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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正峰他們離開沙陀村莊之前,裝了滿滿一壺水,留著路上喝,沒想到,秦舞陽沒擰緊蓋子,把水全灑了。向軍拿著空蕩蕩的水壺看了看,直皺眉頭,心想,這個秦舞陽可真是不靠譜。


    石正峰也口渴,他看著萬分愧疚的秦舞陽,說道:“沒事的,舞陽,別自責了,咱們找個地方,弄點水喝。”


    石正峰、向軍、秦舞陽在樹林裏轉了起來,想找一條小河小溪,結果,轉了半天,小河小溪沒找到,倒是在路邊找到了一家小飯館。


    向軍喜笑顏開,說道:“我們去飯館裏討口水喝。”


    秦舞陽很謹慎,說道:“荒郊野外的,那家飯館會不會是黑店呀?”


    向軍說道:“飯館門口還拴著三匹馬呢,有人在裏麵吃飯,應該不會是黑店。退一萬步講,就算是黑店,它也黑不了咱們三個。”


    “對,要是黑店的話,咱們就給它砸了!”秦舞陽氣勢洶洶地叫道。


    “走吧,”石正峰招了一下手,帶著向軍、秦舞陽走進了小飯館裏。


    這小飯館是鄉村小店,裏麵黑乎乎、髒兮兮的,有三個人正圍在一張桌子旁喝酒吃肉,這三個人腰間都佩著劍,身上迸射出一股殺氣。


    秦舞陽低聲說道:“這三個人是武者。”


    石正峰說道:“別管那麽多,咱們喝杯水酒就走。”


    三個武者瞟著石正峰他們,石正峰他們也不理會,在角落裏一張桌子旁坐了下來,一個瘦小的老漢跑了過來,問道:“三位客官要點什麽?”


    石正峰說道:“給我們來三杯水酒。”


    “要三大杯,”向軍渴得嗓子直冒煙兒,補充了一句。


    老漢說道:“好嘞,三位客官稍等。”


    石正峰、向軍、秦舞陽坐著等水酒,這小飯館裏隻有他們和三個武者,三個武者的餐桌上放著一隻雞,那三個武者一邊撕扯著雞肉,一邊喝著酒,狼吞虎咽,一副饕餮之相。


    向軍坐在那等了一會兒,有些不耐煩了,說道:“不就是三杯水酒嘛,怎麽這麽磨蹭?”


    這時,通往後廚的門簾掀開了,一個十六七歲的村姑端著三大杯水酒走了出來,向軍咽了一口唾沫,眼睛直放亮光,說道:“太好了,終於來了。”


    不過,向軍的興奮之情隻持續了幾秒鍾,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暴怒。那村姑端著三大杯水酒不是給石正峰、向軍、秦舞陽的,而是給那三個武者。


    “喂,”向軍剛要質問端酒的村姑,那三個武者就接過了酒杯,滿臉淫邪地盯著村姑,笑了起來。村姑非常恐慌,轉身想走,被一個武者伸出大手,一把抓住了。


    武者這一抓,力氣很大,疼得村姑痛叫一聲,武者不僅不鬆手,還和兩個同伴哈哈大笑,一臉得意的神情。


    武者把村姑拽進了懷裏,就要調戲,這時,老漢跑了進來,哀求道:“三位客官,三位客官,使不得呀。”


    村姑是老漢的獨生女,老漢想要製止三個武者,三個武者罵了一句:


    “滾開!”揚手把老漢推倒在地。


    在這三個強橫的武者麵前,老漢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應,隻能哭喊著流淚。


    三個武者根本就不理會老漢,當著老漢的麵就要撕扯村姑的衣服。


    突然,當的一聲響,把三個武者嚇了一跳,停了下來,循聲一看,是石正峰在拍桌子。


    石正峰冷冷地看著三個武者,說道:“喝酒就喝酒,別欺負人。”


    一個長著犄角的禿頭壯漢打量著石正峰,吐了一口唾沫,說道:“誰他媽撒尿沒提褲子,把你露出來了。”


    長著犄角的禿頭壯漢在侮辱石正峰,秦舞陽勃然大怒,站了起來,一股殺氣噴湧而出,瞬間彌漫了整個小飯館。


    “哎呀,想打架?”一個麵色蒼白的男子陰陽怪氣地說道。


    “對,老子就是想打架!”


