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人教,處在混亂之地北方,坐擁北方十萬大山,可畏人傑地靈,裏麵的寶貝多了去了。人人都說苗人排外,說的人多了,雷剛也信了,可是以後如果還有人說苗人排外,雷剛一定撕爛他的嘴,什麽叫排外,是吃外好吧。


    此時雷剛正站在一個普通的苗人村外,外人進苗人村有一杯進村酒要喝,苗人如果看中他就會多請他喝一杯,以顯示苗人的熱情,可是雷剛看著眼前一望無際的長龍,汗都流了下來,這尼瑪不會是所有苗人都來了吧。


    還真如雷剛所說,有空有時間的苗人都來了。不要以為苗人在大山裏就消息封閉,他們可靈通呢,特別是關於張蝶衣的男人,他們更是了解的清清楚楚,兩人的第一次見麵像故事一樣已經在苗人教傳開了,誰說這個故事都像親眼所見一樣,張蝶衣是誰,那可是白苗頭人的獨女,跟皇帝的大女兒一樣,還是非常親民的那種,你說怎麽不受大家關注。所以做為張蝶衣準男人的雷剛來到苗人教,受到了所有人的關注,幾乎有空在附近的人都來了,這是有史以來苗人教擺出的最長的長龍,從上空看到,這歪歪扭扭的足有十多公裏長。


    雷剛有點不愣,在場麵誰都要愣,這一雙雙排列整齊的好奇的眼睛全部盯著雷剛,就跟在動物園看猴一樣,如果把眼神變成手,雷剛一定會瞬間被扒光,這讓雷剛心裏暗暗發毛。


    “各位好姐姐,這是什麽情況,你們是不是在等什麽重要的人,不會是小弟吧。”雷剛厚著臉皮說到,他猜他可能是入錯場了。


    “嗬嗬嗬嗬,苗兒的男人慫啦。”“哈哈,慫啦。”很快苗人教的空氣中除了酒香,又多了銀鈴般的笑聲。


    “苗兒可是我苗人花海裏最美的花,你這樣就想娶她我們可不依啊!”站前麵的苗女說到。“對啊,不依!”後麵的苗女跟著叫到。


    雷剛這此明白過來,敢情是張蝶衣帶來的啊,那就沒什麽好說的了,不就是酒嗎!雷剛端起碗就開始喝了起來。要知道雷剛自從被傳功之後還沒有喝醉過,誰怕誰啊,一個字:喝。


    這一喝從上午喝到下午,從下午喝到晚上,等喝到最後一碗時,月亮已經照在了大地上,雷剛都已經出了那個村子,他迴頭看了下,眾人已經拿著碗開始迴村裏了,而雷剛則上馬繼續向前走,反正找到張蝶衣隻要向前走就好了,自有人會主動來找自己,畢竟她男人的身份擺在那裏。


    第二天,張蝶衣男人喝遍苗人最長酒龍的事向長了翅膀一樣飛遍了十萬大山,就算不關注雷剛的苗人現在也開始注意他起來。而此時的雷剛,正看著前麵一排的苗族小夥頭痛。


    昨天剛剛被苗女排了一條,今天又要被苗族小夥再排一條?雷剛有點蒙。


    “各位大哥,在下昨天已經喝過酒了,不知道現在還要怎麽樣!”雷剛下馬後客氣的說到。


    “哼,苗兒可是我們苗人教最美的花,都是我們心中的海,我們不同意。”站在前麵的苗人小夥說到,“對,不同意。”後麵的小夥叫到。


    “那你想怎麽樣!”雷剛笑著說到,他感覺很有意思,這場麵以前都沒機會見的。


    “你比我,我才能服。”那苗人小夥叫到,“摔跤!摔跤!摔跤!摔跤!”


    摔跤這活動很多地方都有,苗人教也一樣,他們的摔跤是兩人互抱著背,把另一方摔倒為止。這可是一項曆史悠久、豐富多彩的運動,而且玩的好還要很好的技術,關他的步伐就有分上步、撒步、背步、臥步等,一般人還真玩不好這個男人之間的遊戲。


    於是雷剛抓起前麵的男苗,一甩手把他扔出三米遠。這是沒辦法的事,誰來和雷剛摔跤都一樣,什麽上步背步,什麽上盤下盤,他通通不會,他就是有真氣,就是刀槍不入。這群男苗來一個扔一個,來兩個扔一雙,就是這麽不說道理。來和雷剛搶女人,不讓他們缺胳膊少腿就不錯了。


    見雷剛一麽勇猛,所以有人驚了個呆,有的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扔了出去,要知道雷剛發起狠來是沒道理的,幾公裏的隊伍被雷剛一個小時就扔完了,扔完後雷剛頭也不迴,騎著清風就離開了。


