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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軍這一腳結結實實地踹在了白花蛇的肚子上,白花蛇悶哼一聲,身子向後飛去。但是,白花蛇胳膊變成了兩條蛇,被向軍的胳膊緊緊纏住了,飛不出去。


    “這一腳滋味如何?”現在輪到向軍對白花蛇進行嘲諷了。


    白花蛇終於收起了他那欠揍的微笑,皺起了眉頭,想把兩條大蛇收迴來,但是,他掙了幾下,沒掙動。


    “幹什麽,想跑呀,我還沒玩夠呢,”向軍的長腳化為幻影,一通無影腳朝白花蛇踢踹過去。


    白花蛇被向軍纏住了胳膊,躲閃不開,隻能可憐兮兮地站在那裏,生生接下了向軍這一通無影腳。


    “怎麽樣,爽吧?”向軍問道。


    白花蛇被向軍踹得嘴角都流血了,惡狠狠地瞪著向軍,不說話。


    “我怎麽看到你那張臉就不爽呢?”向軍卯足了力氣,一腳踹在了白花蛇的臉上。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向軍是沒有打臉,可是他這種行為比打臉還要過分,踹臉,亮出鞋底子直接往臉上踹呀。


    白花蛇的臉上被踹出了一個大鞋印,臉被踹花了,鼻子也被踹出血了,狼狽至極。


    “王八蛋,我要殺了你!”白花蛇雙眼血紅,發出了一聲歇斯底裏地叫喊,晃動了一下腦袋,無數根頭發飛射而起,這些黑色的頭發在空中幻化成了黑色的毒蛇,張開嘴巴,咬向了向軍。


    這些頭發變成的黑蛇速度極快,直奔向軍麵門撲來,向軍慌忙收迴了雙臂,向後退去。


    白花蛇終於從向軍的束縛中掙脫出來了,釋放出一股澎湃的真氣,將真氣化作一條條毒蛇,遮天蔽日一般,朝向軍飛射而去。


    “我看你怎麽辦,”白花蛇那張被踹扁的臉上,又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向軍站穩了腳跟,脫掉了上衣,大吼一聲,身上又長出了四條胳膊。向軍揮動六條胳膊,朝空中的毒蛇抓去,抓住一條毒蛇,向軍就用力掐著七寸,將這毒蛇掐得化作一股黑煙,消散於無形之中。


    向軍的六條胳膊速度極快,眨眼的功夫,就把白花蛇釋放出的幾十條毒蛇都消滅掉了。


    白花蛇見毒蛇攻擊不奏效,便怒氣衝衝地從腰間解下了一個布袋,打開布袋,一條白色的小蛇鑽了出來,吐著信子,爬到了白花蛇的手臂上。


    白花蛇咬破了手指,把滴血的手指塞進了小白蛇的嘴裏。小白蛇那紅色的眼睛裏閃過一道寒芒,貪婪地吸著白花蛇指尖的血。


    白花蛇看起來很是痛苦,不過,他還是咬著牙,強忍著。


    小白蛇吸著白花蛇的血,迅速變大,越來越大,越打越大,直到頂破了房屋,變成了一條巨龍似的大白蛇。


    白花蛇騎在大白蛇的頭頂上,俯瞰著向軍,叫道:“王八蛋,今天就是女媧娘娘來了也救不了你!”


    白花蛇催動大白蛇朝向軍發起了攻擊,大白蛇帶著毀天滅地之勢,撞碎了房屋,一口咬向了向軍。


    向軍高高跳起,伸長了兩條胳膊,像機關炮似的,照著大白蛇就是一通猛打。


    向軍記不住自己打了多少拳,沒有


    一千也有八百了。但是,這麽多拳打在大白蛇的身上,打得向軍拳頭生疼,大白蛇卻是毫無損傷,瞪著向軍,眼睛裏散發出攝人心魄的寒光。


    “殺了他!”白花蛇叫道。


    大白蛇張開大嘴,咬向了向軍,向軍筋疲力竭,動作變得緩慢,眼看著是躲不過大白蛇這奪命一口了。


    說時遲,那時快,石正峰飛身閃現,抓住了向軍,躲到了一邊。


    “大軍,把這孽畜交給我,”石正峰拍了拍向軍,仰頭看著大白蛇,眼睛裏流露出輕蔑的目光。


    白花蛇騎在蛇頭上,叫道:“別著急,你們三個有一個算一個,今天都得死!”


    白花蛇催動大白蛇咬向石正峰,石正峰不僅沒有躲閃,反而釋放出一股真氣,包裹全身,迎著大白蛇衝了上去。


    “峰哥這是幹什麽,要自殺嗎?”秦舞陽目瞪口呆。


    白花蛇猛地鑽進了大白蛇的肚子裏,大白蛇愣住了,仿佛雕塑一般,定在了那裏。


    “大白,大白,你怎麽了?”白花蛇問道。


    大白蛇定在那裏,突然,眼睛裏露出了痛苦的神色,龐大的身軀劇烈地扭動起來。


    “大白,大白,大白!”白花蛇叫喊著,聲音裏滿是恐懼。


    大白蛇痛苦萬狀,不再聽從白花蛇的控製了,拚命地扭動著,把白花蛇從頭頂甩了下去。


    白花蛇摔在了地上,抬頭一看,嘭的一聲,大白蛇的肚子炸開了一個血窟窿,轟然倒地。


    “大白,大白,大白!”白花蛇跑了過去,看見大白蛇像泄了氣的皮球似的,迅速變小,變迴了原形。


    “我的大白呀,”白花蛇跪在了地上,嚎啕大哭。


    這時,秦舞陽抓起了一塊臉盆大小的石頭,照著白花蛇的腦袋狠狠地砸了上去。白花蛇的腦袋像西瓜似的爆掉了,鮮血、腦漿四散飛濺。


    “你怎麽把他殺了?”石正峰說道。


    秦舞陽扔掉了手裏的石頭,說道:“這樣的王八蛋,留著他也是禍害人。”


