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安感知了一番這道消息後,隻能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道:“果然,遊戲bug是鑽不得的。”


    卻是那係統感知到了劉安如此使用任務卡牌後,直接告訴劉安,在這樣做,會引起命運的不定,從而引發災難。


    以後人物卡牌隻能在劉安自己的領地內使用,所使用的人,也必須是劉安麾下的子民。


    不過劉安也是得到了一個好消息,那就是之前的那五千人,並不會得到毀滅,隻不過其對於劉安的忠誠,會慢慢加強,而不是如其他的卡牌融合人一般,直接就滿值。


    雖然劉安感覺係統有些太過於小家子氣,但也沒有拒絕。


    畢竟自己擁有係統以及前世的記憶,這已經是太過於逆天了,這要是在如剛剛任務卡牌一般。


    劉安都不知道自己同意這天下要有多容易!


    不過劉安也不擔心,依照如今自己的實力,統一天下,就差一個契機。


    劉安吃過飯後,並沒有迴到屋內躺著休息,而是思索了片刻後,就是吩咐張青,準備說書!


    畢竟自己如今新兌換了一本小說,不拿出來說說書,總感覺有那些地方不舒服!


    張青得了劉安命令,也沒有閑著,很快就是帶人布置好了如今的講台。


    說是布置好,實際上就是去找那正在低下說書的先生說一聲。


    如今他們所主的客棧依舊是說書客棧,也是晨曦穀所建立的,一直都有人說書先生說書。


    本來說書先生在說自己今日不說書了,低下的那些看客們紛紛要說話,但聽到能聽到劉安說新書後,立馬就是停止了喧嘩,等待著劉安下來。


    這也不能怪他們喜新厭舊。


    誰讓一本書,各個茶館、酒肆之類的地方都在說。


    哪怕是去逛一趟青樓,竟然還有專門的說書先生說書。


    劉安在被張青告知已經弄好後,隨即穿著一身白衣錦袍,手持一柄折扇就是走了下來。


    “啪!”


    一聲清脆的醒目聲後,劉安緩緩的開口道:“今日所說之書乃是《射雕》後續,我命名為《神雕》。


    越女采蓮秋水畔,窄袖輕羅,暗露雙金釧。


    照影摘花花似麵,芳心隻共絲爭亂。


    雞尺溪頭風浪晚,霧重煙輕,不見來時伴。


    隱隱歌聲歸棹遠,離愁引著江南岸。


    一陣輕柔婉轉的歌聲,飄在煙水蒙蒙的湖麵上。


    歌聲發自一艘小船之中,船裏五個少女和歌嘻笑,蕩舟采蓮。


    她們唱的曲子是北宋大詞人歐陽修所作的“蝶戀花”詞,寫的正是越女蓮的情景,雖隻寥六十字,但季節、時辰、所在、景物以及越女的容貌、衣著、首飾、心情,無一不描繪得曆曆如見,下半闋更是寫景中有敘事,敘事中挾抒情,自近而遠,餘意不盡。


    歐陽修在江南為官日久,吳山越水,柔情密意,盡皆融入長短句中。


    宋人不論達官貴人,或是裏巷小民,無不以唱詞為樂,是以柳永新詞一出,有井水處皆歌,而江南春岸折柳,秋湖采蓮,隨伴的往往便是歐詞。


    時當南宋理宗年間,地處嘉興南湖。


    節近中秋,荷葉漸殘,蓮肉飽實。


    這一陣歌聲傳入湖邊一個道姑耳中。


    她在一排柳樹下悄立已久,晚風拂動她杏黃色道袍的下擺,拂動她頸中所插拂塵的萬縷柔絲,心頭思潮起伏,當真亦是“芳心隻共絲爭亂”。


    隻聽得歌聲漸漸遠去,唱的是歐陽修另一首“蝶戀花”詞,一陣風吹來,隱隱送來兩句:“風月無情人暗換,舊遊如夢空腸斷……”


    歌聲甫歇,便是一陣格格嬌笑。


    那道姑一聲長歎,提起左手,瞧著染滿了鮮血的手掌,喃喃自語:“那又有甚麽好笑?


