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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嫣跑到了石頭堆後麵，石正峰正在提褲子，搞得石正峰很是尷尬，叫道：“你幹什麽呀，我褲子還沒提好呢。”
趙嫣抓住了石正峰的胳膊，指著遠處，叫道：“有胡人，有胡人，有胡人！”
石正峰急匆匆地提好了褲子，從石頭堆後麵走了出來，看見幾個胡人已經騎著馬，來到了他的麵前。
幾個胡人蓬頭垢麵，滿臉兇惡，冷冷地看著石正峰、趙嫣。
趙嫣感到害怕，抓著石正峰的胳膊，說道：“拔劍呀，拔劍呀，快拔劍！”
石正峰一摸腰間，說道：“龍淵劍落在石頭堆後麵了。”
石正峰轉身要去取龍淵劍，趙嫣抓著石正峰，叫道：“你別走，別走，拿著我的繡花針。”
趙嫣把繡花針塞到了石正峰的手裏，石正峰笑了一下，說道：“別這麽緊張。”
石正峰把繡花針還給了趙嫣，看著幾個胡人，問道：“你們會說華夏語嗎？”
幾個胡人還是一副冰冷的麵孔，看著石正峰，其中有一個胡人開口，用略顯生硬的華夏語說道：“你們是什麽人？”
這些胡人接近中原，與華夏人往來密切，多多少少都懂得一些華夏語。
石正峰拍了拍趙嫣，叫她別害怕，對幾個胡人說道：“我們是華夏人，要去烏桓部落。”
“你們去烏桓部落要幹什麽？”一個胡人瞪著眼睛，問道。
石正峰不耐煩了，掐著腰，說道：“你們是什麽人？我們去烏桓部落幹什麽，憑什麽告訴你們？”
一個胡人麵目猙獰，抽出了腰間的彎刀，還沒等石正峰動手，瘋子就瞪起了眼睛，齜牙咧嘴，衝著那個胡人咆哮。
胡人嚇得心驚膽戰，身子一歪，從馬背上跌落下去。其餘幾個胡人見到瘋子這地獄魔獸一般的模樣，全都嚇得臉色蒼白，戰戰兢兢，不敢再造次了。
石正峰揚了一下手，說道：“瘋子，稍安勿躁。”
聽了石正峰的話，瘋子壓下了怒火，安穩下來。
幾個胡人都把瘋子當做了神獸天馬，石正峰能馴服神獸，自然就是神仙了。幾個胡人收起了兇惡傲慢之相，跪在地上，對著石正峰五體投地。
“起來起來，我有話問你們，”石正峰說道。
幾個胡人站了起來，說道：“大神有什麽吩咐，請盡管說。”
在幾個胡人的心目中，石正峰瞬間就成了大神。
石正峰說道：“我要去烏桓部落，麻煩你們給我指個路。”
石正峰對這幾個胡人說話還是很客氣的，幾個胡人誠惶誠恐，說道：“大神，我們就是烏桓部落的人，我們帶您去吧。”
石正峰笑著轉身對趙嫣說道：“好啊，這下子咱們可省去了很多麻煩。”
趙嫣看著石正峰，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到了烏桓部落之後，她和石正峰的這趟旅行就要結束了，她和石正峰就要
分別了，想到這裏，趙嫣心裏滿是傷感。
石正峰、趙嫣跟著幾個胡人，向烏桓部落的營地走去，有了向導，石正峰、趙嫣不用繞彎路，很快就到了烏桓部落的營地。
烏桓部落屬於一個聯盟，由幾十片營地組成，除了首領速仆丸的直轄營地之外，其餘每一片營地都有一個頭人管理。
石正峰、趙嫣來到的這片營地，就是首領速仆丸的直轄營地，整片營地紮著五六百頂帳篷，住著男女老少兩三千人。
進入營地之後，烏桓人們都用透著敵意的目光看著石正峰、趙嫣，看著這兩個人華夏人。
