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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行躍見智長友有些不高興,說道:“二爺,是我考慮不周,咱們這隊伍太龐大了,隔著幾裏地就把獵物嚇跑了。要不咱們輕裝簡從,往山林深處走走?”


    智長友眼前一亮,說道:“這個主意好,別帶這麽多人,看著就心煩。”


    中行躍、智長友隻帶了二三十個隨從,向山林深處奔馳而去。果然,這次鳥獸們沒有被驚走,中行躍、智長友彎弓搭箭,頗有收獲。


    “二爺這箭法有百步穿楊的氣魄呀,”中行躍說道。


    智長友笑道:“老弟,你這是笑話我呢。從現在開始,你別讓著我,咱們倆比賽,看誰射的獵物多。輸的一方迴到城裏之後要喝酒,少打一個獵物就多喝一杯酒。”


    中行躍說道;“好,這個主意好,二爺,那我就當仁不讓了。”


    “你可千萬別讓著我,”智長友指著中行躍,笑道。


    中行躍、智長友策馬狂奔,在山林裏大肆射殺獵物,每個人都殺得渾身是血,很是興奮。


    “痛快,痛快,好久沒有這麽痛快了,”智長友很久沒有射獵了,累得滿頭大汗,氣喘籲籲。


    中行躍說道:“二爺,咱們停下來休息休息吧。”


    智長友和中行躍翻身下馬,剛要休息,隨從們就叫了起來,“你們看,那是什麽東西?!”


    智長友、中行躍抬頭一看,看見遠處的樹林裏有一隻雄鹿,雄鹿的身上散發著一層淡淡的霞光。


    “別吵!”中行躍朝隨從們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不要吵鬧。


    隨從們全都屏氣斂聲,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盯著那隻雄鹿。中行躍朝智長友使了一個眼色,兩個人拿著弓箭又翻身上馬。


    中行躍說道:“二爺,這隻鹿可是神鹿,咱們倆誰能獵到,就要看本事了。”


    智長友、中行躍都取來了硬弓,瞄準了散發著霞光的雄鹿,一箭射了過去。嘣的一聲,弓弦震顫,驚動了雄鹿。雄鹿的耳朵抖動了一下,立刻撒腿向樹林深處跑去。


    “駕!”中行躍和智長友同時催動坐下的駿馬,衝進樹林裏,朝雄鹿追趕過去。


    雄鹿的速度極快,中行躍、智長友都是咬牙切齒,一邊追趕,一邊射箭,一支支利箭唿嘯生風,擦著雄鹿的身子劃過去。


    中行躍、智長友算是和這隻散發著霞光的雄鹿杠上了,不獵到這隻雄鹿,決不罷休!


    兩個人不知追出了多遠,累得坐下的駿馬都吐出了沫子。這兩匹駿馬可都是西域良馬,能日行千裏,如今竟是累得要死。


    與兩匹馬相比,那隻雄鹿也是累得腿腳發軟,搖搖晃晃,站都站不穩了。


    中行躍、智長友趁機彎弓搭箭,利箭離弦,正中雄鹿的要害,雄鹿發出一聲慘叫,倒在了地上。


    “哈哈,終於被我射中了!”中行躍、智長友異口同聲地叫著,翻身下馬,朝雄鹿走了過去。


    中行躍、智長友站到了雄鹿的麵前,他們倆一人一支箭,都射中了雄鹿的要害。雄鹿的身上不停地噴著血,舌頭伸到了嘴巴外麵,流出了血,發出一聲聲哀嚎,眼看著是活不了了。


    隨著雄鹿的生命之火慢慢熄滅,它身上的那一層霞光也變得黯淡。


    中行躍說道:“二爺,這神鹿的一對鹿茸可是極品,咱們趁著它還沒有死,趕緊割了它的鹿茸。”


    智長友說道:“對,它要是死了,這鹿茸就失去價值了。”


    中行躍、智長友拔出匕首,按住了雄鹿,將鹿茸割了下來。這時,隨從們正好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


    中行躍叫道:“快拿容器來。”


    隨從們找來了一個木碗,中行躍、智長友拿著一對鹿茸,倒了滿滿一大碗的鹿茸血。看著紅豔豔的鹿茸血,中行躍和智長友滿臉都是貪婪之色。


    中行躍說道:“二爺,咱們就在這生一堆火,吃烤肉,喝鹿茸酒,怎麽樣?”


