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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有什麽要求,盡管提,”石正峰說道。
壹玖捌捌說道:“我想讓你們幫我找迴缺失的記憶。”
壹玖捌捌不知道自己叫什麽名字,不知道自己為什麽來到青山牢城營,不知道自己以前都有著什麽樣的經曆。壹玖捌捌感覺別人的人生都是有色彩的,自己的人生卻是一張白紙,這種痛苦時時刻刻困擾著壹玖捌捌。
“我想知道自己是誰,我不想一輩子頂著壹玖捌捌這麽一個代號,”壹玖捌捌說道。
石正峰很理解壹玖捌捌的心情,說道:“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幫你查清你的過去,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們還會幫你把缺失的記憶找迴來。”
七彩問道:“先生,你身上沒有關於以前記憶的線索嗎?”
壹玖捌捌說道:“我這一身囚服是牢城營發的,屬於我的東西隻有這一枚戒指。”
壹玖捌捌伸出了手指,石正峰、七彩他們低頭一看,壹玖捌捌的手指上戴著一枚枯草編織的戒指,而且天長日久,磨得破破爛爛。
“我看看這東西有沒有什麽標記,”大牛伸手要去碰那戒指。
壹玖捌捌立刻縮迴了手指,叫道:“別動!”
大牛嚇了一跳,很是不滿,撇了撇嘴,說道:“不就是一個破草環嗎?你至於這樣嗎?”
壹玖捌捌緩和了神情、語氣,說了一聲:“對不起。”
石正峰問道:“先生,這個草戒指有什麽故事嗎?”
壹玖捌捌皺著眉頭,說道:“我記不住了,但是,不知道什麽原因,我總感覺這枚草戒指對我來說很重要,是我付出生命也要守護的東西。”
“為了一個破草環,要付出生命去守護?!”大牛瞠目結舌,覺得這個壹玖捌捌是瘋了,瘋得沒邊沒沿的。
石正峰問道:“先生,這裏距離青山牢城營還有多遠?”
壹玖捌捌說道:“還有兩三個時辰的路程吧。”
石正峰看了看天色,說道:“咱們在這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出發去往青山牢城營,怎麽樣?”
“好的,”壹玖捌捌說道。
小狼和秦舞陽跑去打了幾隻野兔,采了一些野果,當做晚餐,與眾人分食。吃完了晚餐之後,石正峰、大牛他們又在樹上搭了一個窩,晚上,眾人就在樹上睡了一覺。
第二天早上,天剛蒙蒙亮,石正峰、七彩他們就醒了,由壹玖捌捌帶路,向青山牢城營走去。走了兩個多時辰,眾人看到一麵山坡上長滿了參天大樹,一群人像是螞蟻似的,在山坡上忙碌著。
這群人當中大多數是囚犯,他們穿著和壹玖捌捌相同的囚服,一個個骨瘦如柴,揮著斧頭在砍樹,幾個油光滿麵的士兵拿著皮鞭、兵器在後麵站著,監督這些囚犯。
士兵們覺得哪個囚犯偷懶了,或是看著哪個囚犯不順眼了,一頓皮鞭就抽上去,抽得那些囚犯皮開肉綻。
“都給我老老實實地幹活兒,誰敢偷懶,我抽死他!”一個士兵指著囚犯們,惡狠狠地叫道。
石正峰趴在草叢裏看了看,這些囚犯不像是那些滿臉橫肉、殺人放火的大奸大惡之徒,看上去倒像是一些文質彬彬的書生,手無縛雞之力,咬緊牙關,艱難地砍著樹。
這些囚犯都不是職業的伐木工,砍樹的時候經常發生意外,有的人被倒下的大樹砸死了,有的人被倒下的大樹砸傷了。
砸死的人,士兵們就叫來兩個囚犯,把屍體直接扔到山溝裏,任由野獸分食,砸傷的人,士兵們也不予救治,把他們扔到一邊,任由其自生自滅。
砍完了樹之後,囚徒們拿著鋸子,把大樹的枝椏鋸掉,鋸成一根根原木,然後用繩子捆綁好,拖拽到河邊,把原木推進河裏。
河水湍急,一根根原木順流而下,大山外的下遊地區有人專門負責收集這些原木,原木收集好了之後,不是拉去給中行躍建造宮殿,就是拉到外國販賣,賺了錢供中行躍揮霍享樂。
石正峰觀察了一會兒,問壹玖捌捌,“這青山牢城營裏一共有多少囚犯,多少官兵?”