石正峰身邊的幾個胡人用胡語對周圍的同胞們說了幾句話，那些胡人聽完之後，再看向石正峰，目光裏充滿了驚訝。
幾個胡人告訴同胞們，石正峰坐下的馬是神獸，石正峰是能馴服神獸的神仙。
石正峰和趙嫣翻身下馬，對身邊的一個胡人說道：“我們要求見速仆丸大人。”
胡人連忙跑去通報，過了一會兒，一個神情傲慢的胡人走了過來，這個胡人衣著光鮮，看樣子在烏桓部落裏也是個人物。
衣著光鮮的胡人走到了石正峰、趙嫣的麵前，傲慢地打量著他們倆，用華夏語說道：“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要求見我們首領？”
這個胡人是速仆丸的管家，由於經常和華夏人打交道，說著一口流利的華夏語。
石正峰不卑不亢，說道：“我是石正峰，是趙家主的賓客，這位是嫣兒小姐，趙家主的千金，我奉了趙家主的命令，前來求見速仆丸大人。”
石正峰拿出了一封書信，說道：“這是趙家主送給速仆丸大人的親筆書信。”
管家拿過了書信，說道：“跟我來吧。”
管家帶著石正峰、趙嫣來到了一座豪華寬敞的大帳前，大帳前站著好幾個虎背熊腰的烏桓武士。
管家對石正峰、趙嫣說道：“你們倆在這等著吧。”
管家進了大帳，石正峰、趙嫣在外麵等著，趙嫣看著那些烏桓武士，對石正峰低聲說道：“這些烏桓人怎麽長得都兇巴巴的？”
石正峰說道：“人都是有兩麵性的，他們現在對我們還有戒備之心，如果他們要是把我們當成了朋友，會相當和善的。”
石正峰接觸過很多華夏人口中的“蠻夷”，那些沒見過蠻夷的華夏人，把蠻夷說成了毫無人性的野獸，其實，石正峰通過接觸發現，蠻夷和華夏人是一樣的，有好人，有壞人，有聰明的人，有蠢笨的人。
石正峰喜歡以道德來區分人，不喜歡以種族來區分人。
趙嫣看著烏桓武士們，皺著眉頭，說道：“他們身上怎麽臭烘烘的，有一股羊膻味？”
石正峰說道：“那是因為他們不愛洗澡吧。”
“真髒！”
“以後你就教導他們，讓他們養成良好的衛生習慣。”
石正峰和趙嫣說著話，
管家走了出來，板著臉，說道：“首領叫你們進去。”
石正峰、趙嫣走進了大帳，大帳裏裝飾得很是豪華，擺著很多家具、瓷器、玉器，這些東西都是從中原購買的，出自華夏工匠之手。
石正峰看見一個中年男人穿著金黃色的狐皮大衣，坐在一張紅木桌子後麵，這個中年男人就是烏桓部落的首領速仆丸。
速仆丸手裏拿著趙元琦的親筆信，說道：“趙家主現在被智家主圍困了，想要把女兒嫁給我兒子，叫我出兵援助，趙家主打得一手好算盤呀。”
速仆丸的話語裏帶著譏諷之意，石正峰、趙嫣都不禁皺了一下眉頭，心想，事情要不順利呀。
石正峰說道：“趙家主與首領是多年的好友，趙家與烏桓部落的友誼也是源遠流長。如今趙家主遭遇困難，首領出手援助，正是成全了朋友之義。同樣的道理，以後首領要是有什麽困難，趙家主也定將鼎力相助。”
速仆丸說道：“以前趙家風光的時候，我曾經提出想和趙家主結成姻親，結果，趙家主敷衍了我幾句，便沒有下文了。如今，趙家瀕臨滅亡，趙家主主動把女兒送到了我這裏，要和我結成姻親，這是不是太勢利了？”
速仆丸在羞辱趙嫣，趙嫣勃然大怒，想要迴擊幾句。石正峰擺了擺手，示意趙嫣不要衝動。
石正峰神色平靜，說道：“首領，趙家是晉國的百年望族，您在趙家危難之際伸出了援手，趙家絕對不會忘記您的恩情，將來必將十倍、百倍地給予您迴報。”
