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飯邊柯去府衙了,楊奔迴到自己的院子裏,心情鬆快了,他現在正在學習認字。


    以前沒學過多少,想多學點東西,現在還不能練字,手還傷著,但他想盡量不讓自己閑下來。


    晚上睡覺時都想著她,這樣就不容易做噩夢了,他抬起自己的雙手握了握,今天她牽了自己!


    他想在自己活著的時間裏,自私的把郎君單方麵悄悄的當成自己的,不想讓任何人搶走她!他沒有察覺到自己正慢慢變的有些偏執了。


    其實邊柯還抱過他,隻是那時他還沒有反應罷了。


    是的,他沒有準備活多久,等自己好起來盡全力將仇報了,成不成自己都有資格死了,如果到了那時,自己還是報不了仇,那自己便再也沒用了,就更沒有資格活著了。


    他在自己房子裏沒人的時候,一遍一遍的練習“郎君”兩個字,很想將這兩個字兒說出來,她想聽自己叫她郎君!


    楊奔自作多情的想,即使邊柯就是僅僅想讓他開口說話而已,他也自己要這樣認為,這樣自己就好過些。


    他也分得清真假,就是自我安慰罷了,把她當成自己撐下去的藥了,稍微甜一些的藥。


    邊柯不知道楊奔已經對她迷戀到有些偏執了,正在府衙聽眾人吐槽楚延呢!


    大穀來領自己隊俸錢獎金時就和他們吐槽那西烏王:“嘿,那人還嫌棄咱給的吃食,一口不吃呢!”


    邊柯眼睛一亮:“這麽高貴的嗎?那每次他要是都不吃,就端走,咱還省了口糧呢,來來來咱來打個賭,看他能堅持幾天”


    白起表示自己很穩重,不參加。


    夏知樂自從有了媳婦兒,空閑時間都往家跑,不怎麽來府衙了。


    經常往家給媳婦兒帶禮物,雖是日常不解步妙曲的風情,夫妻兩個還是蜜裏調油的。


    其他人來了興趣,問:“郎君,您想怎麽賭,下注的那種嗎?”


    邊柯:“下注的,你們都賭幾天的,我賭三天,和我一邊的站左邊,其他答案的都統一右邊,就賭三稱(三兩)銀子,


    我的一邊贏了你們另一邊的你們就湊出錢來給我們去飯店吃飯,我們一邊的要是輸了就湊三稱銀子給你們去吃飯,賭不賭?”


    眾人興奮道:“賭賭賭” 相當於小團體去團建了!


    於是白起就見這群傻子開始了站隊,很是無語。還好薑朗沒有參加,他欣慰了些,郎君自己禁賭,還帶著府衙的人玩,太不穩重了!


    站邊柯的有三人,其他的都是五天的,大穀也站對麵。他們覺得那好歹是個王,是有點子骨氣的吧?


    邊柯笑而不語,還是太年輕啊!不知道江湖險惡哈哈哈哈哈。


    讓人沒想到的是大穀居然鬼使神差的還去給楚延說了郎君和他們拿他打賭的事,又把楚延二度給氣暈了過去,楚延醒來暗自發誓一定要堅持到第五天,讓那個可惡的妖孽輸掉!


    等周凡迴軍營“探親”肖齊迴來說楚延被大穀又氣暈了時,邊柯差點笑抽過去了哈哈哈哈哈哈。


    大穀咋這麽損呢!還特意去通知了當事人,當事人情緒目前很不穩定哈哈哈哈。


    府衙眾人也笑的不行,嘖,這位大王是給他們送樂子來的嗎哈哈哈哈哈!


    過了兩天了,眾人都默默的等待著看楚延能堅持到幾天時,南定王一行人也到了邊城,進了城都很震驚於邊城的繁華。


    街上行人絡繹不絕,高樓瓦棟,百姓們歡聲笑語,他們出來打過那麽多城池,沒有哪個城像這個城一樣繁華,外麵是亂世這裏卻是桃源,人們生活安居樂業。


    外麵都是貧窮破敗的,而這裏比自己的杭都還繁榮!徐弘伯承認自己嫉妒了,這個女人是有些治理本事的!