壹玖捌捌想了想,說道:“囚犯按照編號排序,應該有兩千多人,但是,每天都有囚犯死去,實數應該是一千多人吧。至於官兵,應該不會超過五百人。”
大牛在旁邊說道:“主人,才不到五百官兵,不勞你動手,我和小狼、舞陽衝進去,就能把他們殺個幹淨。”
石正峰擺手示意大牛不要衝動,然後又問壹玖捌捌,“這五百官兵的實力怎麽樣,其中有多少人是武者?”
石正峰這句話把壹玖捌捌問蒙了,壹玖捌捌說道:“我也沒和他們打過架,不知道他們是什麽實力。武者,什麽叫武者?”
對於武道世界,壹玖捌捌是一竅不通,石正峰也覺得自己的問話問得有些蠢了。
石正峰看著樹林裏的那些官兵,都是一些凡夫俗子,沒有一個是武者。
石正峰又向壹玖捌捌詢問了一些青山牢城營內部的情況,壹玖捌捌一五一十,全都告訴了石正峰。
大牛在旁邊急得坐立不安,說道:“主人,別猶豫了,咱們這就去端了這牢城營吧。”
孫武聖給石正峰的《孫武兵書》上麵有一句話,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石正峰隻有摸清楚了青山牢城營的情況,才能做出理智的決斷。
石正峰說道:“咱們這就去端了這座牢城營。”
“好嘞,”大牛握著狼牙棒就要衝出去。
石正峰拉住了大牛,說道:“你這急躁的老毛病怎麽又犯了?我的話還沒說完呢。”
大牛按捺住興奮的情緒,坐下來,聽著石正峰說話。
石正峰讓小狼、秦舞陽保護七彩、壹玖捌捌,走在後麵,自己和大牛衝在前麵。
聽了這個安排,大牛很高興,小狼、秦舞陽卻有些失落,他們倆在後麵保護七彩、壹玖捌捌,就不能放開手腳廝殺,這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太難受了。
石正峰看出了小狼、秦舞陽的心思,說道:“咱們現在是一個整體,要配合協作,不能由著自己的性子來。你們倆要是非得上前殺敵,我就留下來保護七彩、壹玖捌捌,你們倆上前麵去。”
小狼、秦舞陽噘著嘴,說道:“峰哥,我們還是留在後麵吧,你說得對,我們是一個整體,不能任性。”
石正峰露出微笑,拍了拍小狼和秦舞陽。
一切安排妥當,石正峰和大牛首先衝出了草叢,朝山坡上的官兵們衝了過去。這些官兵和囚犯待在這青山牢城營裏,一年到頭也見不到一個外人,突然看見石正峰、大牛衝了過來,他們全都愣住了。
趁著官兵們呆愣的功夫,石正峰和大牛已經衝到了他們的麵前,想著剛才他們在囚犯們麵前作威作福的樣子,石正峰和大牛毫不客氣,掄著龍淵劍、狼牙棒,一通亂打。
幾個官兵稀裏糊塗地就被龍淵劍砍掉了腦袋、狼牙棒砸碎了腦袋。
石正峰衝著周圍那些驚恐的囚犯叫道:“不要害怕,我們是來解救你們的!”
