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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緊箍咒已經對石正峰完全失效了,瘦護法還在那不停地念著,石正峰有些不耐煩,一劍砍過去,砍破了瘦護法的喉嚨。


    瘦護法捂著血如泉湧的喉嚨,跪在了地上,晃晃悠悠,倒在地上,抽搐幾下,死掉了。


    石正峰繼續追趕矯三清,掌心裏噴射出一個火球,打向了矯三清。


    矯三清感覺到背後殺氣襲來,連忙施展法術,釋放出了一個火球去迎戰。由於矯三清的真氣不足,釋放出來的火球很小很羸弱,根本就擋不住石正峰打過來的大火球。


    嘭的一聲,大火球擊碎了小火球,打在了矯三清的胸口上,矯三清被打得噴出一口鮮血,摔倒在地。


    石正峰走到了矯三清的麵前,像是貓在看著被逼進死角的老鼠似的。


    矯三清的胸口被打破了,疼得他站不起來,他嘴裏噴著血沫,看著石正峰,說道:“你頭上明明戴著金箍,為什麽我的緊箍咒就不好使?”


    石正峰皺起了眉頭,一臉的茫然,好像他沒聽見矯三清的話似的。


    “我問你,我的緊箍咒為什麽不好使!”矯三清扯著嗓子叫嚷。


    石正峰指著自己的耳朵,做了幾個手勢,那意思是告訴矯三清,你說的話我聽不見。


    矯三清愣住了,心想,這家夥把自己的耳朵堵上了,聽不見緊箍咒,所以這緊箍咒就不管用了?


    剛才,胖護法對石正峰念起了緊箍咒,石正峰疼得滿地打滾,咬著牙,設置了兩個小結界,封住了自己的耳朵。


    石正峰不知道這個辦法管不管用,但是,麵對矯三清和胖瘦二護法的緊箍咒,石正峰隻能選擇試一試,沒想到這一招還真管用,聽不見緊箍咒,這金箍就不縮緊了。


    石正峰頭上戴了金箍,金箍與腦袋就融為了一體,有人念緊箍咒,緊箍咒飄進石正峰的耳朵裏、腦袋裏,金箍就會縮緊。


    石正峰逃出十萬八千裏,雖然,矯三清他們念起緊箍咒,聽覺上石正峰是感受不到,但是,那緊箍咒的旋律飄過十萬八千裏,一樣能追到石正峰,一樣能起作用。


    石正峰用結界封住了耳朵,緊箍咒的旋律無法鑽進石正峰的腦袋裏,這金箍就沒反應。


    紅蓮社的老營已經被官兵控製住了,官兵們正朝這邊趕過來,要捉拿矯三清。


    矯三清看著石正峰,露出了哀求的神情,說道:“兄弟,你放了我吧,我有一筆財寶,價值上千萬兩銀子,你放我走,我把那些財寶全給你。”


    石正峰又指了指耳朵,示意矯三清,你說的話,我一句也聽不到。


    矯三清看出來了,石正峰是個油鹽不進的家夥,就是聽見了矯三清的話,他也不會因為財寶放了矯三清。


    矯三清的眼中閃過一道寒光,跳起來要和石正峰拚命,石正峰抓住了矯三清,朝身後甩去。


    矯三清虛弱得很,一下子被石正峰甩出了老遠,咚的一聲,一頭撞在了一塊大石頭上,大


    石頭上沾染了斑斑血跡。


    石正峰走過去一看,暗叫,我去,勁兒使大了,把這小子給摔死了。


    矯三清瞪著眼睛,歪著腦袋,一動不動,叱吒風雲的紅蓮社大教主就這麽嗚唿哀哉了。


    矯三清一死,石正峰感覺頭上的金箍有些鬆動,伸手一摘,金箍輕而易舉地就摘了下來。這金箍注入了矯三清的生命真氣,矯三清死了,這生命真氣也就散了,金箍也就沒有法力了。


    西門豹、劉養浩帶著官兵們趕了過來,石正峰說道:“劉大人,不好意思,我失手把矯三清給打死了。”


    劉養浩過去看了看矯三清的屍體,說道:“沒關係,沒讓他跑了就好。”


    西門豹看著石正峰,問道:“養浩兄,這位就是你提到的石頭?”


    劉養浩說道:“對,這就是石頭兄弟。”


    西門豹打量著石正峰,露出讚賞的神情,說道:“嗯,不錯,是條龍精虎猛的漢子,現在我大魏國正缺少你這樣的人才,跟我到軍隊裏為國效力吧。”


    西門豹讓石正峰參軍,參的還是魏軍,石正峰結結巴巴,說道:“西門大將軍,我這個人散漫慣了,恐怕適應不了軍營裏的紀律。”


    西門豹說道:“沒事,你是特殊人才,我可以給你一些特權。好男兒就該疆場殺敵,為國效力嘛。”


    石正峰正想著如何應付西門豹,遠處響起了喊殺聲,還有一些紅蓮社的嘍囉兵在負隅頑抗。


    石正峰叫道:“西門大將軍,我先去收拾那些邪教分子。”