    白花蛇、獨角龍、青眼虎這三個武者都被幹掉了,向軍在三具屍體上搜了起來。


    秦舞陽問道:“你搜什麽呢?”


    向軍說道:“我搜錢呀,咱們把人家的小飯館都打爛了,不能就這麽拍拍屁股走了,得給人家賠錢。”


    向軍從白花蛇他們身上搜出了幾張銀票、幾塊碎銀子,還有一封書信。


    向軍把銀票和碎銀子給了開小飯館的老漢,說道:“這些錢省著點花,夠你們十年二十年衣食無憂了。”


    “謝謝大爺,謝謝大爺,”老漢接過了銀票、碎銀子,對著向軍、石正峰、秦舞陽千恩萬謝,然後帶著女兒跑了。


    向軍拿著那封書信看了一眼,這封書信竟然是智長安寫給李林甫的。


    “正峰,你快看呀,”向軍把書信遞給了石正峰。


    石正峰接過了書信,撕開信封,取出信紙,展開一看,智長安任命李林甫為校尉,讓李林甫和周圍的民團首


    領配合,一起屠滅沙陀人。


    “峰哥,你看這是什麽東西?”秦舞陽從白花蛇身上搜出了一個小紅布包,還有一塊銅牌。


    石正峰拿過銅牌看了看,銅牌的一麵刻著“晉國智家”,另一麵刻著“二等侍衛楊”。


    石正峰說道:“這三個家夥都是智家的人,這是證明他們身份的銅牌,你們再搜一搜另外兩具屍體,看有沒有銅牌。”


    向軍和秦舞陽又在青眼虎、獨角龍的屍體上搜了搜,果然搜出了兩塊銅牌,青眼虎的銅牌刻著“二等侍衛李”,獨角龍的銅牌刻著“二等侍衛鄒”。


    “咱們把銅牌收起來,或許以後有用,”石正峰和向軍、秦舞陽把銅牌收了起來,然後打開了小紅布包,裏麵包著的是一顆印信和一張委任狀,印信和委任狀都是智長安頒給李林甫的。


    “這東西咱們也留著,”石正峰把印信和委任狀重新包好,交給秦舞陽保管。


    秦舞陽的衣服被青眼虎發出的綠光給燒壞了,他從小飯館的廢墟裏翻出了一套新衣服,穿在身上,跟著石正峰、向軍繼續趕路。


    石正峰、向軍、秦舞陽三個人行走了一段路,看見了一片農田,農田裏有一個戴著草帽的農婦正在幹活兒。


    石正峰說道:“我們過去問問,李林甫住在哪?”


    石正峰朝那農婦走了過去,農婦長得又黑又老,石正峰叫道:“大姐你好,我想向你打聽一下......”


    石正峰的話還沒說完,那農婦就瞪起了眼睛,兇巴巴地叫道:“你叫我什麽?!”


    石正峰愣了一下,說道:“大姐呀。”


    農婦火冒三丈,掐著腰,露出母老虎似的兇橫模樣,叫道:“我才十八歲,你就叫我大姐,你什麽意思,欺負我是吧?!”


    石正峰看這農婦像是三十八,但是,人家就說自己是十八,石正峰也沒辦法。


    石正峰息事寧人,擺了擺手,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大姐,我不是故意的。”


    “你還叫我大姐!”


    農婦怒不可遏,張牙舞爪,就朝石正峰抓了過去。


    向軍和秦舞陽站在遠處,正欣賞滿眼的田園風光,突然就聽到了一陣刺耳的尖叫聲,扭頭一看,目瞪口呆,怎麽迴事,石正峰問個路,怎麽和人家打起來了?


    農婦要給石正峰抓個滿臉花,石正峰側身一閃,那農婦撲了一個空,腳下一滑,一頭栽倒,啃了一嘴的爛泥。


    “欺負人啦,欺負人啦,欺負人啦!”農婦坐在爛泥裏,揚著頭,蹬著腿,張著一張大嘴嚎啕起來。


    石正峰皺了一下眉頭,心想,自己真倒黴,問個路還能遇到瘋子。


    石正峰轉身要走,那農婦瘋了似的,一把抓住了石正峰的褲腿,叫道:“你不能走,欺負完我就想走,你把老娘當什麽人了!”


    石正峰的眉頭皺得更深了,說道:“我欺負你什麽了,你這話怎麽說得莫名其妙,把手鬆開,我不想對你動粗。”


    “你還要對我動粗,我呸!”農婦一口唾沫吐向了石正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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