囚犯們都推到了一邊,看著石正峰、大牛這兩個人如狼似虎,和幾十個官兵廝殺起來。官兵們哪裏是石正峰、大牛的對手,幾個迴合下來,丟下了一地屍體,就開始抱頭鼠竄。
這時,囚犯們不再觀望了,他們心底的怒火爆發出來,掄起伐木的斧頭、鋸子,朝官兵們打去。官兵們嚇破了膽,朝牢城營逃去。
牢城營是一座用木頭修建的城,白天的時候,囚犯們到外麵伐木,城門都是打開的。幾個守城的士兵正百無聊賴、昏昏欲睡,突然,遠處傳來了一陣喊殺聲,抬頭一看,幾個官兵慌慌張張地往迴跑,身後,一大群囚犯舉著斧頭、鋸子,拚命追趕。
“囚犯造反啦,囚犯造反啦!”守城的士兵站在城樓上,急忙搖響了一口銅鍾,大聲唿喊起來。
牢城營的典獄官名叫況威,況威聽見了鍾聲,立刻召集官兵,登上了城樓。看見外出伐木的囚犯全都反了,況威嚇得臉色煞白,他在青山牢城營當了這麽久的典獄官,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這時,牢城營裏麵的囚犯聽到了外麵的喊殺聲,紛紛探頭探腦,向外麵望去。
況威害怕囚犯們裏應外合,吩咐官兵們,“把這些囚犯都關到牢房裏去,誰敢不聽話,立刻殺了他!”
官兵們驅趕著牢城營裏麵的囚犯,把他們都趕到了牢房裏,拿出大鐵鎖,鎖住了牢房。
況威看著外麵潮水似的囚犯湧了過來,命令士兵關閉城門。
一個士兵說道:“大人,咱們的弟兄還在外麵呢。”
況威瞪起了眼睛,叫道:“聽你的還是聽我的?關閉城門!”
士兵們跑去關閉城門,那些還沒有逃進牢城營的官兵見狀,咧著嘴巴都要哭了,叫道:“別關門,別關門,我們還沒進去呢!”
沒有人理會這些士兵的叫嚷,青山牢城營的大門被重重地關上了,插上了三道大門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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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有什麽要求,盡管提,”石正峰說道。
壹玖捌捌說道:“我想讓你們幫我找迴缺失的記憶。”
壹玖捌捌不知道自己叫什麽名字,不知道自己為什麽來到青山牢城營,不知道自己以前都有著什麽樣的經曆。壹玖捌捌感覺別人的人生都是有色彩的,自己的人生卻是一張白紙,這種痛苦時時刻刻困擾著壹玖捌捌。
“我想知道自己是誰,我不想一輩子頂著壹玖捌捌這麽一個代號,”壹玖捌捌說道。
石正峰很理解壹玖捌捌的心情,說道:“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幫你查清你的過去,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們還會幫你把缺失的記憶找迴來。”
七彩問道:“先生,你身上沒有關於以前記憶的線索嗎?”
壹玖捌捌說道:“我這一身囚服是牢城營發的,屬於我的東西隻有這一枚戒指。”
壹玖捌捌伸出了手指,石正峰、七彩他們低頭一看,壹玖捌捌的手指上戴著一枚枯草編織的戒指,而且天長日久,磨得破破爛爛。
“我看看這東西有沒有什麽標記,”大牛伸手要去碰那戒指。
壹玖捌捌立刻縮迴了手指,叫道:“別動!”
大牛嚇了一跳,很是不滿,撇了撇嘴,說道:“不就是一個破草環嗎?你至於這樣嗎?”
壹玖捌捌緩和了神情、語氣,說了一聲:“對不起。”
石正峰問道:“先生,這個草戒指有什麽故事嗎?”
壹玖捌捌皺著眉頭,說道:“我記不住了,但是,不知道什麽原因,我總感覺這枚草戒指對我來說很重要,是我付出生命也要守護的東西。”
“為了一個破草環,要付出生命去守護?!”大牛瞠目結舌,覺得這個壹玖捌捌是瘋了,瘋得沒邊沒沿的。
石正峰問道:“先生,這裏距離青山牢城營還有多遠?”
