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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曜軍各支隊伍裏,最暴虐兇殘的就是慶豐的隊伍。慶豐的隊伍遇見華夏人就要趕盡殺絕,為此,海山責備了慶豐很多次,慶豐不吭聲,依舊我行我素,堅決不改。


    慶豐的背上生了爛瘡,巫醫說這是他殺孽太重遭了報應,他勃然大怒,拔劍就要殺了那巫醫,嚇得巫醫連忙逃走。


    慶豐覺得自己屠殺華夏人是在討要正義,根本沒有錯。他忍著疼痛,讓屬下配製一些草藥,給他敷在爛瘡上。


    慶豐背上的爛瘡越長越大,海山得知了此事,叫來醫生給慶豐瞧病。這土人醫生跟著華夏醫生學習過醫術,有些本事,他說出了一個治愈這爛瘡的辦法,那就是找個人,把爛瘡裏的膿液吸出來。


    慶豐背上的爛瘡散發出一股惡臭,別說是用嘴去吸了,就是靠近過去聞一下,都嗆得人連連作嘔。


    沒有人願意去吸慶豐背上的爛瘡,這時,真小寵站了出來,說道:“將軍,您收留了我,給了我一條生路,現在,該是我報答您的時候了,我願意給您把膿液吸出來。”


    慶豐看著真小寵,有些詫異,有些感動,說實話,慶豐也沒瞧得起真小寵,覺得他骨子裏就是個下賤的奴才。如今,慶豐寵信的那些人,誰也不吭聲,隻有真小寵願意挺身而出,為慶豐吸吮膿液,慶豐怎能不感動?


    真小寵趴在慶豐的背上,一口一口給慶豐吸吮膿液,旁邊的人看著都直皺眉頭。慶豐身上的膿液奇臭無比,真小寵用嘴去吸,竟然沒有熏得嘔吐,這是多麽強大的一股精神力呀。


    真小寵從慶豐的爛瘡裏,整整吸出了一大碗膿液。膿液吸淨了之後,巫醫拿來草藥,抹在慶豐的爛瘡上,包紮起來,過了一段時間,慶豐背上的爛瘡愈合了。


    慶豐很是高興,大大地獎賞了真小寵一番,把真小寵留在身邊,當做了親信。


    一個領袖的身邊要有人才,也要有奴才,人才有人才的擔當,奴才有奴才的用處。


    真小寵成了慶豐的親信,他每天走在黑曜軍的營地裏都是揚著頭,鼻孔朝天。窩窩囊囊活了這麽多年,如今,他真小寵終於揚眉吐氣了。


    黑曜軍步步緊逼,眼看著就要打到成都城下了,昊啟賢每天是焦頭爛額。這一天,前線難得地傳來了一份捷報,說寇德彰打了一場勝仗,暫時阻擋住了黑曜軍前進的步伐。


    昊啟賢心情大好,想起了囚禁在東宮的昊家珍,便叫來王後,一起去看望昊家珍。


    昊家珍穿著一身白衣,坐在屋子裏,手裏拿著一杆毛筆,毛筆還滴滴答答,落著墨汁。屋子裏散落著很多白紙,上麵寫滿了字,白牆上也是一樣,寫滿了字。這些字都是昊家珍寫的,寫的是一首詩,石正峰曾經對昊家珍說過的一首詩。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昊家珍披散著頭發,正坐在椅子上發呆,一個小太監跑了進來,說道:“太子爺,王上和王後來了。”


    昊啟賢和王後走進了東宮,看著東宮裏一片混亂,王後直皺眉頭,訓斥管事太監,“太子的東宮怎麽弄得如此髒亂?!”


    管事太監誠惶誠恐,說道:“娘娘,是奴才失職,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管事太監掄起巴掌打自己的耳光,打得啪啪直響,昊啟賢聽得心煩,說道:“好了,退下去吧。”


    “是,”管事太監應了一聲,臉頰紅通通的腫脹起來,退了下去。


    昊啟賢、王後來到了昊家珍的麵前,昊家珍好像沒有見到父母似的,仰望著屋頂,一動不動。昊啟賢感到奇怪,順著昊家珍的目光向上望去,屋頂光禿禿的,什麽也沒有。


    還是王後忍不住先說話了,“家珍,我和你父王來看你了。”


    昊家珍看著昊啟賢、王後,一臉的茫然,沒有說話。突然,昊家珍的目光跳動了一下,皺著眉頭,盯著昊啟賢的身後,昊啟賢的身後站著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


    昊啟賢說道:“家珍,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你的弟弟家琢。”


    少年邁步上前,文質彬彬地向昊家珍行了一個禮,說道:“家琢見過兄長。”


    昊家珍是昊啟賢的獨生子,原本是太子的不二人選,但是,昊家珍得病了,得的還是失心瘋,這消息很快就傳了出去,傳遍了整個蜀國,鬧得人心惶惶。


    為了穩定人心,為了保證昊氏一族的王位能順利傳承,昊啟賢從昊氏子弟中挑選了一個晚輩,改名為“家琢”,收為養子。


    現在,這少年


    第2188章時來運轉-->>(第1/2頁),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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