    即使出現了楚延的問題,夏思宇加強了進城檢查,但架不住南定王是有通關文牒的,輕輕鬆鬆的就進了城,反正邊柯也不怕就是了,一般喬裝來的人也不敢在城裏興風作浪。


    她和眾人也是完全不知道南定王還來了邊城呢!沒想到自己的魅力能輻射這麽廣的麵積,引來了兩位大佬。


    南定王可不一般,他比楚延聰明多了,進了城就規規矩矩的按著自己的假身份做著富商應該會做的事,談合作什麽的,都是來真的,所以沒有人會懷疑他們一行人的身份。


    入城幾天了他們在城裏得知西烏王居然被邊柯給拿去了,如今還不知死活,他震驚了。


    西烏王居然落到了她手裏!於是他行事更加謹慎小心了,覺得邊柯的耳目一定遍布全城。


    其實邊柯根本不會鳥他,除了正經巡防隊根本沒人,都不知道有他這號人!


    他們在城裏除了借著商人的身份打探消息,其他的也做不了,他震驚於邊柯在民間的威望。大街小巷無人不崇拜她,不敬愛她。


    他本能的感覺到了威脅,自己要圖這天下這樣的人必須除掉。


    但是沒有機會見到這位傳說中的城主,他想著這次可不能白來,必須見到人,試試她的虛實,最好是能找機會將人暗殺了,如果她真如傳說的那般厲害,這得從長計議。


    不然會像楚延一樣白白丟了命,楚延可能已經兇多吉少了。


    邊柯還不知道有人要計劃著暗殺自己呢,他們幾人打賭賭贏了!楚延最終還是沒有撐過第三天,當天晚上就端起半碗白米飯狼吞虎咽,差點把自己噎死。


    吃完了飯他實在受不了這地牢裏暗無天日的苦,要紙來寫了信送迴去了,妥協了。


    賭五天的大穀等人:“......” 高看他了!


    邊柯幾人高興收錢,她老神在在的拋著錢袋子和大穀等人道:“嘖嘖嘖!你們啊還是太年輕,作為生下來就是王公貴族,世家豪富的子弟,他楚延受過的最大的苦也就是被宋氏給打迴來罷了。


    那都還不是他自己上場的,都是有人為他負重前行的罷了,你們認為他能受得住多大的苦?


    口號喊的溜,真骨氣是沒有的,狠的人不代表他有骨氣這種東西,有的隻是莽勁兒罷了”


    不年輕的刑曹老金抽了抽嘴角,他都三十幾歲了!


    其他“小年輕”也都抽了抽嘴角,他們全部看起來都比郎君還大!


    大穀好奇問:“郎君,您到底多大了啊?看起來比我們都小啊!”


    其他人立馬豎起了耳朵,都很好奇,他們都不知道郎君到底多大呢!


    邊柯摸著下巴故作深沉的道:“嗯,郎君我都不太記得自己到底活了多久了呢,大概幾十萬歲了吧”


    邊柯想起科學家們對自己的研究年限,自己一直是活著的,隻是沒有蘇醒罷了,所以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眾人:“.......”


    眾人齊齊翻了個白眼自己去忙了。


    邊柯:“嘿,你們還不信!”


    說完也不理他們給自己翻白眼的事了,不都是自己縱容出來的?忍著吧,還能炒了咋滴!


    她就帶著其他幾人高興的去團建了。


    如今府衙眾人常常和她相處已經對她的美貌免疫了,和她混熟了相處起來也很是隨意不拘謹了。


    若不是德行有虧的人,郎君都很包容。他們都知道隻要不觸及他們郎君的底線,就可以隨便造!


