說:“你把我放第一位,是因為母親的囑托。母親身邊應該有不少親信,但她去圍剿魔獸潮,封印結界,卻沒帶上你。一方麵,是因為當年你年齡還小,資曆尚淺;一方麵她也是確實隻能信任你。”


    “你也多有不甘吧,因為你追隨的母親,是一個女神一樣的人,光彩照人,聰慧果敢。而之前的我,又醜又蠢,做了許多不該做的事,甚至對母親的另一個女兒,也不恭敬。”


    “你就算心中有怨氣,但還是對她……嗯,以前的我吧,言聽計從,盡心盡責,以前我總是惹事,都是你去擺平,若不是你,之前我……可能都不知道死了多少迴了!”


    蒼嵐忙道:“這些都是屬下的分內之事。”


    “是,你認為是你的分內,所以再不滿的事情,也會去做,甚至是助紂為虐。”


    “那是小姐臥薪嚐膽,高瞻遠矚,小姐蟄伏了許多年,才迎來揚眉吐氣的這一天。小姐的智慧,並不是屬下這些智商能比的,屬下隻需服從。”


    上官菱華笑了笑,這馬屁拍的,咳咳,還真不舒服,因為那個蠢貨,本來就不是她嘛!


    “過去的我會發展成什麽樣的,你當時是不知道的。你雖然是盡心維護我,保護我,但並不意味著心服,並不是信任,隻是承諾和責任。甚至,你會有一點委屈,或者懷才不遇,我說的是不是有一點道理?”


    蒼嵐沉默了,的確,他是看著三小姐長大的,三小姐那時候,是做了許多惡毒的蠢事,他除了覺得委屈,甚至還自責,會懷疑,是不是因為自己的愚忠才害了許多無辜人的性命。甚至幾次傷害到真正像夫人的大小姐。


    懷疑過,迷茫過,自己是對還是錯!


    但是最後,他想到對秋韞璿發過的誓,還是堅持了下去。


    直到最近,看到三小姐仿佛脫胎換骨,做的事情一件比一件漂亮,他才鬆了口氣,但也是覺得,英明有遠見的是夫人。他可以更意誌滿滿的為小姐當暗衛。


    現在的小姐越來越完美,但對他的態度似乎有了保留,不像以前一樣什麽事都指使他,有些遠離了。


    不久前終於又得到了一些信任,但是卻發展到現在的結果,是自己辜負了小姐的信任。


    “小姐。”蒼嵐思考許久,最終決定做點實際的,“是屬下的錯,屬下願意接受懲罰,但屬下迴半鏡軒前,有一件事要向小姐坦誠。”


    上官菱華眯著眼看他,看來這個蒼嵐還是有救的。


    上官菱華讓他先起來,說:“好,你說,我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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