    石正峰提著龍淵劍朝嘍囉兵們衝了過去,西門豹在後麵看著,隻見石正峰英姿颯爽、威風凜凜,砍瓜切菜一般,很快就把那些窮兇極惡的嘍囉兵給幹掉了。


    西門豹說道:“人才呀,人才呀,國家用人之際,這樣的人才一定不能讓他埋沒了。”


    紅蓮社的老營被端掉了,信徒和嘍囉兵們不是被殺死,就是被俘虜。西門豹和手下官兵們帶著戰利品、押著俘虜,迴到了青山縣城。


    這時,魏亮之的聖旨傳到了青山縣城,魏亮之命令西門豹暫時管理青山縣的軍政事務,徹底鏟除紅蓮社,一定要捉住罪大惡極的矯三清、許顯純。


    矯三清已經死了,西門豹下令全力追捕許顯純,可是,這許顯純狡猾得很,人間蒸發了似的,刮地三尺也不見他的蹤影。


    西門豹沒辦法,隻好給魏亮之上書,說紅蓮社已經被鏟除,骨幹分子押入大牢等候審判,脅從人員被教育一頓之後,都叫他們迴家去了,矯三清拒捕被殺,許顯純逃走了,還沒有捉到。


    魏國是人治國家,不是法治國家,紅蓮社的那些骨幹分子不用走什麽司法程序進行審判,魏亮之按照自己的個人意願對他們進行處罰,罪行重的殺頭,罪行輕的流放,至於這罪行輕重怎麽評判,那就是魏亮之的事了,別人管不著。


    魏亮之在鄉村設立了耆老,由德高望重的人擔任。“耆老”不是官職,不拿


    俸祿,但是,他們卻有一定的權力,可以在鄉村解決一些小問題,協助官府工作。


    魏亮之命令青山縣各個鄉村的耆老,盯住了那些加入過紅蓮社的村民,他們要是悔過自新,從今以後老老實實地生活,就不要為難他們,他們要是再有什麽違法亂紀的事,罪加一等。


    魏亮之最痛恨的人有兩種,一種是殘害小民的貪官汙吏,一種就是帶頭造反、威脅他王權的刁民。


    魏亮之本來想用世間最殘酷的刑罰折磨死矯三清,但是,石正峰做了一件善事,把矯三清殺死了。魏亮之怒氣衝衝,下令把矯三清的頭顱割下來,掛在青山縣的城樓上,一直掛著,永遠不許摘下來,一來懲罰矯三清,二來警戒那些心術不正之人。


    至於許顯純,身為朝廷命官,吃著朝廷的俸祿,竟然暗中幫助邪教,比矯三清還要可惡。


    魏亮之發下海捕文書,命令各地官府全力抓捕許顯純。許顯純一時之間沒有捉到,魏亮之就拿許顯純的家人撒氣,全部淩遲處死,滅九族!


    魏亮之出身在貧苦農民之家,屬於社會的最底層,童年的經曆影響了他的一生,以至於他青雲直上、當了一國之王,這貧苦農民的痕跡還處處可見。


    事物都有兩麵性,魏亮之身上的農民習性也是如此。


    好的方麵,魏亮之勤勞節儉,七十多歲的人了,每天早起晚睡,批閱奏折,作為一個富有國家的君王,物資生活方麵也不是很奢侈。


    魏亮之同情小民,憎恨土豪劣紳、貪官汙吏,他一直在絞盡腦汁,維護小民的利益,打擊土豪劣紳、貪官汙吏。作為一個高居九重之上的君王,能懂得民間疾苦,很難得。


    壞的方麵,魏亮之性格偏激、霸道,自己不享樂,也看不慣別人享樂。他下令,官員們不許搞娛樂活動,有一個官員吹笛子,被他割掉了嘴唇、鼻子,有一個小軍官踢足球,被他剁掉了一隻腳。


    魏亮之非常自私,他的兒孫享受的待遇,是各個諸侯國裏最高的,他魏國官員領取的俸祿,是各個諸侯國裏最低的。他魏家子孫是人,別人都是牲口。


    魏亮之的獨裁可謂是空前絕後,小時候,魏亮之和村子裏的小孩子們在一起,最喜歡玩的遊戲就是扮演國王。魏亮之坐在土堆上,讓其他的小孩對他三跪九叩。


    在鄉村,人們覺得當國王就是想幹什麽就幹什麽,誰也管不了。這種想法在魏亮之的腦袋裏根深蒂固,從來沒有改變過。


    魏亮之當上魏王之前,古往今來,華夏的君王們都是受到限製的,上有天理國法,下有輿論民意,遠有祖宗古訓,近有百官勸諫,加上君王身上的束縛很多很多。


    魏亮之當上魏王之後,把這些束縛統統扯掉,我豁了性命打下來的江山,這江山就是我的,我想幹什麽就幹什麽,誰敢攔著我,我就殺他。


    至於什麽法治精神,在魏亮之看來是天底下最大逆不道的東西。這江山是我豁出性命打下來的,這土地和這土地上的人都是我的戰利品,我想怎麽處置就怎麽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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