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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義渠兵們都是直爽漢子,很看不起榮保奴那副奴顏婢膝的樣子,但是,榮保奴畢竟是姚常任命的太守,義渠兵們也不好太給他難堪。


    義渠兵們通知了隊長,隊長看著榮保奴,猶豫了一下,放榮保奴進了院子,但是,榮保奴的幾個隨從不能進去,得在外麵等著。


    榮保奴一個人進了院子,這院子不算太大,裏麵站著十幾個義渠兵。榮保奴麵帶微笑,和這些義渠兵點頭打招唿,奔著一間亮著燈光的房間走去。


    房間裏,昏黃的燈光把兩個曼妙的倩影映在了窗紙上,這兩個美女一個是七彩、一個是媚娘。七彩、媚娘本來在衙門裏,等著石正峰把墨無殺救迴來,沒想到風雲突變,義渠人殺進了城裏,占據了慶陽城,她們兩個弱女子都成了俘虜,被義渠兵帶出衙門,押到了這座小院裏。


    七彩、媚娘不知道石正峰在城外是什麽情況,正憂心如焚,突然,咣當一聲,房門被人推開了,榮保奴嘿嘿笑著,走了進來。


    七彩、媚娘以為是義渠兵闖了進來,心驚肉跳,扭頭一看,是榮保奴這麽一個不要臉的奴才,心裏不禁泛起了鄙夷之情。


    “你到這裏幹什麽?!”媚娘衝著榮保奴叫道。


    榮保奴說道:“兩個小娘們兒,我來告訴你們一聲,我現在又是慶陽太守了。”


    榮保奴要在七彩、媚娘的麵前顯擺顯擺,七彩、媚娘卻是一點也沒領會他的意思,冷冷地說道:“你當不當太守告訴誰呢?滾出去,別在這惡心人!”


    榮保奴火冒三丈,指著七彩、媚娘,說道:“你們兩個小娘們兒,一個是石正峰的媳婦兒,一個是石正峰的妹子,石正峰打擊陷害我,如今我起死迴生,豈能輕易放過你們!”


    七彩打量著榮保奴,說道:“你是沒抓到正峰,要拿我們報複是吧?”


    榮保奴洋洋得意,說道:“對,你們兩個小娘們兒要為石正峰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去你-媽的!”媚娘抓起桌子上的一隻茶杯,將半杯殘茶潑到了榮保奴的臉上。


    榮保奴猝不及防,被潑了一個狼狽不堪,指著媚娘,氣得渾身發抖,叫道:“我可是慶陽太守,你這小蹄子敢拿茶水潑我?!”


    媚娘抓起一根支窗戶用的竹竿,衝著榮保奴叫道:“趕緊給老娘滾出去,別逼老娘打你個滿臉桃花開。”


    榮保奴冷笑一聲,說道:“小蹄子,你還敢打我?”


    媚娘也是個巾幗英雄,也不廢話,抓著竹竿就狠狠地打了上去,打在了榮保奴的腦袋上,把榮保奴那油光發亮的大腦門打出了一個大膿包。


    榮保奴捂著腦袋,彎著腰,在那痛叫。痛叫了一會兒,榮保奴指著媚娘,惡狠狠地叫道:“小娘們兒,我扒了你的皮!”


    榮保奴這邊指著媚娘,那邊,七彩拿著一根雞毛撣子,狠狠地打上去,打在了榮保奴的手指上,差點把榮保奴的手指頭給打斷了。


    榮保奴看著媚娘、七


    彩,怒不可遏,叫道:“你們這兩個臭娘們兒,我今天非得把你們倆收拾得服帖了不可!”


    榮保奴要和媚娘、七彩對打,媚娘、七彩毫無懼色,衝上來一左一右,夾擊榮保奴。七彩可是跟著石正峰學過拳腳功夫的,她使出一記掃堂腿,將榮保奴掃倒在地。


    榮保奴要爬起來,媚娘狠狠一腳,正踢在了榮保奴的褲襠上。榮保奴嗷嗚一聲,從頭大腳都麻了。


    “打他,打死他這王八蛋!”七彩、媚娘拿著雞毛撣子、竹竿,對著榮保奴,劈頭蓋臉就是一通打。


    榮保奴本來心情很好,想著到這裏來耍耍威風,欺負欺負女人,結果不僅威風沒耍起來,還結結實實地挨了一頓打。自己可是堂堂太守大人,被兩個女人打得鼻青臉腫的,明天還怎麽出門見人?


    榮保奴抱著腦袋,縮著身子,趴在地上,突然,他想起來了,為了防身,他在靴子裏藏了一把匕首,奶奶的,看我不宰了這兩個小娘們兒!


    榮保奴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忍著痛把靴子裏的匕首抽出來了,衝著七彩、媚娘劃了兩下。七彩、媚娘見榮保奴手握兇器,有些驚恐,連忙向後退去。


    榮保奴站了起來,一手握著匕首,一手揉著傷口,齜牙咧嘴,看著七彩、媚娘,說道:“你們這兩個小娘們兒,我非殺了你們不可!”