速仆丸說道：“我們匈奴人說話直來直去，沒有遮掩，趙家現在能不能挺過這一關，誰也說不準。如果我出兵援助趙家，結果趙家還是滅亡了，我還得罪了智家，我豈不是雞飛蛋打，落得一場空？我現在要是幫著智家滅了趙家，不費什麽力氣，不擔什麽風險，還能在智長安那裏賣得一個人情，何樂而不為呀？”
趙嫣緊張得一顆心砰砰直跳，如果速仆丸真的幫助智家對付趙家，趙家可真就是一點活路也沒有了。
石正峰不動聲色，看了看速仆丸，說道：“首領，您可以幫助智家對付趙家，而且，您要是這麽做的話，趙家必然會滅亡。”
石正峰說話沒有華夏人慣有的“假大空”，實話實說，速仆丸覺得石正峰挺有意思，撚了撚胡子，聽著石正峰繼續往下說。
石正峰繼續說道：“但是，您要是這麽做的話，天下人會怎麽評價您？背信棄義、落井下石，這八個字您受得了嗎？以後誰還敢實心實意和烏桓部落交朋友？
“再說了，現在智家勢大，趙家勢弱，如果首領幫助趙家，那是雪中送炭，趙家世世代代都會記著首領的恩情。如果首領幫助智家，那是錦上添花，智家根本就不會在意。做生意都要做利潤大的，但是，利潤大的同時風險也要大，能不能承受住這份風險、能不能享用到這份利潤，就看首領的心胸有多大、智慧有多少了。”
石正峰的話顯然是說到了速仆丸的心裏去，速仆丸沉思良久，看了看石正峰、趙嫣說道：“你們先下去休息吧，這件事我要再考慮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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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嫣跑到了石頭堆後麵，石正峰正在提褲子，搞得石正峰很是尷尬，叫道：“你幹什麽呀，我褲子還沒提好呢。”
趙嫣抓住了石正峰的胳膊，指著遠處，叫道：“有胡人，有胡人，有胡人！”
石正峰急匆匆地提好了褲子，從石頭堆後麵走了出來，看見幾個胡人已經騎著馬，來到了他的麵前。
幾個胡人蓬頭垢麵，滿臉兇惡，冷冷地看著石正峰、趙嫣。
趙嫣感到害怕，抓著石正峰的胳膊，說道：“拔劍呀，拔劍呀，快拔劍！”
石正峰一摸腰間，說道：“龍淵劍落在石頭堆後麵了。”
石正峰轉身要去取龍淵劍，趙嫣抓著石正峰，叫道：“你別走，別走，拿著我的繡花針。”
趙嫣把繡花針塞到了石正峰的手裏，石正峰笑了一下，說道：“別這麽緊張。”
石正峰把繡花針還給了趙嫣，看著幾個胡人，問道：“你們會說華夏語嗎？”
幾個胡人還是一副冰冷的麵孔，看著石正峰，其中有一個胡人開口，用略顯生硬的華夏語說道：“你們是什麽人？”
這些胡人接近中原，與華夏人往來密切，多多少少都懂得一些華夏語。
石正峰拍了拍趙嫣，叫她別害怕，對幾個胡人說道：“我們是華夏人，要去烏桓部落。”
“你們去烏桓部落要幹什麽？”一個胡人瞪著眼睛，問道。
石正峰不耐煩了，掐著腰，說道：“你們是什麽人？我們去烏桓部落幹什麽，憑什麽告訴你們？”
一個胡人麵目猙獰，抽出了腰間的彎刀，還沒等石正峰動手，瘋子就瞪起了眼睛，齜牙咧嘴，衝著那個胡人咆哮。
