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要救!”直播間裏,觀眾們也頭一次因為這個情況吵得不可開交。


    理論上這麽多年下來,大家應該都對哨#兵們往死裏折騰向導的鏡頭感到麻木。尤其是以前雖然數量少,但也不乏有被迫終身標記的情況。


    那時候大家都在幹嘛?


    大家都在奔相走告,急著一起去看活生生的小車車。甚至還有個別猥瑣的哨兵還會錄下來,等著之後迴味。


    可是現在呢?大家對此感到極端的憤恨不平,甚至還有人已經開始調查這些哨#兵的身份,並且發起了連屬,希望能夠重新徹查哨兵們的個人作風。


    更何況,蘭夏女公爵的實力雖然可以看出來相當不錯。但是對麵畢竟是成群結隊的哨#兵……向導發qing是會相互影響的,誰也不知道靠近後會不會反而讓蘭夏女公爵陷入險境。


    “法律都已經落實一對一的婚姻關係了,難道就因為他們是哨#兵的關係,所以能夠有特權嗎?!”


    “哨#兵一年到頭都不在家,難不成要他們哨#兵搞哨#兵嗎?”


    “哨?兵x哨?兵可還行?感覺挺刺激的啊,他們這樣持久力不就差不多了嗎?”


    沙立琊站在樹冠上,閉上狹長的眼睛,薄唇彎出一抹涼薄的弧度,深深地吸一口氣。


    人在亢?奮的時候,不可避免,信息素會從身體的毛細孔、汗水、唿吸、甚至是所有可能的活動中慢慢滲出。


    蘭夏女爵本身的信息素又跟大多數人都不一樣,所以隻要能夠謹慎細心一點,就有機會可以通過越來越近的距離,盡可能地捕捉到對方。


    “再叫。”沙立琊對向導們大多沒有什麽耐性,更何況這位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就一直采取不合作的態度,所以讓整個搜查的進度更加艱難。


    “叫啊!”其中一個跟班的哨?兵忍不住用力踹向那個向導,毫不客氣地說,“也不是什麽原裝貨了,居然還敢裝委屈?”


    那名向導早就被折騰的不成人形,整個彎成蝦米一樣地在地上被一路拖行。


    此刻又給哨?兵毫不留情地踹一腳,隻能夠發出低低的悲鳴。


    “他馬上就發qing了,現在估計沒有力氣可以唿救。”有哨?兵經驗更豐富,曉得這是向導身體自然的保護機製,“我看不如重新去抓一個向導,也不要玩了,直接讓一個人強行開啟發qing期,終身標記過就肯定能把蘭夏女公爵吸引過來。”


    這些哨?兵並不是珈瑪帝國的正式哨?兵。


    他們是傭兵出身,對於法律並不看重,更是基於自己戰鬥能力的穩定與狠戾,加上偶爾一些陰私的合作,硬生生讓珈瑪帝國並不拒絕他們每年在向導狩獵戰的時候登陸首都星。


    所以在操作過程上,這些人更加沒有底線跟道德。


    隻追求自己個人的欲?望有沒有獲得滿足。


    “不用。”沙立琊也知道這些人的脾氣就是這樣。而既然選擇跟這些人合作,他也就懶得對這些人的行為作出批評。反正等自己找到蘭夏之後,也就沒他們的事了。


    如果對方的實力真的有如此高超,那麽他們現在的動靜對對方來說就肯定是超乎尋常的大才對,說不定早就已經來了。


    到現在都還不露麵,恐怕是因為正在衡量他們的戰鬥力,這才會躲在樹林之間觀察。


    “你們可以準備走了。”沙立琊想到尚恩被殺,證明蘭夏女爵的實力最起碼也有a級,戰鬥力在a與b之間。


    這些傭兵的手段狠辣,當然不至於害怕蘭夏。


    但是他想要自己一個人跟對方好好地玩一玩,所以並不打算跟別人一起分享自己看上的獵物。


    “唉呀,你該不會認為我們的實力太差,有可能會被對方給殺了吧?”那些哨?兵沒有想到沙立琊這麽小心腸,還以為沙立琊是怕有人會跟著搶標記,嘴上玩味地說著反話,“那位既然對哨?兵這麽不友善,我好怕自己看到第一眼就忍不住想把人給殺了......”


    忽然,一陣清涼的風緩緩地從死亡森林的深處吹起,吹得人頭昏。


    而有柄刀已經如同奪人性命的鬼魂,巧聲無息地跟落葉一般,在同時間,直接當著所有人的麵,奪走一條性命。


    “安得魯?!”有哨?兵注意到剛剛說話的同伴表情凝固,脖頸上驀地出現一條紅痕,忍不住推一把對方,“你還好嗎?該不會是太興奮......臥槽!”


    一顆腦袋被幹淨俐落地弄得同身體分家,咕嚕嚕地滾到沙立琊的腳下。


    “哦,但是我覺得,我可以先殺了你呀!怎麽辦呢?”有戲謔的聲音狡猾地響起,象征著來人的自傲,還有對自己實力的絕對自信。


    “正好我手裏很缺人給我打工啊,如果不想一個不小心被我給殺了的話,要不就過來幫我作事情吧。”


    “蘭夏,你既然人都已經來到這附近,為什麽不敢露麵?”沙立琊眼睛微微地眯起。


    他縱橫前線這麽多年,也不知道已經看過多少個向導,卻從來沒有一次跟現在一樣這麽的令人腎上腺素攀升。


    因為終於碰上一個能力與力量都跟自己不相上下的人,而且性格相當堅韌,尤其是那份不接受妥協的態度,還有遊走在律法邊緣的試探,都是如此的吸引人。


    “嗨呀,我想要拿人頭啊。”樓寧覺得這個人也挺有趣的,忍不住起了一點逗弄的心理,玩笑地說,“你想,正麵打我當然也打得過,可是我為什麽要打呢?”


    能夠用最少的力氣作最多的事情,明明是最好的,沙立琊想要自己現身,她才懶得去做這種無聊的迎合呢!


    “但是你人會過來,不就是因為想要救這個向導嗎?”聽到蘭夏這麽說,在場的人並不是不驚訝的。


    因為就他們的了解,蘭夏女公爵的反應,會來就是要救人……但是現在聽起來,對方卻是完全沒有這個打算。


    “我什麽時候說過要救他了?”樓寧欽佩意誌力堅韌的人。雖然說這名向導也確實是個受害者,很可憐。但越是因為這樣,所以就更加不能夠姑息這些惡劣的禽獸,“從他自己答應要幫忙你們捕捉我開始,我跟他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


    天助自助者。人貴有恆心與毅力感染其他人。


    該名向導看上去是真的很淒慘,不過樓寧是誰?她完全可以感覺到這名向導的心情是特別不平的。


    因為我過得不好,所以你也不能過得好。


    “你這樣的話,難道就不怕會被向導協會的人給客訴嗎?”沙立琊顯然很清楚要從哪裏去戳人的軟肋,於是飛快地說,“如果向導協會裁定你是知法犯法,那麽......”


    忽然,有個冰涼的爪子直接打從頭頂抓下來。


    伴隨著一個冷漠的嗓音,還有令人喘不過氣的劍蘭氣息,都讓沙立琊不得不正視自己對對方的判斷是錯的。


    “恰好我缺一個人rou耙犁機,就拿你來幹活好了。”


    “把你這個罪魁禍首抓起來,那我就不算漠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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