    當天下午,雷剛摔跤無敵的傳聞又迅速傳遍苗人教,這下想不關注雷剛都難了。這不,錢莊的肖執事正站在雷剛前麵。


    “肖老?沒想到你是苗人啊,之前還真沒看出來,說吧,你是來喝酒的,還是來摔跤的。”雷剛笑著說到,能在這裏見到一個熟人,還是不錯的。


    “雷老弟說笑了,現在苗人誰不知道你千杯不醉,誰不知道你神勇無敵,老朽就不湊那個熱鬧了,這次隻負責給雷老弟帶個路,當個引路人,雷老弟不會不歡迎。”肖老眯著眼睛說到。


    這個理由雷剛可沒辦法拒絕,這苗人教的路彎來彎去的,說實施雷剛真找不到張蝶衣在哪,他這麽高調就是為了讓人來帶他,看來這肖老還真是個人精。


    “當然歡迎,肖老你可真是我的及時雨啊,我正好不認識路,你來的正好。”說罷雷剛遍和肖老一起同行。也許是雷剛威名在外,也許是肖老輩份過高,反正後麵一路上都沒有人再來騷擾雷剛,請雷剛順順利利的來到了白苗住的地方。


    在前麵山角下,有一片綠色的竹樓,可以看到幾個身穿花衣的苗人在那走動著,周圍有一圈水田,有些田像玻璃一樣好看,有的又長滿農作物,鬱鬱蔥蔥的。雷剛知道,張蝶衣,就在其中的一個竹樓裏。


    不過肖老沒有馬上帶雷剛進去,而是帶著雷剛先坐進了村前的一個涼亭裏,這應該是給路人休息用的,但現在隻有雷剛和肖老坐在裏麵,肖老應該是有做相應的安排,雷剛在這坐了很久,沒有再看到有第三個路人過來。


    “張蝶衣就住在那裏麵嗎?哪一棟啊。”雷剛故意向那一片竹樓看到,想讓肖老說一說張蝶衣的情況。肖老笑了笑,他沒有迴答這個問題。


    “雷老弟了解苗人嗎?”雷剛當然搖頭,就算知道都要搖頭,不然人家千裏迢迢過來找自己幹嘛,真把人家當向導啦。


    “我苗人世世代代住在這片山林,這是大自然對我苗人的恩惠,經過數百年的發展壯大,逐漸形成了白、紅、黑、藍、青五苗,各有各有習慣,各有各的特點,但一直以來都是以白苗為主,白苗,天生就是苗人的頭領。本來每代白苗人才濟濟,可上次正邪大戰時,白苗損失慘重,幾乎到了滅支的地步,到了這一代,隻剩下張蝶衣一人。”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村子裏住的都不是白苗?”雷剛手指向那一片竹樓,他又不是眼瞎,那麽多人在走動,怎麽可能沒人。


    “雷老弟有所不知,我們苗人有分張、肖、呂三姓,隻有張姓的才可以當認頭人。”


    雷剛聽後一臉鄙視,他最討厭這種通知出身看人的規矩,不過這和雷剛沒什麽關係,雷剛還沒有到想要改變這一切的地步,隻是鄙視一下。


    “不對啊,我那天遇到一個姓葉的苗人,你們不是有四個姓嗎?”


    肖老愣了一下,但還是解釋到:“這和小兄弟說也沒關係,葉姓是棄姓,一般是犯了什麽重大事故但又不至於殺死,就會被賜予葉姓,趕出苗族。”


    “嗬嗬,不至於殺死,你們這樣比殺死他還殘忍,好嗎!”雷剛想到那個葉姓苗人的樣子,怪不得精神那麽差!“對了,你好像之前有留給我一張紙條,說什麽‘恐變!’變什麽,有什麽危險嗎?”


    “哦,小兄弟還記得啊,此事涉及到到苗人內幕,老朽是肖姓,不知道太多細節,隻知道青苗的頭領張青水帶著其他幾個頭去到張青山那,一個時辰後大家都是一臉憤怒,沒多久張青山就叫人去找張蝶衣,要她務必迴來。”


    雷剛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是他爸找她,雷剛還以為是她的相好呢?真是該死,怎麽能不相信自己的女人呢。


    “行了,那我們還在這裏等什麽,直接去找她啊!”雷剛站了起來準備繼續出發,這點距離已經不知道他帶路了。


    肖老馬上拉住雷剛,笑著說到:“雷老弟,等下,等下,有人要見你,有人要見你,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誰啊,我又不認識,見什麽見。”雷剛一臉不情願,想走,又被肖老拉住。


    “雷老弟,聽老朽一句,你要娶張蝶衣,必須要見他,等下,你看,他們來了。”


    雷剛向肖老所指方向看去,一群人簇擁著一對夫妻向他這裏走來,難道這是嶽父嶽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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