胡人嚇得心驚膽戰，身子一歪，從馬背上跌落下去。其餘幾個胡人見到瘋子這地獄魔獸一般的模樣，全都嚇得臉色蒼白，戰戰兢兢，不敢再造次了。
石正峰揚了一下手，說道：“瘋子，稍安勿躁。”
聽了石正峰的話，瘋子壓下了怒火，安穩下來。
幾個胡人都把瘋子當做了神獸天馬，石正峰能馴服神獸，自然就是神仙了。幾個胡人收起了兇惡傲慢之相，跪在地上，對著石正峰五體投地。
“起來起來，我有話問你們，”石正峰說道。
幾個胡人站了起來，說道：“大神有什麽吩咐，請盡管說。”
在幾個胡人的心目中，石正峰瞬間就成了大神。
石正峰說道：“我要去烏桓部落，麻煩你們給我指個路。”
石正峰對這幾個胡人說話還是很客氣的，幾個胡人誠惶誠恐，說道：“大神，我們就是烏桓部落的人，我們帶您去吧。”
石正峰笑著轉身對趙嫣說道：“好啊，這下子咱們可省去了很多麻煩。”
趙嫣看著石正峰，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到了烏桓部落之後，她和石正峰的這趟旅行就要結束了，她和石正峰就要
分別了，想到這裏，趙嫣心裏滿是傷感。
石正峰、趙嫣跟著幾個胡人，向烏桓部落的營地走去，有了向導，石正峰、趙嫣不用繞彎路，很快就到了烏桓部落的營地。
烏桓部落屬於一個聯盟，由幾十片營地組成，除了首領速仆丸的直轄營地之外，其餘每一片營地都有一個頭人管理。
石正峰、趙嫣來到的這片營地，就是首領速仆丸的直轄營地，整片營地紮著五六百頂帳篷，住著男女老少兩三千人。
進入營地之後，烏桓人們都用透著敵意的目光看著石正峰、趙嫣，看著這兩個人華夏人。
石正峰身邊的幾個胡人用胡語對周圍的同胞們說了幾句話，那些胡人聽完之後，再看向石正峰，目光裏充滿了驚訝。
幾個胡人告訴同胞們，石正峰坐下的馬是神獸，石正峰是能馴服神獸的神仙。
石正峰和趙嫣翻身下馬，對身邊的一個胡人說道：“我們要求見速仆丸大人。”
胡人連忙跑去通報，過了一會兒，一個神情傲慢的胡人走了過來，這個胡人衣著光鮮，看樣子在烏桓部落裏也是個人物。
衣著光鮮的胡人走到了石正峰、趙嫣的麵前，傲慢地打量著他們倆，用華夏語說道：“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要求見我們首領？”
這個胡人是速仆丸的管家，由於經常和華夏人打交道，說著一口流利的華夏語。
石正峰不卑不亢，說道：“我是石正峰，是趙家主的賓客，這位是嫣兒小姐，趙家主的千金，我奉了趙家主的命令，前來求見速仆丸大人。”
石正峰拿出了一封書信，說道：“這是趙家主送給速仆丸大人的親筆書信。”
管家拿過了書信，說道：“跟我來吧。”
管家帶著石正峰、趙嫣來到了一座豪華寬敞的大帳前，大帳前站著好幾個虎背熊腰的烏桓武士。
管家對石正峰、趙嫣說道：“你們倆在這等著吧。”
管家進了大帳，石正峰、趙嫣在外麵等著，趙嫣看著那些烏桓武士，對石正峰低聲說道：“這些烏桓人怎麽長得都兇巴巴的？”
石正峰說道：“人都是有兩麵性的，他們現在對我們還有戒備之心，如果他們要是把我們當成了朋友，會相當和善的。”
石正峰接觸過很多華夏人口中的“蠻夷”，那些沒見過蠻夷的華夏人，把蠻夷說成了毫無人性的野獸，其實，石正峰通過接觸發現，蠻夷和華夏人是一樣的，有好人，有壞人，有聰明的人，有蠢笨的人。