    小妮子隻是瞎唱,渾不解詞中相思之苦、惆悵之意。”


    在那道姑身後十餘丈處,一個青袍長須的老者也是一悄直立不動,隻有當“風月無情人暗換,舊遊如夢空腸斷”那兩句傳到之時,發出一聲極輕極輕的歎息。”


    小船在碧琉璃般的湖麵上滑過,舟中五個少女中三人十五六歲上下,另外兩個都隻九歲。


    兩個幼女是中表之親,表姊姓程,單名一個英字,表妹姓陸,名無雙。


    兩人相差半歲。


    三個年長少女唱著歌兒,將小舟從荷葉叢中蕩將出來。


    程英道:“表妹你瞧,這位老伯伯還在這兒。”說著伸手指向垂柳下的一人。


    那人滿頭亂發,胡須也是蓬蓬鬆鬆如刺蝟一般,須發油光烏黑,照說年紀不大,可是滿臉皺紋深陷,卻似七八十歲老翁,身穿藍布直綴,頸中掛著個嬰兒所用的錦緞圍涎,圍涎上繡著幅花貓撲蝶圖,已然陳舊破爛。


    ……


    怪客呻吟了一聲,卻不迴答。程英膽子大了些,取手帕給他按住傷口。但他這一撞之勢著實猛惡,頭上傷得好生厲害,轉瞬之間,一條手帕就給鮮血浸透。


    她用左手緊緊按住傷口,過了一會,鮮血不再流出。


    怪客微微睜眼,見程英坐在身旁,歎道:“你又救我作甚?還不如讓我死了乾淨。”


    程英見他醒轉,很是高興,柔聲道:“你頭上痛不痛?”


    怪客搖搖頭,淒然道:“頭上不痛,心裏痛。”


    程英聽得奇怪,心想:“怎麽頭上破了這麽一大塊,反而頭上不痛心裏痛?”


    當下也不多問,解下腰帶,給他包紮好了傷處。


    ……


    那怪客放下兩人,卻見槐樹下赫然並列著兩座墳墓,一座墓碑上寫著“陸公展元之墓”六字,另一碑下則是“陸門何夫人之墓”七字。


    墓畔青草齊膝,顯是安葬已久。


    怪客呆呆望著墓碑,自言自語:“陸展元這小畜生死了?幾時死的?”


    陸無雙笑嘻嘻的道:“死了有三年啦。”


    那怪客冷笑道:“死得好,死得好,隻可惜我不能親手取他狗命。”


    說著仰天哈哈大笑。笑聲遠遠傳了出去,聲音中充滿哀愁憤懣,殊無歡樂之意。


    此時天色向晚,綠楊青草間已籠上淡淡煙霧。


    陸無雙拉拉表姊的衣袖,低聲道:“咱們迴去罷。”


    那怪客道:“小白臉死了,阿沅還在這裏幹麽?我要接她迴大理去。


    喂,小娃娃,你帶我去找你……找你那個死大伯的老婆去。”


    陸無雙向墓碑一指,道:“你不見嗎?我大媽也死了。”


    ……


    程英心中不忍,勸道:“老伯伯,別打了,你可打痛了自己的手。”


    那怪客哈哈大笑,叫道:“我不痛,我要打死陸展元這小畜生。”


    他正自縱身大笑,笑聲忽爾中止,呆了一呆,叫道:“我非見你的麵不可,非見你的麵不可。”


    雙手猛力探出,十根手指如錐子般插入了那座“陸門何夫人”墳墓的墳土之中,待得手臂縮迴,已將墳土抓起了兩大塊。


    隻見他兩隻手掌有如鐵鏟,隨起隨落,將墳土一大塊一大塊的鏟起。


    ……


    他走進大廳,坐在椅中,順手將單刀拄在椅邊,望著牆上的九個血手印呆呆出神。


    心中隻是想:“哥哥臨死之時曾說,他有個仇家,是個道姑,名叫李莫愁,外號‘赤練仙子’,武功既高,行事又是心狠手辣。


    預料在他成親之後十年要來找他夫妻報仇。


    那時他說:‘我此病已然不治,這場冤仇,那赤練仙子是報不成的了。


    再過三年,便是她來報仇之期,你無論如何要勸你嫂子遠遠避開。’


    我當時含淚答應,不料嫂子在我哥哥逝世當晚便即自刎殉夫。


    哥哥已去世三年,算來正是那道姑前來報仇之期,可是我兄嫂既已去世,冤仇甚麽的自也一筆勾銷,那道姑又來幹甚麽?


    哥哥又說,那道姑殺人之前,往往先在那人家中牆上或是門上印上血手印,一個手印便殺一人。


    我家連長工婢女總共也不過七人,怎地她印上了九個手印?


    啊,是了,她先印上血手印,才得知我兄嫂已死,便再派人去掘墳盜屍?


    這……這女魔頭當真惡毒……我今日一直在家,這九個血手印卻是幾時印下的?


    如此神不知鬼不覺的下手,此人……此人……”想到此處,不由得打了個寒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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