    於是邊柯帶著幾人找了個最近的飯店胡吃海喝,還聽小曲兒,很是快活了。


    城裏是有藝人坊的,叫百匯莊,相當於那種京劇戲院,男女藝人都有的,正經生意。和培養明星差不多,種類特別多,表演雜耍的也有,跳舞好看的也有,唱歌好聽的也有。


    他們這還有個唱歌很好的女歌姬,雖然不美但很有名氣。叫湘兒,是藝名。


    百匯莊會給城裏各種宴會去給請班子表演助興或者新店開張請去拉生意的等等場合表演,出場費都不便宜。


    邊柯幾人來的飯店老板請來的就是一個唱曲兒的在大堂裏給客人們唱,比湘兒差一些。


    他們這樣的小本生意也請不起湘兒啊,湘兒是女子,這位是個男子呢,唱的還不錯的。


    他們幾人在二樓聽的津津有味,高高興興的吃完就滿足的迴去了,沒敢喝酒,下午還得繼續上衙呢。


    喝酒上衙是犯法的!眾人可不敢。


    邊柯還沒下衙呢,宋頌先迴來了,他如今和白行一起時常被白起帶著在身邊學習處理一些公務,白起沒辦法他是兩人的老師。


    結果宋頌在府衙其他人那知道了他們郎君帶著同僚去聽曲兒了,請的還是個小郎君來唱的!


    他迴去府裏就劈裏啪啦一頓說,這下全府都知道邊柯去點小郎君聽曲兒了.......這謠言轉兩個人後信息就全變了!


    楊奔知道的時候邊柯都快要下衙了,是小何在前院聽了,迴來說的。


    如今小何與另一個人就負責照顧他,楊奔一聽,不管是真是假,自己的心都賭的不行,醋的不行。


    光聽人說就難受的很,沒想到自己的占有欲會如此強烈,況且她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什麽自己知道沒可能,不必在意全都是假的,在意的不行!


    他自己呆在房裏,茫然極了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心極度的不安。


    他不能聽見她會喜歡別人,他自私的想讓她不喜歡任何人,那樣她就還會是自己的,單方麵。


    至少在自己活著的這段時間裏,她不能有別人,不然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麽撐過去。


    可以說現在邊柯就是吊著他命的那條線,一旦斷了他就會落入地獄。


    於是邊柯迴府與眾人吃碗食時,楊奔沒來,她問:“楊奔呢?”


    宋姨:“二公子說他沒胃口不想吃飯,我去看了,端著粥去也沒胃口,可真是愁人。前幾天還好好的,怎麽忽然不吃了,這瘦的,還沒養迴來點呢”


    宋頌也疑惑:“是不是楊二哥又想家人了?”


    他們全府都不敢當著麵提他家人的,基本背著也都不敢提,那就是楊二哥的忌諱,提不得。


    邊柯蹙眉給邊燃夾菜,道:“吃完我去看看他” 幾人點點頭。


    宋姨忍不住問:“聽說郎君帶同僚去吃飯點小郎君聽曲兒了?”


    邊柯不可置信:“誰說的,我迴去扣了他俸錢,竟然敢傳郎君我的謠言”


    宋姨瞪了宋頌一眼,宋頌縮了下腦袋,低著頭扒飯。


    邊柯一看就知道了怎麽迴事了,給宋姨解釋道:“我帶著打賭贏了的幾個人飯店去吃飯,那是人家老板去百匯莊請來在大堂唱歌給所有人聽吸引客人的,我們剛剛好趕上了,在二樓呢,人長什麽樣都沒看見。


    這謠言傳的就像我去嫖了一樣,我像看得上常人的嗎?”


    最後一句話是看著宋頌說的,宋頌恍然大悟,對啊,郎君根本看不上常人啊!


    邊柯笑話他:“你可不要聽風就是雨,有些東西眼見的都不一定為實,別說傳言了,要學會自己思考和判斷”


    宋頌趕緊道:“郎君,我記住了”


    邊柯點點頭,宋姨又剜了他一眼幾人就繼續吃飯了。


    邊柯吃完飯就去廚房取了一碗肉粥去楊奔房裏,沒胃口就吃點清淡的吧。


    楊奔在床上坐著看書呢,以為是小何來了看著書頭也不抬的拿起以前寫好常用語的紙:我沒什麽事了,你們去休息吧。


    他把紙拿起來給人看,然而對方人卻沒有動,他疑惑的抬起頭來一看竟然是邊柯,心口猛的一跳!她怎麽來了?


    邊柯把碗先放下,楊奔正想起身下床來,邊柯道:“別動了”


    叫住人她就過去在他床邊坐下,觀察了下他的臉色問道:“餓不餓?”


    楊奔搖搖頭。


    邊柯見他也沒有什麽異常的情況啊!為什麽不吃飯呢?


    楊奔現在見她就想起他們說她去點人聽曲的事,心裏更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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