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寧明白這種心態跟情況,也實在不是他們不想做。


    因為人的精力有限,所以要這些軍?人除了在提高自底的實力之外,還要同時能夠兼著做研究,那實在是太為難他們了。


    即便是阿爾文,他最一開始的時候可是走著衝鋒部隊的位置去的。現在好端端的一個衝鋒士兵,被迫幹起收集情報的活兒,還得部屬管控,那簡直是在強人所難。


    “其他人都是什麽個身份?”樓寧沒有想到居然還能夠湊到七個人,頓時大為感興趣,“我都沒有遇過快穿的人,現在好不容易可以碰上,也是挺好奇的。”


    聽到樓寧這麽說,阿爾文有些意外,


    “主腦的快穿世界雖然很多,不過每天都有新的人投入,所以這些世界的數量其實也很有限,不大有可能沒有碰上吧?光我自己,碰上同為快穿者的世界,就有三分之一。”


    他接著又懷疑地說,


    “還是因為你的殺傷力太強,所以一個不小心還沒確認身份,就已經把對方幹掉了?”


    “如果都是我們聯邦的人,基本的走路、或是作戰情況,我能夠看得出來好嗎?”樓寧沒有好氣地說,“現在就連返祖人的機率是怎麽來都還不知道,隻曉得軍?人的發生比例最高而已。”


    要她認普通人可能有些困難,可是如果背景相仿的,不管是聯邦還是其他星球的人,樓寧能夠保證自己絕對不會有錯認的時候。


    “這倒是。”阿耳文想到樓寧的身分,頗認同地點頭,“我們這邊的七個人,因為有兩個連自己的血脈是什麽都還不知道,所以說不出來。”


    “剩下的五個:一個是傀儡師,一個是嫘祖的返祖人,我是軒轅血脈,還有一個是伏羲血脈,最後一個是祝融血脈。”


    樓寧聞言忍不住沉吟片刻,


    “這是一個相當完美的組合搭配……如果你們平常已經配合習慣的話,我是建議最好不要拆散。”


    尤其是,如果他們還打算接著繼續一起移動的話。


    “現在的情況是,如果我們都聚集在一起的話,快穿世界任務的難度會變高。”阿爾文對樓寧解釋,“這也是為什我會這麽快就鎖定你的原因,一來因為太過突兀,二來就是因為我的任務難度提高了。”


    “問題是,我這邊完全沒有接到任務。”實際上樓寧本來還覺得這有可能是樓衛創造出來的世界,專門給自己休息用的。


    當然,即便是主腦所管控的世界好了,實際上樓寧也確實沒有碰上什麽困境,算得上是最為輕鬆的一個世界。


    “這個就不清楚了,或許可以把其他人找來問看看。”阿爾文對樓寧說,“反正當我之前找到你,並且把你帶來南蠻之後,我的任務進度條基本就已經來到九成了。”


    這也是為什麽阿爾文敢繼續跟樓寧說話,而沒有去管這個世界的原住民的原因。


    因為他們現在估計已經沉浸在找到水源,以及主腦留下來的虛構世界裏麵,根本不可能管道他們身上。


    “原來是這樣。”樓寧又皺起眉頭,不解地問,“可是,我記得有些世界裏麵,部份的角色已經生出自己的獨立意識。又或者......像我這樣寄宿一個角色身上的人,甚至還可以感覺到宿主的感情......”


    這麽一來,當樓寧離開的時候,估計劇情還是會有比主腦本來運算出來的劇情,更多變化吧?


    “欸,這個我反而沒有經曆過。”阿爾文搖搖頭,表示自己並不清楚這個情況,“但是可以問問封楓......哦,就是傀儡師,他們說一會兒就到,讓伏桑把他們都給拉過來,或許可以討論看看。”


    想到馬上就能夠見到這些幸存者,樓寧的心情也不錯。


    “你們就沒有討論過,有關於覺醒血脈,大約會有哪些特性,每個人的覺醒技能之間有沒有落差,或者是有沒有遇到類似血脈的人呢?”


    想到之前樓都曾經說過,有一部份的返祖人大量死亡,樓寧就覺得有些擔憂。


    沒辦法,每當多死一個人的時候,這背後所代表的涵義,其實就是主腦的實力又增強了。


    她一方麵很矛盾地不希望對方增加實力,另一方麵又覺得,是不是因為返祖可能本身帶著某些缺陷,所以才會這麽容易被主腦給鬥垮?


    就像自己,如果不是因為神農血脈好用,變通性又高,恐怕也很難有什麽作為。


    “我們覺得,攻擊類、控製類跟再生類的,特別容易被主腦給盯上。”阿爾文他們幾個在快穿世界裏麵當遊蕩者已經無聊很久了,雖然可以借助伏桑的能力來迴穿梭,不過也需要把該世界的任務給完成才能夠算數就是。


    “之前祝融血脈的返祖人我們一共找到三個,卻有兩個中間因為不同情況而死亡。”阿爾文皺著眉頭,低聲對樓寧說,“還有一個就是女媧血脈,那個連第一個世界都沒有熬過去,直接被主腦給斬殺。”


    “女媧血脈?”樓寧聽到這個,頓時瞪大眼睛,“這個,幾乎跟我的血脈差不多珍貴了吧?”


    若以華夏當年的曆史傳承來看,女媧、伏羲、軒轅、神農等,堪稱三皇五帝流中之最。尤其是當年的神話故事裏麵的血脈已經證實是真的,論資排輩下來,結合主腦需求,女媧血脈確實很有可能是對方的首要目標。


    “不過,我記得主腦當時也有跟我說過,就是因為他很需要我的血脈,所以他希望我可以盡可能多活幾個世界,壯大我各人的實力之後,好讓他可以吞噬。”


    “這個說法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阿爾文輕聲說,“當初女媧的返祖人跟我是一起的,我們那時候是在一個密室類的世界裏麵,需要想盡辦法逃脫。”


    “女媧血脈的返祖人是個小兵,還是後方的實習醫務兵。當下就因為還沒有上過戰場,被一群人彼此搏?殺的任務給嚇得心驚膽戰。”估計是因為第一次碰上的‘同類’,所以阿爾文印象特別深刻,“那時候我本來想要救她,但是因為碰上主腦的爪牙,所以根本沒有辦法來得及......”


    “我還記得她身上流出來的血,是五彩般的寶石顏色,帶著一點泥土的味道,相當吸引周遭的人。”


    女媧造人。


    返祖某種程度上來說已經改變了身體的結構,所以會出現各種變化,也確實不足為奇。


    隻不過,這連帶著,有些人就成為物理意義上的香餑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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