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的吳禹帶著張忠“送”來的諸多寶物跟著張忠的手下由張忠的一隊騎兵護送上洛陽。有了騎兵的護送一路上並沒有遇到什麽阻礙,要知道騎兵在中原腹地的殺傷力是很強悍的,183年這樣黃巾都還沒有的年代,土匪根本就沒有能對抗騎兵的資本,更別提去打劫騎兵隊伍了。耗時數日吳禹和黃忠終於踏入了東漢的都城具有傳奇『色』彩的洛陽!


    “二位,在下薛奇,洛陽驛臣在此等候多時了。”因為扳倒劉焉,張忠另外派人萬裏加急把消息送到洛陽,不給劉焉準備的時間,所以才有驛臣在外迎接。雖然劉焉根本就不知道有這麽一件倒黴事,都還沉浸喜得一名虎將的喜悅中。


    “勞煩,薛大人了。”吳禹嘴上說著,手上也不含糊直接將一小錢袋不留痕跡的塞到了薛奇的手裏,薛奇聽了張忠手下說吳禹有些天真木訥,本還不願招待,此時卻發現吳禹居然很會來事,臉上笑容也多了起來,不過也側麵反映了二十一世紀就算是宅男也會這種偷『摸』送禮的技能,或許已經天賦技能了吧。


    “二位初到洛陽,一路勞頓辛苦了,本官早已為二位準備好了午膳,也好讓本官好好為二位講解下洛陽城中如今的情況。”薛奇做的乃是驛臣消息自然靈通,見吳禹這般來事,也是秉承靈帝的優良品德準備將情報都告訴吳禹二人。吳禹想要的自然也是這個,洛陽現在情況複雜,而且由於許攸的謀劃曝光,更是暗流洶湧,稍有不慎就中了別人的套,畢竟吳禹並沒有單齊來,謀略智力還有些不足。隻是吳禹也沒有想到他兩跟著薛奇才走進驛站卻有另外一人走了過來:“想必兩位便是這次檢舉合肥侯謀逆之人吧,在下汝南袁紹府上管家,在此恭候多時,我家主人今晚設宴款待二位,這是請帖,還請兩位過目。”說著就拿著一張鑲金的請帖交給吳禹。


    看著請帖上碩大的金邊袁字,吳禹心中很是感歎,終於看見了一個日後的群雄之一(抱歉他還是沒有想起劉焉是誰),而且還是霸主級的袁紹。


    見吳禹接下請帖,管家微微一笑留下一句:“那麽我家主人就在府上設宴恭候了。”便作揖離去了,也不等吳禹迴答似乎覺得吳禹不可能會拒絕一樣。


    “主公,這汝南袁紹不知何故居然我們剛到就請我們赴宴,似乎還肯定我們會去一樣。”黃忠小聲的在吳禹耳邊不解道,雖然小聲,可畢竟離的較近還是被薛奇聽了個正著。薛奇一方麵驚訝吳禹這麽小年紀還是黃忠的主公,一方麵卻是為兩人講解道:“汝南袁家四世三公,自然有些傲氣,袁紹雖是庶出,卻生的英俊瀟灑,做事沉穩,深得袁家長輩喜愛,也就是這樣他平日為人眼界極高,同時極為傲氣,當然他也確實很有本事,皇上多次封他做官都被他迴絕了,隻是在洛陽居住,平日裏宴請多方有才之人在他府上相會,不過他邀請的也隻是世家子弟罷了。”


    聽了這話黃忠很是不解卻不好直接問,不過還好吳禹雖然知道袁紹和許攸的關係的,但卻需要演戲讓所有勢力都覺得自己又呆又沒本事,所以代替黃忠呆問道:“那袁紹何故請我二人赴宴呢?我二人雖檢舉有功但也是寒門之士吧。”


    “正是因二位檢舉有功,那袁紹才不得不第一個來請二位赴宴啊。”薛奇也是笑道,他也沒想到吳禹居然連這點都沒想通,開始拿不準到底吳禹是真天真還是裝『逼』。


    “我們檢舉有功,袁紹就得請我們去赴宴,怎麽聽著像袁紹還和謀逆之事有關一樣。”吳禹眨著“天真”的大眼,“傻傻”的說道,嚇得薛奇連忙將吳禹拉近宴請的房間裏,小聲嗬斥道:“這種事情不得在驛館『亂』說,驛館常年有多方勢力耳目,任何一句話都可能被人聽去大作文章,到時候未等皇上召見,你已人頭不保。”這話倒不是嚇唬吳禹,吳禹雖然是在演戲,卻不知道這個年代朝廷內部鬥爭有多激烈,又沒有軍閥割據,袁紹就算沒在朝為官,但背後還有袁家,剛剛那句話讓有心之人聽去做文章做好了指不定能把袁家禍害成什麽樣,當然禍害袁家的前提就是讓說出這句話的吳禹不能再說其他不同的話。


    吳禹看薛奇這麽緊張也是心驚,這也沒辦法吳禹並不了解這個時代洛陽的特殊,嘴中喃喃道:“不會這麽誇張吧?”