    秦舞陽是個火爆脾氣,也不廢話,老爺們兒嘛,有本事就要使在拳頭上麵,娘們兒才磨磨唧唧,鬥嘴呢。


    秦舞陽攥著拳頭,一拳朝那白臉男子打了過去。白臉男子坐著沒動,旁邊一個披散著頭發,長著一雙綠眼睛的家夥跳了起來,攥緊了拳頭,迎著秦舞陽的拳頭打了過去。


    轟的一聲,兩隻硬邦邦的拳頭撞在了一起,萬千真氣迸射而出,把旁邊的桌椅、窗戶都炸爛了。


    “哎呀,沒看出來,你還是個武者,”白臉男子和犄角男子站了起來,真氣流轉,擺出了一副戰鬥的架勢。


    這三個武者,白臉男子綽號白花蛇,綠眼睛男子綽號青眼虎,長著犄角的男子綽號獨角龍。


    秦舞陽身上有一股瘋勁兒,隻要是把他的這股瘋勁兒撥撩起來,不殺個血流成河,他是不會罷休的。


    秦舞陽大吼一聲,衝著青眼虎一通狂打,青眼虎擋著秦舞陽的拳頭,步步後退。


    戰鬥已經開始了,白花蛇在石正峰、向軍兩個人的身上掃了一下,選擇向軍作為自己的對手,一拳打向了向軍。


    青眼虎與秦舞陽交手,白花蛇與向軍交手,獨角龍與石正峰交手,六個人捉對廝殺。


    秦舞陽是個力量型的武者,攥緊了拳頭,沒什麽招數,就是一通亂打,鐵金剛也給你打成了碎渣滓。石正峰給秦舞陽這套拳法起了一個文藝的名字——疾風驟雨拳。


    青眼虎中等身材,不以力量見長,被秦舞陽逼得步步後退,退到了牆角。


    “啊!”秦舞陽大吼一聲,照著青眼虎的腦袋,一拳轟了出去。


    青眼虎慌忙躲閃,秦舞陽的拳頭擦著青眼虎的頭發劃了過去,轟在了牆壁上,把牆壁硬生生轟出了一個大洞。


    青眼虎驚出了一身冷汗,使出了就地十八滾,滾到一邊,和秦舞陽之間拉開了距離。秦舞陽叫嚷著,追打過來。


    青眼虎站起來,站穩了腳步,不再躲閃,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秦舞陽。突然,青眼虎的兩隻眼睛裏迸射出了兩道綠光,正打在秦舞陽的身上,秦舞陽慘叫著,停住了腳步,渾身抽搐,


    動彈不得。


    青眼虎得意地笑道:“在我麵前逞匹夫之勇,真是找死。”


    另一邊,石正峰和獨角龍打了十幾個迴合,獨角龍不是石正峰的對手,被石正峰一拳捶在了後背上,捶得獨角龍一個嘴啃泥,撲倒在地。


    “呸呸呸!”獨角龍吐掉了嘴裏的泥,麵目猙獰,再次衝向石正峰。


    石正峰向後一跳,坐在了桌子上,一腳踹在了獨角龍的胸口上,踹得獨角龍臉紅脖子粗。獨角龍彎著腰,在那喘粗氣,石正峰則優哉遊哉地坐在桌子上,拿起一杯水酒,喝了起來。


    “哇,真解渴,”石正峰美滋滋地咂著嘴,看著獨角龍。


    “我殺了你!”獨角龍快要被石正峰氣瘋了,暴跳如雷,衝向了石正峰。


    石正峰喝光了杯子裏的水酒,用力一甩,把杯子甩了出去,正打在獨角龍的嘴上。啪的一聲,杯子撞得粉碎,獨角龍的牙齒崩掉了兩顆,血水順著嘴角流淌出來。


    獨角龍瞪著石正峰,皮膚變得火紅火紅的,猶如燃燒似的,冒起了熱氣,額頭上青筋暴起,渾身上下的肌肉都繃緊了。


    石正峰仔細一看,發現獨角龍腦袋上那根犄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起來,原本是象棋子大小的犄角,長到了一尺多長,錐子似的尖利,閃著寒光。


    “去死吧!”獨角龍把錐子犄角對準了石正峰,狠狠地撞了過去。


    石正峰抓著一個酒壺,朝獨角龍砸了過去。獨角龍的犄角上燃燒著真氣,酒壺還沒等碰到獨角龍的腦袋、犄角,就被猛烈的真氣震成了一堆碎片,化為了灰燼。


    石正峰皺了一下眉頭,急忙從桌子上跳了下去,獨角龍這一撞,撞了個空。獨角龍咬牙切齒,非要撞死石正峰不可。石正峰不想和獨角龍硬碰硬,左右躲閃。


    “兔崽子,有種的話別躲!”獨角龍衝著石正峰厲聲咆哮。


    石正峰掐著腰,站在獨角龍的麵前,揚著頭,一副挑釁的樣子,說道:“爺爺我就站在這,醜八怪,你撞呀,不敢撞你就是婊子養的!”


    獨角龍是個脾氣火爆的家夥,被石正峰這麽一挑逗,怒不可遏,卯足了力氣,亮著錐子犄角,朝石正峰衝了過去。


    石正峰站在那果然不動,眼看著獨角龍的錐子犄角就要撞到石正峰的胸口了,突然,一道光影閃動,石正峰消失不見了。


    獨角龍目瞪口呆,心想,“怎麽迴事,那小子哪去了?”


    電光石火之間,石正峰閃到了旁邊,伸出了一隻腳,勾住了獨角龍。獨角龍卯足了力氣,已經刹不住車了,被石正峰這麽一勾,立刻飛身而起,橫著撞了出去。


    獨角龍抬頭一看,叫苦不迭,站在他前麵的正是青眼虎,他正帶著山唿海嘯之勢,撞向青眼虎。


    “喂,閃開!”獨角龍衝著青眼虎叫道。


    青眼虎站在那,眼睛噴射綠光,正在折磨秦舞陽,沒想到獨角龍斜刺裏撞了過來。


    等青眼虎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躲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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