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你可想清楚了?”蔡瑁咽下一口口水聲音都有些顫抖起來。


    蔡氏點了點頭:“這是自然,為了讓他們不過多的幹涉我,我剛才還特意裝的楚楚可憐的模樣,就是讓他們放下對我的戒心,在弄劉琦之時不會跳出來搗『亂』。”


    事到如今蔡瑁也沒有再驚訝害怕的餘地了,咬牙道:“好!那我該怎麽做?”


    “剛剛那一下所有人都會盯著是兄長你,你現在隻要帶著人去殺了前些日子來的許姓貨商,說是他進府毒害了劉景升。”蔡氏陰陰說道。


    蔡瑁急忙趕迴更本不知道個中之事,疑『惑』道:“貨商?殺一個貨商有何用?”


    蔡氏雙眼一睜『露』出冰冷的神芒,一字一句道:“不殺他,我心難安!”


    突然一人推門而入,大聲唿喚道:“二娘,爹爹到底怎麽了啊?”


    來人居然是年幼的劉琦!


    蔡氏見劉琦進門馬上換上一臉笑容,親密的摟著劉琦往門外走去:“琦兒莫怕,之前醫師不是說了麽,隻是身體抱恙,很快就能好的,你別擔心,對了琦兒之前不是想要學武麽?二娘給你偷偷找個學武的師傅怎麽樣?”


    “是麽?太好了,我要學槍,我聽說讓爹爹頭疼的吳禹就是用槍的,我也要練槍打敗他!”


    “好好,我家琦兒定然勝那吳禹千百倍,那吳禹不是號稱大佛轉世麽?咱們琦兒就是戰神轉世,定能輕鬆打敗吳禹!”


    “好啊好啊!”劉琦歡快的跟著蔡氏離開房間,完全不知道現在對他好的人藏有怎樣的心思……


    蔡氏在離開房間時迴頭又給了蔡瑁一個冰冷的眼神……


    蔡瑁整個人都呆住了,他無法想象這些日子自己的這個小妹到底經曆了什麽?到底是什麽才會讓自己的小妹變成這樣?


    或許真的不該把她送給劉表……


    蔡瑁這樣想著,不過木已成舟,現在隻能前行了……


    許姓貨商在偌大的襄陽城裏沒有一百個也有五十個了,不過能讓蔡氏直接說出名字的毫無疑問就是有千人護衛的那名文士。


    千人商隊住下的地方查起來倒是方便,那家酒樓很快就被蔡瑁帶兵馬封鎖,隻是很不巧許姓文士和大部分商人護衛並不在這,隻有十來個護衛在看守貨物。無奈下蔡瑁隻能先將這些人和貨物扣押再尋找那許姓貨商。


    而就在蔡瑁扣押貨物的圍觀人群裏,當日的文士正在其中!


    “先生,這怎麽迴事?難道他們洞悉了我們的計劃?”文士身邊一名好大的護衛小聲問道。


    文士搖了搖頭道:“天下最毒『婦』人心啊,這蔡氏終究還是成了蛇蠍不再是被我牽著走的小綿羊了。”


    “先生?”文士一番話說的雲裏霧裏,護衛如何能聽得懂。


    文士微微一笑也不解釋直接點了一名護衛道:“你帶些兄弟出城五日將主公請過來,若是超過五日,荊襄可就未必姓曹了。”


    “是!”護衛應了一聲馬上離開。


    文士又是下令道:“去兩個人探監,讓關押的弟兄不要死撐,將我之前說過的身份信息全部透『露』出去就好,還有讓在外的其他人也多小心些,在主公沒來之前都給我好好呆著不要輕舉妄動。”


    其餘護衛答應一聲也是一路小跑離開。


    蔡瑁的人馬漸漸離去,人群也是漸漸散開,本就在不起眼處的文士看著離去的蔡瑁微微笑著:“小狐狸如何鬥得過千年的老狐狸,哪怕你是隻母狐狸。”


    .........


    夜晚,蒯府


    “兩位大人,你們可得為我等做主啊!”


    “兩位大人救救主公吧!”


    ……


    之前被趕出劉府的大臣們個個不忿自然來找唯一能和蔡瑁抗衡的蒯家兄弟。而且下午蔡瑁的突然調兵的舉動也更加刺激了大臣們敏感的神經。甚至已經有大臣以為蔡瑁要造反了!


    蒯家兩兄弟一臉無奈的看著喧鬧的大臣們。現在蔡瑁手握四十萬大軍,劉表不出麵,這四十萬大軍說是蔡瑁的也毫不為過,現在去和蔡瑁硬碰硬和找死無異,蒯家兄弟沒有大臣這般盲目,知道這其中差距自然不願出麵。


    “諸位同僚,諸位的心情,我們兄弟很是了解,我們都是主公的臣子,自然不願意主公的荊襄落入他人之手,隻是如今主公身體抱恙不能出麵,蔡瑁勢大,此事還得從長計議,今日天『色』已晚,諸位今天還是先請迴吧。”蒯越等大臣們漸漸靜下來方才開口說道,隻是在場並沒有人明白蒯越所言的他人指得其實並不是蔡瑁。至少蒯家兄弟到現在為止都不認為蔡瑁有取代劉表之心。


    “隻要兩位大人願意出麵便好,那今日我們先迴了。”


    大臣們見蒯家兩位是願意出麵的也就不再逗留一個個離去,甚至有些膽小的大臣還是走的後門,生怕日後事敗牽連自己一般。


    大臣們離去,蒯良卻是歎道:“二弟,你說那商人究竟是不是當年的許攸?除他之外,除他之外我想不到任何一位許姓人士對荊州如此熟悉,還有如此本事,卻不敢以真麵目示人之人了。”


    蒯越關上門窗,輕輕搖頭道:“兄長,無論那人是什麽身份,是誰都已經不重要了,就算他就是許攸又能怎麽樣?將他拿下麽?我們隻有查出他背後是誰才行,現在襄陽甚至是荊襄都已經成了一局棋,我們和蔡瑁都是已經淪為了棋子,那背後之人讓蔡瑁成了所有人的眼中釘,同時『逼』著我們出麵,『逼』著我們入局,最後要的就是這個荊襄!我們若是不能破局,就隻能選擇日後效忠之人了!”


    蒯良何嚐沒有想明白,隻是蒯良依舊不甘道:“難道真的就沒有辦法救主公麽?當年主公單騎入荊,和我們是何等交情,現在明知主公大難,我們如何能不施以援手!”


    見自己兄長這般,蒯越怒斥道:“迂腐!兄長,我們和劉景升那是個人交情,但我們代表的蒯家!我們可以亡,我們可以為劉景升赴湯蹈火,但蒯家不可以!現在這個局已經成了,至少以我們之能無力迴天,我們隻有兩條路可以選,一全力配合那幕後之人,為他效力,二趁機抽身投靠吳禹,沒有第三條路了!”


    蒯良沉默了,整個院子隻有些許鳥鳴,可見蒯家的繁盛........


    “那你認為那幕後之人是誰?”蒯良終於打破沉默道。


    蒯越此時也是沉默了,神情之中隱隱有些掙紮:


    “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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