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禹讓張飛和閻行二人收縮防線,放任黃巾小部隊如徐州劫掠依舊有數日光景,加上王輝方麵的動作也已經過去數日,按吳禹所謀徐州就算沒有『亂』成一片,也應當風聲鶴唳人人自危,陶謙則是焦頭爛額,或則跑過來指責自己也是吳禹意料之中,可如今徐州雖然氣氛緊張,但遠沒到風聲鶴唳的地步,這就讓吳禹有些不解了。


    “緣華,我已經練了一個時辰這太極了,你怎麽都沒說一句話啊?有什麽心事麽?”


    軍營內,一聲布衣的劉倩擦了擦臉上的汗漬,媚眼如絲看著一旁手持雪銀槍在那沉思的吳禹輕聲笑問。吳禹聞聲轉頭看來,正好見劉倩的美態,隻不過吳禹卻並沒有半分悸動,隻是搖頭歎道:“如何會沒有心事,半月前糜子方求我出手,我答應的滿滿的,如今半月已過,徐州卻依舊未『亂』,我太小瞧陳家父子和那武安了。”


    劉倩看自己的魅力對吳禹越來越沒有用,神『色』難免有些黯淡,不過也是轉瞬即逝馬上又擠出一副笑容:“緣華,那陳家父子和武安肯定都不是你對手的,可能隻是他們截住了消息,其實早就已經『亂』成一團了呢?”


    吳禹絲毫沒有看到劉倩的神『色』,自顧自的搖頭歎息道:“黃巾威『逼』洛陽,封鎖情報之後,我便認識到了情報的重要,早就部署了自己的情報部隊,就算陳家父子真的封鎖了徐州內部的情報,伯明也能探出些風聲,可如今徐州內部依舊如常,而且百姓和世家去司州,揚州取經,陶謙和陳家父子也沒有什麽特別的動作,哎,還有我放任黃巾去各地劫掠,卻被武安帶著一支騎兵快速擊破不說還能從我軍的部防推算出黃巾的路線,直接打擊黃巾分散前的大部隊,每擊必中,這份本領益德,彥明都未必能有,我當真想小看了這個武安。”


    想到這吳禹都有些後悔當日沒有把武安的數值掃描下來了,要是掃描下來,通關智力值和統帥值吳禹也能大概判斷出武安的本事,也不會像如今這般賠了夫人又折兵(放任黃巾劫掠本就有些落人口實,結果效果沒達到,被人全滅,反倒是助長了敵方的威望)。


    “緣華,你要是覺得這個武安很好,就讓他也入我們麾下吧,那陶謙不過是個徐州牧,緣華你不單是揚州牧,更是鎮州中郎將,比陶謙要厲害多了,隻要緣華你說句話,那武安定然棄了那陶謙跟隨緣華你啦。”劉倩聞言卻是一笑,給吳禹出起主意來。隻不過劉倩生在皇宮之中,看的都是利益為先,根本不懂權力中心以外的主臣究竟是何種關係,才能說出這樣的主意來。


    吳禹自然也是敷衍的點了點頭,畢竟劉倩也是有心想幫忙吳禹也不好說什麽。


    “是不是,我又說錯話了?”更吳禹一起久了,吳禹的一瞥一笑劉倩的很是熟悉,這樣的表情出現,劉倩頓時低下頭來,小心翼翼的問道,生怕再惹吳禹不開心。


    吳禹看到這樣的劉倩,心中不禁一痛。眼前這個美麗的女子貴為一國公主,卻為了自己在軍營待了大半年,從錦衣玉素到粗茶淡飯,沒有絲毫怨言,如今更是為自己分憂還要低聲下氣的害怕自己不開心........


    而吳禹自己呢,若說心裏沒有劉倩也是假的,可那並不是劉倩想要的,也不是吳禹想要給的,卻是唯一能給的。


    “傻倩兒,你沒說錯,我就聽你的去會會那武安,正好他這時候應當就在我防線附近,就算不能招攬,也能把話說清楚,消除點我沒有守好邊界的影響,倩兒你的計策真的很好。”吳禹很開心的一笑,寵溺的『摸』了『摸』劉倩的後腦勺,轉身吩咐手下兵卒準備出發。


    “太好了!”而劉倩卻是看到吳禹開心一笑之後笑得花枝招展,一雙手用力握緊,一種前所未有的喜悅占據了她所有的空間。


    ..........


    吳禹此去並沒有帶多少人,不過五十騎,畢竟吳禹並不是去打架的,就算要打也隻可能是武將之間切磋,而武安的本事吳禹了解,就算是在馬上吳禹也不會輸!要知道吳禹的坐騎可是玉麒麟,而馬上最大的短板也被馬鐙所彌補了,再也不是那個會被甩下去的吳緣華了。


    “走樹林!快撤!快撤!”