    榮保奴紅著眼睛,氣急敗壞,真要殺了七彩、媚娘。七彩、媚娘很是驚慌,榮保奴畢竟是個男人,力氣比她們倆大,手裏還拿著一把匕首,真拚起命來,她們倆未必是榮保奴的對手。


    “去死吧!”榮保奴握緊了匕首,麵目猙獰,準備首先朝媚娘刺過去。


    千鈞一發之際,咣當一聲,房門被人從外麵踹開了,把榮保奴撞了一個跟頭。榮保奴轉過身來,剛要發怒,整個人就像遭遇了雷擊似的,愣在了那裏。


    門口站著一個人,站著一個能把榮保奴嚇得尿褲子的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被榮保奴恨得咬牙切齒的石正峰。


    榮保奴以為自己花眼了,定睛一看,真的是石正峰,石正峰的身後還跟著兩個人,大牛和小狼。大牛和小狼正在院子裏,悄無聲息地扭斷那些義渠兵的脖子。


    石正峰不怒自威,看著榮保奴,說道:“你長能耐了,還會動刀子了。動刀子幹嘛,和女人耍威風呢?”


    榮保奴嚇得連連後退,兩條腿都站不穩了,跌跌撞撞,退到了牆角,無處可退了,看著石正峰,突然,榮保奴想起來了,我現在是義渠國的太守,他是秦國的大將軍,他再也不是我的上司了,我怕他幹什麽?


    這沒骨頭的奴才難得血性了一把,手握匕首,叫嚷著刺向了石正峰。


    石正峰站在那裏,風輕雲淡之間,緩緩伸出兩根手指,夾住了榮保奴刺過來的匕首,啪的一聲,把匕首夾斷,成了兩截。


    榮保奴還是第一次見識到石正峰使出真功夫,他看著手裏的半截匕首,再也忍不住了,嘩的一聲,尿了褲子。


    七彩、媚娘見到石正峰,心花怒放,跑到了石正峰的身邊,石正峰將她二人安慰了一番,“沒事的,沒事的,我這就帶你們出去。”


    大牛、小狼把院子裏的十幾個義渠兵都幹掉了,扒下了幾件義渠兵的衣服,拿到了屋子裏。石正峰和大牛、小狼,還有七彩、媚娘都換上了義渠兵的衣服。


    石正峰把癱在地上的榮保奴拽了起來,說道:“跟我們走,老老實實地聽我的話,我饒你一命,否則......”


    石正峰伸出一根手指,在牆壁上戳了一下,那磚石牆壁在石正峰的手指下,就像是豆腐做的,一下子就被戳出了一個窟窿來。


    榮保奴看著那窟窿,冷汗直流,石正峰這手指要是戳在自己的身上......哎呀呀,想一下就心肝發顫呀。


    院門打開,榮保奴走了出來,石正峰和大牛、小狼、七彩、媚娘跟在榮保奴的身後。


    榮保奴對門外的義渠軍隊長說道:“隊長,姚大人叫我帶著這幾個士兵,出去辦點事情。”


    義渠軍剛剛攻破慶陽城,官兵們正高興,都喝了很多酒,再加上此時已臨近深夜,烏雲遮天,星月無光,義渠官兵們並沒有察覺出什麽異樣。


    義渠隊長醉醺醺的,揮了一下手,對榮保奴說道:“走吧,走吧。”


    榮保奴滿頭大汗,叫隨從們先迴家,自己被石正峰他們押著,向軍火庫走去。


    軍火庫門前站著二三十個義渠兵,這些義渠兵也喝了酒,一個個麵紅耳赤、東搖西晃。


    在石正峰的逼迫下,榮保奴亮出了太守的身份牌,告訴看守軍火庫的義渠兵,自己奉了姚常的命令,來取兩桶火藥。


    義渠兵查看了一下,榮保奴的身份牌是真的,他們也就沒多想,打開了軍火庫的大門,讓石正峰他們搬出了兩桶火藥。然後,石正峰他們又押著榮保奴到馬廄,牽出了幾匹馬,向城門方向走去。


    此時臨近午夜,沒有姚常的命令,誰也打不開慶陽城的大門,石正峰想著用火藥炸開城門,然後騎著馬衝出去。


    榮保奴心裏是十五個水桶打水,七上八下,他看了一眼,再走過兩條街就是城門了,石正峰他們要是真的借著自己的掩護,衝出了城去,自己的罪過可就大了,怎麽向姚常交待呀?


    滿心糾結,榮保奴的腳步就慢了下來,磨磨蹭蹭,走一步退三步,想著多拖一會兒是一會兒。


    大牛不高興了,一巴掌拍在了榮保奴的腦袋上,訓斥道:“你磨蹭什麽呢,趕緊走!”


    榮保奴可憐兮兮地說道:“大人,我有些抽筋,實在是走不快呀。”


    小狼抽出了一把匕首,黑夜中閃著寒光,說道:“要不要我給你捋一捋?”


    榮保奴嚇得直打寒顫,說道:“大人,別衝動,我走,我走還不行嗎。”


    榮保奴悶著頭,繼續往前走,走到前方街口,突然,一群人舉著火把,浩浩蕩蕩地迎麵走來。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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