石正峰喜歡以道德來區分人，不喜歡以種族來區分人。
趙嫣看著烏桓武士們，皺著眉頭，說道：“他們身上怎麽臭烘烘的，有一股羊膻味？”
石正峰說道：“那是因為他們不愛洗澡吧。”
“真髒！”
“以後你就教導他們，讓他們養成良好的衛生習慣。”
石正峰和趙嫣說著話，
管家走了出來，板著臉，說道：“首領叫你們進去。”
石正峰、趙嫣走進了大帳，大帳裏裝飾得很是豪華，擺著很多家具、瓷器、玉器，這些東西都是從中原購買的，出自華夏工匠之手。
石正峰看見一個中年男人穿著金黃色的狐皮大衣，坐在一張紅木桌子後麵，這個中年男人就是烏桓部落的首領速仆丸。
速仆丸手裏拿著趙元琦的親筆信，說道：“趙家主現在被智家主圍困了，想要把女兒嫁給我兒子，叫我出兵援助，趙家主打得一手好算盤呀。”
速仆丸的話語裏帶著譏諷之意，石正峰、趙嫣都不禁皺了一下眉頭，心想，事情要不順利呀。
石正峰說道：“趙家主與首領是多年的好友，趙家與烏桓部落的友誼也是源遠流長。如今趙家主遭遇困難，首領出手援助，正是成全了朋友之義。同樣的道理，以後首領要是有什麽困難，趙家主也定將鼎力相助。”
速仆丸說道：“以前趙家風光的時候，我曾經提出想和趙家主結成姻親，結果，趙家主敷衍了我幾句，便沒有下文了。如今，趙家瀕臨滅亡，趙家主主動把女兒送到了我這裏，要和我結成姻親，這是不是太勢利了？”
速仆丸在羞辱趙嫣，趙嫣勃然大怒，想要迴擊幾句。石正峰擺了擺手，示意趙嫣不要衝動。
石正峰神色平靜，說道：“首領，趙家是晉國的百年望族，您在趙家危難之際伸出了援手，趙家絕對不會忘記您的恩情，將來必將十倍、百倍地給予您迴報。”
速仆丸說道：“我們匈奴人說話直來直去，沒有遮掩，趙家現在能不能挺過這一關，誰也說不準。如果我出兵援助趙家，結果趙家還是滅亡了，我還得罪了智家，我豈不是雞飛蛋打，落得一場空？我現在要是幫著智家滅了趙家，不費什麽力氣，不擔什麽風險，還能在智長安那裏賣得一個人情，何樂而不為呀？”
趙嫣緊張得一顆心砰砰直跳，如果速仆丸真的幫助智家對付趙家，趙家可真就是一點活路也沒有了。
石正峰不動聲色，看了看速仆丸，說道：“首領，您可以幫助智家對付趙家，而且，您要是這麽做的話，趙家必然會滅亡。”
石正峰說話沒有華夏人慣有的“假大空”，實話實說，速仆丸覺得石正峰挺有意思，撚了撚胡子，聽著石正峰繼續往下說。
石正峰繼續說道：“但是，您要是這麽做的話，天下人會怎麽評價您？背信棄義、落井下石，這八個字您受得了嗎？以後誰還敢實心實意和烏桓部落交朋友？
“再說了，現在智家勢大，趙家勢弱，如果首領幫助趙家，那是雪中送炭，趙家世世代代都會記著首領的恩情。如果首領幫助智家，那是錦上添花，智家根本就不會在意。做生意都要做利潤大的，但是，利潤大的同時風險也要大，能不能承受住這份風險、能不能享用到這份利潤，就看首領的心胸有多大、智慧有多少了。”
石正峰的話顯然是說到了速仆丸的心裏去，速仆丸沉思良久，看了看石正峰、趙嫣說道：“你們先下去休息吧，這件事我要再考慮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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