    吳禹領著麾下五十騎走在樹林邊緣,突然聽到樹林外一聲大叫和大量腳步聲!吳禹神『色』一喜,對身後五十騎就一揮手,這五十騎都是吳禹從司州帶來的精兵看到吳禹揮手也是心領神會,紛紛策馬衝出!隨即樹林外響起一片慘叫聲,不一會便安靜下來,吳禹這才緩緩騎著玉麒麟往外走去。


    樹林外,五十騎井然有序的一字排開,吳禹越過五十騎率先看到一片血肉模糊,數十名黃巾打扮的人倒在地上早就已經沒了氣息,隻是這數十名黃巾身上所有傷口具都極深,傷口雖是刀傷卻有些不規則,可見使用的兵器定然不算不得好,不是本身就是劣質刀具就是已經太久時間沒有打磨。而自己手下五十騎手上的兵刃具都是司州鐵匠所製,又每日打磨絕不可能有此等傷口,很顯然這數十名黃巾具都是不是死在自己麾下!!吳禹想通這一點,也很是驚訝,這數十名黃巾雖然戰力極低,又是在逃亡之中,可能這麽快就將數十名黃巾全數殲滅,用的還是那麽鈍的兵刃這份實力絕不容小覷!


    吳禹還在看著黃巾的屍體,卻突然感覺到一道熟悉又陌生的目光極其複雜的看著自己。吳禹一抬頭卻隻有一排風塵仆仆的騎兵站在黃巾屍體旁邊,雖然風塵仆仆,但這些騎兵每一個人的眼中都沒有絲毫疲憊,眼神堅毅,一看就是鐵血之師。不過這些騎兵之中可沒有任何人是吳禹相識的,絕不可能有那麽複雜的眼神出現。


    “係統掃描一下,前麵那群人之中是不是有我熟悉的人?那種目光絕對是和我有瓜葛的人才會有的,可徐州我沒有什麽熟人啊?”


    “人數過多,直接扣除今日掃描機會,的確有一個和你有關係的人,太史慈,字子義,武力值94上限98,智力值81上限84,統帥值83上限87,政治值軍政傾向64,上升期。”


    “居然是太史慈?!!數值也上漲了,可是他怎麽會在?是在徐州從軍麽?”


    係統的掃描絕對不會錯,那麽剛剛那道眼神定然是太史慈無疑,隻不過他為什麽會在這?吳禹自己想也想不清楚,直接就開口問道:“子義!!你為何在此?令堂可有痊愈?”


    吳禹的聲音不是很大,但是也足夠讓對麵的騎兵們全都聽的清楚。騎兵們聞言都是向後觀望,似乎在等待什麽人的命令,也沒多久不過幾息的時間,所有的騎兵們整齊的往兩旁散開,讓出一條道來。太史慈一人一騎緩緩的從這條道中走出,威武不凡。


    隻是這一切被吳禹看在眼裏卻是無盡疑『惑』,為什麽太史慈會在徐州?為什麽太史慈會在徐州從軍?為什麽太史慈會是領兵之人?為什麽.......


    一邊是不解的疑『惑』,一邊是矛盾的複雜,吳禹和太史慈就這麽隔著數十米對視著,他們能看到對方的眼神,也能看懂對方的眼神,可惜都無法知道為什麽會有這樣的眼神。


    “子義,我真沒想到解決這些黃巾的人會是你,令堂還好麽?”良久吳禹打破了沉默,開口問道。


    太史慈聞言卻是閉上他複雜的雙眼,握了握拳頭,最終還是歎了口氣冷冷的說道:“鎮州中郎將大人,戰場之上無私事,既然撞見了,我便代州牧大人問一句,為何中郎將大人鎮守徐州邊界會讓這些黃巾闖進徐州?以中郎將大人和麾下的本領應當不至於如此。”


    吳禹見太史慈對自己這般冷淡,又對其母親避而不提,也看出其中另有隱情,隻是太史慈如此轉移話題,吳禹也不好再行追問。隻能開口答道:“子義,我不想瞞你,這是我軍之計,針對的乃是黃巾,若是陶恭組有異意,大可自行對付黃巾。”


    “中郎將大人的話,子義會原封不動的帶迴給州牧大人,若是中郎將大人沒有別的事情,子義先行告退了。”太史慈對吳禹和陶謙的事似乎並沒多大興趣冷冷的迴了一句,就擺了擺手讓手下騎兵割下黃巾的頭顱,畢竟這些騎兵還是得靠人頭算軍工的。


    吳禹見太史慈還是這麽冷淡,還似乎有些逃避自己的意思沉默了片刻,直接又是忍不住開口道:“子義,到底發生了什麽?你為何在徐州當了軍官?令堂又在何處?這大半年我時刻關注揚州來信,可卻並沒有任何你的消息,子義你那之後並沒去揚州對吧?是不是.......”


    “夠了!!!!!!!!”


    吳禹還沒說完,但太史慈卻已經聽夠了,一聲大吼將大地都震的顫抖不已,一雙眼睛目眥盡裂!瞪的吳禹不禁一時語塞。


    太史慈壓抑著顫抖的身軀,僵硬的轉過頭去,帶著割好黃巾頭顱的騎兵們策馬離去,沒有絲毫停留,筆直的離去........


    雖然太史慈沒有說,但吳禹對太史慈的了解,和剛剛太史慈的種種表現,吳禹還是抓到了一些什麽,他終於知道那一日那種不詳的預感是指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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