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來了?!”盧植不可置信的說道,他雖然那麽說,但實際上也隻是在百般無奈之下給自己一點希望而已.....


    皇甫嵩點了點頭,他也沒想到他一直認為是狼子野心的吳禹會這個時候來虎牢關。


    “小心有詐。”朱儁之前曾中了這樣的計謀,因為誤信了人,導致自己的慘敗。如今吳禹突然出現在虎牢關外,確實有些可疑。


    盧植點了點頭:“的確,若是此人和黃巾有勾結,我們還真有些麻煩,玄德曾說吳郡勢力不弱。”


    “玄德乃是我之心腹,盧將軍身為玄德之師,難道覺得玄德是允許我和黃巾有所勾結的人麽?”


    一道稍顯稚嫩的聲音打斷了三人的對話,三人齊齊迴頭望去,正看到兩男一女走了上來,為首一男子背負著什麽東西,樣貌清秀,雖然身著普通也難掩一股難言的氣魄,身後一男子卻極為瘦弱,臉『色』發黃,一看便知身體極差之人,不過一雙眸子卻是閃爍著。而那位女子卻是一直低著頭,看不清麵孔,正是吳禹三人。


    “你就是吳禹?”盧植打量著吳禹,他很想知道眼前這個黃口小兒是不是真的如自己弟子所言。


    “盧將軍,皇甫將軍,朱將軍,在下正是吳禹。”吳禹微微一笑對著三人行了一禮。


    朱儁似乎是最不信任吳禹的人,直接就質問道:“你吳郡遠在揚州,你是如何穿過黃巾的大軍到這司州而來?!”


    “黃巾雖強,但也並非無敵,我自然是闖過來的,朱將軍,我從揚州闖到司州,站在虎牢關麵對七十萬黃巾賊,為的是大漢,為的是皇上!而不是來聽你朱將軍對我質疑的!!”麵對質問吳禹直接強硬的懟了迴去,這時候若是弱了氣勢,可就沒完沒了的追問了。


    “哼,你若心中有大漢,又怎麽會在吳郡行那大逆不道之法?!”朱儁也是冷哼一聲,大有和吳禹杠上的想法,盧植和皇甫嵩對視一眼也沒參與,他們也想朱儁探一探吳禹。


    吳禹看著朱儁搖了搖頭,充滿了失望:“如今黃巾肆虐,我不願和你談這些,我一路走來孟德信我,邀我同破豫州黃巾,皇上信我,為我加封鎮州將軍,卻想不到來到虎牢關卻要被你朱將軍再三質疑。”


    “吳禹,你說皇上為你加封鎮州將軍可有憑證?!”吳禹話說完,朱儁還未接口,盧植直接問道。盧植因為劉備的原因是三人之中最信任吳禹的,若是吳禹真的還被劉宏加封了將軍,那麽吳禹在盧植心中和黃巾也完全劃清界限了。


    吳禹從懷中掏出劉宏的密召,當然和劉倩有關的部分,被吳禹撕下來另外保存了。三人拿著密召仔細辨認一下的確沒錯。


    “好,吳禹我們信你了,公偉剛剛也並非有意為難,隻是先前那黃巾徐福也曾派人混進軍中,有些謹慎。”盧植確定吳禹沒有問題,自然先替朱儁和吳禹解開剛剛的恩怨。


    “小崽子們!!今天我張燕來教訓你們了!!你們是不是還要當縮頭烏龜啊!!”


    吳禹還沒說話,關下黃巾的叫戰聲便已響起,頓時問道:“我自然知道朱將軍並非有意針對,不過我剛也打聽了些虎牢關的情況,黃巾每日叫陣鬥將,擊鼓詳攻,定是另有預謀,三位將軍就沒有想到解決之法麽?”