壹玖捌捌說道:“還有兩三個時辰的路程吧。”
石正峰看了看天色,說道:“咱們在這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出發去往青山牢城營,怎麽樣?”
“好的,”壹玖捌捌說道。
小狼和秦舞陽跑去打了幾隻野兔,采了一些野果,當做晚餐,與眾人分食。吃完了晚餐之後,石正峰、大牛他們又在樹上搭了一個窩,晚上,眾人就在樹上睡了一覺。
第二天早上,天剛蒙蒙亮,石正峰、七彩他們就醒了,由壹玖捌捌帶路,向青山牢城營走去。走了兩個多時辰,眾人看到一麵山坡上長滿了參天大樹,一群人像是螞蟻似的,在山坡上忙碌著。
這群人當中大多數是囚犯,他們穿著和壹玖捌捌相同的囚服,一個個骨瘦如柴,揮著斧頭在砍樹,幾個油光滿麵的士兵拿著皮鞭、兵器在後麵站著,監督這些囚犯。
士兵們覺得哪個囚犯偷懶了,或是看著哪個囚犯不順眼了,一頓皮鞭就抽上去,抽得那些囚犯皮開肉綻。
“都給我老老實實地幹活兒,誰敢偷懶,我抽死他!”一個士兵指著囚犯們,惡狠狠地叫道。
石正峰趴在草叢裏看了看,這些囚犯不像是那些滿臉橫肉、殺人放火的大奸大惡之徒,看上去倒像是一些文質彬彬的書生,手無縛雞之力,咬緊牙關,艱難地砍著樹。
這些囚犯都不是職業的伐木工,砍樹的時候經常發生意外,有的人被倒下的大樹砸死了,有的人被倒下的大樹砸傷了。
砸死的人,士兵們就叫來兩個囚犯,把屍體直接扔到山溝裏,任由野獸分食,砸傷的人,士兵們也不予救治,把他們扔到一邊,任由其自生自滅。
砍完了樹之後,囚徒們拿著鋸子,把大樹的枝椏鋸掉,鋸成一根根原木,然後用繩子捆綁好,拖拽到河邊,把原木推進河裏。
河水湍急,一根根原木順流而下,大山外的下遊地區有人專門負責收集這些原木,原木收集好了之後,不是拉去給中行躍建造宮殿,就是拉到外國販賣,賺了錢供中行躍揮霍享樂。
石正峰觀察了一會兒,問壹玖捌捌,“這青山牢城營裏一共有多少囚犯,多少官兵?”
壹玖捌捌想了想,說道:“囚犯按照編號排序,應該有兩千多人,但是,每天都有囚犯死去,實數應該是一千多人吧。至於官兵,應該不會超過五百人。”
大牛在旁邊說道:“主人,才不到五百官兵,不勞你動手,我和小狼、舞陽衝進去,就能把他們殺個幹淨。”
石正峰擺手示意大牛不要衝動,然後又問壹玖捌捌,“這五百官兵的實力怎麽樣,其中有多少人是武者?”
石正峰這句話把壹玖捌捌問蒙了,壹玖捌捌說道:“我也沒和他們打過架,不知道他們是什麽實力。武者,什麽叫武者?”
