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這…”


    典韋將包裹打開之後,一陣耀眼的黃白色光芒映入房間之中,讓典韋不由的吸了一口涼氣。


    劉安沒有理會典韋的詢問,而是將目光看向了李儒,開口道:“文優,這些錢財就交給你保管了。”


    劉安說完這話後,又是將目光看向了有些幽怨的典韋,開口說道:“好了老典,別用那種眼光看我,這麽多錢給你,你能數的過來?”


    劉安這話一出口,典韋本來隻是有些幽怨感覺劉安不相信自己的幽怨眼光,瞬間變成了主公你竟然背刺我。


    同時屋內的眾人也是紛紛大笑起來。


    等到笑聲漸漸小了下去之後,李儒這才對著劉安一拱手,一臉感激的看著劉安道:“儒遵命。”


    此時的李儒就是一個感覺,那就是君以國士待我,我必將以國士還之。


    同時還有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衝動。


    不是李儒沒誌氣,而是劉安給的太多了。


    他李儒不過是一介寒門子弟,什麽家裏最多有點藏書,平日裏的開銷不過是幾枚五銖錢罷了,什麽時候見過白銀與黃金啊!


    之前說過,黃金、白銀不是大漢的主流貨幣,但其珍貴程度,其價值高低是所有有見識之人都明白的。


    如今劉安將這麽多錢給了自己,這讓李儒如何不敢動。


    劉安卻是擺了擺手,笑嗬嗬的對著眾人道:“好了,時間也晚了,明日還有事情要忙,都下去吧休息吧!”


    “喏!”


    眾人聽到劉安下了逐客令,紛紛對著劉安行了一禮,就是退出了房門,隻剩下杜婉兒留在了房間之中。


    劉安看到杜婉兒,有些奇怪的開口問道:“他們都走了,你留在這裏是?”


    “先生,奴婢乃是先生的侍女,自然是要給先生鋪床疊被的!”杜婉兒低著頭,俏臉羞紅的說道。


    “不用。


    我之前已經給你說明白了,你平日裏給我收拾收拾床鋪就好了,不用幹鋪床疊被的活。”劉安聽了這話,卻是擺了擺手,開口說道。


    劉安如今已經來到了大漢不段時間了。


    前世的劉安雖然是宅男,但也是開過葷的。


    而這黑天瞎火的時間,孤男寡女在一個房間,劉安可不敢保證自己的意誌力,索性直接將源頭給掐斷了,這樣自己就不瞎想了。


    但劉安這話剛剛開口,杜婉兒卻是對著劉安盈盈一禮,羞紅的臉龐之上露出一抹堅定之色的對著劉安道:“先生莫不是嫌棄奴婢?”


    “這有什麽嫌棄不嫌棄的,隻是我平日裏自己一人習慣罷了!”劉安看到杜婉兒的表情,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開口說道。


    “先生既然不嫌棄奴婢,還請讓奴婢為先生侍寢!”


    杜婉兒強忍著羞意將這段話給說了出來,隨後就是將臉埋進了那兩座高送轉之中。


    “你確定?”劉安開口問了一句後,又是緊接著開口道:“你應該明白你這麽做了的後果!”


    “奴婢相信自己的眼光,也相信先生不會不要奴婢的!”杜婉兒依舊是低著頭,有些悶聲悶氣的開口說道。


    如今的大漢並沒有強調女子的貞潔,但那是針對於已經結過婚,喪夫的女子。


    如果女子沒有結過婚,從而失去了貞潔,也會受到他人的唾棄,甚至浸豬籠也有可能。


    最重要的是,如今的劉安是主,杜婉兒是婢,兩人哪怕是有了什麽,劉安給不給杜婉兒一個身份,都是在劉安的一念之間。


    也正是如此,很多在大戶人家當過貼身丫鬟侍女的女子,最後的結局都不怎麽太好。


    這也是劉安開口詢問杜婉兒的原因。


    杜婉兒聽了劉安的話後,卻是沒有說話,隻是低著頭,慢慢的走進了臥室之中。


    劉安看到這一幕,也是明白了杜婉兒的意思,心中微微一動,嘴角勾起,也是漫步走進了臥室之中。


    一時間,臥室生春,涓涓流水細無聲,屋內狸貓鬧室門。


    ……


    翌日!


    劉安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抹雪白,隨後就是看到蜷縮在自己懷中的女子。


    劉安的輕輕的將自己的手臂挪開,隨即站起身來開始穿衣服。


    有著李元霸的體魄,杜婉兒自然承受了她本不應該承受的壓力。


    劉安穿好衣服之後,徑直走出了房門。


    剛剛出門,就是看到典韋已經在房門口處等待著自己,看到自己出來,急忙開口說道:“主公,我們這就出發麽?”


    劉安思索了一下,剛要開口說再等一等,不行就先休息一天的時候,屋內傳出了動靜,杜婉兒俏臉有些煞白,但眉腳中的風情卻是更加誘人。


    此時的杜婉兒正依靠在臥室門口,嬌聲對著劉安道:“先生,奴家無事,不如就這般出發吧!


    不要耽擱了先生的事情。”


    昨日商量事情的時候,杜婉兒也是在房間內的,聰慧如她自然是明白此時劉安麵對的是什麽,因此她才會強忍著身體不適,穿好衣服對著劉安勸說起來。


    劉安看著杜婉兒那有些煞白的俏臉,剛要開口拒絕,說要休息一天的時候,杜婉兒卻是用著哀求的眼神看向了自己。


    劉安看到這一幕,也是不再去多想其他,對著典韋道:“讓劉二去準備馬車吧。”


    說完這話,又是開口囑咐道:“吩咐劉二讓他將馬車裏弄得軟和一些。”


    “喏!”


    典韋昨日也是看到杜婉兒沒有離開劉安的房間,雖然還沒有娶妻,但終日在己吾縣中混跡,自然是明白發生了什麽,因此聽了劉安的吩咐,直接應承了一聲,就是退了下去。


    劉安看著已經離開的典韋,又是走進了屋內,將杜婉兒抱在了懷中,溫聲細語的詢問著杜婉兒的情況。


    杜婉兒對於劉安的溫存很是受用,也是將整個身子都依靠在劉安身上,嬌嗔著訴說著昨晚劉安的粗暴。


    隨著兩人又是聊了一段時間後,劉安這才對著杜婉兒說道:“今日你就不用和我一輛馬車了,讓你母親以及長生的妻子在車內伺候你吧!”


    “奴家聽先生的。”杜婉兒聽了劉安的話,心中甚是感動,強忍著疼痛站直身子對著劉安行了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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