    三人聞言都是搖了搖頭,盧植歎道:“你剛來便能看出這一點,玄德看來沒有說錯,不過正如你所見,我們現在能做的隻有養精蓄銳。”


    吳禹聞言暗道果然如此,盧植三人並沒有吳禹這般消息,自然無法完全的推斷出黃巾之謀。


    吳禹迴頭和郭嘉對視一眼,郭嘉對著吳禹點了點頭,吳禹立馬就說道:“養精蓄銳絕非長久之際,我這倒是有一計可用。”


    “還是算了吧,這關乎大漢命脈,並非小兒戲耍。”皇甫嵩一聽吳禹剛來就想出了計策,下意識就認為吳禹是在胡鬧,原本因為吳禹危難之時還想著為國出力的那點好感給磨平了,直接就出聲諷刺。


    “出不出來啊!!!皇甫義真,盧子幹,朱公偉!你們三個都是女子假扮的不成!!難怪我們軍師說要送幾件女子衣裳給你們!哈哈哈哈哈......”


    關外的叫罵之聲傳來,皇甫嵩幾人頓時怒不可遏,但盧植和皇甫嵩還算冷靜,朱儁低吼一聲:“義真,子幹!今日莫要攔我,我定要親自去宰了這張燕!”說完朱儁抽出腰間長劍就要衝下樓去,卻被吳禹攔住。


    “吳緣華!!你攔我作甚,你當真是黃巾的『奸』細?!!”朱儁此時已經怒不可遏,見吳禹攔住自己,直接怒吼一聲一劍對著吳禹砍去!


    可惜朱儁雖有些武力,但並不是吳禹的對手,吳禹直接空手奪白刃將朱儁長劍奪去,喝道:“朱將軍還請冷靜!!黃巾這般說,就是為了讓你們親自上陣,好一舉拿下,削弱我軍實力!!”


    朱儁本乃名將,自然懂這個道理,隻是剛剛被怒氣衝昏了頭腦,被吳禹這麽一喝清醒了不少,冷哼一聲拿過吳禹遞過來的長劍,一言不發,隻是雙眼之中還冒著火光。


    吳禹見朱儁冷靜下來了,直接請戰道:“三位將軍,先前緣華所言的計謀定能有所成效,現在也不是說話的地方,而三位將軍也還質疑緣華的能力,既然如此,還請三位將軍借我一匹好馬,讓緣華為三位將軍出一口惡氣,打退這叫囂的張燕。”


    皇甫嵩三人聞言打量了吳禹一番,最後齊刷刷的看向盧植,看到盧植點了點頭,皇甫嵩才道:“也罷,你若是能擊退張燕,聽你一計又何妨!”


    關外


    張燕已經叫罵了快半個時辰,正覺口幹舌燥,想要迴營喝口水再來,卻看見虎牢關的大門突然打開了!張燕頓時大喜,一雙大眼閃著精光,仿佛不是在看大門,而是在看一件大功!


    然而張燕失望了,大門走出來的並非三位中郎將中的任何一位,而是一個從未見過的小將,麵目甚是年輕,拿著一杆雪白長槍。


    “我說,我知道你們沒人了!也不用弄一個黃口小兒出來送死啊!!浪費我時間!”


    雖然嘴上說著浪費時間,但張燕還是直接一催馬對著吳禹衝去,手中大刀徑直就往吳禹身上砍去!大有一迴合秒殺吳禹的打算。


    可惜吳禹雖然是第一次正式馬戰,但基礎武力值擺在那,怎麽會被張燕一刀秒殺。吳禹也不催馬上前,等到張燕衝到身前,大刀臨身,方才將雪銀槍舞起!直接化為雲龍撞上張燕的大刀!然而吳禹還是沒有馬戰的經驗,張燕力道本就在吳禹之上,又有座下馬匹之力,這一刀槍相交,吳禹居然差點被張燕大刀震的彈飛了雪銀槍!!