    “誇張?”薛奇這下確信吳禹是真傻了,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吳禹:“你可知袁家雖然底蘊深厚,但也抵不過如今深得皇上信任的常侍,之前多年爭鬥都是宦官得勢,許攸之前也是袁紹好友,參與過鬥爭,袁紹之前多次不奉召為官已經被中常侍趙忠盯上了,這次許攸居然參與謀逆,袁紹若不找你絕脫不了幹係,無疑就是給十常侍一個打擊袁家的大好機會。”


    吳禹消化薛奇的話,暗暗心驚,他從不知道三國居然還有這些事情,而這些事情單齊這樣不在朝野的閑雲野鶴也不可能清楚,自然也無法教吳禹如何應對這種情況,一時之間吳禹真的有些當機了,他知道自己現在就是一根導火線,可以把洛陽砸翻天的導火線。


    “哎,看你這樣子,就知道張忠所言不假,既然我收了你的錢,就拉你一把,”確定吳禹是真傻,又已經隻有他們三人在,薛奇也懶得保持那種卑躬屈膝的樣子,恢複些許的高傲:“之前張忠將許攸和合肥侯的書信送到,附上其他罪證,宦官和大臣們就已經鬥的不可開交,沒有爆發,隻是因為張忠說你了解許攸的具體謀劃,所以現在你的任何一句話,都可以殺死一群人!但同樣的,你隻要說了任何一句對一方有利的話,你的小命就沒了。”說到這薛奇抖了抖手,吳禹雖然不清楚洛陽的形勢,但對這個動作還是很清楚的馬上遞上了兩根金條。


    兩根金條入手薛奇也是兩眼放光坐正了說道:“其實很簡單,最好的辦法就是裝糊塗,無論許攸對你說了什麽,你都不能說出來,你就說許攸和合肥侯的那些事情就行了,那樣兩邊都沒法再做文章,自然就不會將你怎麽樣了,當然你還要注意對皇上不能隱瞞,許攸合肥侯謀逆之事,你必須一字不漏的告訴皇上,有皇上看中,就算兩邊想害你來做文章,也不行。”


    說完薛奇很是自得的『摸』著山羊胡。吳禹卻是滿臉黑線,裝傻本來就是吳禹的策略啊!吳禹本著不能浪費的原則隻好多問些情報出點陰招了:“對了,驛臣大人,之前太守張大人給了我許家些許財寶,我準備都送給皇上,這是清單,還望薛大人多多替我留心!”


    “哦?”薛奇聽了這話算是明白了,吳禹雖然傻,但很會送禮,心中最後一些疑心也是打消了:“這點放心,雖然驛站魚龍混雜,但當下卻不會有外人敢來驛站,你的東西絕不會丟的,丟一件我賠你一件。”哎,可惜薛奇並不知道張忠的遭遇,不然他絕不敢說出這句話。


    聽到這句話吳禹燦爛的笑了他知道他的錢已經迴來了,而且還會更多:“那就多謝薛大人了,薛大人放心,我若能加官進爵,更有重謝,隻是在下還有幾處不明,還望大人指點。”


    “好說好說,還有何處不明?”薛奇雖然不覺得吳禹能進爵,但官肯定封的比他大,態度也是轉好。


    “我在南陽聽太守大人常提起何進,不知是何人?還有我聽聞洛陽有一人名為曹『操』,很是厲害,不知官居何職?身處何處?”吳禹這個時代除了袁紹和靈帝十常侍這些人之外唯二知道在洛陽的兩個人就是何進和曹『操』了,而且這兩人又是日後的主角,自然要先了解下。


    “何進乃是河南尹,官拜侍中,是皇後兄長,張忠時常提起也是應該,曹『操』之名想必是你民間聽來的吧,曹孟德五『色』大棒可是威風得很啊,可惜得罪人太多,前不久才迴到洛陽官拜議郎,其實你也不需打探,想必今日袁本初請你赴宴,何遂高同曹孟德也會在,他們三人交往也很是密切。”薛奇詳細的為吳史盲改正了曆史盲點,不然今晚赴宴,吳禹看到何進叫一聲大將軍,那就尷尬了,要知道183年的大將軍剛死不久。


    “恩......”吳禹聽完薛奇的介紹想了很久,有很多想問,卻不知道從哪開口,思來想去,還是算了,反正都是裝傻,走一步看一步吧。然後就開始思考到底從薛奇手裏撈多少外快,畢竟薛奇官小不比身為太守的張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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