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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惠大亨高興得手舞足蹈,劉三爺臉色陰沉,突然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指著惠大亨,叫道:“你小子出老千!”


    惠大亨說道:“喂,劉三,你別血口噴人,這麽多人這麽多雙眼睛在這盯著,說我出老千,你有什麽證據?”


    惠大亨幼稚了,他沒想到劉三爺這種惡霸根本就不是講道理的人,劉三爺指著惠大亨,惡狠狠地叫道:“給我打!”


    那些打手一擁而上,掄著木棍就朝惠大亨打了過去。惠大亨蒙了,想要逃跑,可是,打手們把他圍住了,無處可逃。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惠大亨抱著腦袋,慘叫起來。


    周圍那些賭徒都在冷眼旁觀,沒有一個人肯上前多管閑事。一個打手狠狠一棍子打在了惠大亨的腦袋上,惠大亨的腦袋被打得鮮血直流。


    毆打還在持續,惠大亨倒在了血泊之中,一張沾血的銀票飄落下來,蒙在了惠大亨的臉上。


    惠大亨被打死了,劉三爺氣唿唿地說道:“把這出老千的扔出去喂狗!”


    惠大亨用自己的生命為代價,交換來了逢賭必贏的願望,最終死在了賭坊裏。


    惠大元做的交易是妻妾成群,得知這交易要等價交換,惠大元有些後悔了,惴惴不安。


    惠大元是個好色之徒,家裏已經養了十幾個如花似玉的妻妾,他一迴家,這些妻妾立刻鶯聲燕語,迎了上來,圍著惠大元搔首弄姿、撒嬌裝嗲。


    惠大元心亂如麻,揮手推開了這些妻妾,叫道:“都給我滾,滾!”


    妻妾們不知道惠大元這是哪來的無名邪火,一個個垂頭喪氣,溜迴了房間裏。


    惠大元心想,自己要是沒有妻妾成群的話,這筆交易就沒有達成,這樣自己就不用付出代價。


    惠大元是個膽小之人,他害怕付出代價,所以他連家中已有的這些妻妾都不敢接觸,還把幾個不怎麽寵愛的妻妾休掉,趕出家門。


    惠大元每天吃喝玩樂,就是不碰女人,對於一個好色之徒來說,這是莫大的煎熬。


    就這樣過了一年,惠大元整整一年時間沒有近女色,把他憋得是火燒火燎,看見一頭母豬都覺得眉清目秀的。


    隨著時間的流逝,惠大元對於等價交換的恐懼漸漸淡去,覺得這等價交易或許沒有那麽可怕,自己要付出的代價可能是兄弟姐妹不得好死、親戚朋友厄運連連,這樣的代價其實也沒什麽。


    惠大元放開手腳,開始盡情地沉浸在女色之中,他告訴家裏的下人、身邊的朋友,哪裏有絕色美女就告訴他,無論他花多少錢都要把這美女買下來。


    有一個朋友告訴惠大元,某個青樓來了一個絕色美女,還是個處女。惠大元眉飛色舞,去青樓看看那絕色美女,果然美得一塌糊塗,惠大元當場就取出銀票,把這絕色美女買了下來。


    惠大元戒色那段時間,把家裏的妻妾大多都趕走了,他現在要把自己的後宮重新充實起來。


    惠大元收攏了二十多個妻妾,與她們嬉戲玩耍,那感覺簡直就是達到了人生


    的巔峰。


    一天晚上,惠大元正光著身子和妻妾們玩耍,突然,惠大元感覺有些不對勁,身子不聽使喚了,嘴角歪了起來,直吐沫子。


    惠大元年紀輕輕就中風了,說不出話,半邊身子也不能動,每天都要坐在輪椅上、躺在床上,由人照顧。


    剛開始,那些妻妾以為惠大元還能康複,裝出一副盡心盡力照顧惠大元的樣子。後來,妻妾們見惠大元康複無望,一個個便轉變了態度。


    妻妾們先是對惠大元冷淡起來,該吃飯的時候不給惠大元喂飯,該喝水的時候不給惠大元喝水,惠大元把大小便排在了褲子裏,她們也不能清理,最後幹脆把惠大元撇到一邊,不管不顧。


    惠大元心裏有萬千怒火也發泄不出來,他把那些妻妾當做了玩偶,那些妻妾又如何能對他有真感情?


    妻妾們開始和惠大元的管家、仆役們私通,剛開始,他們還遮遮掩掩,有所顧忌,後來膽子越來越大,發展到了白日宣-淫,當著惠大元的麵就敢胡來。


    惠大元又餓又渴又病又氣,最後在一個清冷的早晨,一個人倒在臭烘烘的床上,一命嗚唿。


    時間軸調到石正峰與和氏璧做出等價交換之後不久,石正峰、趙不凡和惠大貞離開了密道,來到了一座小鎮裏,三個人肚子都有些餓了,找了一家小飯館,進去點了一些飯菜。


    趙不凡看著夥計遞過來的菜單,說道:“你們家就沒有幾個硬菜嗎?”


