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灣的管家歐叔在一旁驚訝的瞪著眼,在接收到墨玦的眼神後,他了然的頷首,示意傭人們都退下去,給他們兩個人留下相處的空間。


    “吃些青菜,不要隻吃肉。”


    墨玦坐到她的身邊,拿起筷子給她夾了菜,溫語汐偷偷的瞅了眼他的側臉,怕被發現,她立刻低下頭扒拉著自己碗碟裏的菜,像個小朋友一樣。


    “……這裏是你的家?”


    “我一般住在這裏。”


    “哦。”


    溫語汐根本沒敢問他是不是赫連墨,那晚她求助的人是赫連墨的手下,但趕來的人卻是他,這更加印證了她的猜想,他們兩個人是同一個人。


    赫連墨的聲音更低沉醇厚,但是和墨玦的聲線很像,想來那時是他故意壓低了聲音,改變角色。


    墨玦也沒有主動去提身份的問題,直到女孩兒說她吃飽了,想要迴家,他才抬起手臂,將她圈在了懷裏。


    “你知道了我的秘密,你說,我該怎麽處理你……”


    溫暖從背後慢慢的包圍過來,耳畔傳來他的聲音,有點低啞的,卻帶著說不出魅惑,每個字從他的薄唇中吐出,聽在她的耳中,都像是在寒冷的冬日裏,獨自品嚐一杯熱氣騰騰的醇香咖啡,嫋嫋的咖啡香彌漫著,溫熱的液體體貼的從口中劃入喉嚨,令整個人都暖和起來。


    “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


    “不乖。”墨玦垂著眸子,薄唇輕輕擦過她小巧的耳垂,懷裏的軀隨之輕輕一顫,“這種感覺,是不是還記得。”


    “我保證我不會說出去……”溫語汐的麵頰紅的發燙,“男女授受不親,你快點放開我。”


    “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墨玦勾起嘴角,“我又救了你,而且還幫你的朋友擺平了三千萬的債款,你該怎麽感謝我。”


    “你說……隻要我能做到,都可以考慮……”


    “做我的畫師。”


    溫語汐愣了半天,畫師?


    “給我畫一組人像畫。”


    “可以啊……”


    繪畫她的老本行,這當然沒問題,但是她總覺得這裏麵怪怪的,似乎會發生些別的事。


    果然,溫語汐看到了合同上的條款,在繪畫的這段時間裏她必須住在雲灣,而且要畫到他滿意為止。


    “萬一你都不滿意怎麽辦。”


    總不能給你畫一輩子吧。


    “至少要畫夠二十幅。”


    “好。”溫語汐深吸一口氣,她盯著墨玦,目光灼灼,“可以,但是你也要和我約法三章。”


    畢竟女生和男生住在同一個房簷下,肯定要想辦法保護好自己。


    “恭喜總裁得償所願。”


    書房內,陸衡笑著向墨玦道喜,合同不過是一張紙,隻要她在,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人被關在地牢,您可以隨時去處置他們。”


    聞言,墨玦的眼中閃過一道暗光,嗜血的狠意悄然而逝。


    地牢裏陰暗潮濕,一股不知名的味道飄在粘稠的空氣中,某處傳來的水滴聲給這裏平添了一絲壓抑。


    石壁兩側的壁燈散發著昏黃幽暗的光,光線將男人的影子拉的很長,腳步聲迴蕩在地牢之中,男人走進了一間牢房,墨色碎發下的銀色麵具閃爍著冷冽的寒光。


    在未知的恐懼中等待著不知會怎樣的未來,這對他們來說是一種折磨。


    欺辱溫語汐的男人早已被掛在了石壁上,大鐵釘穿透他的兩隻手臂,釘進了牆壁之中,猩紅的血還在流淌著,一桶冰水澆在他的身上,他發出一聲淒慘的嚎叫。


    “墨……墨爺……”


    怎麽會是赫連墨,為什麽……


    “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不然我也不敢……啊!”


    西風踹了他一腳,臉上凝著一片沉冷,等到他消停了以後,山鬼才用刀劃破了他的褲子,看到他露出來的玩意兒,隻覺得辣眼睛。


    這種程度還想那麽多,太給男人丟臉了。


    “你們……你們幹什麽……”


    他看到暗衛牽進來的惡犬,嚇得尿了出來,臉上寫滿驚恐之色,那隻得到自由的惡犬撲向他,一口咬掉了他的寶貝,還撕咬著剩下的一半。


    “啊!!!——”


    山鬼別過臉,在場的男人覺得自己的身下也跟著隱隱作痛。


    “喜歡玩,就讓你在這裏玩個夠。”墨玦的聲音冰冷無情,殘忍到讓人心寒,“下輩子見到她,繞路走。”


    帶有倒刺的鞭子一鞭又一鞭的抽在他的身上,他的舌頭已經被廢了,喉嚨也喊不出來聲音,但是因為藥物,他又無法昏過去,隻能感受著折磨的痛苦。


    “不要讓他輕易的死了。”


    “是,主子。”


    如果你真的傷了她,就算把你碎屍萬段,也不能彌補對她造成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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