    不過好在張燕也不好過,吳禹雲龍槍術何其厲害,更有太極意境輔助,不借馬匹之力也將張燕持刀的雙手震麻,這讓張燕大驚失『色』,也不顧吳禹如何,立馬駕馬拉開距離。


    “子幹,似乎這吳緣華的確有些本事,張燕雖遠不如那刹魁將軍,也不如那管亥,但我等軍中將士勇武之人也未必能勝,這吳緣華居然能不借馬匹之力,就將張燕『逼』退。”皇甫嵩看著關外的決鬥說道,不過看到吳禹這般實力,原本氣的打結的眉頭已經舒展開來。


    “恩,我弟子玄德曾言,吳緣華雖然隻是黃口之齡,卻武力非凡,不過看這樣子,似乎並不擅長馬戰。”盧植看著戰況也是點了點頭,不過以他們的眼力自然看出了吳禹不會馬戰。


    同樣的看出吳禹不會馬戰的還有吳禹的對手張燕!


    張燕拉開距離之後卻發現吳禹還在原地,頓時疑『惑』了,隨即就反應了過來,心中大定,猖狂笑了一聲:“哈哈哈,果然是黃口小兒!看招!!!”說完又是策馬向吳禹衝去,不過這次張燕大刀卻是向吳禹腰間攻去!不會馬戰之人定然馬術不佳,攻擊腰部自然是最好的選擇!


    吳禹見張燕大刀向自己腰部砍來,一咬牙也是策馬而去,也不管張燕的大刀,手中雪銀槍直接對著張燕刺去!


    兩馬相交,沒有金屬交鳴之聲響起,卻是揚起一陣灰塵!!所有人定睛一看卻是吳禹摔下馬來!!不過吳禹身上並沒有血跡,可手中雪銀長槍上卻是多了絲絲血跡!!似乎兩人過招的瞬間是吳禹贏了,可不知為何卻是吳禹摔下馬來。


    自家人知自家事,吳禹自然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麽,同時也明白了自己馬戰最大的弱點的就是對馬的控製和馬上的用力,剛剛過招明明自己贏了,可卻因為不會馬上用力,招式威力大減不說,更是因為閃躲和沒控製好馬直接摔了下來。


    看到吳禹落馬,身上多了一個血窟窿的張燕自然不會放棄報仇的機會,一轉馬身,對著吳禹衝去,大刀居高臨下的對著吳禹砍去!


    看到這一幕,城樓上幾乎所有人都嚇到了,在他們的常識之中,一個人落了馬,根本就打不過別人騎著馬的。就連劉倩也是這麽認為的,看著吳禹危險,就要大叫起來,卻被郭嘉扯住,對著劉倩搖了搖頭,小聲說道:“公主莫急,緣華他下了馬還會更強。”


    吳禹看著奔馳而來的張燕,右腳畫了一個半圓,持槍站立!腰杆挺得筆直,但卻給人一種圓潤的感覺。若是有關羽等人在此必能看出吳禹正完全的使用太極!!而不是用太極使出雲龍槍術!!!雖然聽上去隻是細微的差別,但卻有著完全不同的效果!!


    筆直衝向吳禹的張燕,大刀剛往吳禹身上砍去,卻被吳禹用雪銀槍擋住!吳禹左腳又一畫圓,連帶著身子,手中的雪銀槍,皆化為太極圖!!張燕的大刀連帶著張燕自己被吳禹的太極圖所牽引,被自己和馬匹的力道還有吳禹的力道所震!直接順著吳禹的太極圖摔到了一邊!!而另一邊張燕的馬匹也是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這下無論是虎牢關內的漢軍,還是關外的黃巾軍都被吳禹這神奇的招式和它的威力所震撼!!


    沉浸了片刻,虎牢關內響起了衝天的叫好聲:


    “好!!!好!!打得好!!!”


    “好啊!!多少天了!!我們的將軍終於贏了!!”


    叫好聲把摔懵了的張燕喚醒,張燕恐懼的看著不遠處的吳禹,也不顧自己口中流著不停的鮮血,拿著大刀撒腿就跑。而吳禹隻是看著張燕逃跑也沒有去追擊,隻是用左手接過右手拿著的雪銀槍,用雪銀槍趕著兩匹馬往關內走去。


    黃巾也眼睜睜的看著吳禹走迴關內,出奇的也不再派人挑釁叫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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