    夥計說道:“客官,我們這是小店,隻能做一些粗茶淡飯。”


    趙不凡撇了一下嘴,說道:“折騰得這麽久,走了這麽遠的路,肚子裏連點油水都補不了。”


    惠大貞在旁邊說道:“不凡哥,剛才我看見街上有一家賣醬肉的鋪子,我去給你買些醬肉。”


    “不用了,”趙不凡嘴上這麽說,心裏巴不得立刻就吃到醬肉。


    惠大貞看出了趙不凡的心思,站起來,說道:“不凡哥,水哥,你們在這等一會兒,我去買點醬肉。”


    惠大貞出了小店,去買醬肉,夥計端來一壺茶水,放到了石正峰和趙不凡的麵前。趙不凡給石正峰倒了一杯茶水,問道:“你找迴記憶了?”


    石正峰點了點頭。


    趙不凡看著石正峰,問道:“你是石正峰嗎?”


    石正峰端著水杯正要喝水,聽趙不凡這麽一說,不禁目光跳動了一下,看著趙不凡。


    趙不凡爽朗一笑,拍了拍石正峰,說道:“你永遠是阿水,永遠是我兄弟,你下一步有什麽打算?”


    石正峰低著頭,說道:“我想迴秦國。”


    趙不凡有些矛盾,他既舍不得石正峰走,又不願和石正峰一起去秦國。秦國與趙國為了爭奪華夏霸權,現在已經是一對死敵了。


    兩個人都沉默了,氣氛有些尷尬,突然,轟隆一聲巨響,把兩個人嚇了一跳,扭頭一看,外麵的一間房屋塌了,冒著黑煙,圍了一大群人。


    石正峰、趙不凡走了出去,問道:“這是怎麽


    迴事?”


    門口一個賣小貨的商販說道:“剛才天上突然掉下來一顆流星,砸在了這房子上,把這房子砸塌了。”


    “大白天的掉下來流星把房子砸了,這他媽也太邪乎了,”趙不凡念叨著。


    那一間房子被流星砸成了廢墟,人們圍在廢墟四周,叫道:“不好,這裏埋了一個人。”


    石正峰、趙不凡想起了出門買醬肉的惠大貞,大吃一驚,連忙擠進了人群裏,叫道:“讓一讓,讓一讓!”


    到了人群裏一看,一個人被埋在了廢墟裏,隻露出了一隻手,手裏拎著一個紙包,紙包撕開了,裏麵的醬肉散落出來。


    “大貞!”石正峰、趙不凡發瘋似的衝上去,把惠大貞從廢墟裏挖了出來。惠大貞灰頭土臉,身上還流著血,閉著眼睛,奄奄一息。


    “大貞,大貞,大貞!”石正峰抱著惠大貞,拍了拍他的臉頰。


    惠大貞渾身癱軟,毫無反應,石正峰連忙把手掌按在了惠大貞的胸口,向惠大貞體內輸入醫療真氣。


    惠大貞咳嗽一聲,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一臉的茫然,問道:“怎麽迴事,這是怎麽迴事?”


    石正峰和趙不凡露出了微笑,說道:“沒事沒事,大貞,你醒過來就好。”


    石正峰、趙不凡背著惠大貞到了一家藥鋪,請郎中給惠大貞診治了一番。郎中說惠大貞隻是受了一點皮外傷,沒有大礙,給惠大貞把傷口包紮、處理好了。


    惠大貞看著石正峰、趙不凡,說道:“看來我和老神仙的這場等價交易是做完了。”


    趙不凡看了看石正峰,說道:“阿水,你得注意點啊。”


    石正峰滿不在乎,笑了一下,說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石正峰、趙不凡在客棧租了一間客房,照顧惠大貞。惠大貞的傷快要養好的時候,一天,來了一個仆役打扮的人,說是要找惠大貞。


    惠大貞見到了這仆役,說道:“我就是惠大貞,你有什麽事嗎?”


    仆役很是恭敬,向惠大貞拱手行禮,說道:“大貞少爺,我找您找得好苦呀,我是吳二爺家的仆役,奉了我家老爺的命令來找您。”


    “你家老爺是誰?”惠大貞問道。


    仆役說道:“我家老爺家住信都,姓吳。”


    惠大貞的眼睛裏綻放出了亮光,說道:“你是我舅舅派來的?”


    “正是,”仆役笑著點了點頭。


    惠大貞的舅父是個軍官,這些年一直在草原上與匈奴人作戰。前些日子,吳舅舅打完了仗,迴到了趙國本土,想著見一見妹妹,結果一打聽才知道,妹妹和妹夫都去世了,妹夫家也敗落了,自己那外甥流落江湖,不知所蹤。


    吳舅舅從小最疼愛的就是自己的妹妹,外甥是妹妹在這世上唯一的骨血,他派人四處尋找,一定要找到外甥。


    仆役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找到了惠大貞,惠大貞跟著仆役們去舅舅家,與石正峰、趙不凡揮手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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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定個小目標,比如1秒記住:書客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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