    智長友哈哈大笑,說道:“好,正和我意。”


    隨從們去附近撿來了一堆幹柴,點燃,生起一堆火,然後把打到的獵物收拾幹淨,用匕首切成碎塊,串在樹枝上,放到火上去烤。


    隨從們隨身都帶著調料,他們一邊烤著肉,一邊撒上調料,很快就香氣四溢,令人垂涎三尺。


    “拿酒來,”中行躍叫道。


    隨從拿著酒囊、木碗,把酒倒進了木碗裏,中行躍把鹿茸血混進了酒碗裏,混出了兩碗鮮紅的鹿茸酒。


    中行躍自己拿一碗,遞給智長友一碗,說道:“二爺,請。”


    中行躍和智長友輕輕地碰了一下杯,然後喝了一口,酒剛入喉,兩個人就眉飛色舞,叫道:“嗯,好酒,好酒,絕世好酒呀。”


    隨從們把烤好的肉串遞給兩個人,兩個人吃著烤肉,喝著鹿茸酒,喝得滿麵紅光,那臉色就像是傳說中的關公似的。


    一碗鹿茸酒喝進了肚子裏,中行躍和智長友感覺渾身上下,每個毛孔都在冒著熱氣,體內仿佛有一股力量,不可遏製地向外噴湧。


    中行躍、智長友坐立不安,在那團團亂轉,隨從們都莫名其妙,問道:“大人,您怎麽了?”


    中行躍看著隨從,愣頭愣腦地問了一句,“周圍有娘們兒嗎?”


    隨從們被問愣了,不知該怎麽迴答中行躍。有一個隨從比較機靈,他想明白了,中行躍、智長友這是喝了鹿茸血,血脈噴張,要找女人泄瀉火。


    機靈的隨從說道:“大人,咱們現在就迴城吧。”


    中行躍心想,這裏距離城裏路途遙遠,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已經堅硬如鐵了,如果迴到城裏,可能走到半路自己就要堅持不住,泄不出火來,七竅流血而亡。


    “不行,不能迴城,就在這附近給我和智大人找個娘們兒,”中行躍的語氣不容置疑。


    隨從們心裏叫苦不迭,這荒山野嶺的,到哪去找娘們兒,找個母豬、母猴子還差不多。


    見隨從們愁眉苦臉地站在那不動彈,中行躍勃然大怒,叫道:“還愣著幹什麽,趕快給我找去呀!”


    隨從們沒辦法,隻好硬著頭皮去找,可是這方圓幾十裏之內,就沒有人類居住的跡象。


    一個隨從對身邊的同伴說道:“剛子,不行的話,你就把屁股貢獻出來,給大人敗敗火吧。”


    “去你-媽的,你怎麽不把你的屁股貢獻出來!”名叫剛子的隨從怒氣衝衝。


    另一個隨從說道:“我這五大三粗的模樣,就算貢獻出來,恐怕兩位大人也不會喜歡。”


    旁邊的隨從說道:“你們倆別在這廢話了,趕快給大人找女人。”


    “王哥,你還真找呀,這荒山野嶺的,別說是女人了,就是連根女人的毛也找不到呀。”


    “別吵!”一個隨從突然揚起手臂,叫了一聲。


    所有隨從都安靜下來,向遠處看去,果然看見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披頭散發,穿著一身獸皮製成的衣服,像是一個野人。


    晉國地處北部邊陲,立國之後就不斷地與周圍的胡人作戰,擴張領地。很多胡人的領地都變成了晉國的國土,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胡人也就變成了晉國人。但是,也有一部分胡人,躲在山林裏麵,沒有登記在冊,不繳納賦稅,很少與外界接觸,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這些胡人被稱為“野人”。


    隨從們見到這個野人女子,欣喜若狂,這下子好了,可以向中行躍交差了,不用把自己的屁股貢獻出去了。


    隨從們悄悄地跟著野人女子,發現野人女子走進了一間小木屋裏。隨從們正要動手上前擄掠野人女子,中行躍和智長友就走了過來。


    “怎麽迴事,找沒找到婆娘?!”中行躍和智長友渾身紅通通的,憋得都要炸了。


    隨從指著遠處的小木屋,說道:“大人,我們發現一個野人女子走進了那間木屋裏。”


    “野人就野人吧,是個女的就行,”中行躍、智長友心急火燎地向小木屋跑去,隨從們就在外麵守候著。


    野人女子並沒有發覺身後有人跟蹤她,她進了木屋,剛要生火做飯,屋門就被中行躍、智長友粗暴地推開了。


    見到中行躍、智長友這兩個陌生的華夏人,野人女子有些驚慌,嘰哩哇啦,說了幾句話。山林裏的野人沒有接受華夏文明,說的都是胡語,中行躍和智長友是一句也沒聽懂。


    中行躍現在也沒工夫和野人女子進行情感交流了,他脫著衣服,叫道:“小娘們兒,我是中行家的家主,能和我有一晌之歡,那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智長友在中行躍的身後,也忍不住寬衣解帶,說道:“老弟,你讓我先來吧,我比較快,耽誤不了你多長時間。”


    “二爺,別的事我都能讓你,這事我真不能讓你,我比你年輕,火力也比你壯,真憋不住呀。”


    “那那那......那咱們就一起上,我前麵,你後麵。”


    中行躍、智長友火急火燎地撲向了野人女子,野人女子躲閃著,發出了一陣陣驚唿。


    隨從們守在外麵,聽見了野人女子的叫聲,笑道:“這兩位大人還真是夠狂野的。”


    “嗨,甭管是什麽大人,褲子一脫,都是一個德性。”


    隨從們正在調侃中行躍、智長安,突然,感覺身後有一陣殺氣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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