對於武道世界,壹玖捌捌是一竅不通,石正峰也覺得自己的問話問得有些蠢了。
石正峰看著樹林裏的那些官兵,都是一些凡夫俗子,沒有一個是武者。
石正峰又向壹玖捌捌詢問了一些青山牢城營內部的情況,壹玖捌捌一五一十,全都告訴了石正峰。
大牛在旁邊急得坐立不安,說道:“主人,別猶豫了,咱們這就去端了這牢城營吧。”
孫武聖給石正峰的《孫武兵書》上麵有一句話,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石正峰隻有摸清楚了青山牢城營的情況,才能做出理智的決斷。
石正峰說道:“咱們這就去端了這座牢城營。”
“好嘞,”大牛握著狼牙棒就要衝出去。
石正峰拉住了大牛,說道:“你這急躁的老毛病怎麽又犯了?我的話還沒說完呢。”
大牛按捺住興奮的情緒,坐下來,聽著石正峰說話。
石正峰讓小狼、秦舞陽保護七彩、壹玖捌捌,走在後麵,自己和大牛衝在前麵。
聽了這個安排,大牛很高興,小狼、秦舞陽卻有些失落,他們倆在後麵保護七彩、壹玖捌捌,就不能放開手腳廝殺,這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太難受了。
石正峰看出了小狼、秦舞陽的心思,說道:“咱們現在是一個整體,要配合協作,不能由著自己的性子來。你們倆要是非得上前殺敵,我就留下來保護七彩、壹玖捌捌,你們倆上前麵去。”
小狼、秦舞陽噘著嘴,說道:“峰哥,我們還是留在後麵吧,你說得對,我們是一個整體,不能任性。”
石正峰露出微笑,拍了拍小狼和秦舞陽。
一切安排妥當,石正峰和大牛首先衝出了草叢,朝山坡上的官兵們衝了過去。這些官兵和囚犯待在這青山牢城營裏,一年到頭也見不到一個外人,突然看見石正峰、大牛衝了過來,他們全都愣住了。
趁著官兵們呆愣的功夫,石正峰和大牛已經衝到了他們的麵前,想著剛才他們在囚犯們麵前作威作福的樣子,石正峰和大牛毫不客氣,掄著龍淵劍、狼牙棒,一通亂打。
幾個官兵稀裏糊塗地就被龍淵劍砍掉了腦袋、狼牙棒砸碎了腦袋。
石正峰衝著周圍那些驚恐的囚犯叫道:“不要害怕,我們是來解救你們的!”
囚犯們都推到了一邊,看著石正峰、大牛這兩個人如狼似虎,和幾十個官兵廝殺起來。官兵們哪裏是石正峰、大牛的對手,幾個迴合下來,丟下了一地屍體,就開始抱頭鼠竄。
這時,囚犯們不再觀望了,他們心底的怒火爆發出來,掄起伐木的斧頭、鋸子,朝官兵們打去。官兵們嚇破了膽,朝牢城營逃去。
牢城營是一座用木頭修建的城,白天的時候,囚犯們到外麵伐木,城門都是打開的。幾個守城的士兵正百無聊賴、昏昏欲睡,突然,遠處傳來了一陣喊殺聲,抬頭一看,幾個官兵慌慌張張地往迴跑,身後,一大群囚犯舉著斧頭、鋸子,拚命追趕。
“囚犯造反啦,囚犯造反啦!”守城的士兵站在城樓上,急忙搖響了一口銅鍾,大聲唿喊起來。
牢城營的典獄官名叫況威,況威聽見了鍾聲,立刻召集官兵,登上了城樓。看見外出伐木的囚犯全都反了,況威嚇得臉色煞白,他在青山牢城營當了這麽久的典獄官,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這時,牢城營裏麵的囚犯聽到了外麵的喊殺聲,紛紛探頭探腦,向外麵望去。
況威害怕囚犯們裏應外合,吩咐官兵們,“把這些囚犯都關到牢房裏去,誰敢不聽話,立刻殺了他!”
官兵們驅趕著牢城營裏麵的囚犯,把他們都趕到了牢房裏,拿出大鐵鎖,鎖住了牢房。
況威看著外麵潮水似的囚犯湧了過來,命令士兵關閉城門。
一個士兵說道:“大人,咱們的弟兄還在外麵呢。”
況威瞪起了眼睛,叫道:“聽你的還是聽我的?關閉城門!”
士兵們跑去關閉城門,那些還沒有逃進牢城營的官兵見狀,咧著嘴巴都要哭了,叫道:“別關門,別關門,我們還沒進去呢!”
沒有人理會這些士兵的叫嚷,青山牢城營的大門被重重地關上了,插上了三道大門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